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困(天龙同人)-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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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段誉的话朱丹臣没有立马回答,而是又保持了一会儿沉默才开口:“慕容博的武功,该同萧远山都是高手,可是慕容博在与老妇人对决时总是会被……受到压制。仿佛那人就是专门为克制慕容博而来。到最后居然慕容博身受重伤,尤其胸口被暗算的一刀伤势颇重。”
“高手对决本就是神识一瞬间的事。玄渡在跟萧远山对掌比拼内息的时候分明分心看去慕容博倒下的身影。玄渡是一直注意着慕容博动静的。”朱丹臣这时摆出一副难得一见的严肃表情,抚着下髭的指节僵直,“我只能说玄渡这人武艺在场中最为高强,就当时的情况下!如果不是在与萧远山比拼时分心看到慕容博的不支,后面他和萧远山的比拼中就不会双亡!”
边整理衣襟边听的人闻言一怔,然后双手轻轻继续捋直袖口的动作。
“萧峰和慕容博的对决在如火如荼中进行。结果武林人士的一阵哄闹就打搅了他们。‘死了,死了,全死了’,这才让他们发现已然断气的萧远山和玄渡躺在一起,另一边的慕容博也像死去了倒在老妇人的脚下。这两人几乎一起放弃了决斗奔向他们的父亲。”
“真的是这样死了?”整理完衣容的段誉抬头相问。
朱丹臣皱紧眉头,下意识摇下头。
“不清楚全死没。就在局面混乱之下,慕容复本想杀了重伤的老妇人一报亲仇,可这时候出现了一个和尚,一个和尚!”坚定古怪的口气在强调,“一个和尚把躺在地上的三个人带走了。接下去担忧生父的萧峰紧追而去,慕容复放弃报仇也不甘落后飞身追出去。小和尚更担心世子就没离开,和我们一直在一起。”
“可既然说‘不清楚全死’,是慕容博只受伤昏过去?”
“那倒不是。”反驳着自己的世子,朱丹臣回答,“慕容博是难逃一死。”口气甚重,“从崖上摔下去,受着重伤,即使当时不死也不过一口气的关系。我说奇怪的就是这里!”
朱丹臣目光炯炯地望着段誉,仿佛是想让他的这位世子明白他心中的不解,“我说过出现了一个和尚,这个和尚把倒在地上的三个人全带走了。可不足一个时辰慕容复和萧峰就从寺庙的方向打到后山,我们都看得很清楚,萧远山和玄渡落后一步也来了。这两人竟毫发无伤!本来刚死不久的人突然出现就够人吃上一惊,没想到不多时那个老妇人挟持着慕容博出现了!”
“她没有逃走?只是伺机抓人?”段誉问,声音极低,倒像是自言自语。
此时的朱丹臣已经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我说过玄渡很重视慕容博,相对的慕容博也很重视玄渡。至少我看到的是说明了这点,明明被人挟持却毫不关心自己的安危,阻止玄渡上前相救,阻止慕容复为父报仇。我以前……”恍然察觉自己心境,他忙掩饰性轻咳一声,然后以一副局外人的口吻对段誉说道:
“我以为他死有余辜。”
绕开段誉探究的目光,朱丹臣昂首环顾四周,“世子不要误会,我对慕容博没有仇恨。”不清楚的解释后是快速回到昨日情景的讲解,“慕容博最后拼了一刀往断崖跑,那老妇人还就真切地砍了一刀在慕容博胸口。当时各自都应顾不暇,可有两个人还是不管不顾地跑去追慕容博了。一个自然是慕容复,另一个可想而知是玄渡。”
“我曾经以为出家人心平气和总是慈眉善目,然而玄渡他——修罗。”一张脸泛青又变白,朱丹臣面色僵硬,“比地狱里跑出来的恶鬼还浑身带满煞气。隔着丈许远还可以感受到那种紧张感和压抑人心头的恐惧。”
“我认识的玄渡不该这样,”朱丹臣看向段誉墨沉的双眼,“太血腥。太残酷了。靠杀出的一条血路飞奔到悬崖,无辜的人死了不少。我不明白慕容博为什么要跳崖,也不明白玄渡跟着跳下去的时候在想些什么,更闹不明白慕容复站在悬崖上那种畅然大笑,放肆的大笑。这三个人急速奔向毁灭,我只想到这个,在当时的情况下。”
作者有话要说:
☆、真相背后的抉择(四)
长久的沉默,段誉侧首望向床帐,问:
“朱叔认识慕容博和玄渡?”
“都是在江湖中享有盛誉的人,知道这些是应该的。”
这话放在昨日以前可以看做恭维,但现在只感到讽刺和尖刻。段誉暗想朱丹臣讲到慕容博时的语气,随后又问:“朱叔提及慕容博时总有似无若有的敌意,更有脱不了的熟稔的怀念,是对玄渡淡些的认知。不知朱叔与慕容博有怎样的相识?”
“敌视?”朱丹臣皱眉自问,口气随即不善,“因为他是这场悲剧的主导!如果他当年不想着复国,那便没了萧远山十八年后翻旧账,也没有少林和丐帮的几条人命,更没有今日这兴风作浪的‘四大恶人’,他……就算死都是拖了一个人。”
“所以朱叔是在为谁抱不平?”段誉一声轻问把朱丹臣累积的大道理都推至一旁。
“为死去的人。”
凝视人的目光黑陈深邃。最终段誉收回目光轻拂袖口,不经心的态度带着一针见血的锋芒:“叔嫂这次跟叔父一起。钟灵的身份叔嫂早就知道。朱叔帮叔父守着的秘密这回该要全抛出水面了。”
“仇隐谷中的甘宝宝,钟灵是她的女儿。”段誉又说。
“王爷不会希望世子掺和进这种事。”
“要是有人正借着这种事迫害叔父,朱叔以为我该袖手旁观?”
“她们怎么会想伤害王爷?她们都那么爱王爷。”朱丹臣皱起脸。
“叔父一向花丛流连。这次叔嫂同行,难道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才会使叔父有此决定?”
“世子是想说……王妃有危险?”
面对朱丹臣的迟钝段誉最后选择了另一个他在意的问题。
“慕容复的母亲可是叔父众多情人中的一个?”他问,毫不含蓄。
朱丹臣颇是犹豫后点了个头,但很快加上了句解释:“王爷跟李姑娘只是很短暂的恋情啊,那是所有中最短的。”
“也是最特别的,最在意的。”段誉跟上一句。
不知作何回应的朱丹臣稍是不甘心地反问:“世子提及李姑娘也没用,李姑娘早就过世。难道是李姑娘阴魂不散想加害王爷和王妃?”
“我从没说过是这些人的威胁。所以朱叔对慕容博的敌视就是这慕容夫人的缘故?”
回避的话题这次被完整揪出,朱丹臣倒是大方地点了下头。但又问道:“王爷和王妃究竟是受谁的威胁?”
段誉并没有正面回答朱丹臣,倒是温言自说:“朱叔,我还是个孩子时便常去叔父府上玩耍。可有一天我瞧见王妃把一个丫鬟砍了手脚作花肥。”
看到朱丹臣瞪大的眼,段誉莞尔一笑。
“那时我除了朱叔现在有的吃惊,更多的是恐惧。亲眼看着一个疯狂的女人阴狠的表情、毒辣的手段,以及那张不符合行凶的完美的脸,很诡异。我当时一句话都喊不出口,只是缩着身子瞪着眼。后来才知道是‘妒’这个字在作祟。叔父一定知道。因为每次去花园时总会定定盯着几株长得娇艳无比的花朵。它们开得异常美艳,而这时的叔父,眼里总有挥之不去的伤痛。”
段誉认真的神情看向朱丹臣,言辞凿凿,“即使叔父是个喜欢快乐的人,在那里的地方他也是笑不出来的。”
“王爷对王妃……”朱丹臣干瘪瘪的词很快没音。他其实是想说王爷对王妃的爱好比对李姑娘,是独一无二的。可话在嘴里立时没了味,怎么也讲不出口。
“我讲这件事不是指王妃要加害王爷。相反,叔嫂很爱叔父。我是担心叔嫂被人利用做出追悔莫及的事。叔嫂这次跟叔父同行不是个好兆头,至少目前不该做出这种举动。”
“世子究竟想对我讲什么?能不能明白些。”
“只能这样。这件事牵涉到两个与我有重大关系的人,我不想他们因此事离开。所以,朱叔要和傅叔在少林寺大会后就带语嫣回王府,之后我会赶去叔父身边。”
“只是带公主回去?”
“安全带回去,不可在途中滞留。”
朱丹臣沉重的表情把整张脸都扭曲了,最后他期期艾艾对段誉说:
“世子不是在作弄你朱叔吧?其实是世子想让我把公主带回去,世子好跟钟灵那丫头玩去吧?虽然公主是比钟灵安静了些,脾气也比钟灵温和许多,可总不见得要一个公主像个没人管教似的丫头大大咧咧逮谁就喊哥啊……”
被黑黝黝的目光毒视,朱丹臣闭上嘴眼睛开始乱瞟。
“朱叔,我大哥萧峰和二哥虚竹呢?”
段誉把这个被朱丹臣遗漏的人物提起,一方面用作阻止朱丹臣继续以古怪兴趣的目光瞅向凌乱的床帐以探其内里,另一方面则提醒朱丹臣,对慕容博的“偏好”已经让他忘了另一方的关于的萧远山的事实。
可惜另一头的朱丹臣,则自认为明白段誉要遮遮掩掩不让他打量床帐内情况的而似笑非笑地扯了把胡子:“萧峰在少林寺,萧远山在少林寺出家当和尚去了。虚竹和我们一起到这庄院后就在前半夜赶着回了少林寺,说是要请罚。虚竹留了块腰牌,说是将来世子有难可以向缥缈峰求助,到时候逍遥派的人定会出手相助。”
“我二哥就这么回少林寺了?他除了这没留下别的话?”
朱丹臣把从怀里掏出的牌子交到段誉手中,回想起虚竹关切的神情和欲言又止的模样,随即摇摇头,说:“没有。”
玄色玉牌在其四周雕刻花饰,中间是一个阳刻的“令”字,翻向玉牌背面,段誉指尖细细划过玉面。细微凹凸的纹样走势在指尖显山显水。
把令牌收起,段誉抬头时正看到朱丹臣以古怪的眼神瞅着他。
“过会儿就去少林寺找我大哥萧峰,朱叔和傅叔留下。估计下午就会回来了,到时候再商量回府的事。”
“真的不把公主带在身边?”
“这样最安全。”回答坚定简易。
天字二号房。室内氤氲的水汽来自床前的一只大木桶。
不断上升的细小水珠自木桶边缘快速弥漫整个房间,安静的室内除了“哗哗”水声和几句模糊的j□j,声音就全像被水雾吞进了肚里。潋滟水波在微弱晨曦中缓缓爬上男子坦露的身躯,光洁白皙的肩肘松散依靠桶缘上方。
男子秀长乌丝沾水后粘于颈项、肩背,剩余部分在水中则张扬绞缠扭曲。
公坤泥伸出一指,戳在带有微霞的面颊上。看见在沉睡中的人不时紧皱眉流露出痛楚神色。
“慕慕安静的时候,挺好。”公坤泥说,另一只手拖起沾上长长水龙的毛巾在慕容复胸膛留下片片湿辘水迹。
被温热后的身体透出微微粉色。
看着慕容复全由自己做主被摆弄,公坤泥开心地扬起个明媚的大笑脸,无声偷乐。
不多时,把慕容复无力的脑袋轻搁在自己怀里的人高兴地一边拍拍不会躲闪开的脑袋,一边拖出长长水龙在光裸的身上游走,擦拭,更不忘念念有词。“哈哈,这次又是我来照顾慕慕。如果公冶乾知道他心里最最值得尊敬的大少爷正躺在我怀里毫无知觉的,还被我照顾得这么舒服……”
忍不住兴奋眯起眼的人抬头开始幻想自己的“出头之日”,全然没注意他已经在沉睡中的人脸上画出一道水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