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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情深不寿-第7部分

小说: 情深不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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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庄闭着眼点点头。

刚才睡着的时候不觉得,醒来便觉得全身都被碾过一样痛,尤其是胃,仿佛有一把小针咄咄的扎着般。

他安静了会,最终还是忍不住说:“你给我点药吃吧。”

“先吃点东西,然后咱们再吃药。”

“嗯。”

然后就感到身边的床铺一轻,盖聂踢踏拖鞋的声音消失在门后。

卫庄摸摸左手腕上的佛珠,想,怎么会病了?昨晚没怎么闹……再说,疼的地方也不是那地儿。

左右好歹忍了会,终是忍不住。

“盖聂盖聂!”

踏踏的盖聂冲进屋子,手里还举着小奶锅,焦急的问:“怎么了?”

“去医院,太疼了我忍不了。”

 

果然是胃溃疡。卫庄一脸预料之中的喝着气滞一手拿着病历本看。

倒是盖聂心疼的不得了。

竟然也不顾及在外面,揽过卫庄的肩,“想吃什么?”那把声音,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卫庄扭头,挑眉,“看来我得老病,不然哪儿能得到这般待遇。”

“可不能这么说。”盖聂正色,“你不生病我也照样要对你好。”

卫庄也不接话,倒是低头呷着冲剂。

过会,盖聂问他:“想吃什么?”

“小馄饨。”

愣了,“哈,你还真是喜欢这个。”

点头,“现在去吃?”

“再等等吧,看看反应。”

“能有什么反应,喝了药就不疼了。”

盖聂便也不再反对,拉起卫庄,抖开羽绒服帮他穿好。

还说:“捂严实点,灌风更疼。”

卫庄在厚厚的白色马海毛围巾下扯着嘴笑,“操心。”

“错!”盖聂自然的把胳膊横在对方的背后,“是关心。”

 

俩人回家,盖聂下了速冻馄饨,端到床边,伺候卫庄吃了。

抬头看看外面的光景,加上也是冬天,竟然乌七八黑一片,点缀着些许万家灯火……倒是生出种温馨的感觉。想到这,盖聂也不去收拾碗筷,蹬了拖鞋,一骨碌钻进卫庄的被窝。

“干啥干啥,你不去吃饭?”

“懒得弄。”

“还有馄饨,你再下点。”卫庄倒是没有拒绝盖聂依偎过来的身躯,抬手圈过他,抱在身旁,“不吃饭算怎么回事,再说今天你陪我跑了一天医院。”

“没事,就是觉得累了,想跟你睡会。”

卫庄无意思的扫弄着盖聂的刘海:“现在睡了说不准什么时候醒。”

“啥时候醒啥时候算。”说着便去扳卫庄的身子,“睡吧睡吧。”

卫庄是吃饱喝足,两眼打架,自然从善如流摆正姿势,缩在盖聂怀里蹭蹭头。

“讲个故事?”

“啥?”

“讲个故事,”卫庄嗤嗤的笑,“你给我讲个故事。”

盖聂一脸严肃的盯着他,看的卫庄也不敢笑了,才说:“咱家体温表搁哪了?”

“就你左手抽屉里。”

盖聂拿了后捅到卫庄面前,“夹上。”

“你干吗啊,就是让你讲个故事吗,至于……”

“不是,我怕你又烧起来。”盖聂拍拍卫庄的脸蛋,“夹上我就讲。”

卫庄哼了一声,乖乖的塞在腋下。

没过会,倒是眼珠一转,“你知道哪里的测出的数据最接近真实体温吗?”

盖聂笑:“你想试试?”

说着翻身压住卫庄,抽出体温计放到一边,“咱们换个新鲜的测法。”

“好啊,”卫庄自动的松了双腿,分在对方身体的两侧,“待会可要给我个准确数据!”

“要是跟体温计显示的不一样……嗯……”

“不一样又怎样?”

“就要……哈……嗯……要重测……”

 

三十那天晚上,卫庄收到盖聂的短信。

“金虎辞旧岁,玉兔贺新春,愿君日日好,此情年年真。”

卫庄不禁笑了,双手上键回他。

“金虎去不返,玉兔亦将至,愿君怀此志,真情永不逝。”

发送成功后,便听窗外响起轰鸣的爆竹声。庄妈吆喝道:“小庄,快来上桌,三缺一。”

“来啦。”

卫庄看看手机,揣进兜里。接着一溜小跑的奔向客厅。

 

初三,盖聂居然出现在自家的门口。卫庄一点防备都没有,惊讶的看着他拎着大包小包侧过身进了他家门口。

“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停了停,“这些东西放哪?”

“跟我来。”

卫庄搔搔头,踢踏着拖鞋领盖聂进了厨房,“随便找个角放。”

这时对面的卧室门开了,走出个五十来岁的男的。

“小庄,这是?”

“爸,我同学。”

盖聂不禁好奇,他跟卫庄认识三个月,竟是没见过他爸一眼也没听他提起过,还以为他没爸呢。压下这番心思,倒是恭恭敬敬的叫人:“叔叔好。”

“你好。”便再没多一句其他,走到门边穿了鞋,回身跟卫庄道:“我去你刘叔叔家坐坐,午饭就不用等我。”

“您路上小心。”

俩人注视着他爸出门,才回过神来面面相觑,盖聂问他:“你爸是什么工作?不常在家?”

卫庄点点头,“是我疏忽了,忘了跟你说,我爸是跑大货的,长期不在家,所以你别瞎想我是有爸的。”

盖聂呵呵一笑,转移话题,“阿姨呢?”

“在里屋织毛活。”说着抬高了声音喊:“妈,盖聂来了。”

果然庄妈马上出来,见到盖聂开心的笑:“盖聂来了?小庄,带他去你屋玩去。”

说着就往厨房走,边走边问:“盖聂爱吃什么?”

“阿姨您别忙,我随便。”

“哪能随便,这还在节里面怎么能随便。”

“您就弄几个素菜吧,这两天吃的我直冒油。”盖聂说着瞥了瞥一旁掩着嘴笑的卫庄,“我说的不对吗?”

“你是不洗脸,满脸油。”

“小庄!”庄妈强调。

“开玩笑,我跟盖聂,那谁跟谁啊,是吧?”卫庄转向盖聂睁着无辜的大眼眨呀眨。

盖聂也不理他,转了脸面向庄妈,“阿姨,真的,随便弄点得了。”

“行行,那就弄几个素菜……”庄妈应着,一个转身,便看到盖聂带来的东西。

“这……盖聂你说你这孩子,怎么能让你破费呢?还都是学生。”

“阿姨您刚才也说还是在节里面,我自然不能空着手来看您。”顿了顿,“再说,我也老找卫庄玩,没少打扰您。”

“哪的话,小庄的朋友当然要好好招待了,看你跟卫庄玩的那么好,我也开心啊——但是有一条……”

“您说。”

“不许再这样。”庄妈指着那几兜子东西。

盖聂没言语,一笑。

庄妈心想,这个孩子懂事,小庄跟这种人多多交往,也是很好的。

便挂着笑,说:“小庄你们玩去,一会饭好了叫你们。”

 

吃过饭,卫庄洗碗,盖聂自然站起来帮忙。

庄妈不许。盖聂还是笑,笑着的同时利索的收拾了碗筷进了厨房。

庄妈也就不推脱,“一会收拾完了好好歇着。”

“妈你溜达会再睡。”

卫庄知道妈妈吃完饭就犯困的毛病,特意探出个头嘱咐,“吃完就睡容易得胃病。”

“知道。”

说着回里屋拿了毛活,坐在阳台的板凳上打起来。

冬日午后宁静的阳光洒在家里,静静的,只听得毛衣针上下时的达达声,厨房的水哗啦,碗筷轻微碰撞的脆响,两个男孩偶尔说上几句,这边却听不大清,到似乎在喃喃低语般。

 

“你说什么?”

餐桌上的全家停下各种动作,安静的看着白凤。

“爸妈,借我十万块钱。”

夫妻俩对视半天,似乎完全听不懂似的,你看我我看你。倒是他爸右手边的大伯碰的一拍桌子:“你这个不孝子,你爸妈怎么养了你这样的,吸干最后一滴血才肯罢休吗?”

白凤歪了头,斜着眼,呵呵笑。

白爸也要附和,却被他妈一手拦住。

白妈吞了口吐沫,问:“小羽,这么多钱你拿着干吗?”

“甭管,你们给我就是。”

“你这混蛋玩意,”他爸破口大骂,“从小不学好,抽烟喝酒鬼混,连个破大学都是花钱上的,后来TMD的知道玩男人了,MB的你倒傍个大款,居然搞了个穷光蛋还不够倒贴的!”

“你能别骂了吗?”白妈很不高兴的发话。

“瞧你丫那揍性,”白爸充耳不闻,“头发挡眼睛,涂脂抹粉的,指甲也跟鬼一样长——NM就是一兔爷!”

“我乐意!”

“乐意滚蛋!”他爸腾地站了起来,“我一个镚都不给!滚蛋!”

这边倒是大妈姑姑婶子各种劝,什么“二叔别生气”,什么“这孩子不是一天两天了”,什么“怂孩子随他去吧。”

白爸狠狠的瞪着白凤,那表情倒是有点像愤怒的大猩猩。

于是白凤乐了,哈哈大笑,前仰后合的站起来,往外走。

“小羽!”他妈欠起半个身子,“你去哪?”

白凤停下,回身。

“你们不给我钱,我自己弄钱去。”

 

赤炼跟雪女亲的是难舍难分。俩人干柴烈火,锁了宿舍门,就往床上倒。

“嘿,嘿,看着点,这是我的床吗?”

“嗯?”

雪女躲过赤炼欺压下来的嘴,“上回咱俩在这闹的哪回,还记得?”

   “怎么不记得?”赤炼邪恶的笑,顺边抬起身来,大大方方的抄住套头毛衣,胳膊一抬,顿时从脑袋顶上掀了个干净。

雪女眯眯眼睛,粉唇难耐的开开合合,手也不由自主的摸上面前那被黑色蕾丝包裹的柔软。

赤炼俯下身来,“那是你的第一次啊,还有落红呢~”

雪女吧嗒的一口亲在赤炼的脖颈处,“那次咱俩跟谁的床上?”

“端木的。”

“所以,端木看到那点血后就斯巴达了。”

“哈。”赤炼头也不抬,埋首对方的胸口,“她那个时候刚被甩,自然羡慕嫉妒恨。”

“你就贫吧,人家不失恋咱们也要注意点影响。”

“所以?”

“所以咱们还是换到我的床上。”

于是赤炼不情不愿的抬起身子,让白花花的雪女从自己身下溜走。好歹分开了片刻,正当赤炼刚要再度粘上去的时候,手机非常不客气的响了。

“操的咧!”于是赤炼也浑身赤裸的跑下去接电话。

“喂!”

“我白凤。”

“你啥事?”

“你敢耐心点吗?”

“老娘正要干那事,你说能耐心?”

“……好吧,你干完那事出来一趟,我在学校门口的KFC里面等你。”

 

赤炼黑着脸放了电话。折回身子去穿衣服。

雪女侧卧在铺上问:“白凤?”

“啊,还能有谁。”

雪女笑笑,接着双腿一蹬,坐起来也穿着衣服。

“你干吗去?我一个人就行。”

“人家怎么可能让你一人去偷会汉子呢。”说着居然抛了个媚眼过来。

赤炼两眼一翻,摇摇头。

俩人看见白凤的时候,他正在讲电话。于是赤炼和雪女也不打扰,静静的坐在他的对面。

只听白凤对着手机说:“你放心吧,我会弄到钱的。”

对方似乎反对,白凤连忙打断:“你甭管,你只要好好照顾魂魂就好。”

对方还要继续反对什么,白凤抬头看了看对面的两个人,说:“我挂了啊,赤炼和雪女他们来了,挂了啊再见。”然后啪嗒按了挂机键。

赤炼双肘撑桌,探过身子:“盗跖?”

“是。”

“怎么了?我听着你俩对话的意思,是急需钱用?”

“嗯,还不是一笔小数目。”

“说说原因。”

原来盗跖他爸在他小的时候曾经在燕郊的某村当生产队队长,搞上一个农村姑娘,结果人家肚子大了,跑到家里来闹,盗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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