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福的背叛-第1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仿佛这货不是在前往神秘庄园的会客厅而是在自家后花园散步一般。
大片的黑色郁金香在魔法塑造的环境中傲然绽放,簇拥着花园中央尚未合上的紫杉木质地的棺木。
这就是这座庄园会客厅的景象,成片成片漆黑的郁金香,仅容一人通行的石子小路,从门口看去那中央的棺木也不是那么显眼——起码大马尔福直到离开会客厅的时候也没发现棺木里躺着的到底是谁。
头顶有着一根红色羽毛的翠绿色巨蛇缓缓直起身来,围绕着那口棺材盘成了蛇阵,那些黑色郁金香却自主的为它让出了通行的土地。猩红的舌头辨认了空气中的味道——熟悉的香味,马尔福家专有的——灯笼大的金色的蛇瞳又看了一遍那个沉睡在百合花中的人类,缓缓闭上,头颅也落了下来,尽职的装扮成棺木上的装饰。郁金香花丛合了起来,花茎抽长,叶子长大,将一切都掩埋在了花海之中。
“好久不见了,卢修斯。”
卢修斯·马尔福惊悚的注视着那个刚刚转过椅背饶有兴趣的注视着他的那个男人,本就白皙的脸孔现在连血色都看不到了。
明明是一张陌生至极的脸孔,明明是一双蓝眼睛,明明从没有接触过这具散发着成熟魅力的身躯,明明不是那个人……可腿却不自主的发软,心灵也随着呼吸而颤抖。紧张的吞咽着口中的分泌物,灰蓝色眼睛瞪得大大的,一点儿也不优雅。
双手手心冒出几乎成流的冷汗,却只是紧张的抓紧蛇杖,甚至都没注意到骨关节因为大力而发白。他个人明明是微笑着的,卢修斯却觉得自己像是被蛇盯上的青蛙,后背瞬间就被冷汗浸湿。嘴唇也因为惊惧而被咬的发白,几乎都要流出血来。
“真是抱歉啊,让你失望了。”熟悉的魔压迸发出来,成熟英俊的首领男一瞬间就化身成身周燃烧着黑色火焰的魔鬼,猩红的眼中流动的是即将喷射出地表的灼热岩浆。“黑魔王又从地狱回来了!”
“lord……”怎么会,怎么可能,怎么是这样!明明这个人……
他和你那个时候的反应还真像,西弗勒斯。恐慌惧怕颤抖中的卢修斯没看到前魔王眼中满满的戏谑,被忽略的、一直呆在阴影中的那个人接收到了前魔王的视线,回了一个恳求的眼神——要不是前魔王一直有分注意力给魔药大师,还真就错过了这个眼神了。
前魔王嘴角上翘的角度更大了,在卢修斯·马尔福眼中的恐怖程度就更上一层楼。就在前魔王准备收回魔压,就在卢修斯·马尔福马上就要撑不住,就在魔药大师想要开口求情的时候,办公室紧闭的门被整个从墙上拆了下来……
红发金瞳的男人一手拖着一个同样红头发却伤痕累累昏迷不醒的青年,一手扶着被卸了门的门框,狞笑着露出一口肉食动物才有的利齿,踩着灰尘自门外走进来。
“Boss,那位的身份被发现了。战斗刚刚结束,那位有话要对Boss你和殿下说。”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啊……——今天去中医院,才知道自己的体质,上热下寒,矛盾啊……
☆、二十六…戳穿
人类真的是很脆弱的生物啊……
指环铭刻着吾等的时间,纪念我们的友谊将永世长存。
在魔法界,最容易出现事故的是什么?魔药!
其实教授幼崽还是十分愉快十分悠闲的工作,当然前提是这帮死孩子不会为了让别人做不成魔药而恶作剧啥的。
某年某月某时某刻,黑发金瞳的前任黑魔王在霍格沃兹的地窖某处,给霍格沃兹某个年级的某两个学院教授制作某种魔药。之后,就在某魔王转身的某刻,某个死孩子忘另一个学院的某个倒霉孩子的坩埚里扔了某个东西——请原谅,据事后奇美拉之黑的某成员分析造成某魔王被拆穿的某魔药的成分时,竟然没找到成分正常的魔药中多出来什么东西。
其实,那个能够吸取一切伪装的魔药只是诱因,真正让众人发现某魔王身份的,是一件恶作剧产品——活点地图。
活点地图的四个发明者中的三个已经去见梅林了,剩下那个还忘了自己之前的人生经历。而它的合法继承者在不久之前也因为压力太大死了,外界传闻他是上吊自杀的,至于真相是啥,哈!谁知道呢。
总之,被充公的恶作剧产品在今天终于派上了用场。
莫丽·韦斯莱,自从家里最小的女儿被害死后,神经就变得有些不正常了。但好歹她还是凤凰社的骨干成员之一。于是凤凰社的首领以权谋私,为她安排了个闲职,专门在霍格沃兹里盯着活点地图看看有没有什么人混迹在城堡里。
魔法部权职人员根据能力进行部门重组,亚瑟·韦斯莱因为曾经有过多起违法记录,被魔法部辞退。丢了工作的中年大叔拿了属于自己那份安慰金跑到麻瓜酒吧酗酒,结果因为过量饮酒导致酒精中毒被送到了医院里,抢救了小半天才勉强捡回一条命。
照顾丈夫的莫丽·韦斯莱在霍格沃兹开学三个月后才回到了这里,事实上,她和她丈夫大吵了一架。要不是巫师界不流行离婚,她真想干脆离婚算了。
这天,又想着家里那个几乎快要把她气疯了的男人,莫丽心不在焉的翻开了活点地图——一片空白,当然,她想——拔出自己的魔杖,很随意的说了密语:“I solemnly swear that I am up to no good !”
这个密语让她想起了自己那对双胞胎儿子,心情更不好了。巨大的悲伤袭来,几乎要压断了这个中年女人的脊梁。
草草扫了眼地图,就在莫莉想要说出结束语的时候,她看到了一个名字!
活点地图从女人的手中滑落,她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攥紧了手中的魔杖。她棕色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身体也开始不自主的颤抖起来。
好一阵子,终于反应过来的女人尖叫一声,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出了自己的办公室,向校长室冲去,一边跑一边大叫。
“阿不思!阿不思!!!”
被莫丽的汇报惊到的阿不思·邓布利多按照莫丽说的地方赶去,当他赶到的时候,和两个学院正在上魔药课的幼崽们同时目睹了大变活人的这一幕。
清理掉脸和头发上残余魔药的某魔王也不管衣服上其他的了,三个月而已,足够他查明一些事情了。既然现在正主来了,他再怎么无理也应该打个招呼不是?
就见某魔王一手推开了魔药教室的窗户,在风卷进教室的时候,转身对冲进门的变形课教授露出了一个电翻了半个教室的幼崽的魔王式微笑:“好久不见,邓布利多。”
“真抱歉,不能让你们再向前一步了。”接到奇美拉之蓝情报的红发狼人直接带着自己统领的奇美拉之红赶了过来。正好在禁林边儿上截下了群殴某魔王的凤凰社成员们。
对比某魔王即使被围殴依旧风度翩翩面不改色的整洁——就算他之前被某种魔药洗了个澡——凤凰社的那帮巫师们可就是十成十的狼狈了。就算上世纪最伟大的白巫师在场又怎样?和他对峙的可是创立了圣徒、一手挑起二次世界大战的男人!
两方意见不和,自然是大打出手。
结果自然是接应某魔王的奇美拉之红大获全胜,而战利品则是以阿不思·邓布利多为首的凤凰社一干成员。至于安抚霍格沃兹里那帮子幼崽?还有它的正牌校长在呢!
“Boss,那位的身份被发现了。战斗刚刚结束,那位有话要对Boss你和殿下说。”
作者有话要说:快结局了……这文卡的……
☆、二十七…会议
他们追逐他的过去,他们意图找寻。午夜的风带来了他的叹息,迷茫的人啊,停下你的脚步吧!就算找到了真实也早已来不及,王者已逝。
无论是多么强大的实力都不足以作为安全的保证,在战场上不确定的因素太多,战争本身就是用生命与死神的博弈。
三方会谈,六方忠君,九方天地。
前来讨论却见到旧主的马尔福为了存活当场献出了自己的忠诚,正好赶上某魔王有话说,于是便作为前魔王的手下一同前往。
前魔王高坐于皇座之上,鲜红的椅背与华贵的装饰点缀。黑色发丝飞扬,眼睑下绯红的眼眸低垂。某魔王坐在前魔王的正对面,漆黑的椅背与奢侈的秘银装饰,金色长发海浪般翻卷,蔚蓝的眼眸中满是受伤后的疲惫。
两人面前,是两张对成一个圆形的半弧长桌。奇美拉红黑蓝三个部门头领,凤凰涅盘两个执行部部长与新加入的卢修斯·马尔福坐在一起。而在圆形长桌空下的中心,是一身狼狈昏迷不醒的霍格沃兹变形学教授——阿不思·邓布利多。
翠绿的巨蛇顶着一根鲜红的羽毛,缓缓爬上了黑暗君主的皇座。巨大的身体缠上了前魔王的身体,狭长的金瞳里充满了蛇类的冰冷。鲜红得仿佛像火焰一般燃烧的漂亮鸟类扇动着翅膀,在某魔王手边找了个位置落了下来。用自己火红的鸟喙梳理着自己金红的羽毛,金色的眼瞳里则像是燃烧着永不熄灭的火焰般。
抱着变成类阿尼玛格斯形态打哈欠一脸困相的巴斯里斯克,前魔王正了正坐在自己膝盖上穿着睡衣犯困的哈尔斯的姿势,一脸笑意的一边整理哈尔斯身上露出了两条白生生小腿的衣物,一边笑道:“那是邓布利多那只名为福克斯的凤凰?”
“不,”某魔王突然变得慈祥的脸孔的确是惊到了大马尔福。“他就是阿不思。”
除了以外加入的卢修斯·马尔福,在场就只有被某魔王称为阿不思的凤凰不知道其他人的身份了。为了表示尊重(?),前魔王第一次承担了介绍者的义务。
“那位,德国的一代黑魔王,盖勒特·格林德沃。”某魔王抬头扫了一眼圆桌上的新面孔,又低头抚摸凤凰阿不思去了——凤凰给了他一口,某魔王只是笑笑。
“这位,哈尔斯·伊兰格鲁斯,九龙王巢的巴斯里斯克。实际上的救世主,哈利·詹姆斯·波特。”偎依在前魔王怀中闭目养神的类阿尼玛格斯打了个哈欠——挤出的一滴热泪被前魔王温柔的拭去——扭动着身体又向前魔王温暖的怀中靠了靠。
“卢修斯,你左手边的是莱姆斯·卢平。”梅林!那个失踪的狼人?!
掏出红色半框眼镜给自己带上,稍稍遮住了那本该透出温暖实际上却比寒冬的坚冰更显得冷酷的漠然的一对金瞳。瞬间,红发男人身上的□气息就被完美的收敛了。听到Boss提起自己,红发男人对自己身边的大马尔福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脸——但大马尔福看清了眼镜下那对金瞳里的残暴——明显的对比却显得那张笑脸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让人毛骨悚然。
“他旁边的是纳西莎的弟弟,雷古勒斯·阿尔法德·布莱克。”
特地跑到麻瓜界把自己头发染蓝的雷尔扭头对着自己的姐夫友好的笑了笑,转头对黑发男人继续刚刚被打断的谈话。
“他旁边的是被称为最年轻的魔药大师的霍格沃兹实际上的校长,西弗勒斯·普林斯·斯内普。”西弗还活着!这是卢修斯自进入九龙王巢后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他甚至有些懊恼自己之前没有认出友人来——刚刚那个人和Lord可是同在一个房间里,仅仅是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