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法海无量,旭日东方-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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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看他这副狼狈的模样,不禁大笑:“世间的对错若是能轻而易举地分辨清楚,你们的佛祖还出个什么家?一个小王子,发现自己手握的权柄只主生杀,无关善恶,最后,他怕了,所以才遁入空门,哈哈!”
见法海不语,东方不败继续大笑:“出了家,与其说是四大皆空,还不如说是万事简单。害怕被卷入混乱的尘世,便用一堆莫名其妙的心魔来折磨自己,自我折磨得心力交瘁,自然就不需要再去测难测的天下事了,哈哈,自欺欺人的天下人!”
“不,你错了……”反驳的声音很轻,却带着重重的喘息声。
东方不败顿时冷笑:“你自己都为心魔所困,自己都是莫名其妙,如何能断言是我错了?”
法海慢慢抬起头,摇头,笑了笑:“关于心魔……其实,我已经想得差不多了。”
“你说什——”正想细问,东方不败忽觉耳侧一阵劲风划过,下意识地转头,便见一道雪白的拂尘飞速划过,意识到自己受骗之时,腰肢却依然被人揽住,而后眼前的景象一片飞转,后背瞬间贴上了坚硬的石墙,身后再无退路——
纤长的指间隐着丝丝闪烁的银针,可还来不及出手,唇角便烙下了一个如蜻蜓点水的轻吻,东方不败难以置信地看着那近在眼前的如刀剑雕琢出的俊朗的面庞,不再如初见时刚硬如刃,但是他也是第一次发现,这人眉宇间不知何时多了一丝缱绻的温柔。
看着那在墙角处相依相偎的两人,至尊宝张大了嘴巴,眼睛一眨都不眨——忽然,脑袋一歪,眼睛一闭,念念叨叨:“装死装死,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法海已经移开身体,东方不败神色极为复杂,手指轻轻抚摩着依然带着些许温热的唇角——忽然出手,紧紧钳住了法海的肩膀,眼睛眯起:“和尚,你这是什么意思?”
法海再次感到肩胛处几欲断裂的疼痛,却并未皱眉,只是淡笑道:“世事无常,人心难测,若连自己都不信,那在这个世界上,还能相信谁。”
东方不败似乎明白了,挑眉:“所以,你的意思是——”
“不违本心,心魔自破。”
东方不败忽然放开钳制,擦过他走上前,却又回头,挽着垂发,眸光流转,自生妩媚:“那你的‘本心’是什么?”
法海静静看着他,并未正面回答,只是诚然道:“我相信你。”
“相信我——哈哈!”东方不败仰天大笑,“没想到在这里,竟然还有人敢相信我,哈哈!”望着那漆黑的天空,东方不败忽然一手拽起装死的至尊宝,飞身跃上远方,略侧回首,悄然翘起唇角,“和尚,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我可不会给你后悔的机会!”
被拎上半空的至尊宝哇哇大叫:“关~我~什~么~事~啊,救命啊啊啊!”
法海一愣,立即追上:“你要去哪里?”
“敢伤本座的人,本座定然会让他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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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你们绝对想不到,后面这一段我码了多久——七个小时,整整七个小时!我果然是阴谋党+JQ无能君啊,泪……
昨天的文文有姑娘喊没听懂,喵解释一下:
1、 黄金法杵有两根,襄阳王帮阳法王重造法器的时候,还私下又造了一根。原来的那根被阳法王定在牛妖天灵盖上,私造的这根被季高送给小兔子,小兔子用来钉在阳法王背上。
2、 那个跑到药铺发疯的女人是季高的党羽,将展昭和白玉堂引到了季高安排好的宅子中,并用毒针刺伤了展昭。第二卷是双线,明线是众修道者对付牛妖,暗线是开封府对付季高,难免比较乱。
3、 小兔子与季高联手,是为了向阳法王报仇。她那么恨阳法王,是因为阳法王将她哥哥逐出师门,间接造成了她哥哥的死亡。
4、 关于仙鹤:法海跟昆仑仙翁有私交,自然认识昆仑仙翁的仙鹤。那天在街角,仙鹤以魔障困住法海,却反被法海刺伤,法海认出了剑上是仙鹤的血迹,但因为实在难以相信老友对会自己下手,因此一直缄口不言。白素贞发觉他是被魔障所伤,下意识地以为是心魔,法海不想解释,干脆将错就错,让所有人都误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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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宝被腾空拎起;只觉耳边一阵呼呼的风响;瞪眼往下看;就见一片黑漆漆,顿时吓得手舞足蹈着扒拉人:“救命啊,救命啊啊啊啊!”
东方不败只觉有一只八爪鱼缠上了自己;难受又憋闷;不由怒而掐住至尊宝的脖子:“又不是第一次带你;发什么疯!”
至尊宝五官走形;啊呀啊呀惨叫:“女、大侠我忘记告诉你了……我不怕高;但是我怕黑啊啊啊!”
——怕黑?
眼见着八爪鱼的两条蹄子就要缠上自己的腰,东方不败运起内劲向外一弹,只听“刺啦”一声,至尊宝抓着小半截鲜红的袖子;正愣着、惨叫着跌落:“救命啊,杀人灭口啦啦啦!”
忽而劲风袭来,向下刺去的拂尘卷出一道白色的旋风,至尊宝只觉腰上一紧,便被系得紧紧的拂尘再次提溜上半空……至尊宝看了看腰上,顿时感动得几乎飙泪:“大师,我错了,我原本还怕你杀人灭口,其实你真是好人!”
“……”法海郁闷地提着手舞足蹈的山贼头头,紧紧跟着前面那道红影,故地重游。
临安城外的荒谷,入夜时一片漆黑,简直是伸手不见五指。
拂尘如灵蛇般收回,至尊宝跌了个屁股蹲儿,跌跌撞撞地便要向前爬,东方不败看他这副熊样,冷哼一声:“别瞎撞,再走三步,你就栽下去了。”
至尊宝眼珠子一瞪,牙花一紧,瞬时……跪了。
东方不败走到他身边,坐下,对着黯淡的月光,红袖一扬,酒壶朝天,晶莹的酒水倾倒而下,至尊宝看着,维持着跪姿眯着眼睛咋舌:“喂,飞那么高,你竟然还带着酒?”
东方不败放下酒壶,一擦袖口,挑眉笑:“如果我没带着酒壶,那刚刚你瞎扒拉的时候,抓到的是什么?”
至尊宝仰着脑袋仔细回忆,或者说回味:“圆圆的,鼓鼓的,那么一大块,挺饱满的……”忽然一道白影飘然而至,发觉法海在他另一边席地而坐,至尊宝吓得头发倒立舌头打旋儿,“喂喂,大师,别误会,我说的是酒壶,酒壶!”
天色太暗,法海的脸色看不清楚,但是另一边的笑声冷得怕人:“小流氓,难为你这么惦记一个酒壶!”
“……”至尊宝再次狠狠一哆嗦,忽然跳起来,回头猛跑,“两边夹击,简直不给人活了啊!打不过你们,我跑——啊啊啊啊!”
想不到后方同样是深谷,至尊宝脚下一滑,眼看着便要滚下山崖,但下一秒,腰间再次一紧——至尊宝抹了一把脸,一动不动地任由法海拎他上来,只是望着月亮,眼神忧郁:“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当你发现你前面是山谷,转身要逃的时候,却发现你其实是跪在一根孤零零的石柱子上,四周都是死,石柱子上,则是生不如死!”
“少贫!”东方不败拽过装哲人的至尊宝,按着他坐在自己跟法海中央,拍了拍,“要乖,知道吗?”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识时务者为俊杰!”至尊宝一甩头,真诚流露,“我准备好了,要杀要剐,都来吧!”
“放心,不杀你也不剐你。”东方不败拍拍至尊宝的脸,轻笑,“就是问问你——你在这山谷里也当了好一阵子的山大王,有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至尊宝左看看右看看,指头点来点去:“什么叫‘异样’?最大的异样就是你们这帮人来了,又是刮风又是下雨又是洪水又是泥石流,把一个好好的山谷弄得不能住人,好好的宝藏也都不知道埋到哪儿去了!”
“宝藏?”法海忽然揪过至尊宝,皱眉问,“说清楚!”
“呃,这个,说漏嘴了……”忽而手腕子一痛,至尊宝惨叫,“大师你别掐,我说,我说!”
“他揪的是你的领子,掐你的是我!”东方不败五指用力,看着小流氓发青的脸,眼带邪魅,“老实交代,这个山谷里到底有什么异样,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这么在意!”
脉门被人死死掐着,至尊宝哆嗦着舌头老实交代:“我、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听过一个传说……说这个山谷原本不是荒谷,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里被埋了一件稀世珍宝,为了保护这宝贝,这山谷就整个儿秃了!”
东方不败凝眸,五指一动,掐着至尊宝的手腕向下一翻:“什么宝贝?”
“这个我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至尊宝哎哎惨叫,东方不败的五指忽然顺着他的手腕滑上手臂,一翻一闪再一横,骨节卡擦卡擦地响,至尊宝忍着痛,吐出舌头不忍看——这么几下子,自己这胳膊还不废了?
“不要伤人!”法海正要阻止,东方不败忽然腾跃而起,双手钳住至尊宝的双臂,几下翻转腾绕,而后蓄力打出,至尊宝只觉面前道道劲风袭来,忍不住向后瘫倒——却是“咔”一声,手腕被人拎住了,东方不败拽着他,向上一扬,至尊宝稳稳当当地再次跌坐在两人中间,绕着手腕子,嘴角抽啊抽:“大侠,你刚刚这是……”
东方不败甩开长衫,飘然在他身边坐下:“这套拳法不需要太强的内劲,只需要记准口诀,遇到一般的对手,就算打不死他,也足以打乱他的步调。”
至尊宝立即来回翻转手臂,回忆刚才的动作,忽然侧头龇牙:“这是你第二次教我功夫了,要我喊你师父不?”
“不必,教你功夫,只因为我高兴而已。”东方不败再次举起酒壶,对着黯淡的月光灌酒,衣袖飘滑如行云流水,潇洒而自在。
法海侧头,看着兀自喜滋滋的至尊宝,心里不自觉地升起一丝憋闷感,不由皱眉道:“东方施主,阳法王如此看重这个荒谷,其中必有蹊跷。但是上次对付牛魔王时,荒谷接连遭受了洪水和泥流的侵袭,就算其中真的埋了什么,只怕也再也找不到了。”
“我们找不到,或许有人能找到。”东方不败忽然站了起来,转头一笑,“和尚,我带你到这个地方,不光是来确认——更重要的是,这里够空旷。”
说完,红袖一转,极强的内劲从体内涌出,惊得至尊宝抱头躲避,东方不败远眺着渺远夜空,凝眸,声沉若谷:“仙鹤,若你不乖乖出现,别怪我将今晚之事公诸于众!”
公诸于众……公诸于众……公诸于众……
声音极响,连绵千里,久久环绕在荒谷之中,至尊宝捂着耳朵龇牙咧嘴,法海依旧静坐着,却也难掩惊愕:“千里传音,你……”
东方不败呼喊完毕,举酒润喉,清冽甘甜的酒水流入喉腔,舒服而畅快:“你别忘了,那瞎道士可是说过,临安城的富户一直在悬赏牛妖——如果那些寻赏人知道,作恶多端的牛妖竟然受着昆仑仙翁的庇护,他们会怎么想?”
法海一惊,顿时面露不赞同:“东方施主,此事还未查清楚,不宜牵涉过广。”
“查清楚?你是说查清真相?哈哈!”东方不败摇晃着身子大笑,忽然伸手挑了挑法海的下颚——至尊宝躺在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