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氏物语之作茧-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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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夏自然知道左大臣的顾虑,因此便顺着说:“确实该管一下了,要不然会让那些人以为我们府上是可以随意编排的。”
左大臣并不满意真夏的回答,“你以后不要与源氏公子走得那么近,如果不是因为你们太过亲密,人家也不会说这样的话。”
真夏哪肯答应,“人家有意编排,无论事实真相如何,都拦不住的!”左大臣见真夏这样反驳,哪里还看不出他的心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没有那个心思,人家哪来的东西说?”
“父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真夏听了左大臣的话心都凉了,只想得到一定要反驳。
左大臣见真夏居然死不悔改,只觉得失望至极。想着今日怕是多说无益,便派人将真夏软禁在他的院子里,独自去了大宫那边。
☆、心死
左大臣并不打算将真夏的事告诉大宫,在他的认知里,妻子可以重视,可以尊敬,但信任却是给不起的。因为大宫的身份在那,即使左大臣并没有给她过多的权力,在府上她还是有些影响力的。左大臣现在将真夏软禁,府上的侍女如果将这个消息传了出去,只怕是要坐实之前的流言的。府上的这些事一直都是由大宫管理的,左大臣需要大宫去约束这些家臣女侍。
大宫知道自己不该多言,可是对爱子的担忧让她不得不向左大臣询问真夏的情况,左大臣知道真夏被自己软禁后一直不出门,大宫肯定会怀疑,还不如现在就找个借口打发了她。“真夏这是突然患了病不能见人,如果告诉宫里就怕影响仕途,这个消息不能传出去,你注意一下下面的人,不要让他们多嘴。”
“但这事也瞒不住啊?真夏要是一直不露面,总会有人问起的。”大宫也是个仔细的人,马上想到之后会出现的问题。
“不行你就说真夏患了风寒,如果有人到府上来探望你就随便打发了就好。”左大臣也考虑到这个问题了,他的目的主要是将真夏隔离,其他现在也顾忌不上了。
大宫也发现了左大臣的前后不一,两人夫妻多年,自然了解他的为人,细细一想就知道真夏怕是已经被左大臣关起来了,原因肯定就是外面的那些流言。大宫知道左大臣是个固执的人,即使自己想问也打听不出来什么的,于是干脆顺着他的话说:“好的,我知道了。真夏什么时候可以出来?”
左大臣现在心绪不宁,根本没有注意到大宫的话语中的陷进,“过几天应该就好了。”
大宫听了左大臣的回答,心下了然,也不多留他,吩咐女侍送了左大臣出去,就派人叫来葵姬。葵姬也是疑惑,平时大宫多是到她的院子去见她,今日怎么想到将人唤到这边来。
大宫见了葵姬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但是想到此刻正被左大臣软禁的真夏,大宫只好狠下心,“葵姬,你去将源氏公子请来。”
葵姬一时有些愣了,大宫难道不知道自己与源氏的关系?虽然两人有着夫妻的名分,但是关系却一直不好,这段时间要不是他对自己服了软,绝对不会给他好脸色。现在大宫居然要自己去将源氏请来,这让自己的面子往哪放?“我不去。”
大宫自然知道葵姬与源氏不和,但是这个时候也顾不上那些。“就当是为了真夏,去把源氏公子请来。”
葵姬也是听说过那些流言的,不由觉得可笑,“母亲,难道你还信了那些人的闲言碎语吗?”
大宫也算是个聪明理智的人,现在这些事牵涉到自己的儿子,哪里还能冷静。左大臣有很多儿子,但自己只有真夏一个,如果真夏因为这次的事情被左大臣所厌弃,到时候将家族交给其他儿子打理,叫自己与真夏在这府上如何自处。想到这里本来还打算好好劝说葵姬的大宫顿时失了理智,一巴掌扇在了葵姬的脸上。“你是要你哥哥死吗?”
葵姬一直娇生惯养,第一次被人打,居然还是自己的母亲,愣了一下之后眼泪是唰唰的流,又听大宫说自己要让真夏死,这样的罪名她哪里担得起,只觉得委屈的不行。“母亲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怎么会想要害死哥哥?”
大宫看到葵姬的眼泪才发觉自己居然打了她,很是自责,扑了过去抱着葵姬,“我是无心的,葵姬!真夏他被你父亲关起来了,我是太慌张了才这样对你。”当大宫发现左大臣话中透露的意思就知道真夏是被他关起来了,就很忧心,又想到真夏惹怒左大臣的后果,害怕得不行人也失了往日的理智。
“哥哥怎么会被父亲关起来的,母亲你是听谁说的?”真夏从小时候开始就一直很照顾葵姬,曾经葵姬还说要找个真夏这样的男子做丈夫,自然想象得出两人的关系有多么好。现在听到母亲说哥哥被父亲关了起来虽然很担心,但更多的却是不相信。毕竟左大臣对真夏的器重是有目共睹的,家族中所有人都知道真夏是继承人。
大宫虽然也不大清楚具体情况,但这个时候必须要将真夏摘清才行,“我是听女侍说的,你父亲听说了外面的留言,信以为真很是生气。你也知道你父亲哪敢去找源氏公子,自然将脾气都发在了真夏身上。”
葵姬虽然还是有些怀疑,但大宫平时从未对撒谎,因此也就信了大宫的话。“那母亲要我去请源氏是为了什么?”
“你父亲一向都很重视源氏公子,如果由源氏对你父亲解释,他肯定会相信的。”大宫了解自己的儿子,如果不是真有其事,他肯定能劝服左大臣。而此时左大臣居然将他关了起来,只能说明真夏与源氏之间确实有私情。她现在想到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将源氏找来,让他去劝真夏,到时候真夏向左大臣服了软,一切都好说了。
左大臣此时并不知道大宫的打算,他休息了一会后决定还是尽快去与真夏说清楚,免得夜长梦多。
真夏被送回自己的院子之后心情还算不错,比起左大臣的反对,只要一想到光华,真夏就觉得一切都值得。再加上今天还是第一天,真夏并没有了解到左大臣在这件事上的固执。
隔日真夏醒过来时就发现左大臣已经坐在了他的身边。真夏直直的看着左大臣,这么多年来,这是他第一次这么仔细的打量左大臣的样子。两鬓斑白,完全看不出他只有四十多岁,真夏一时有些怀疑,这真的是左大臣吗?
左大臣感觉到了真夏的目光,收起眼中的温情,咳嗽了一声之后便开始发问:“你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真夏有些迷茫,好半天才想起左大臣是在继续昨天的问话。“父亲,我……”
左大臣并没有打算知道真夏的回答,因为他知道真夏与自己一样都很固执。“你应该知道,源氏公子与你是什么关系。他是今上的儿子,同时他也是葵姬的丈夫。不说今上会不会介意你与源氏之间的关系,你只要知道你与源氏之间只能是丑闻。别和我说其他府上有这样的情况,你觉得他们能和我们相比。你是左大臣的儿子,源氏虽然降为臣籍,但是他也是今上的亲子。你们两人身份地位都非一般人能比的,自然不能和其他人一样。你和源氏都可以有娈童,但是你们不能在一起。否则你叫人家怎么看?你有没有想过葵姬?有没有想过家族?如果今上将你们的事当真了,他能容忍你的存在吗?葵姬能接受自己最尊敬的兄长和自己的丈夫有私情吗?那些一直等着抓咱们把柄的人能放过这个机会吗?你毁了你自己,你不在乎,我们在乎啊!我养了这么多年,疼了这么多年的孩子,我不能让源氏把你毁掉。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要让源氏给你陪葬。我相信今上也会和我有同样的想法。与其让你们毁在自己手里,不如由我动手。”说着左大臣就伸出双手掐着真夏的脖子。
真夏感觉得到自己呼吸有些困难,但是他无法反抗。左大臣的一番话真夏也考虑过,但是当他得知光华可能对自己抱有同样的感情时,他就将这些都抛之脑后。现左大臣又提起这些事情,真是完全无法反驳。而且比起真夏当初的想法,左大臣所说的更让他绝望。真夏知道自己的感情难容于世,他也曾想过死亡,但他却不知道左大臣竟然情愿为自己而背负骂名。
左大臣也是一时激动才会对真夏动手,晃过神来立刻松开了真夏。看着这个优秀的儿子,左大臣泪流满面。“真夏,儿子,就当我这个做父亲的求你。为了我,为了你母亲,为了你妹妹,为了你那几个年幼的孩子,放手吧!源氏公子不是你可以爱上的人。忘了他吧!”
真夏听着左大臣的话,那每个字都像针戳着他的心。但他还是不肯应声。
左大臣见真夏就这么躺着,一动不动,心中失望不已。难道自己培养多年的儿子就这么毁了?
恰在这时,外间传来通报说源氏公子求见。左大臣听到这话时有一瞬间的怀疑,回过头刚好看见真夏也是一副不解的模样,但是却很明显的看到真夏眼中的喜悦。
左大臣考虑良久之后,还是走了出去,离开之前还是回过头对真夏说:“你与源氏公子之间是没有未来的。”
真夏根本就没有将左大臣的话听进去,只是呆呆的躺在那想着光华来见左大臣的原因。
昨日葵姬听了大宫的话之后,最终对真夏的担心站了上风,决定派人去请光华。
光华本是不愿来的,但听葵姬派来的人说事情很紧急,今日一早便来了左大臣府。光华在葵姬的院子里没有见到葵姬本人,反而发现大宫坐在帷屏后。虽然有些尴尬,但还是在大宫的要求下坐在了她对面。
大宫现在孩子为真夏担心,哪还有心思去与光华闲谈,也不怕家丑外扬直接将话题带到了真夏身上。“真夏被他父亲给关起来了。”大宫见光华一副不相信的模样,更加恼火,自己的儿子还在受苦,他却以为自己在与他开玩笑。“左大臣听闻外面的传闻,非常生气。觉得真夏这是冒犯了你,便将真夏关了起来。我这个做母亲的不好出面,只好让葵姬将你请来,只求你帮忙去劝劝。”大宫并不清楚外面的流言的真假,话语间也是含糊不清,但大概的意思也算表达出来了。
光华只注意到大宫所说的,真夏是因为自己引起的流言而被左大臣迁怒,哪了还坐得住,连忙回答道:“请您不要这么说,这事本就是我的不对,我现在立刻去见左大臣。至于‘求’字是万万说不得的。”
大宫得了光华的承诺,立刻派人去通报。光华也不多留,跟着那家臣就去了正殿,等着见左大臣。
左大臣见到光华的时候,虽然有些不喜,但还算客气。“源氏公子来找老臣,不知是何原因?”
光华从大宫那得知真夏被左大臣关了起来,心中很是焦急。现在看左大臣的表情就知道真夏确实是被自己连累了。“我今日是来找真夏的。之前因为我的原因,京中传出了对真夏不好的流言,我很内疚,想要跟真夏道歉。”
左大臣早已调查清楚那些流言的由来,一开始还以为源氏公子是对真夏有意,故意传出这些话,现在听源氏的意思,发现大概是自己弄错了。“源氏公子您身份高贵,倒是真夏给你惹了麻烦才是。”
光华听左大臣的意思,以为左大臣是怕真夏因为这些流言而得罪自己,于是才将真夏关起来,心中越发自责。“左大臣您多虑了,父皇也和我说过这些流言要制止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