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谈爱-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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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单线联系,不要告诉澜儿一点曦儿的消息,具体的,你听阿伦的安排吧?”张夫人再一次重申一次。
哦,张夫人的速度够快呀,她什么都知道了?那上海那面,她都安排妥当了?有阿伦这个主子在,他小清就省心多了。
“夫人,难道嫂子还会有危险吗?”小清想不明白,王曦儿会有什么危险呢?需要他小清亲自保护呢?不会真是那个黑寡妇插手了吧?黑寡妇为什么要屡次三番地和张闽澜过不去呢?
“明天早上九点的飞机,我已经安排李师傅直接送你去机场。”张夫人简单明了地吩咐完了。小清站起来,想往外走。
小清站起来,迈开一步,却发现张夫人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忧虑?他停住脚步,毕恭毕敬地询问:“夫人,您还有话要说吗?”
“小清啊,你心里还没有人吗?”张夫人柔声地问话,让小清的心一紧,什么意思?难道夫人看出你对王曦儿的心思?应该不会啊?
小清缓缓地又坐下来了,他抬起头,直视着张夫人,慢条斯理解释,他要淡去张夫人心中的不安。
“夫人,做我们这行的,轻易不能谈感情,等三十岁以后再说吧?即使有家庭,也需要隐秘的。”
“呵呵,没有那么严重吧?又不是特工?”果然,张夫人非常满意小清的回答,唉,张夫人真是老道,她绝不会允许出现半点差错,不知道她的算计,能不能达到目的呢?她的儿子张闽澜,最后能不能领情呢?
“只要做这行,一般都要守规矩的,谈感情要向上级汇报的。”小清夸大事实,他已经是退役军人了,婚姻的事情,没有那么严格。但他生活在浪尖上,怎么敢轻易谈感情呢?再说了,上哪去寻找两情相悦的情感呢?唉,只能是单相思吧!
“用不用我给你介绍一个啊?”张夫人步步紧逼,进一步试探小清。
小清迅速起身,果断地解释:“不,谢谢您,暂时我还不想涉及到情感的问题,等我有能力养得起家,再说吧。”
“好孩子,有志气。小清啊,曦儿在我心里的分量甚至比澜儿还有重,在尘埃落地之前,如果曦儿没有一点闪失,阿姨自然会重奖你的,底线嘛,就是送给你一套公寓,让你在上海,有一个自己的窝?”
张夫人潺潺低语,就像一张温情的大网,岂能透过一条大鱼呢?小清心里明镜似的。他摇着头,急切地解释着:“夫人,保卫张总的家人,是我的工作,我岂敢有非分之想呢?”
一千双雕,小清信誓旦旦,张夫人心中的一块石头落地了,她再一次嘱咐道:“呵呵,小清啊,以后你就懂了,曦儿为什么如此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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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抱歉,又有两天没上网,过多的解释,已经苍白了!榆木只能是尽力了!谢谢仍然支持榆木的亲们!
第四卷 第一百八十五章 蝴蝶飞走了
明媚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纱帘,映射到床上,耀眼的光线轻抚着张闽澜那张苍白的脸,张闽澜皱皱眉头,缓缓地睁开眼睛,他环视四周,嗯?不是睡在酒吧?怎么睡在自己的床上?
张闽澜用力揉搓着眼睛,昨天晚上,什么时候,回到的家里,他的脑子里,一点记忆都没有了呢?一定是小清把你弄回来的,有小清在你身边,你真是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他缓缓地坐起来,靠在床头,伸伸懒腰,双手轻柔太阳穴,还是感觉有点胀痛。
好久没有去酒吧买醉了,昨天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让你再一次徘徊酒吧呢?
模糊的记忆一点点闪现在眼前,又是那个臭丫头,是她,是王曦儿竟然冤枉你,你怎么能和那个沈维卿有什么呢?方豪伟丢掉的女人,他张闽澜怎么会去捡呢?哼,他可没有寒风的嗜好。
阿伦不是说,有人刻意地安排的节目吗?懒家伙,阿伦怎么没有回音呢?是谁,闲着没事了,设局陷害他张闽澜呢?又是谁,安排卫韶华和高文悦,他张闽澜舍弃的女人一一出场呢?不会又是那个黑寡妇吧?她那么做,为什么呢?破坏他的婚姻,对她有什么好处呢?一百万,她嫌少吗?王清风不是搭上一套百万的公寓吗?女人等于贪婪,哼,一点也没有错!
仅仅为了报复父亲的一夜情?不会那么简单吧?不会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情吧?是不是还有妈妈不知道的事情呢?难道她不服输吗?那王曦儿独自离开香港,不会有危险吧?
“啪嗒”一声,张闽澜手里的电动刮脸器掉到地上了,浴室墙上那面镜子里,一闪而过,泪眼婆娑的影子,不是王曦儿,那会是谁呢?臭丫头,一天迷糊糊的,丢三落四的,不会再出事吧?
想到这里,张闽澜随便套上衣服,拔腿就拽门,猛然之间,记忆的链条连接起来了。。。。。。
哦,昨天王曦儿被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王清风送走以后,张闽澜负气,随后也独自离去了。哼,真有志气,谁家也不去?就凭她的那个胆,敢自己住宾馆?现在她和你的关系已经公布天下了,她出去工作,岂不又是一段新闻?再说谁敢用她呢?臭丫头,总是不服,有什么不服的呢?
张闽澜的情绪再一次被王曦儿影响了,他略显烦躁,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双手握紧拳头,松开,再一次握紧,再缓缓地张开。他低声嘀咕着:“臭丫头,全家人拿你当祖宗供着,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呢?何况我张闽澜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即使做了,又怎么样呢?你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的?”
张闽澜顺手把床上的枕头、被子都扔到地上了。站在地中央,张闽澜气喘吁吁,最可气的是,在分辨不清的场合下,蔡澜和王清风竟然不懂得息事宁人,不分青红皂白,都冲他发火。对了,王清风上来就给你一拳,从小长大,还没谁敢揍你呢?王清风,那个混蛋,他不是好东西,竟然敢和你叫板?混蛋,你们算哪来的鸟啊?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点点浮现在脑海里。。。。。。张闽澜开车,到处闲逛,最后还是独自一个人跑到酒吧买醉。没想到酒精并没有帮助他忘记心中的不快,眼前晃来晃去的影子,竟然都是那个臭丫头,一颦一笑,让张闽澜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张闽澜摇着头,长叹一声,换上家居服,走出房间,站在父母房门前,犹豫片刻,还是轻轻敲两声,没有动静?他轻轻推开房门,空无一人?妈妈身体不适,怎么不在?
张闽澜疾步走下楼来,也许方婶听到声音,迎面从餐厅走出来,盯着他看,他伸伸懒腰,朝后花园走去,低声嘀咕:“方婶?家里怎么这么静?”
“哦,夫人和先生有事出去了。”方婶跟在他的身后,张闽澜再怎么耍,他却是一个孝顺的孩子,也许他都忘记了,昨天晚上,他怎么和夫人耍的了?
站在花园里,张闽澜回头瞅瞅,嗯?跟屁虫不见了?他紧蹙眉头,脸上露出不快来,小清那个混蛋不会还在睡懒觉吧?
“小清呢?”
方婶跟在张闽澜身后,回到客厅,她低声解释:“小清,他起早就走了,说是奉命执行新的任务去了?”
方婶确实不知道,小清为何丢下张闽澜,独自离开了。小清嘛,热情,有礼貌,但他废话一句都没有,嘴巴严着呢,她就想知道在晚宴上,发生了什么事情,让王曦儿一去不回呢?唉,到现在,方婶仍然一无所知。
唉,要是平常,方婶也不会轻易打听主人的事情,可是现在不同寻常嘛,但愿夫人能把她的话当真啊,否则,到时候,后悔就来不及了。
“嗯?怎么没听阿伦说起呢?还有什么任务比保护我重要呢?”张闽澜推开小清的房间,太整洁,一尘不染,就好像没人住过,张闽澜拉开柜门,确实小清的行李不见了,混蛋,怎么不打呼,臭小子就走了?
“阿澜,昨晚你喝多了,阿伦没来得及向你汇报吧?”方婶站在门口,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了,唉,都三十岁了,还像一个小孩,怪不得夫人伤心呢?
“臭小子,调走我的人。”又是阿伦,公司出事了?否则他怎么会轻易调走小清呢?
张闽澜款款地走进餐厅,餐桌上,方婶已经为他准备好了早餐,但张闽澜索然无味,他盯住方婶的脸,突然问道:“方婶,妈妈身体还没有恢复,一大早去哪儿呢?”
张闽澜脸色露出不满来,一定又是爸爸,他又有了什么奇想,引起妈妈的好奇心了?按理说,这场病,妈妈正经需要恢复一段时间呢,怎么随便乱跑呢?早知道这样,就不给妈妈配备轮椅了,怎么比脚走得还快呢?
“哦,拜见一位朋友吧?”方婶小心翼翼地回答一句,退到一边去了,偷着瞄着张闽澜的脸色。
听到方婶的回答,张闽澜紧蹙的眉头舒展开,爸爸一定又是找那些棋友解闷去了,那几个棋友的老伴,又都是妈妈的挚友,所以爸爸所到之处,一定会有妈妈的影子,也许这就是妈妈的老道之处,夫唱妇随,才能让爸爸的心回归家里来吧?
偌大别墅太静了,啪嗒,啪嗒,张闽澜都觉得好笑,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自己的听觉变得那么好了,自己的脚步声太清晰了。阴鸷的气息弥漫着,瞬间他感觉浑身发冷,好像空气也不流畅了?
张闽澜扶着楼梯扶手,环视四周,什么时候起,那个娇小的影子,蹦蹦哒哒的走路声,回响在张闽澜的耳边,王曦儿本来是一个懒散的人,却来去如风,真是表里不如一的女人。
方婶站在餐厅门口,没敢多言,低叹一声,一直目送张闽澜踏上楼梯,她才转身进餐厅。
张闽澜步履艰难似的,一步一步往楼上挪着步,来到王曦儿的门外,张闽澜猛地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房间,清新淡雅格调,房间的布置,粉色基调,洋溢着小姑娘的情怀,这都是妈妈粉饰的杰作,妈妈真是用尽了心思,想要留住王曦儿的心,唉,终究没有留住啊!
张闽澜低叹一声,坐在王曦儿的床上,床上散落着几个小物件,和王曦儿在的时候没什么两样,她就喜欢随处散落娃娃各种饰物,说是太整洁了,没有家的味道了,不知道哪家的狗屁理论。
此时,张闽澜却觉得王曦儿的想法,颇有道理。女孩子害怕孤独寂寞,有这些娃娃陪伴着,也许有安全感吧?何况是曦儿呢,孤身一人呢?张闽澜,你这是怎么啦?脑子里,怎么就离不开王曦儿了呢?难道你对你昨天的表现,后悔了?
张闽澜对自己的情绪感觉不妙,腾得站起来,抽身要离开,回眸一瞥,床头柜上摆放一对蝴蝶饰物,张闽澜急转身走过去,抓住通体纯白的蝴蝶,嗯?王曦儿什么时候买的?一对栩栩如生的蝴蝶,像是玉制作的,如果是王曦儿购买的,那这对蝴蝶不值几个钱,一定是渡明花园寻找到,旅游景点哪有什么真东西啊?都是欺骗游客的。
瀑布前,蝴蝶飞舞,99朵玫瑰求爱,一定是感动了王曦儿,否则她怎么会有这对蝴蝶饰物呢?他缓缓地放下来,原来,蝴蝶情结,她也相信啊?可是,为什么你总要伤害她呢?是因为樱兰吗?
再一次浏览她的房间,王曦儿身上特有的气味还没有散去,淡淡地幽香,沁入张闽澜的鼻腔,他又缓缓地坐在王曦儿的床上,抱起枕头,他的脸贴在枕头上,用力嗅着王曦儿的味道,原来你还是依恋王曦儿的?
曦儿飞走了,她走了,你的心再一次飘走了?也许前世你和王曦儿真是一对蝴蝶?王曦儿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