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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巨神像的碎片(全文完)-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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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神之际迅速把她托出水面。
  宽衣解带、倒水、人工呼吸……经过一番简单的抢救,大难不死的二人先后醒来。
  浑身湿淋淋、凉冰冰的感觉虽不舒服,感冒发烧也不是闹着玩的,然而瞒着众人出宫乱逛还险些溺亡的丑事决不可以穿帮!因此,贝尔与安狄美奥不假思索地拒绝了你送他们回家的好意,且对各自的姓名、家庭住址等等均三缄其口。
  拿一公一母两只倔强的落汤鸡没辙,你只得把二人领至自个儿投宿的一号驿站洗澡、换衣服。谢天谢地,他俩这次未表示异议。
  起初你给主人的印象,就是一位斯文白净疑似官宦子弟的大哥哥,十七、八岁的年纪,有着泉水一般清越柔美的声音。他和贝尔始终不知晓你的真实身份,问你也不答,直到他在你借给他御寒的斗篷上发现一枚刻有藤蔓及鹰的精致铜扣。
  他很熟悉那种图案:错综复杂的藤蔓花纹绕着一只收拢双翼的银色猎鹰。他明白,那是索科洛家族的家徽。
  “于是我直截了当地问他是否姓索科洛、跟王储的侍从武官古舒达什么关系,他才不情愿地告诉我,他是古舒达的堂哥、索科洛家族的嫡长子——彼尔夫什柯男爵,边防部队的总指挥官,负责驻守俄尔普山巅的月光要塞,此番是来雅雷史安述职的。”讲着讲着,阿卫苦笑着摇摇头,“那时候我就发现他十分不待见古舒达,听到对方的名字便满脸的不耐烦。”
  我耸耸肩:“不奇怪,反正据我观察,古舒达也一直非常不待见他。”
  “……是啊。哦,对了,八点以后我得跟圣启打个电话,无论如何叫他抽时间来医院一趟,看看符拉季连。”
  “他早知道啦。他宣称如果符拉季连肯见他,他立刻就到,托我替他问问人家。但我还没来得及……”
  “这种事……用得着问吗?需要问吗?若不问,难道符拉季连会吃了他不成?他打算让符拉季连如何作答呢?”阿卫叹气。
  啧啧,怪不得那天我、古舒达、赛西达、积达随一群皇家卫兵于雅雷史安晃悠了半日,也没瞅见贝尔和安狄美奥的踪影。
  谁能想到两个倒霉孩子居然敢出城呢?人不大,胆子却不小,哼。
  等太阳都落山了,那对表姐弟才返回皇宫,神情恍惚,衣服皱巴巴的,且绝口不提此前究竟去了哪里,像是受过什么惊吓似的。
  *********
  ……
  ……
  (没有意识。)


☆、Debris。99 新的未读邮件

  Debris。99 新的未读邮件
  凌晨两点零三分,我的手机收到一条新信息,一瞧,原来是系统自动发送的短信,提示我的电子邮箱里有一则新的未读邮件待查阅。
  这么晚了,谁找我?多半是垃圾电邮吧。可最好还是看一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
  但不知何故,当时医院内的网络信号奇差无比。我不得不乘电梯下楼,出大门,穿过人行横道来到马路对面。
  我漫不经心地用手机连上互联网,进入我的邮箱,然后……我周身的血液全凝结成固体了。
  是你的信!
  并且是刚刚发出来的!
  受到惊吓的我倒吸一口冷气,随即想起绝大多数邮箱皆支持的“延时发送”功能,于是又长舒一口气。
  信的内容是这样的:
  嗨,阿卜杜拉,我亲爱的男孩,当你阅读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人世。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
  对不起,小家伙,我又一次让你失望了,不过没关系,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或许你不信,然而我真的努力过,很努力,特别努力,却始终无法获得你的谅解。大概是由于我犯下的错太严重吧,哈哈。
  所以,我现在累啦,不管怎样都无力也不愿再继续没有希望和幸福的人生。请放我走,可以吗?
  其实我知道,呵,你肯定不允许,但我去意已决,抱歉。
  祝你在今后的日子里永远平安快乐,祝你的真主安拉永远与你同在,愿你能够早日忘掉我,忘掉我曾带给你的如此多的悲伤、失望及苦恼,重新找回属于你自己的美妙新生活,和那些爱着你的人们、被爱着你的人们一道开开心心地度过每一天。
  你的弦。二零零四年九月十七日,于符拉迪沃斯托克的郊外。
  信中还附有一份名为“最后的临别赠礼”的音频文件,打开它,喇叭中就传出了你绵软、悠扬而又深情的迷人歌声。
  ——茫茫大草原,路途多遥远,有个马车夫,将死在草原。
  ——车夫挣扎起,拜托同路人,请把我埋葬,不要记仇怨。
  ——请把我的马,交给我爸爸,再向我妈妈,安慰几句话。
  ——转告我爱人,不能再相见,这个订婚戒指,代我交还她。
  ——爱情我带走,愿她莫伤怀,重觅知心人,结婚永相爱。
  你羽毛一样轻柔的声音飘荡在漆黑、空旷、寒冷的街道,显得格外虚无缥缈,毫无存在感,仿佛只要轻轻一碰,就会随风消散。
  不……
  我不要你死,我不能失去你,符拉季连,我不要你离开我。
  求你。
  我简直无法想象,假如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假如我再也见不着你,再也触不到你温暖柔软的肌肤,再也听不到你泉水般澄澈、纯净的嗓音,我的人生将是何等的黯淡、凄凉,活着于我而言还有什么意义。
  真主安拉呀!
  没有伴奏的清唱一曲终了,我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像没出息的小孩子似的蹲于地上大放悲声。
  这封电子信件,是你在割腕自杀前留给我的绝笔吗?
  混账!
  白痴!
  你为什么那么蠢呀?这些话,你干嘛不当着我的面说,还处心积虑地用什么延时发送?你什么意思?
  大傻瓜!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你准备以这样一种方式叫我后悔一辈子,是吗?
  你的心好狠毒!
  没错,符拉季连,你又一次让我失望了,你总是让我失望,你老是让我失望!你说你努力过了,特别努力了,可我看不见!我能看见的仅仅是一个懦弱的胆小鬼,一个不分青红皂白一味只晓得退让与忍耐的糊涂虫!
  被水手战士们误会的时候,你为何不解释?
  被古舒达等人错怪的时候,你为何不申辩?
  我打你、骂你、羞辱你、侵犯你、折磨你的时候,你为何一直安静得像一具死去多日的尸体,既不反抗,也不呻吟?
  你以为这即是你所谓的努力?你以为我会喜欢你这种三棒子压不出一个屁的窝囊废?
  哼,你大错特错了!
  你知不知道你的堂弟古舒达干嘛跟面瘫似的整天板着一张不苟言笑的扑克脸四处招摇?嘿嘿……就是因为他坚信,那样才能显得他成熟、睿智、地位高贵、有身份,才能展示出他良好的修养及渊博的学识,才能使别人都尊重他、青睐他。
  可他根本不明白我有多讨厌他那副嘴脸,看他一眼我就想吐,呸!
  你也一样!
  不愧为堂兄弟,你们均是一丘之貉,狂妄、冷漠、傲慢、自以为是!他如果是扑克脸,你就是木头人!
  都是我最最讨厌的类型!
  那个亲切、健谈、活泼开朗,笑起来能够洒下一地阳光的大男孩,如今去了哪儿?
  那个结实、强壮、孔武有力,喜欢让我吊在他的胳膊上荡秋千的大男孩,如今去了哪儿?
  那个骄傲、自信、胆识过人,许诺会为我带回一枚勇敢勋章的大男孩,如今去了哪儿?
  那个幽默、风趣、能歌善舞,常常在我的面前弹着吉他引颈高歌的大男孩,如今又去了哪儿?
  我们曾经一起欢笑、嘻闹、侃大山、放风筝的岁月,遥远得仿如一场不真实的梦境。
  自打被喷着酒气的我占有之后,你就再不是原先的你。
  我这么努力,也未能将你变回当初的模样;我这么努力,也无法强迫自己接受如今的你。而你从来不知道,我也真的努力过。
  我抱着交通信号灯的灯柱大声哭嚎,痛痛快快地发泄长久以来积蓄着的压力,直到裤兜里的手机又响起短信提示音。
  ——正人,你在哪儿呢?怎么还不回来?
  看到阿卫发来的短信,我才注意到自个儿离开医院已有四十多分钟了,赶紧擦干净糊满脸的泪水和鼻涕,匆匆忙忙往回走。
  *********
  ……
  ……
  (没有意识。)


☆、Debris。100 水

  Debris。100 水
  “……他们把医生、护士和他养母全赶走,只留他一人在病房内,审了他两个多小时!可怜当时他才做完手术,尚未摘下呼吸面罩,随时有生命危险,双腿还不知道能不能保住……你说说,他们怎么敢如此对待一个奄奄一息的病人?!”
  “确实很过分。然后呢?”
  “他招啦,承认是由于他贪生怕死忍受不了酷刑而把重要的军事机密透露给车臣反政府武装,造成我们兄弟部队的惨重伤亡。”
  “什么?你不是说他声称自己……”
  “丢失了一部份记忆?不错,按照他最初的说法,受刑期间他有一段时候是神志不清的,所以究竟有没有招供,他本人也搞不清楚。不过,这次审讯一结束,他就突然表示自个儿已经恢复记忆,并立即承认全部指控。不可思议。”
  “那真的是事实吗?”
  “谁晓得呢?我后来翻阅过审讯记录,也跟他谈过,他只是机械性地反复强调动机,许多相关的细节问题皆回答不出,我总感觉这一点很不正常,里面没准有猫腻。但我一直搞不到最关键的审讯录像,无从获悉当时双方的谈话内容,没法展开调查,唉。都怪这孩子太老实,既然不记得是否曾泄露情报,说‘没有’不就行了?他倒好,非说‘不清楚’,结果让军事法庭的这帮狗杂种盯上啦!他养母告诉我,那个时候他躺在她的怀里大哭一场,哭得差点断气,之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饭也不吃了,也不配合治疗了,整天闹着要出院,要去做苦力,要他养母把他的东西全卖掉,用得来的钱赔偿那些伤残及牺牲的战友……”
  “嗯,有道理。没准是他们于讯问的过程中,或有意或无意地给了他某种诱导性的心理暗示,令他产生虚假的记忆。”
  舒宾来了。我一走出电梯,就瞧见他正和阿卫坐于长椅上津津有味地聊天,用英语,好像一对多年不见的老朋友。
  “阿卫、列夫·米哈依洛维奇,你们好!我回来啦。你们讲什么呢?”
  “关于符拉季连的事。”卫回答道,“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我有点心虚地歪头挠挠脖子:“没办法呀,不管在哪儿,信号始终时断时续的,烦死人了。我四处东奔西走,转悠大半天,好不容易连上网,发现原来是一封垃圾的电动剃须刀广告,真倒霉!你们在谈符拉季连的什么事?什么军事法庭?”
  主人欲言又止地瞅瞅舒宾。
  “唔,阿卜杜拉,符拉季连早年做过战俘的事,你……知道吧?”舒宾试探着问。
  “是的,他同我讲过。怎么?莫非他被解救以后就给送进了军事法庭吗?”
  舒宾无奈地叹气:“对,是这样。当年,了解那份作战计划的远不止他一个,叫武装分子活捉的更不止他一人,然而最终能够活着离开的,却只有他一人,于是怀疑的矛头就全指向他了。咳,怪我啊,如果不是我指挥失策,他也不会成为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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