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八穿还珠]一梦乱浮生-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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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从杏玫摹R蜃咆范T跟他打了个照面,仔细回忆起当时的状况,只觉那一瞥间那双露在外头的眼睛非常熟悉,然而却是如何都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
因着后来有江湖人士接应,雍正只得判定是乱党作为,只叫当地官员访查那些乱党的窝藏所在,然而却是不了了之。所以皇帝在海宁遇刺一案,便成了一桩悬案,案宗日日摆在知府的眼前,却是毫无进展。
先不提那雍正如何做着二十四孝皇阿玛,每日心思费尽的哄着胤禩,恨不得连饭都嘴对嘴的给他喂进去。却说这几日另外一个忙前忙后的人,那便是小燕子了,每每在晴儿面前提说箫剑如何如何神勇过人,怎么怎么智勇双全,让紫薇和晴儿两个待字闺中的小女子听得心驰神往。
然而晴儿已是知道皇上有意给她指婚海兰察,这一次出巡那海兰察一直伴着皇上左右,她也是不止一次见过的,每每遇事那海兰察都站在众人之前护卫,倒让她觉得安心。而她本就聪慧,自然也看得出皇上是非常满意海兰察的,想着将来有一番作为只怕也非是空口说说。这么一来听着小燕子一次次提起箫剑,开始也还好奇那江湖儿女的潇洒,然而毕竟心里觉得不该,见小燕子毫不避讳,听她说的越多便越觉得闷闷不快。
想那小燕子也一度是极得皇上欢心的,但是她那哥哥却是到如今都没被封个一官半职的,再看那小燕子的为人,她看重的人与皇上看重的人又如何比得?况且听说那海兰察这般年纪已是封了爵位的人了,她王室的贵女自然是要皇上做主许她一世富贵的,何以这小燕子明里暗里的要她与那箫剑私通?
况且,太后最不喜紫薇的,便是不知自重与福尔康暗通款曲私定终身,当初对于福尔康对她步步紧逼的纠缠,太后虽然不曾明说过,却也多有不满,她也是看得出来的。所以如今便是明知与那海兰察有缘,她也从不曾表露过,二人便是有接触时,那人也都是恭敬的唤她“晴格格”,从不像福尔康那般无礼。
不是小燕子一再提起那箫剑,晴儿也不曾认真想过海兰察之事,不过想着自己的未来必是皇上做主的,留心多了也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而如今被她一再暗示,这么想了一番却觉得海兰察倒是个极好的。但是这话她却不能与小燕子直说,只得装出一副并不上心的模样,被问得紧了便敷衍几句了事而已。
然而小燕子却把晴儿的反应当做了羞怯,几日之后眼见得箫剑已是回来了,便与紫薇一番商议决定让他二人会上一会互表心思。
这晚小燕子让箫剑在一小船上等着,与紫薇商量过后便将晴儿哄了出来,只说与她去赏花灯,三人便一路来至小船。
晴儿进船之后,转脸见小燕子二人并未进来,便觉得纳闷,回头却见一隐约熟悉的男子站在面前,竟是日日跟着那永琪的一个护卫,不由急忙转身欲走。
箫剑知道是晴儿要来的,已是做好了准备,正等得焦躁时便见她掀开舱门的帘子款款走了进来。修身的素花旗装衬着她窈窕的身线,面容白皙在烛光下隐隐泛着剔透的绯红之色,明眸流转让人一见忘俗,不由看得呆了。
箫剑很快回过神来,刚想着作何说辞,却见晴儿竟是一句话不说转身便要离开,情急之下急忙一把拉住了她:“晴儿。”
晴儿心下一惊,使劲甩了一把竟是没能甩开他的禁锢,脸上已是现出愤色,怒道:“你是何人?放开我!”
箫剑没想到晴儿竟是使足了劲挣扎,被拽得一个踉跄几乎站立不稳,却是又拉动了腹部的伤口,脸色一白忙俯下了身子,声音微颤道:“晴儿,我是箫剑。”
晴儿刚想离开,却见他竟是痛苦的捂着腹部弯了腰,不由站住了脚步,已是知道他并非歹人,也没了开始的惊慌,便问道:“你怎么了?”
箫剑艰难的直起身来,听她这么问不由脸色变了变,继而急忙调整了情绪,道:“没什么,受了点小伤而已。”
晴儿想着自己不过是挣扎了一下,依着小燕子往日里的说辞,若真是小伤也不能这般大的反应。然而她并不想多做纠缠,只怕被人发现污了清誉,急忙道:“箫剑,我想小燕子可能误会了什么,要是让你有何想法我很抱歉,我的未来是太后她老人家决定的,所以我希望,你能忘了我们这次不小心相撞,我该回去了。”
晴儿躲开箫剑欲要拉她的手,急忙转身出了船舱,继而便听到有人高呼什么人在哪里之类的,不由一惊。刚要想着如何作答,却看到桥上的小燕子和紫薇快速的分了手,一个迎着巡逻的护卫走去,一个却是向着船舱方向而来。知她二人实在放哨,然而晴儿此刻恨她们鲁莽,并不想面见,便急忙躲在了一边,然后趁着没人注意,从小路上一路小跑返回了陈府。
晴儿原想去找小燕子分辨一番,然而再想这等事情本就龌龊,若是闹出来到底污了自己的名声,便打定了注意与小燕子生分些,便是紫薇那里,能少去还是少去的好。之前事情发生在她二人头上,她觉得羡慕也渴望,而如今这般偷偷摸摸的行径,又想着若是海兰察知道了,自己的前路可不就彻底被那小燕子毁了去,到那时还不除了她的哥哥再无人要了?这却是往死里坑她呢。
虽说她们无心,甚至也是一番好意,但是这番作为却叫晴儿极为生气,如今她与那箫剑并无情意,想着自己堂堂的王室公主,到那时却因这小燕子的谋害要跟了那箫剑浪迹江湖,她还有何面目见她九泉之下的父母?
晴儿越想越生气,想着便是父母在世,也必是选一个年少有为像那海兰察一般的满蒙弟子与她为配,就连那一贯要好的紫薇,也竟然只为了守住那福尔康,却这般对她作为,倒叫她气恨!
晴儿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再也不想思虑下去,闷声换了衣服往太后跟前伺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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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注意箫剑受伤的位置喔XDD~~~~~~
☆、65
胤禩一直在陈府养了月余;所有人也便跟着逗留在此;皇上不说走,便是如今的太后也不敢说什么。眼见得胤禩终于能下床走动了;这日二人在院子里相携溜达;皇后来看了胤禩的身子,太医说已是安稳了下来,这才终于委婉劝道:“皇上;不若留了人在这里守着,咱们先行回京?永璋这也不是一日半日便能好的;若硬带了一路颠簸;反而是对身体不好;咱们若是回去了,他还能踏实下来安生的荣养一段日子。”
雍正看着前面长身玉立的胤禩,觉得这人笨得连自己都不会保护,怎么能让他一个人留下来,便淡淡道:“恩,是该回去了,这么着吧,明日你便带了皇额娘他们先行回去,让弘昼带人一路护着便是,也带了永琪他们去,这里只留着傅恒和刘统勋伴驾便可。”都走了也好,正好省得日日有人来烦,倒还能跟小八多多在一处呆些日子。
皇后虽然觉得不妥,然而皇上已是说出来了,她也不能为了这事力谏,算着这日子,后头定的那些去处怕是不能了,不过如今天下太平,这些日子的逗留还是能说过去的,到底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否则不说她,便是刘统勋等人也该几次提起了。只不过皇后不明白如今朝中局势,自从雍正接了手,众臣早已习惯了他乾纲独断,不是特别过不去的事情,也没人会触这霉头,知道他心里也是有算计的,又不会误了正事。
这里皇后刚刚领了命退出去,那陈家的家主却是伴着嘉兴知府一道来请安了,雍正本想着和胤禩单独走走的,正不耐烦这么多人来打扰,然而那嘉兴知府的一句话却是勾起了他极大的兴趣:“皇上,歹徒的同伙已是查了出来,只是那些人嘴硬得紧,死活不肯交代。”
胤禩一怔转过身来,不等雍正开口便问道:“是些什么人?”
那知府也不奇怪胤禩的突兀,日子久了都是明白这恒郡王在皇上心里的地位的,说不得便是以后的主子了,于是便恭敬答道:“不过是些江湖上的匪类,无门无派的几个人,只是这几人小时候一起玩在一处的,交情倒是颇好。”
倒是可以理解,看那人身手不错,却是孤身一人便能看出来,此事只怕也另有内因,若是一些什么会的,必不能让他一个人来探,以至于打草惊蛇失了先机。然而让雍正二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那人一直寻访不到便如人间蒸发了一般,雍正蹙眉道:“不管用什么办法,必须撬开了他们的嘴。”
“微臣遵旨。”嘉兴知府道。
胤禩想着这事情的前前后后,叮嘱道;“如今过了这么些日子了,只怕他混迹人群中倒是更难找出来,我当时记得那人有一处伤的颇重,便是小腹之处,说不得可以拿来突破,你们叫人留意着些。”
胤禩话音刚落,却是听到身后“当啷”一声碟盘跌落的声音传来。
雍正蹙眉抬头,便见晴儿一脸震惊的样子站在院门处,脚边一个碟子还在打着旋儿,旁边滚着的是几个精致的点心,看来是太后命她送来的。雍正不悦的斥道:“莽莽撞撞的,还不出去!”
晴儿刚刚过来时恰遇上小燕子,那小燕子追着她一番数落,只说她凉薄无情,念叨着没看清她是这么一个人之类的话。在开始时,小燕子还觉得她是脸皮薄不好意思,然而近来见她果真不往心里去,箫剑几次约她都不肯相见,才知道她竟是真没那意思,便觉得她是心狠,负了她的好哥哥,只日日追着她数落。
所以晴儿来时那脑子里全是箫剑,如今听胤禩一说那人伤在小腹处,脑子里两个人物便直接套在了一处,这才受了惊吓。然而细细回想一番,那箫剑与她见面之前却是一直不在的,而小燕子第一次跟她提起箫剑时,却还是他们刚到陈府的第二日,中间隔了这么久,小燕子一直说她的哥哥有事,但是皇上遇刺却也恰是来到海宁的第二日,这中间的日子,他便是为了躲开皇上的眼线吗?最重要的是,小燕子从来没曾提过箫剑受伤之事,可见他并未告诉过她,这其中必有蹊跷。
也亏得晴儿遗传了那裕亲王的镇定,到底是皇室的公主,越在这种时候竟越是冷静非常,竟是前前后后想了个大概出来。如此不过略一思索,晴儿已是跪了下来:“皇上,晴儿有非常重要的话要说。”
雍正见她这般郑重,想着到底是太后跟前的,当着陈家家主与那嘉兴知府的面不能太扫她的脸,又见她刚刚大惊失色的样子,说不得真有什么事,便让那二人先行告退,方带了晴儿回屋问道:“你有何话要说。”
晴儿已是捋顺了心思,缓缓跪□来,坦白道:“半个月前,晴儿曾无意中与那小燕子的哥哥箫剑相撞,不小心冲撞了他,当时他便似身受重伤的模样,他捂着的位置就在腹部。晴儿还记得,皇上遇险那次是来了陈府的第二日,而那日小燕子与晴儿恰好说起过她的哥哥,第三日提起时便说她哥哥有事离开了,后来一直离开大概半月有余,直到晴儿再次遇上他。晴儿不敢妄下定论,然而恒郡王身受重伤,此事虽不知与那箫剑有无关系,却也不敢不禀。”
雍正和胤禩已是听得彻底怔住了。
胤禩沉吟片刻,冷冷道:“你何以记得这般清楚?其中到底是何缘故,如实说来。”
晴儿想了想,觉得事情轻重实在差得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