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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四八穿还珠]一梦乱浮生-第12部分

小说: [四八穿还珠]一梦乱浮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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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禩好好的回家看儿子的机会就被紫薇的一时冲动弄没了,无奈之余,紫薇在他心里的地位更是一落千丈。
  回到乾清宫不久,雍正便接到了平叛大小和卓叛乱的兆惠、阿里衮将军两日后归京的消息,心里这才宽慰了些。想着丰升额的救驾之功,当下便下旨擢升丰升额御前行走,将人提到了养心殿当值。雍正手指无意识的敲着桌面,心情不错的对胤禩道:“福灵安和海兰察也要回来了,朕看兆惠将军的奏章里多有对这二人的夸赞之语,我满洲的青年才俊让朕终算看到了大清的未来啊。”
  “皇后娘娘到。”
  胤禩疲惫的捏捏眉心,无奈起身向皇后施礼:“皇额娘吉祥。”
  皇后此时兴致极高,难得见胤禩又在皇帝身边也没拉下脸来,只高兴的对雍正道:“臣妾刚见了硕王福晋,更觉得硕王府世子是个好的,当年皇帝还曾亲口夸赞过的,以臣妾看倒是堪陪兰馨。”
  雍正一听皇后这话便皱了眉头,问道:“你跟硕王福晋提过了?”
  皇后一愣,还是回道:“倒是没有明确的提说,皇上不曾下旨,臣妾不敢自专,不过透了一点意思罢了,怎么,莫非臣妾鲁莽了?”
  雍正这才点点头道:“没提便好,朕看那富察浩帧行事很是不妥,非是良配,他家不必再提,朕另有主意。”
  皇后先听雍正否了那富察浩帧,心下不由黯然,随后听他说另有打算,心里到底还有些放不下,急忙问道:“皇上看上了哪家的孩子?莫非那富察世子犯了什么事不成?”
  雍正看了一眼胤禩,胤禩只得把在龙源楼所见大致的讲了一遍,看皇后气得连唇色都青白了,雍正才道:“朕看那丰升额一表人才倒是个好的,知道规矩进退,也极有胆色,日后多加锤炼必成大器。”
  皇后听了沉默半晌才道:“这也罢了,只那丰升额的家世是不是……有些低了?”
  雍正淡淡道:“妇人之见,身份再高能高过朕去?只要有真才实学,朕自不会亏待了他。那富察浩帧行事糊涂,硕王府如今更是不思报效朝廷一味享受,朕迟早跟他算一笔总账。那般国之蛀虫,兰馨怎能下嫁?这事儿就这么定了,等阿里衮回来朕便下旨赐婚。”
  皇后见皇帝说的肯定再无回转的余地,想着胤禩刚才所言,觉得除了身份低些旁的倒也算得上良配,心下也便释然了,难得一笑道:“既是皇上相中的,必然是极好的,臣妾只管预备着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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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好男银当然素兰馨滴,紫薇花就跟福大鼻孔相知相守吧……修文,小改了两个错误,不用管它~


☆、八八爱四四

  胤禩这日在宫外逛的过久,夜里竟是无论如何睡不着了,两条腿肿胀得像灌了铅,浑身疲乏不堪难于入眠。来来回回翻了无数个身之后,他终于放弃了,干脆坐起身来让身边侍候的小路子拿了件大氅来,如今天气回暖气候宜人,倒不如出去走走。
  小路子挑了皇后新赏下来的白狐狸皮大氅,见胤禩像要出门又取了貂绒围脖来,胤禩看了无奈地笑道:“哪有这般娇弱的?这裘衣倒是暖和,穿着也轻巧,改日到坤宁宫请安得好好谢谢皇后体恤才是。”皇后人虽古板没趣,对一众皇子皇女们却从不苛责,倒也难得。
  小路子柔声回道:“爷既要谢皇后娘娘,那就更该谢谢皇上了,这可是皇上特意叮嘱的。”小路子觉得贝勒爷哪儿都好,只是对皇上稍微凉薄了些,别看平日里每每笑脸相对,可那说话也够让他心惊肉跳的,皇上以前怎样就不说了,俗话说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做儿子的哪能真个儿计较?如今皇上对贝勒爷另眼相看,抓住机会修好父子关系岂不是比什么都重要?
  胤禩意味深长的看了小路子一眼,倒没想到这小子平日里看着老实巴交的,竟能说出这等话来。不过想一想也就释然了,能被弘历挑中的,自然不能等闲视之。他抬步走出西暖阁,瞥眼看到雍正批阅奏章的屋内隐隐透出的烛光,不由得愣了下,问道:“什么时辰了?”
  “回贝勒爷,已过丑时了。”小路子回道。
  胤禩一边往外走一边低声问:“你以前是侍候皇上的,他日日都这样熬夜吗?这么算来岂不是每天睡不过两个时辰?”
  小路子道:“之前奴才侍候皇上时,倒没有日日这样的,只偶尔有要事时才会熬夜,不过自从贝勒爷住进宫里,奴才每次丑时进来伺候都能看到皇上那边亮着灯,想来是这些日子朝务繁重吧。”
  胤禩心里却是有着另一番计较,估摸着雍正也就先他一两天过来吧,当初他也知道雍正勤于政务,那时这人刚刚登基,朝堂内外都不得安生,而他的人更是多有在政务上扰乱的,再加上圣祖年间后期吏治宽松,许多官员贪赃枉法勾结成奸的,雍正一度被弄得焦头烂额。只没想到如今这人依旧没个囫囵觉睡,果然是个操心的命格。
  胤禩心里虽这么想着,脚步却顿住了,等他反应过来时竟已到了雍正所在的外屋,当值的小太监一看是他也不由怔了下,便急忙进内间通报,很快总管太监李玉便亲自掀起了帘子,道:“皇上传三贝勒觐见。”
  胤禩这会儿进退不得,略纠结了下便跟了进去,硬着头皮请安道:“奴才参见皇上,皇上吉祥。”
  雍正头也不抬的挥了挥手,李玉忙带了侍候的众人出了内殿。
  雍正这才掀了掀眼皮,不悦道:“怎么这个时辰了还没去睡?身子不好自己不知道注意吗?坐吧。”说着看了看一边的椅子,从身下抽了热乎的软垫扔到了胤禩面前。
  胤禩看着那明黄的垫子,哭笑不得,犹豫了下还是拿起来放在椅子上,自己脱了大氅坐了上去,他觉得以现在两人的关系,雍正还不至于拿这种事儿跟他为难,到时候也给他来个四十条罪状什么的,抿了抿略干的唇道:“折子是永远都批不完的,皇上也要注意身体才是。”
  雍正被这话说的心中一暖,抬起头来视线便落在了胤禩脸上,携着暖意的烛光微微摇曳着,照得他的脸色倒比平日里红润了不少,尤其那薄薄的唇瓣剔透莹润,而胤禩似乎有些嘴干,下意识的伸出舌尖在上唇上舔了一圈。
  雍正只觉得气息一窒,体内竟有种莫名的骚动,眸色随之便暗沉了下来。
  这种感觉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只不过他每每都惶恐的转移注意力罢了,而此刻只有他二人,烛光摇曳更加平添了几分暧昧。
  他想收回视线,却又舍不得一般依旧直直盯着胤禩的唇,呼吸便越发的粗重了。
  这种感觉并不陌生,但是此刻心绪烦乱的雍正却收不住心神让自己平静下来,只意识模糊的呢喃道:“小八,过来。”
  胤禩心头一凛,抬眸便对上了雍正复杂到难以言喻的目光,不由心下骇然,犹豫着起身走到了雍正面前,心里一动俯身跪了下去:“皇上。”
  雍正在胤禩的叫声中终于回过神来,也被自己刚刚的反应骇得不轻,不由暗想莫不是禁=欲太久了?这些日子来他一直都歇在养心殿,虽然皇后旁敲侧击的提过一次,但是想想要宠幸弘历的妃嫔心里就觉得膈应,所以借口政务繁重很快便转移了话题。却不曾想刚刚对着胤禩竟彻底乱了心神,看来要尽快纾解一下了。
  雍正深吸了口气,低头看着胤禩眯起了眼睛,沉默了下,伸手便捏住他的下巴抬起了他的头。而四目相对的那一刻,雍正心头又是一番狂跳,视线竟是不由自主的再次移向那红润的唇瓣。
  “皇上?”胤禩对这个目光莫名的恐惧,心里不由的一乱,连目光都闪烁了。
  雍正手往下伸,扶了胤禩的胳膊将他拉了起来,闭上眼睛道:“给朕按会儿。”
  胤禩惴惴的绕到雍正身侧,伸手替他按压起鬓角,这种眼神他之前从来不曾在别处见过,那到底代表着什么?
  胤禩柔软的指肚在鬓角上揉搓着,雍正的内心却翻江倒海一般澎湃着,若说是欲=望所致,为何每每独对着胤禩会如此?这人不仅是个男子,更是曾经让他最最头痛的一个。惋惜他的才华,又痛恨他的不知好歹,便是这人成了永璋,也一而再再而三的逞一时口舌之快给他添堵,到底是哪里入了他的眼?
  室内的静寂让雍正心里更加不安,没话找话的问道:“怎么还没睡?”
  胤禩手指顿了顿,笑道:“睡不着,白天逛得有些过了。”
  胤禩的声音很柔和,带着淡淡的暖意,小时候雍正最爱同他玩,便是因为这人的笑容比别人多了一丝温情。那时他二人并非简单的点头之交,胤禩小的时候出身卑微常被众阿哥欺负,而雍正自小性格孤僻也没几人乐意同他亲近,所以那会儿他们一度走的极近,直到雍正出宫开府。
  雍正暗暗叹了口气,若不是这把椅子,或者胤禩不那么出众……
  “若是乏了,皇上还是早些歇了吧。”胤禩小声道。
  雍正回过神来,幽幽问道:“困吗?”
  胤禩苦笑道:“刚才虽然睡得不踏实,但也眯了一会儿,这会儿却是睡不着了。”
  雍正点点头,抬起右手握住了胤禩的手指,涩声道:“跟朕批会儿折子吧。”
  胤禩身子一僵,忙把手抽了出来,站了片刻才搬了刚刚坐过的椅子回到御案旁。雍正一直屏息关注着他的反应,见他搬了椅子过来才暗暗舒了口气,指了指身侧道:“放这里——李玉,沏滚滚的茶来。”
  


☆、八八爱四四

  李玉掀帘子进入屋内,一看两人并排坐着,腿一哆嗦差点吓个跟头,忙低下头端了茶壶出去了,心底却是压不下的惊涛骇浪。
  雍正偶尔回头,看着胤禩柔和的眉眼,心里便觉得惬意,便是那奏折上修长白皙的手指,都无端的吸引他的目光。
  有了雍正的首肯,胤禩便在奏折上或多或少的批上几句,然后按照轻重缓急分类放好,以便雍正再行批阅。胤禩一个一个看过去,越看眉头锁的越紧,终于忍不住嘀咕道:“这真是废话连篇,这是朝廷命官呢还是文人?不知所谓。”
  雍正伸手接过细看,果然一个述职折子通篇下来没一句有用的,不由笑道:“前几日更甚,如今京官的折子已是好多了。”一边说着一边批道:废话连篇!你是朝廷命官呢还是文人?不知所谓!
  胤禩看得哑口无言。
  雍正拿起胤禩放在手边最上面的一个折子打开,下意识的先往最后翻去,却并未看到胤禩的批注,不由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胤禩挑挑下巴,示意他先看了再说。
  这个折子是两广总督李侍尧所上,乃是奏请防范夷商的奏章,里面条理分明的献上了他的防范措施,对外商在广州的行止多有制肘,甚至暗示说外商滋事至多不易管理,天朝物产丰盈,便是不与外夷通商也不无不可,这最后一个海口便是彻底禁了也没有大碍,倒能更加方便对沿海汉人的约束。
  雍正沉吟半晌,方道:“朕记得刚刚开了南洋海禁,怎么又只剩广州一个海口了……”话虽出了口却也想到已是二十多年过去了,不由自嘲的笑了笑。
  胤禩看他神色,斟酌着道:“当初小九也有一个不小的船队,而他在沿海地区的贸易也更是频繁的,我们在一起时倒听他提起过几次,相较而言,我大清与外夷在交易中还是很占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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