冢迹 梦里浮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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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瘦西湖上可是花船的聚集地迹部眼珠一转,心下有了主意,站起身来:“本大爷要出门,过来给本大爷更衣!”
装饰华美的大船上衣香鬓影,丝竹之声和着莺声燕语,好不热闹。
只是这番热闹自己却是无福消受的。
口中与两江总督说着客套话,手冢的心思却早已飘到了迹部身上。昨晚他带了那一身脂粉味回去,迹部自然是大发雷霆,手冢温言解释了一番,迹部却是全然听不进去,后来更是干脆把他推出房外,“啪”得一声关上了房门。手冢身为皇子,自然也是金尊玉贵,少有人敢逆着他行事。如今见迹部如此蛮横,心下的那一点儿心虚也不见了。明明他什么事情都没做,迹部竟连听他解释都不肯!倔脾气一上来,手冢也不再管他,自去客房睡了一夜,第二天便又来赴两江总督的宴了。他走时迹部还未醒,只怕他心中置着气,定是不肯好好用饭的吧想到此,手冢在心里叹了口气,想着回去还是向迹部赔个不是。毕竟自己有错在先,迹部又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儿,好好哄一哄他也便无事了。
这边手冢在胡思乱想着,外边甲板之上却接连响起几声女子的惊呼之声。两江总督立即面色不愉地喝道:“何事如此喧哗?不知道王爷尊驾在船上吗,若是冲撞了本督拿你们是问!”
一个侍女打扮的女子跑进船舱,跪下回道:“奴婢们并不是故意喧哗惊扰王爷,只是方才一艘楼船从咱们旁边开过去,弄起的水花溅到了好几位姊妹的身上,是才忍不住惊呼,请王爷和大人恕罪!”
那船头立着总督府的护卫,明眼人一看便知这船上是什么人,却还故意冲撞,分明是给他没脸!那两江总督顿时大怒,面上却仍配着笑脸:“无知小民冲撞了王爷,还请见谅,下官这就派人把他们抓起来。”
手冢道:“这湖上船多,发生冲撞在所难免”手冢话才说了一半,船身突然晃了一晃,立时又是一阵惊呼。手冢不由皱了皱眉,若说刚才那下是意外,这一下可就算是故意了。两江总督的船都敢撞,这般胆大妄为,莫不是手冢心里突然涌上不好的预感。
那两江总督勉强扶着桌子站稳,脸上的笑容几乎快维持不住:“请王爷稍等,下官出去查看一下情况。”
手冢也站起来:“本王和你一起去。”这屋里浓重的脂粉味几乎快让他喘不过气来了,正好趁着这个几乎出去透透气。而且他还有个非常不好的预感需要验证。
手冢和那两江总督到了甲板之上,便见一艘三层高的楼船在他们的船附近游弋着,那副懒洋洋的姿态颇似耀武扬威。
手冢眼神扫过对面船的甲板之上,心里立即腾起一股怒气,那冰冷的威压有若实质,让身旁的两江总督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刚才一打眼的功夫他也已看清了那船头之人,可不是那天陪在王爷身边的少年公子吗?
那船上之人正是迹部。
那船头甲板之上摆了一张藤椅,迹部便大喇喇地坐在上面,两个仅着轻纱的女子一左一右偎在他身边。迹部穿一身宽松的白色长袍,袍领阔袖上面是湘绣的别致的金花,衣领滑落露出半边肩头,那肩上的锁骨骨感分明肌肤细腻,上面分明还留着一个艳丽的胭脂唇印!
那左边的女子纤手持了一杯酒送到迹部唇边,迹部就着她的手喝了,突然抬手勾过女子下巴,正正吻上她的唇,将口中的酒液哺了过去,然后抬起头,紫色的眸子扫过手冢所在的船,对着他绽开一个绝美的笑容。
手冢清楚地看到了那笑容中的挑衅。
手冢手指紧握成拳,突然脚尖一点拔高身形,落在了迹部船头。手冢这一下姿势优美,衣袖飘扬,隐隐有谪仙之势,旁边船上竟有人按捺不住叫了一声:“好!”
手冢却只是看定了迹部,声音带上一抹阴冷:“闹够了没有?闹够了便跟我回去!”
闹?是谁先闹的?迹部笑得更加明艳:“要回你自己回,本大爷恕不奉陪!”
手冢向前跨了一步:“景吾,跟我回去。”
迹部冷笑一声:“凭什么准你在外边寻欢作乐,换成本大爷便不许了?不回!”迹部是打定了主意和手冢对抗到底,自然是怎么惹怒他怎么来。
迹部身前的矮几突然断裂开来,上面的盘盏噼里啪啦落了一地,吓得那两个女子惊呼着躲开。手冢若无其事地收回手:“别让我说第三遍。”
迹部看着手冢隐隐有火焰在跳动的茶色眼眸,心底漫上一股心虚。似乎是自己做得过火了一点刚才的动静早已惊动了湖上的其他船只,此刻左近船上的甲板上都站满了人,摆明了看热闹。迹部漂亮的眉毛皱得死紧,他与手冢吵归吵,可不想平白让别人看了热闹去。说到底,迹部大爷的面子比天大!想到此,迹部慢吞吞地站起身来,不忘撂下一句:“本大爷给你个面子,可不是怕了你!”
手冢一把扯过迹部手腕,在众人的惊呼声中跳下了船,施展开轻功几个起纵便上了岸,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回到下榻的行馆,无视一干慌忙请安的下人,手冢拉着迹部一路往后院而去。两江总督把这行馆安排给手冢,当初是很费了些心思的。那浴池是特意引的一股温泉水,池壁是汉白玉砌成的,十分的雍容华贵。手冢拉着迹部一路到了这里,一把把迹部扔进了池中,溅起好大的水花。迹部扑腾了好几下才浮出水面,抹去脸上的水,怒吼道:“手冢国光你干什么!”
手冢双臂环胸站在池边冷冷地盯着他看:“洗去你身上那股恶心的味道。”
池水进了眼睛,有些疼,迹部忙眨了几下眼睛。看着手冢那副气冲冲的模样,迹部觉得又生气又委屈:“你凭什么对本大爷发火?你还不是那样!和那些女人纠缠不清!”
“这件事昨晚我已经向你解释过了,而且——”,手冢顿了顿,语气尖锐了起来:“我没有吻她们。”
“你以为本大爷喜欢吻那些女人吗?恶心死了!”迹部低声咕哝了一句,还不忘用手背抹了抹嘴唇。他当时为了气手冢,脑子一热便亲下去了,只是不等手冢发火自己便已先后悔了。
“这件事是我错在先,如此也就算了算了。下次若再有这种事,你可没有这么轻易便能过关了,景吾!”手冢弯腰把手递给迹部,想要拉他上来。迹部目光闪了一下,拉住手冢的手,突然用力一拽——手冢不及防备,整个人被他拖进池中,迹部扑上去压在手冢背上,把他往水里压,口中嚷道:“手冢国光,你可别以为本大爷是好欺负的!”他说算了就算了?他大爷可还没答应呢!
手冢急忙闭气,倒是免了那被水呛到的下场,只是心里对迹部恨得牙痒痒,没在水下的手臂揽上迹部的腰,捏上了他的软麻穴。
迹部立时脱力软在了手冢怀里,恨恨地瞪着手冢:“竟然暗算,卑鄙!”
“好叫你知道江湖险恶,大少爷!”手冢回敬一句,低头吻上迹部的唇,细细地啃啮着。脑中不期然回想起迹部亲吻那个女人的画面,不由用力咬了一下迹部的唇。迹部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痛呼,手臂下意识地便把手冢推开了些,急促地喘息着,还不忘瞪他一眼。手冢眸光暗了一暗,一手抓住迹部肩膀将他摁在了浴池边上,有些粗鲁地啃咬下去,舌尖蛮横地撬开迹部的唇齿探进他口中,寻到他的舌头,蛮狠地勾住,缠吻在一起。
手冢的吻霸道而强硬,唇齿间传来刺痛的感觉却偏偏又显得撩人至极,舌尖放肆地在他口腔内翻转搅弄,迹部没几下便被他吻得浑身发软,有些失神地回应着,双臂忍不住缠上手冢的脖颈。
他的回应令手冢也不由有些情动,一面激烈地吻着,双手一面游移向下,吻也顺着滑下。
“你发什么疯”迹部终于得到自由的唇间忍不住发出抗议,却还是忍不住仰起头,任凭手冢啃咬着脖颈和锁骨,留下一串暧昧的红痕。
手冢将身体强挤进他两腿间,肿胀的欲望在对方两腿间情|色地摩擦。手冢的唇舔吻上迹部秀气的耳垂,轻轻地啃咬着,换来迹部一阵轻颤。手冢一贯清冷的嗓音带上因为欲|望而催生出的暗哑:“我们做好不好?”
虽然二人早已确定了彼此的感情,平时也经常有亲密的举动,但仅限于拥抱亲吻,始终没有做到最后那一步。
“本大爷才不要在这么不华丽的地方啊”未竟的话语被突然响起的一声呻吟打断,手冢的一只手隔着衣料抚上他胸前的一点,揉捏抚弄着,一阵酥麻的快|感从胸口传开来,迹部忍不住呻吟出声,脸上的红晕更胜。
他叫得实在好听,手冢有些着迷地听着,伸手去解他的腰带。湿透了的布料紧贴在身上,黏腻地粘附在皮肤上,手冢有些不耐地用力扯开,手掌探进敞开的衣襟之中,顺着细腻的腰线上上下下地抚摸着。
“嗯啊哈”身上的敏感部位尽皆被抚弄,迹部不由有些意乱情迷,口中流泻压抑不住的呻吟,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在手冢怀里。若不是手冢一条手臂环住他的腰,只怕他整个人就要滑入水里去了。
手冢抱紧怀里的人,两人相触的身体即使隔着衣衫也能感觉到肌肤发烫,耳边是彼此细密的喘息,越发催人情动。手冢一面细细地吻着迹部,一面手掌顺着腰线下滑,在他挺翘的臀上揉弄了几下,便寻到身后那隐秘的密|穴,探了一根手指进去。
“唔”身体被手指进入的痛感让迹部闷哼了一声,也让他突然猛醒过来,只是此时想要挣扎却已是不能了,只是瞪圆了眼睛看着手冢,却不说话。
紧热的内壁仿佛受惊似得一下下地收缩,手冢只是进入手指便觉得销魂无比,只是这样一想,他便忍不住想要冲进去驰骋一番。手冢狠狠地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躁动,不管怎样,他不想伤了迹部。
迹部虽然很想反抗,只是刚才甫一失神,大片江山早已落入敌手。后|庭被异物侵入的感觉十分难受,只是那疼痛的侵入在火|辣辣的痛楚之后竟撩起一股酥酥麻麻的快|感,让他忍不住低吟。手冢的手指动作熟练地在他的体内按压转动地抽|插着,一下下刺激着他的感官,身前的欲|望早已挺立起来,亟欲叫嚣着释放。
不知是因为池中的热气还是身体上的快|感所致,迹部紫色的眸子泛上一层水汽,朦朦胧胧的,格外惹人怜惜。手冢微微一笑,细密的吻落在他的眼睑上,手下动作却是不停,借着热水的润滑来回抽插着,仔细开拓着紧窒的小|穴,直到那里能够容纳他三根手指。另一只手覆上迹部身前的欲|望,技巧性地揉搓着。早已被撩拨得敏感至极的身体完全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迹部浑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身前的欲|望颤抖着射了出来,然后身体一软瘫软在了手冢怀里,不住地喘息着。
抽回在迹部体|内放肆的手指,手冢迅速解开自己身上的衣裳,抬起迹部一条修长的腿环在自己腰上,早已肿胀不堪的欲|望抵住身后的小|穴,却并不急着进去,只是在穴|口周围打着转儿,辗转厮磨着。
手冢的唇贴上迹部的耳朵,声音已有些不稳:“景吾我可以进去吗”
他说不做他就会停下吗?迹部恶狠狠地别过头去:“要做就快点!”
手冢把怀里的人抱得更近了些,握住自己抵在那不停收缩蠕动的欲|望,对准那穴|口用力一顶。
“啊——”迹部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手指用力抓住手冢的手臂,在上面留下几道红痕。虽然适才经过了细致的扩张,但后|庭突然被比手指要粗大的多的物事挤进来,仍是痛得迹部眼泛泪花。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