韶华卿负(仙三景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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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看着对方淡然地解开腰系的衣带,褪去外襟,脱下道袍。就这般□地呈现在自己的眼前。
玉体香肌,肩若削成,
腰若约素,幽韵挠人。
这美道长怕是汲取了蜀山之巅华彩流云的精华,寸寸肌肤细若白瓷,吹弹可破,那纤细蛮腰更是两手便可赢握,就连那身前两点也粉嫩娇羞过常人。
像是无心落凡尘而沾染了丝丝尘缘般,空谷幽兰,才一抹背影便足以令景天遽然失了魂魄。
倘若长卿此刻转身,撞见景天这副垂涎三尺,色迷迷的模样会作何感想。
“好了没啊?”景天还不忘装模作样的催上两句。这种画面实在是多看一眼都是赚到,但表面功夫还是得做足的。
“景兄弟,快了,不要转过来。”天然呆的长卿道长还全然不知自己的处子豆腐就这般给那景天吃了去。
景天那叫个偷笑,话说回来,蜀山的铜清镜就是锻造精良,清晰度极高,助他将这乍现的春光饱览无余。
长卿整个褪衣过程花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当他同意景天转身时,他已经整个人埋进了被窝,只露出半抹香肩,一张玉琢般的小脸还分外含羞。
“铜清镜给我吧!”说着伸手去接。
“哦……”景天被他的娇羞之态怔住了下,然后忙对着铜清镜哈了口热气,又用袖子擦拭了几下,生怕给人看出了端倪,实则做贼心虚,“擦,擦干净了都,连个手指印都没有!”
“景兄弟,有心了。”
“客气客气。”被他夸的还着实有些不好意思了。
“景兄弟你酒气还未散罢!酒又上脸了!”
“哦,哦,是啊!”挠了挠头发,这哪是酒气,分明是被眼前这个尤物给诱惑的,今天算是明白了什么叫“素容胜铅华,秀丽自天成。”
“景兄弟,长卿的衣物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你早点休息吧!”说着意犹未尽地退出房,忙阖上房门,生怕春光外泄便宜了他人。
手里拿着长卿的道袍,除去粘上了些许自己的酒味,上面还有着一股不同于兰麝的木香,许是多年焚香的缘故,幽韵挠人。
乐极生悲
“必平,你看老大怎么了?”茂茂一把拽住了手持算盘账本路过后院的何必平,拖着蹲到了墙根边。
必平审视了下景天,“确有古怪!”
“嫌麻烦一年就洗一次衣服,而且还是我帮他洗的人居然自己在洗衣服还露出笑脸!”
“非财即色!要不就是赌场赢钱,要不……哪家姑娘瞎眼看上他了。”
“不会是赢钱啊,老大今天都没买鸡屁股我吃啊!”
“别猜了,你看他那三尺垂涎,准没差!”
茂茂听闻后立马屁颠屁颠去找景天,“老大,看上哪家姑娘啊?”
“姑娘?”一语惊醒梦中人。
对,我景天怎么会对一个男人起悻悻相吸之意。岂不是沾染了断袖之癖,怎么对的起景家列祖列宗呢!
煞是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茂茂,谢谢你将我从罪恶濒缘拉回,改天请你吃鸡屁股!”
“虽然不知道我干了什么,不过发达了!有鸡屁股吃!”茂茂自言自语地离开了。
景天独自浣洗着徐长卿的道袍,脑海里又浮现出他刚才那副幽韵挠人的景象,不禁惊出一身冷汗。景天,你是有多饥渴!人家可是男人!
“不对不对,应该是酒还没醒!”说着用手舀了一瓢凉水由自己头顶往下灌,这算不算醍醐灌顶呢!总之,景天是不会对一个男子动心动情的。
几番思量后,景天决定为表明自己不好这口,他今晚就回自己的卧房睡了。
打开房门,见床榻上的人已安然入睡,微蹙的颦眉,半蜷缩的身子,被子滑落至腋下,露出他玉削般的秀肩,寸寸肌肤皓白如玉,滑如凝脂。景天生怕他睡的着凉,睡得不舒服,上前替他掩了掩被子,又轻轻将他微蜷着的身子扳直,不料这般细碎轻柔的动作还是将对方惊醒,更始料未及的是,下一秒长卿的虎口立马扼住了他的咽喉处,入肌三分,“何人!”
“是我啊!”景天忙惊呼。
长卿凝神一看方才松手,“景兄弟,何故半夜来我房里!”
景天揉捏自己酸痛的脖子道,“这明明是我房!”
“可既然你已安排我睡下,这就是我房。”
“但我没地方睡啊,明天一大早还要开工,要不咱一起挤挤吧~”说着眼睛猛力眨了那么几下,给劲的卖萌,但事实证明徐道长还是吃他这套的。
“一起就寝?”语气放缓了不少。
景天乘胜追击,“两个男人一起睡觉有什么的啊!你说对不对?”
“这倒是,没什么不妥。”言毕,他竟主动掀开被褥,乍现洁白的胴体,景天大惊失色,硬是克制住自己血气上涌的兽性。“睡,睡啦……睡啦……”
景天双目紧闭,才跻身入铺,被褥被对方捂得暖暖的还带上了一股子檀木清香。
平时第一次感谢那吝啬的吸血鬼给了自己这么小的一张床,他几乎是贴着美人道长的身子睡下的,肌肤间摩挲,那温润丝滑如玉般的触感让他几度兽血上涌。
还有就是,景天不得不承认……实践证明,自己偏偏就好这口!
徐长卿,老子看上你了!
不对,应该是,徐长卿,老子要定你了!
都快怀疑这还是不是自己的床,看着身旁再度入睡的美人道长,浓密的睫毛蝉翼般振颤,在眼脸处投下个剪影,薄唇微启,如此销骨,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春宵。
不知道是长卿体香醉人还是温床太养人,才一躺下,景天就觉得翩翩欲仙,似登极乐。
徐长卿素来浅眠,再加之他的睡意在被景天惊扰后就很浅,半夜突然感应到了铜清镜的异样,“有瘴气!”立马坐起身,感觉瘴气晦气就在这房间里,他翻身下榻穿上鞋,刚想出房门探究竟,却发现瘴气反倒渐渐变淡了。
惊觉事有蹊跷,“不好!”果不其然,他回到房内,点起蜡烛,只见景天双目紧毕,眼下乌黑乾枯,天庭更是满是瘴气。长卿忙掀开被褥看,见他胸前更是一团乌黑,手放置在景天天灵盖上方一探,是死气!
“景兄弟!”忙出手摇醒对方。
可对方已经进入深度睡眠,以此下去怕是定会一睡不起。
长卿试着用意念和他对话,但一般只有修道之人,或是懂得阴阳术的才可以对话,景兄弟两种都不是,也只能试试了。
“景兄弟听到我声音吗?”
“徐……”
“是我!”长卿见有回应,甚是幸喜,“景兄弟,你最近可曾被刀刃兵器所伤,或者是曾误服什么?”
“没有啊。”
“再仔细想想!有没有去过什么地方?”
“我前几天都在铺子里,就昨天晚上去猪婆家地窖偷……拿酒喝。”长卿好笑道这景兄弟,都快驾鹤西归还知道无赖一番,明明偷酒硬说成了拿。“什么酒呢?”
“就普通补酒啊!有毒啊?”
“猪婆何人?”
“唐家堡大小姐啊!”
“唐门,唐家擅长用毒!”
“完了完了,以后不贪杯了!”景天潜意识里手脚一阵乱舞,是对死亡抵触的本能反应,民间也有称此为回光返照的。
长卿忙攥住对方的手,也不知为何,十指相握的一刻有股激流涌动而过。
指腹划过对方的指间觉得有异样,举起对着烛光细察,有个针眼大小的洞,丝丝暗色学家血痂,“这伤哪来的?”
“在唐家喝酒时不小心被针刺了下啊。”
“针?”淬毒多以针为媒介,长卿嗅了嗅指尖的气味,“针上果然被淬了剧毒,照景兄弟脉象来看,毒已至心扉。”
“那岂不是老子要挂了?”景天欲哭无泪。
否极泰来
长卿将此时已是一滩烂泥般的景天扶起,并用自己的身子抵住他,不让他倒下,又将他的头搁在自己的肩窝,然后开始用功帮景天逼毒。
可惜毒已渗入五脏六腑,若是常人早是药石无灵,回天乏术。但刚才指间触及时的激流,怕是景天与自己体内的天罡真气有所回应,于是长卿抱着试试的心态,将真气输入景兄弟的丹田,果然立马有一股强大的力量与之呼应,或许景兄弟真是骨骼惊奇的习武奇才。
长卿将自己的天罡真气源源不断地输入景天体内,并再次借助内力助他逼毒,约莫半个时辰,终于将他体内的毒全数排出。
自己也因为耗了太多的元气,体力不支地倒在床榻上。
再次醒来,长卿发现自己怀中的人不见了。
“白豆腐!你醒了啊?”
闻声抬首,对上一双乌黑澄亮的眼眸,被景兄弟这么盯着怪不好意思,移开视线,“白豆腐?”
“你从上到下都那么白,皮肤还那么白皙水灵,不是豆腐是什么啊!”
长卿无言以对,像是被调戏的妇女,腮晕潮红。
“啊……景兄弟,身体可复原?”忙扯开话题。
“好了!比之前还精神呢!你恢复了吗?”
长卿支起身子,准备下榻,“我没事,体内元气稍有耗损,但会自行补给,加上我再运功调理,自然无碍。”
“既然没事,等等我带你去集市!”
“去集市做什么?”
“我刚才快死的时候,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去全聚德吃顿烤鸭!”
“长卿乃修道之人……”
“没事没事,大葱和饼皮就省给你了!”
“多谢。”
不一会两人坐在全聚德。
“想想自己平日里节衣缩食,差点就这么挂了,你说我多不值啊!好歹吃顿好的,犒赏下自己。”
“是该这般,景兄弟懂得节衣缩食,定是持家有道!”
“那是,那是……”景天心虚的扭过脸去,实在不想承认他节衣缩食是为了多进几次赌坊。
随即又夹了好几块肥瘦适宜的鸭肉往嘴里放,还拿饼皮包了根葱递给了长卿,并主动地直接塞进对方嘴里。
第一次被人这么喂食的长卿着实不好意思,“长卿自己来就好!”
“这烤鸭的荷叶春饼是拿澄面做的!我特地省给你吃的!”说着直接抓了几块鸭肉往嘴里塞,平日里也没少“省”些鸡头鸡屁股给茂茂。
长卿莞尔一笑,“还是景兄弟见多识广。”
“一般般啦,整个渝州城我认第二就没人敢居第一!”
“死菜牙!又烂吹……”寻声而去,正是唐家大小姐,唐雪见。
“猪婆,你来的正好,我正要和你算账!”
“我们有什么帐好算?”
“你毒我在先,要不是白豆腐救了我,我做了厉鬼也不放过你!”
“我毒你?我什么时候毒你了?”雪见音高了八度。
“我去唐家地窖喝酒……”话说了一半忙捂上嘴。
“好你个死菜牙!到我们唐家堡偷酒喝不算,还恶人先告状!”
见两人有大打出手之势,长卿忙起身。“这位就是唐家大小姐唐雪见姑娘吧。”
“正是本小姐!”一贯骄横而又目中无人,但当雪见的目光触及眼前的人时,语气立马缓了下去,“这位道长,怎么称呼?道长你一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