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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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方可算吁了口气，慢慢掏出烟夹。他坐回沙发上，点燃衔在嘴边的烟。刚才那番话，不完全是找借口，阻止近藤在记者面前发表丢脸的话题，确实是他一些真实的顾虑。不管怎么说，保护好组长是他的职责。
“嗳对了，老大，伊东自己不接受访问吗？？
“呃，”近藤偏头想了想，“大概也会说一两句吧。”
土方吸了口烟，点点头。“噢，钱庄那边的事谈好了，如果急需用钱，手里资金不足的话，尽管和那边说一声就好，至于抵押之类的也好说。”他简单向近藤汇报一下。
近藤有些不心在焉地“噢”了一声，看情形还是在纠结采访的事。对此，土方打算无视。
*
当年，寺田辰五郎是怎么做到的统一口径？要弄清他的手法，首先要了解枪支走私案当晚他和次郎长所在的酒馆，是否乃常光顾的地方。假设是的话，老板和老板娘就是他们的熟人，据说辰五郎生前在那爿街区人缘很好，他拜托老板和老板娘协助他说谎应该可以做到。至于当晚在酒馆里的其他客人，或许也都是周围的居民，换句话说也许都跟辰五郎关系不错，过去的人们不像现在这么现实，讲究朋友义气，一同对警察说谎完全是可能的。这样，根本不需要花一分钱，次郎长被无罪释放之后，只消请他们喝酒作为答谢就可以了。但假如不是，那家饭馆兼酒馆的店，辰五郎他们只是偶然间光顾过几次，刚才的猜想就被推翻了。再说，辰五郎人缘再好，也不可能熟识那爿街区的所有居民，万一有人不愿帮助他向警方撒谎，他又能如
何？
关键的证物，拍下当晚辰五郎同次郎长一起坐在酒馆里喝酒的照片，那是否真实？几十年前电脑技术远不如现在发达，连数码照相机也没有，估计那就是一张普通胶卷洗出来的照片，可以排除通过电脑加工的可能性。也不知照片上是否有显示日期，估计是有的吧，不然当年的警察早就提出质疑了。佐佐木记得住在歌舞伎町后街的老先生说，是因为当晚店里有酬宾活动才特地拍的照片，问题就在这里，世上真有如此的巧合？会不会是次郎长曾向辰五郎透露过走私枪支的事，而辰五郎又恰好清楚警方的行动，所以事先做好布置好一切，打听出那家店当晚恰好有特殊活动，便想好了对策，就是担心次郎长会不幸被捕。看来辰五郎有身为警员的觉悟，不会包庇犯罪行为，所以没有提前向次郎长透露警方的行动，不然他们完全可以取消当晚的计划，改日另做打算。
要是次郎长当晚确实不在枪支走私现场，后来遭同伙出卖，将他的名字供给警方，这才被逮捕的话……没到现场，不说明没有参与策划的份。不，不对！假如是这种情况，辰五郎出示的所有证据全是白费。次郎长一定是从走私现场逃掉的。
整理一下思路，事情的大致经过也许是次郎长当晚按照和辰五郎的约定，到那家酒馆一同喝酒，老板拍下了关键性的照片后，他便离开赶去和同伙会合。若枪支走私顺利，则万事皆休，若被警方干扰，辰五郎则会出面作伪证。
佐佐木咂了下嘴，觉得还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逻辑上讲不通。要是次郎长独自离开，当年警方肯定会询问，毕竟对方是重要疑犯。被警方逮捕的那些同伙，难道当真没有一个人出卖他？但那位老先生并没告诉他警方调查的具体经过，他也无从推测下去。人的记忆不可靠，老先生年纪又不小了，难免将记错或忘记的地方用自己的想象加以描述，当年的真实情况可不一定像他讲述的这么玄乎。
为什么一口咬定辰五郎作伪证？就算是次郎长这种危险人物，也不一定每次犯罪都会参与，当年的枪支走私案，兴许当场跑掉的是一个同次郎长相似的人，而次郎长不幸被警方当成了替罪羔羊。
“我没有义务帮助任何人逮捕我的朋友。”就凭辰五郎这句话。还有但凡巧合到诡异的事情，十有八九是背后有人操控，佐佐木深信不疑。只因为是朋友，身为警方优秀的卧底人员，就不惜渎职作伪证来保护一个黑道成员？身为朋友的道义，可以凌驾在职责之上？说实话，佐佐木有些难以理解，据他目前所知，辰五郎和次郎长的关系应属于非敌非友，或亦敌亦友，至少曾是情敌没错，一同追求过登
势老板娘，即便是这种情况下，辰五郎依然选择帮助次郎长逃脱。
算了，事到如今，真相究竟怎样都无所谓了。自己无缘无故想这些干嘛？佐佐木不由得苦笑，他目前可是正在监视那位受怀疑的女性，不该分神的。那个男人身上，似乎有种魔力，能够很轻易将别人拉拢过去，无法不去在意他所说的话。对，就是因为在银座的酒店茶室见到了那个男人，才使得他难以集中精神办案，总是不自觉想一些没用的事。这件蹊跷事，他没有向任何人透露。
那家伙究竟是谁？佐佐木下意识按了按上衣口袋，里面放着他留下的只有手机号码的名片。估计又是个道上的人物，但也不尽然，至少给人的感觉不同于他了解的那些黑道成员。看来是自己低估了黑道的世界。
目标任务离开公寓了，正朝着车站方向走去。佐佐木赶忙跟上去，他相信只要监视她一定会发现蛛丝马迹，到时一定能把她的帮凶抓出来。
*
坂田银时见土方的样子很不自然，走在街上，偏将大衣的领子竖高，还戴上了墨镜，时不时警惕地环视周围。他这样子还真好笑。
“笑啥？！可恶！”土方没好气跺了下脚。
“喂喂，你搞什么呀？现在天很黑喽，干嘛还戴墨镜？”
“……”土方想和他说杂志的事，估计他看了报道肯定要挖苦自己，还是不说了。“小心点好。喂，反正也没什么去处，别在外面瞎逛了，我们回公寓吧。”
伊东的话倒是不假，那本杂志发行之后，土方也看了专栏内容，的确没有胡乱瞎写。专栏配图是一张他戴着墨镜的侧脸，不至于看出本来长相。他还算满意，本来以为这事也就过去了，可媒体的嘴真是不可靠，这些天接二连三有些记者或自由摄影师跑来他们办公室。其中有一位扛着摄像机的家伙竟说想拍一部黑道纪实片，认为土方是最适合拍摄的角色，强烈拜托他合作，称报酬全由他们开价，就差在办公室行大礼了。
不必说，土方将他们统统轰走了。原本是替近藤挡灾才接受采访的，却不想给自己招惹了意想不到的骚扰。他气冲冲找伊东询问，那些人究竟是什么意思？伊东不太知情，他说似乎特刊内容大受好评，很多人认为黑道分子都是脸上有刀疤的肌肉硬汉，没想到也有帅气俊朗的，这人看起来像银行家啊，指的自然是土方。媒体业内也有自己的情报网，既是受欢迎的内容，其他杂志社之类的自然不能放过，不过这些都是过眼云烟，等风头稍过，他们就不会来了。伊东认为这没什么，劝土方完全不必这么愤慨。
当真成了供人评价来评价去的猴子，土方糟心得不得了。一进
门，立即死死关上大门，挂好链条。
“你这是在怕啥啊？”坂田银时叉着腰问。
土方吞了口口水，摆摆手，而后他脱下大衣挂在衣架上。
“难得清闲一晚，别提那些烦心事。”
“哎，你怎么又烦？”
“切，烦恼的事从来没间断过哪。”土方撸起袖子，走进厨房，从冰箱里取出一罐啤酒。他走回客厅，在天然卷旁边坐下。“嗳，去旅行吧？好好转换一下心情嘛。”
“啊？”坂田银时正用遥控器打开电视机，“圣诞节啊，新年啊，工作很忙的，没工夫没工夫。”
“得了吧！下次找个好点的借口。唔——元旦超想泡温泉啊。”土方身子往后一仰，大大靠在沙发背上。旁边的人想是没听见，只顾着盯着电视画面。
“喂，我出钱，请你去？这还不行嘛！”土方不甘心，继续问。
“噢，应该的。”坂田银时随口答一句。
“什么呀！”土方敲了下他的脑袋，又被天然卷还了一下。“到底去不去呀？你确定好了，我得提前订旅馆啊。”
“去哪儿啊？”坂田银时挖着耳朵问他。
“比如说……箱根？反正，就那几个地方嘛！”土方还是没提北海道。
“离东京不远嘛，那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哎，我想想吧。”他拿起遥控器，转换频道。
“快点决定啊！”
“哎哎，知道了知道了。”他不耐烦地挥挥手。
土方觉得天然卷不想去旅行，无论哪里都不想去。究竟是讨论旅行还是有其他什么原因？他自己也不十分中意外出旅游，不过偶尔出游看看其他地方的景色，确实是种享受。天然卷似乎连这偶尔也不愿意，就想在东京这点地方待着。他轻叹口气，抿了一口啤酒。
“学校要放寒假了，神乐他们差不多每天都会来万事屋啊。”坂田银时忽然说。
“噢，所以你想留在家里陪他们？”土方心里盘算，大不了带上他们一起去，小鬼都喜欢外出旅行。万事屋的眼镜仔和小女孩，都是中学生，不用别人劳神看着他们，到了目的地可以自己去玩。但他晓得，天然卷多半不会同意。
坂田银时盯着电视屏幕点了下头。“啊，这事过过再商量吧，也许到时有事去不了的那个是你呢。”
“这……”土方缩着肩膀又喝了一口啤酒。真是不好说呢。
“困了。”坂田银时遮着嘴打了个哈欠。“哎，睡觉去吧。”他关上电视机。客厅顿时暗了下来。
“嗳——”土方刚想说点什么，天然卷就凑过来了。
“不是说了，不想烦恼的事嘛！哎哎，算啦，阿银就主动一点吧。”
“呵，这对我来
说，当然是件好事。”土方歪嘴一笑，将手里的易拉罐搁在茶几上。摸索着将天然卷的T恤掀起来，周围黑漆漆的，看不到他身上的伤痕。“呃，今晚你心情大好不成？”
“哎哎，反正最近没遇上什么糟糕事。”除了前些日子姓佐佐木的警察总在万事屋周围转悠，但他没当一回事，倒是新八一天到晚惶惶不安。
“到卧室去吧。”土方抱着他的身子建议道。
“不要洗澡吗？”坂田银时抬手戳戳他的脑顶。
“怎么，你又想念那些浴室里的游戏了吗？”土方的口气不怀好意，想必脸上也挂着贼笑。
“哎——都说难得主动一次嘛，就随便你怎么说吧，多串君。”
“切，不要用这个称呼叫我！”土方听到了些微拉拉锁的声音，噢，这天然卷自己将裤子解开了。他往前探身，凑到天然卷耳边，“嗳，你也有风情的时候嘛。”
“嘁，阿银一直都很风情哦，不懂情调的那个是你吧？”坂田银时腾出一只手，用食指戳了下土方的脑门。
“那怎么了？”土方挪开身子，扳住天然卷将他翻过来趴在沙发上，“就这里先做一次吧！”
“哎呀，多串君还是小鬼嘛，这就等不了喽？”
“废话少说！”土方咬了咬他的后背。
“土方——不要拽！”
“怎么了？”土方正把他的裤子往下拉。
“好像……卡住了。”坂田银时的语气有些不好意思。
“什么？”土方不明白，“什么卡住了啊？”
“那个拉锁和下面的毛……绞在一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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