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同人]不语-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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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都听不到,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尖锐得好像不是自己的。我发了疯地用头撞击墙面,想借这种冲击减轻疼痛,但是很快身体就被什么困住了无法动弹。慢慢的我模模糊糊能听到闷油瓶的声音在我耳边一直叫着我的名字,一次一次,像有力的镇定剂。
疼痛渐渐舒缓下来。我才知道我是被闷油瓶抱在怀里。现在的我完全没有精力去注意其他人是什么反应。刚才的剧痛间,有个想法充斥着我全部神经——这个墓室里有东西。
我深吸了几口气后镇静下来,推开闷油瓶环着我的手臂站直身体,稍微适应了黑暗的双眼扫视了一下这个墓室,能看到的一些大概的轮廓表明这里比我们之前经过的两个墓室都要大好几倍,而且里面东西要多得多。我低声说了句:“这里,有什么。”闷油瓶肯定听到了我的话,而且和我有同样的感觉——因为他点头了。
我们手电的光都已经用的差不多,又不知道还要在这斗里呆多久,自然要省着用。小花拿出几根冷烟火,点亮后分别往四个角落扔了一根,整个墓室立刻就亮了起来。墓室的四面墙的墙脚分别都放着两个黑色的灯奴,这些灯奴的姿势很奇特,不是站或坐,而是以一种朝拜的姿势,全部都向着中央的棺椁,就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而中央的那个棺椁并不是单纯地放置着,它的底下是一个类似古代祭台的砖石构造,祭台上方用木板架起了半人高的平台,再上面才是棺椁。我看着正中间的那个棺椁,一种强烈的不安感劈头盖脸就席卷过来。这里无疑就是主墓室。
我好不容易才把视线从棺椁上移开,继续观察整间墓室。这个墓室本身的构造倒是和之前的两个墓室大同小异,只是大小放大了好几倍,摆设也是简单得出奇,除了那几具灯奴就再没有其他东西了。可能东方朔把所有有用的都带进棺里了吧。
把高个子安置在原处让他先休息,我们五个人决定先上祭台看看。其实本来他们让我和高个子一起留下,但是这斗本来就是我要下,现在已经到了目的地,让我乖乖等着肯定是不可能的。
祭台是一个正方体,四边都有四层阶梯,我们走上去的时候就看到这些阶梯上全都写满了一串又一串奇怪的符号,就像一群长相奇特的虫子爬了一地。我看着这些符号总觉得很眼熟,半响才想起来。撩起袖子一看,果然,这些符文和我手上的印记十分的相似。我侧头看了看闷油瓶,发现他一点都不惊讶,难道他早就知道了?
“你来这里。。。。。。”我看小花、黑眼镜都去了祭台的另一边,胖子早上了最高层的棺椁边查看起来,于是压低声音问出心里的疑问。
“嗯。”闷油瓶只是应了声,什么都没说,我却明白了。心里的感觉说不清是悲哀还是高兴。本来以为闷油瓶这次离开又是为了追寻什么答案,而这次他依然没有告诉我,因为我跟这个答案无关。可原来,他离开的原因,就是因为我。
“小哥。”我转过身正对着他,深呼吸之后只盯着他的侧脸,叫了声。闷油瓶看我一直没有下文,也转过脸来,我一拳十分准确的打上了他的脸。闷油瓶对我根本毫无防备,硬生生就挨下了。这一拳虽然打得不重,但闷油瓶显然完全没想到,微微正了被我打歪的头,一双黑眸只是那样看着我。小花打出的冷烟火此时已经开始熄灭,周围渐暗的火光在他眼里汇聚成了光点。
“我是男人。”我只给了四个字,我想闷油瓶会明白。我是男人,我不需要对待女人一样周密的保护,我想要的是和你并肩作战,而不是躲在你背后什么事情都由你来扛。
我们在黑暗里就那样对视着,不管目光是不是准确无误的对上的,就只是看着。不知道是谁又点亮了冷烟火,墓道重新恢复了光照,我才看清,闷油瓶的眼神里掺了一种不知名的情愫。他点了点头。
我们查看了祭台之后发现除了阶梯上的符文之外并没有其他独特的地方。祭台最上方的棺椁最外层的椁是木质的,我们暂时并没有开棺的打算,也就没去动它。闷油瓶看了看棺椁下方架起的木台,表情有点不妙。我问他怎么了。闷油瓶用手摸了摸那搭台的材质,用小刀小心削下一点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道:“这是桃木,而且用黑狗血浸过。”
我隐约记得以前看过的为数不多的恐怖片里面,那些道士都用黑狗血和桃木来辟邪杀僵尸,原来真的有这种作用?但是为什么要用这种材质搭台子呢?如果是为了防棺里面的东西,那干脆用这种桃木来制棺不就好了,除非,他们要防的不是棺材里的东西,而是这底下的什么东西。。。。。。
☆、双层棺
胖子在一边看着,早已经按捺不住想开棺看看里面有什么,可被闷油瓶一个“别动”制止了。我们刚经历一场乱斗,大部分人还没有很好缓过来。这墓主人既然特地用了这种方法这种构造,那么这下面的木台肯定是一种机关的一部分,而且里面的东西必定不简单,如果现在贸贸然动了这里的装置开启了机关,不知道出来的会是什么东西。我解释了之后胖子也只好乖乖收了手。小花和黑眼镜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从刚刚我和闷油瓶“沟通”完毕之后就没见到他们人影,问胖子也说不知道。但那两个人的身手自保肯定是没有问题的,我们也就没去多想。
我们回到入口处休息了一会,小花和黑眼镜又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冒出来。我问小花和瞎子两个人偷偷摸摸干什么去了,小花大大方方揽住我脖子道:“偷情去了,怎么,小邪你吃醋啦?”我一口气差点呛到,无语地看着小花,这丫倒是完全没有做作的样子,我笑道:“哪能啊,瞎子是不错的归宿,我替你高兴。”我拍拍小花肩膀,装作语重心长的。小花被我这么一堵,平时伶牙俐齿地他居然面露无奈了。我估摸着这会十有八九被胖子猜中了,咳了一声清嗓后就招呼大家去开棺。高个子这时候也醒过来,小睡了一会之后他的精神状态也好了很多。
冷烟火的火光能持续比较长的时间,而且数量比较多,所以进了这个墓室之后我们一直都用冷烟火照明。整个墓室的温度也明显上升了许多。我们都脱掉了显得有点厚重的外套,我把袖子挽起来的时候,感觉到一股凛冽的视线。抬头一看才知道是闷油瓶正盯着我的手腕处看。我知道他肯定又在心里想些什么,我叫了他一声,他视线上移和我对上一会,移开了,然后示意我们跟上去。
到了祭台最上层的时候,闷油瓶很小心地把棺椁的各个细节都摸索了一边,确认没有问题之后才招呼其他人打开。小花和我的力气相对比较小,就站在边上看着。这个外面一层的椁虽然没有机关,但是闷油瓶决定要完整的拆下来,这就是比较麻烦的工作,花费的时间自然比较多。小花看着看着突然抓起我的手腕把袖子拉了上去,看了半天看问:“这东西是不是变了?”我收回手抬到眼前自己仔细看了一下,如果小花没有提醒我可能真的不会去注意。那符文的颜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得比最初的时候要更深了许多,隐隐泛着血色。
我更加强烈的意识到,这个墓室里肯定有着什么,就好像能够跟我身上的诅咒产生共鸣一样,又像想向我表达什么。。。。。。小花问我会不会有影响,说起来倒是奇怪,符文颜色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生改变的我并没有印象,但自从进了这个墓,我的诅咒就再没有发作过了。这倒是好事,不然我真不敢想象我对他们来说会是怎样的累赘。
那边闷油瓶他们已经把椁完整地拆卸掉,露出了里面的棺。我和小花也结束了对话往那边靠近了过去。我不知道闷油瓶刚刚看着我的手腕是不是因为发现了符文的变化,但我还是希望能掩饰多久就掩饰多久。
每个盗墓贼看到棺木都会有一种异样的兴奋,这甚至可以说是一种融入了骨血的本能。胖子盯着那棺木,两眼几乎能发出激光束来,早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偏偏闷油瓶的检查还没结束,他不能动手。好不容易闷油瓶点头表示没问题了,胖子一下子扑过去就动手开棺。
相比于这祭台和下面的木台,这棺显得太过于普通,竟是一点机关都没有?还是就像我们进来时的那个林子一样,暗藏玄机?我在思考的期间,胖子已经把棺盖上那些经久腐烂的木钉全部拔掉,用力一推,那棺盖就沿着祭台的阶梯滑了下去,发出一声沉闷的钝响。同时扬起漫天的灰尘呛得我们差点窒息。
胖子捂着鼻子嘴巴嘿嘿笑着连声道歉,好在我们都不是女人,还不至于在意这种细节。胖子探出头往棺材里一看,骂了句脏话差点没跳起来。我们看胖子的反应就知道肯定出问题了。我也探头往里看,一下子懵了——棺里除了一本书皮上一片空白的书和一套衣服,什么都没有。
黑眼镜挑了挑眉,道:“大费周折,是个衣冠冢?”
“上帝这是开得哪门子玩笑?”胖子一副恨不得砸了这棺材的样子。小花显然也有点无法接受,沉着脸不说话。
闷油瓶倒还是一如既往地镇定。他弯下腰拿起棺里那本书,小心收好后才开了金口道:“这棺,是双层的。”
双层棺?我一惊。东方朔无疑是个周全的人,一般的盗墓贼,即便是运气好一路到了这里,也不会想到会有双层棺,这一路的机关重重看起来简直就像是对我们进行筛选。。。。。。我还没回神,胖子就已经等不及了,两眼又亮了起来,还没等我们阻止,就已经拿着匕首沿着棺壁开始撬放衣物的那层棺材板。开始还没动静,但当胖子把第一层棺材板完全掀起来的时候,棺材下面的木台就发出“咔嗒”一声,一下子收入到了祭台下去了。
我们一惊,迅速摆出防御姿势,绷紧了神经盯着那木台,生怕它下一秒就会放出毒箭暗器。我能感觉我的心跳在加速,跳得乱无章法的感觉——这的底下有什么东西,让我从心底里升起一股一股的恐惧。
那层桃木下竟然还有一层木板,照样是围成四面,看起来好像是支撑着上方的棺材,但事实上它也是那棺材的一部分。我们警惕了半天也不见那棺材有什么动静,也不知道是机关年久失修还是本来就没有什么东西。胖子先直起上身舒了口气,道:“那死老头,都死透了还要搞这些东西来玩我们。”他才刚说完,我就觉得背后一阵阴冷——我听到了什么。。。。。。那熟悉的声音。。。。。。其他人似乎也开始注意到了,因为那个声音正逐渐响起来,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清晰,缓慢地,回荡在偌大的墓室。
要说一个男人被噩梦的场景吓到发抖是真的很丢脸,但是我就是抑制不住恐惧。那曾经每天夜里不管我愿不愿意都没有停止过折磨我的梦魇,现在成真了,就近在眼前。我死盯住那棺材,浑身戒备(小花事后跟我开玩笑说,如果我身上有毛,当时一定全部炸起来了)。一只手不动声色地抓住我的手,在手心轻轻捏了一下,我一下子就冷静下来了。闷油瓶就是有这样的本事,什么都不说,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他就能让我感觉到充分的安全感。身体的战栗是停止了,但内心的恐惧仍然无法完全压抑,我能感觉到闷油瓶的视线在我身上,微微点了点头示意他我没问题,双眼还是紧紧盯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