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谈爱-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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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张礼文不顾那是在医院病床上,他贪婪地抚摸着兰馨的身体,感受着兰馨身体的温暖。沉默寡言的张礼文,那一夜,不顾兰馨的阻拦,缠绵的情话,犹如潺潺的溪水,不停地奔涌出来。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害怕,张礼文不停地述说着,鼻涕和眼泪分不清楚了。。。。。。
“夫人,再喝点粥吧?”方婶走到桌前,端起碗,想再给张夫人添上粥。方婶的话音打断了张先生的深思。
张夫人摆摆手制止道:“不喝了,曦儿回来了,我能下楼用餐了,就已经不错了,不能吃多了,慢慢恢复体力吧?”
张礼文拽过纸巾,轻轻地为妻子擦拭着嘴角,全然不顾大家的感受,他旁若无人的举动,让兰馨有点不适应。
张闽澜和王曦儿却被他们两个人恩爱如初的神情,而感动,王曦儿的眸光游离于兰馨和张礼文的脸上那是发自内心萌发情感的流露,那是自然流淌在心田里爱的泉水,那是不掺杂着一丝功力的爱。唉,什么时候,王曦儿,你也能博得一位男子真诚地爱恋呢?
方婶轻轻地放下碗,憧憬道:“夫人啊,等曦儿有了孩子,我帮忙带带,等孩子三岁了,那我就真该回老家休息了。”
张夫人伸出双手,任凭张礼文给她细心地擦拭着手,长叹道:“唉,曦儿以后有孩子,那是一定的,但是为谁生,就是我们能左右的了。”
张礼文拉过张夫人的轮椅,轻声制止:“兰馨,不要太伤感了,阿澜。。。。。。”
听到妈妈再一次打击他,张闽澜腾得站起来,他不想看到王曦儿那副盛气凌人的脸,身后却传出爸爸不悦的声音:“澜儿,怎么没有吃完了,就一声不响地走呢?”言外之意,太没有礼貌了,走了,怎么不和你妈妈打招呼呢?
妈妈大病一场,没想到爸爸一改过去矜持,对妈妈疼爱有加,对妈妈的照顾,甚至让张闽澜自汗不如,原来爸爸的心里,一直有妈妈,只是不善于表达而已。现在可好,爸爸夸张的表现,让张闽澜都感到不适应。
张闽澜僵直身体,愣了几秒钟,转过身来,冲着餐桌,眸光淡淡地扫过父母,低声解释一句:“哦,妈、爸,你们先吃吧,我没有胃口,我先睡一会儿。”话音刚落,他快速的转过身去,拔腿就了之大吉了。他不想再听到一句,让他心烦意乱的话来。
张礼文握住兰心的手,劝慰着:“兰馨,你这是何苦呢?不要逼澜儿了?”
张夫人刚张口嘴,还没等话说出口,顷刻之间,王曦儿站起来,匆匆一句:“阿姨,叔叔,我也吃好了,我也上去了。”她想立刻离开餐厅,她感觉气氛太压抑了,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曦儿,阿姨说是那么说,阿姨想灭灭澜儿的锐气,唉,三十而立,他该懂事了,你能不能陪阿姨过完春节再回上海呢?”
王曦儿刚迈出脚,就听到张夫人乞求般的话音来,王曦儿的心隐隐作痛,唉,怎么能忍心拒绝呢?王曦儿缓缓地转过身,嘴角刻意地露出一丝笑容,她委婉地解释:“阿姨,您不说,我也准备陪您在香港过春节的,再说,我已经没有。。。。。。”
“曦儿,阿姨有点自私,阿姨心里还是期望你能是我的儿媳妇,这不只是我一个人的愿望,是全家人的希望啊,可是澜儿啊,不懂怜惜你,不懂得。。。。。。”张夫人话里话外,还是挽留王曦儿,她还是不想王曦儿和张闽澜成为陌路人,原来,原来她还是不想放你走啊!
张礼文察言观色,及时制止兰馨继续说下去,她按住兰馨的手,叹声道:“唉,兰馨,别再说澜儿了,有些事情,还需要他自己想清楚了。至于澜儿和曦儿的事情,还需要他们两个人去解决吧。”
听到叔叔善解人意的话,王曦儿如释重负一般,长舒一口气,她向两位长辈点点头,转身走出餐厅,在门口,却被方婶喊住:“曦儿,脸色怎么蜡黄呢?是不是没有睡好?”
“哦,昨天晚上睡得晚一点吧?没事,过两天就好了。”王曦儿的心又一次沉下去了,她没有回过身,身体僵直一下,就继续走出去了。
经方婶的提醒,张夫人的眸光再一次投到王曦儿的背影,若有所思地低下头,拽出一张纸,边擦嘴,附和一句:“也是啊,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了,去睡一会儿吧?”
王曦儿逃似地跑上楼,打开房门,愣住了,张闽澜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翻看着手中的报纸。
“你怎么进来的?”王曦儿刁蛮地吼道,真是的,想一个人静静的,都不行了。
张闽澜继续浏览报纸,根本没有抬头,冷声道:“敞着门,不就是想邀请我进来吗?”
王曦儿挥着手中的两把钥匙,满脸疑惑,“你,你强词夺理,我记得锁上门了。”
张闽澜扔掉报纸,站起来,随手锁上房门,从裤兜里拿出一根细铁丝,挥舞着,戏谑道:“我想进来,不用钥匙,也能进来,对我来说,撬门是小儿科。”
“找我有事?”王曦儿只有认命了,她不想和张闽澜吵架,不出十分钟,张夫人他们一定会上楼的,竟然答应张夫人,留在这里过春节,你还是忍忍吧?
“曦儿,我们别吵架,我们好好谈谈行不?”张闽澜环住王曦儿的腰身,往王曦儿的耳边吹着热浪。
王曦儿扭动着身体,想要甩开张闽澜的怀抱,怎奈不是张闽澜的对手,任其抱着,厉声地嚷道:“张闽澜,你的心里没有我,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谈的呢?我答应阿姨,过完春节,再回上海了,正好我们之间约定的时间也过了,我们就。。。。。。”
“曦儿,妈妈住院那几天,我焦头烂额,不是不想给你打手机,一是怕你拒接,再就是,怕你和我吵,如果那样的话,我的心会更乱的,你的行踪,我一直在关注的。”张闽澜咬住王曦儿的耳垂,喃喃低语。
张闽澜听到王曦儿的喘息声急促,他贪婪地嗅着王曦儿幽香的气味,他不想放开,他的欲望胀满,他再也不想放开王曦儿,无论再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不会轻易丢掉王曦儿了,他不想犯类似爸爸的错误,差一点就是去妈妈。
王曦儿的身体熟知张闽澜是它的主人似的,感觉体内炙热,一股暖流贯穿心田,她躲闪着张闽澜的吻,越是躲闪,张闽澜越是得寸进尺,竟然用舌尖舔舐她的脖颈。
“够了,够了,放开我。”王曦儿脸色羞红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她要把持不住了。
“曦儿,曦儿,还是你的身体诚实,它想我了,它要我了。”张闽澜低声嬉笑着,他的双手在她的胸前,轻轻划着圆圈。
王曦儿憋足了力气,挣开张闽澜的怀抱,倒退几步,和张闽澜保持着距离,指着张闽澜嚷道:“不,绝不,张闽澜,你不赔礼道歉,我绝不妥协!”
王曦儿的话音还没有落地,“咣当”一声,张闽澜跪在地上,脸上充满了愧疚的神情,跪着一步一步挪到王曦儿的身边,搂住王曦儿的腿,喃喃低语:“曦儿,我错了,原谅我吧!”
第四卷 第一百八十一章 冰释前嫌
张闽澜的双手紧紧地抱住王曦儿的双腿,此时他不承认自己屈服了,只是缓兵之计而已,只是为了尽快让父母的脸上挂上欣慰的笑容,他不想见到母亲伤感的神情,大夫的忧虑地解释,一直让张闽澜心存牵挂,如果王曦儿能怀上孩子,那就更好了,妈妈抱孙子的心思太重了。
回顾浑浑噩噩的几年,他的绯闻不断,身体的女人,就像换衣服那样勤,甚至有段时间,他对女人的身体都感到麻木了,每当出现棘手的问题的时候,都是让阿伦私下解决的,阿伦解决不当的,自然是由妈妈出面帮忙了,张闽澜从来没有过问过,他和阿伦之间心照不宣。
没想到王曦儿却让他狠不下心,也不敢和父母叫板。哼,张闽澜的嘴角上扬一丝讥讽的笑容,王曦儿的飞扬跋扈,最主要的原因是父母太怜爱她,纵容了王曦儿的任性。那你的心里,一点不爱吗?张闽澜感觉不迷茫,不知道对王曦儿的思念,是不是爱呢?
瞬间,房间静下来,掉下一根针,都能听到吧?王曦儿的心慌了,和张闽澜对抗,她一点也不惧,可是面对张闽澜的服软,她还是有点慌乱。虽然张闽澜笨拙的手法,依然是老一套,王曦儿对此嗤之以鼻,哼,能不能有点新意啊?
每次都是你心中萌生逃离的时候,张闽澜就来这一套,唉,什么时候,你能真正摆脱他的纠缠呢?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王曦儿的脑海里,一个个妖娆的女人涌现在她的眼前,那肆无忌惮地挑战,再一次让王曦儿的脸上露出沮丧的神情,她再一次自问:“曦儿,你是她们的对手吗?不,是张闽澜能再一次不被诱惑吗?对待她们的挑衅,你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吗?曦儿,你能做到吗?如果你不能做到,还是全身而退吧?”
王曦儿用力擦拭泪水,喃喃低语:“张闽澜,你从来都没有爱过我,我能感觉到,何必勉为其难呢,退一步,你能找到和你比翼齐飞的女孩。”
张闽澜跪在地上,感觉身心疲惫,他再一次用力抱住曦儿的小腿,哽咽道:“曦儿,让我怎么说,你才能相信我的一番诚意呢?”
王曦儿摇着头,长叹道:“唉,为了你父母,你真要委屈你自己?可我不想生活在幻梦之中,梦醒时分,我的痛苦,不是你跪下了求饶,就能解决的,男人的屈膝跪地,用一次,会被感动,跪得次数多,做戏的成分就多了。”
张闽澜腾得站起来,他晃动着王曦儿的身体,低吼道:“王曦儿,难道你感觉不到我的心吗?不爱,我能对委屈成这样吗?”
不知道是真情告白呢,还是憋在心中的怨恨迸发了,张闽澜声嘶力竭叫嚷,他的眼角,竟然隐含着泪水,王曦儿恍惚之中,看见一个犯错的男孩,在像她示弱,心中有一个声音响起:“原谅他一次吧?丽萨像樱兰,原谅他一次吧?”
瞬间,王曦儿冰冷的心,一点点融化了,但她嘴硬道:“张闽澜,你委屈?真是笑话,这话应该换成我来说,才合适。爱?谁相信啊?你怕了,怕失去妈妈?至于谁站在你的右侧,对你来说,都无所谓。”
张闽澜退后一步,双手一摊,实话实说:“曦儿,谁在站在我的右侧,对于我来说,我确实无所谓,因为想站在右侧这个位置的女人太多了,可是,你不仅仅是站在我的右侧那么简单的,从我给你戴上钻戒那一天开始,注定我们两个人的缘分,你是我的爱人。”
王曦儿一步一步后退,摇着头,她根本不相信张闽澜表白的,她抬起左手,钻戒在阳光的中闪烁着五彩十色的光芒,她轻轻地拿下钻戒,仔细审视,想找出有什么与众不同呢?回过身来,伸出手,张闽澜不懂得王曦儿是什么意思?他退后一步,竟然有一丝怯意,“你,你要干什么?”
王曦儿步步紧逼张闽澜,她指着张闽澜是手上的钻戒,娇嗔道:“我想对比一下,你所说的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钻戒,有什么不同呢?值不值得,我再赌一次呢?我有没有必要再忍受一次你的劈腿呢?”
嗯?张闽澜气急败坏地吼道:“王曦儿,你讽刺我?”
王曦儿摇摇头,嘲讽道:“张闽澜,你听不懂我的意思吗?钻戒对我来说,真不重要 ,世界上独一无二又怎么样呢?它能保证我幸福吗?它能保证你再不被诱惑吗?我,王曦儿没有心计,更没有头脑和那些女人周旋,我只是一个稀里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