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树底是天涯(盗墓同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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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你画中的这个先生,还健在吗?”
我点头。
“我实在很好奇他的眼睛,有机会,可以带他过来吗?我再免费帮他画一幅。”
“好啊。”我说,“如果我能找到他,我一定带他来这里……”
如果我能找到他。
在我发闷油瓶的画像给我的朋友,让他们帮我留意这个人的过程中,我得到了一个许久没有联系的师兄的号码。当时我们都是建筑系的,不过他是研究生,而我只是本科生。我的本科毕业设计的指导老师刚好是他的导师,那个时候导师忙,我的毕业设计基本上都是他带着我做的,所以我们的关系还算不错。
在和他接触的过程中,我知道他除了对建筑学很精通之外,还掌握着各种千奇百怪的知识。我心说死马当活马医,不如问问他关于那神秘铁块的问题,也许他会知道些什么。
我联系上他的时候,他正在隔壁温州的一个施工现场干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电话里隐隐能听到吵架的声音。他告诉我他正在忙,给我留了个地址就把电话挂了。
我心说反正温州离杭州也不远,自己开车过去也就三个小时的事,于是两天后,我带着些日用品,端着铁块就上路了。
他留给了我他家的地址,我去的时候正好是周末,但是在他家门口按了很久铃都没有人回应。我又打电话给他,打了两个他才接,说是要晚一点才能回来。
这些年下来,我对于各种突发事件都已经见怪不怪了,因此也就慢慢学会了以不变应万变。既然他不来,那我就只能先想办法填饱自己的肚子。
想想自己从第一次下斗到现在,经历的种种艰难曲折,已经不能仅仅用“倒霉”两个字形容了。
第一次读到被誉为二十世纪西方文化三大发现之一的墨菲定律,我心里就无比郁闷——如果有两种或以上的方式去做某件事情,而选择其中一种方式将导致灾难,则必定会有人作出这种选择。
毫无疑问,我就是那个在思考推演了无数次后,还是会作出错误选择的人。
在意识到这一点后,我有时候也会不过脑子地作出一些决定,但是结果还是一样走向了毁灭。
就像现在这样。
我吃过饭,又回到师兄家楼下,靠着墙抽烟,一直抽到月亮升上了半空,才终于看到了他的身影。
师兄满头是血地从一辆自行车上下来,吓得我以为是在演丧尸片。
“你这是怎么了?”认出来人之后,我赶紧凑上去询问。
“被揍了啊。”师兄无奈地说,“工人工资发不出,工地上在打架,我在一边就遭殃了。”
他勉强笑了笑:“等很久了吧?”
我摇摇头,然后发现他已经注意到了墙边的烟蒂,就只能尴尬地说:“这不是有点急事嘛。”
到了他家里,我找到医药箱后麻利地帮他把伤口给处理包扎了。
他笑嘻嘻地说:“不是听说你开了个古董铺子吗?难道半途改行当男护士了?”
我拧着眉看他:“假古董卖多了,经常被人砸铺子。”
他还笑:“看来我们一样命苦。说吧,来找我什么事?”
我点头,然后就把我手里闷油瓶的照片给他:“这个男人欠了我很多钱,你要是见到他,一定要记得通知我。”
“这么点事,你发个邮件给我就可以了,至于跑一趟?”师兄捂着头问我,“你这得是有多恨他啊?”
“这不是重点。”我说,“我是想让你帮我看看,这个是什么。”
我一边说,一边打开包把铁块递给他看。
“这个东西……”师兄拿着我给他的铁块,翻来覆去地看了一会,问,“有什么特别的吗?”
我摇头:“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看法?”
“你从哪弄来的这个?”他问,“虽然说不上有什么问题,但是总感觉上面透着股邪气。”
我简单地把铁块的发现经过和他说了一下,他听了,沉默很久。
“你说,是在十万大山那里?”
我点头。
“瑶寨?”
我继续点头。
“虽然不知道有没有关系……”他说,“你有听说过布努族的‘密洛陀’吗?”
“密洛陀古歌倒是听过,那个布努族又是什么?”
“布努族是瑶族四大支系之一,在他们的的信仰里,有一个密洛陀女神。”
我抬手,做了个“暂停”的手势:“那个女神的故事我已经知道了,那和这个铁块有什么关系?”
师兄很疑惑地看着我:“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密洛陀女神的故事,怎么会不知道铁块和这个故事的联系?”
“密洛陀最初就是通过把铁块放在瓦缸里造人的”
“铁块?”我惊讶道,“这个故事是瑶族的一个老头跟我讲的,他普通话很不好,我也只能勉强听个大概,这些细节我都没有听进去。”
师兄点头:“这个故事,你上网去找,自己就能看个大概。至于和这铁块有什么联系,也只能你自己去判断。不过,我还听说过一个和密洛陀造人相关的传闻,你有没有兴趣?”
我心说有门,就道:“当然感兴趣”
“密洛陀的故事,说到底也只是个传说,遇上我们这种人,是不可能轻易去相信的。但是总有一批人,喜欢对这些古老的神话刨根问底。”
我点头,想着确实是有那么一大批无聊的人,喜欢做这些事。
“虽然我也只是听说,但是那些人,真的在十万大山里,发现了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
“据说是一种玉矿。”
“玉矿?”怎么越说越离题了?
“据说这种玉矿,有一种类似于‘克隆’的功效,如果把一个人放在那玉矿里面,慢慢地就会演化出另一个和本体相似的人来。”
“那本体呢?”我问。
“通过这种‘克隆’方法得到的‘克隆人’,和本体是不能同时存在的。所以,如果拿活体去克隆,就得不偿失。但是,如果拿一具尸体,或者一个将死之人的躯体去克隆,就有可能使本体复活,或者得到永生。”
“克隆出来的人,和真人没有区别?”
“有很大区别,克隆出来的人,相当于医学上说的植物人,而且克隆人几乎连自主呼吸都不能,更别说有智商了。”
“那要怎么办?”
“据说是需要经过一系列的处理,还要被安置到特定的地点,进行进一步的反应,才能真正复活。”他看了看我,“我只是知道个大概,也许有哪里说错了,你听过也就忘了吧。”
我点头:“问个问题,最后的传闻,你是从哪听说的?”
“我研究生毕业后,经常拿一些公司的课题回学校给导师做,几年前的一天,我路过院长办公室的时候,就听见里面有人在谈论这个。我很感兴趣,就站在门口听了会……”
我又在师兄家和他聊了会天,师兄想留我在他家住一夜,我刚想答应,手机就响了。
我看来电显示是胖子,觉得有些奇怪,如果不是有急事,胖子绝不可能给我打电话。
我接起来“喂”了一声,然后就听到电话里传来胖子中气十足的声音。
“天真,我找到小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分段太麻烦,直接贴了,啊哈哈哈
☆、17、
扶桑树底是天涯·第五章
在朋友家做客时,我接到了胖子的电话,他说他找到了闷油瓶。
我挂下电话,急忙和师兄道了歉:“杭州那里出了点事,我要连夜回去了,不好意思。”
“找到那个欠你钱的人了?”师兄调侃道。
“不是……”我犹豫了一下接着说,“那个人,你还要继续帮我留意,有他的消息要记得通知我。”
“好。”师兄说完,站起身,“我送你下去。”
“胖子……”我也顾不得什么安全不安全了,一边开车往杭州赶一边拨通了胖子的电话,“你说有小哥的消息了,他在哪?”
“具体还不清楚。”胖子那头的声音有些杂,“几天前小哥让人捎了口信来,说他没事。那个传口信的人今天才找到我”
“那人说小哥住在一个破四合院里,我现在已经让他陪我去找了,我先支会你一声。”
“好”我说,“先交给你了,我会尽快到北京去和你汇合的,到时候再想办法。”
我的小金杯在限速八十码的金丽温高速上开出了一百二十码的速度,我还嫌不够。无奈车子性能不好,总觉得手里的方向盘在漂,为了我的小命考虑,我还是决定不再加速了。
到家后我先查了去北京的航班,运气不错,第二天上午就有一班。我打电话订了票,然后开始准备去北京的行头。
整理完东西,我把自己所有的存折和现金都找了出来,这段日子过得太混乱,我都不知道自己还剩下多少钱。
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在我专门存放贵重物品的保险柜里,居然多出了一个大信封。
信封上写着我的名字,我一看到那字,心里就沉了一下。
这是闷油瓶的笔迹。
我绝不会认错。
我打开信封,发现里面居然装了闷油瓶的身份证、银行卡和一些其它的证件。
“这是怎么回事?”我把东西都拿了出来,仔细地翻看着。
毫无疑问,这些证件和卡,都是才办好不久的,别的东西暂且不论,他给我的存折上,打印的建卡日期,就在今天下午。
也就是说,在我刚离开杭州不久,闷油瓶就进了我家把这个信封放在了我的保险柜里。
不对,不能这么思考……
也许是什么人受了闷油瓶的委托,才把东西送到了我这里。
可是为什么他或者他们,要做这种事情?直接把东西当面给我不是会方便很多?
带着满脑子疑问,我把闷油瓶的东西和我的一起塞进了包里,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先睡了。
第二天下午,我一到北京就联系了胖子。
“那个四合院怎么样了?”
“别提了,破得跟什么一样,敲门也没人应。”胖子在电话里吼道,“你自己过来看吧,我一会把地址发你手机上。”
“这院子……”我站在四合院门口,问胖子,“查到是谁的了吗?”
“查是查到了,但是……”胖子说,“告诉你你可别不信,这房子,是霍玲的。”
“霍玲?”我说,“小哥在海底墓时说过的那个老是缠着他的霍玲?”
“对对对,就是那个霍玲”胖子说,“二十年前被小哥甩了的女人,在二十年后包养了小哥,天真,这事你怎么看?”
“用脑子看啊!”我说,“进得去吗?”
“后面有道围墙,底下塌了一大片,估计你可以钻进去。”
“那你呢?”
“我这体型……”胖子把我带到后墙,指着那个墙洞说,“估计是过不去的。”
我认命地把身上的行李都交给胖子,然后趴下身子打算从那个像狗洞一样的洞口钻进去。
当我钻过了小半个身体之后,我听见有人在墙后跟我说话。
一抬头,就看见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正站在废弃的院子里看着我。
“你是谁,在那里干嘛?”
“我还没问你,你就先问我了……”女生的声音倒是很动听,“小花,他果然不认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