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谈爱-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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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都是在一次次犯错以后,一点点成熟起来,一点点长大的吗?有错没关系,能找到错误的根源,改正错误,及时抑制错误汇集成河,那也不是一件容易做到的事情,那需要一定的勇气。
澜儿,我们不要生活在昨天,不要在抱怨之中渡过每一天。我正在努力试着淡忘昨天,学习怎么把握今天,珍惜和你爸爸在一起的每一天。即使我去了天堂,我也不会后悔的。”
“妈妈,你的泪水白流了吗?早年留下的孽缘,还不是让我来承受吗?”张闽澜双眼之中充满了血丝,继续咆哮着。
张夫人用力拍打着轮椅扶手,脸色透着苍白,她的心在一点点下沉,唉,儿子呀,如果不是你一意孤行,怎么会让黑寡妇接二连三地钻空子呢?唉,不思悔改呀,总是把自己的错误推到别人的身上,什么时候懂得自省呢?
“澜儿,我再说一遍,你没有资格批评爸爸,纵然你父亲有错,他能知错就改,他有勇气承担一切,你呢?”张夫人不悦的神色,并没有让张闽澜醒悟,他好像走进怪圈,一门心思,想着父亲的不是。
“妈,您怎么总埋怨我呀,那天发生的事情,那是意外,没想到曦儿却信以为真,本来我也想。。。。。。”张闽澜想起王曦儿负气而走,那几句决绝的话,至今还让他不爽。
张夫人摆摆手,没有接过儿子递过来的茶杯,她的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语气凝重地说:“澜儿呀,遇到事情,总是埋怨,总是从对方身上寻找答案,那你永远都成熟不起来啊。樱兰走了三年,我没有资格说什么,因为我对樱兰了解不够;而曦儿不同,即使从始至终,都是曦儿的错,如果你爱她,就不会一味地谴责她的不是,爱一个人,你根本看不到心爱人身上的缺点嘛?
唉,不是看不到,只是忽略不计,因为爱的光芒挡住那微不足道的瑕疵了。澜儿,一个男人,要比女人的心胸宽厚,才能成大事。
澜儿,我只是旁观者,但我确定,你爱曦儿不如曦儿爱你深啊,曦儿被你伤透了心,却不忍心丢掉你们的孩子,她选择逃避,不单纯的放弃你,她是在等待你懂得怜惜她,懂得怎么去爱一个女人。唉,放弃也是爱的一种选择。
曦儿就像当年,我对待你爸爸一样。当年你父亲的心徘徊在两个人女人的身上,不知道怎么选择?我心灰意冷,罢了,放弃吧?我主动让他守在那个女人身边,让他自己感悟,他到底需要什么样的生活,哪种生活,是他喜欢的,他的心系在谁的身上,让他自己选择,以免遗憾终生。
曦儿的选择,比当年的我,还不容易。一个女孩子,一个未婚妈妈,在社会能抬起头吗?闲言碎语就能淹死人的啊!澜儿,难道你还不为此感动吗?
而你呢,在失去曦儿的消息以后,一味地逃避,沉溺酒醉之中,你还像意义风发我兰馨的儿子吗?唉,曦儿能全身而退,她的身边一定有人相助,是谁,我却拿不准了。”
啊?张闽澜还没想到这一层,就是啊,曦儿怎么无声无息地消失了?她怎么会脱离他妈妈的监控呢?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阿伦的手下无弱兵的呀?小清应该在保护王曦儿的?
“寒风?方豪伟?”张闽澜盛气凌人的神态黯淡下来了,他自言自语,不再敢抬头看妈妈那张失落的脸。你总是走在妈妈的后边,什么事情却瞒不过妈妈的眼睛,唉,想自由翱翔,可是你的翅膀却总是硬不起来,飞不远啊!
“唉,也许还有别人?”张夫人若有所思,她的双眼之中,隐现一丝忧虑。
“啊?妈妈,您说还有别人?还有谁在曦儿的身边呢?”妈妈的叹气声,让张闽澜警觉起来,他蹲下来,握住妈妈的手,急促的神情,让张夫人好气又好笑,唉,臭小子,知道着急了?
瞬间,张夫人脑子里闪过一个主意,她轻轻抚摸儿子的头发,柔声地解释道:“澜儿,爱到及至,那就是容纳心爱人的所有,也许曦儿身边有那么一个人,在帮助她,如果曦儿选择那个人,你可就失去做父亲的资格了。”
顷刻之间,张闽澜呆住了,久久没有醒过神来。。。。。。
在阿伦的指点下,张闽澜开着灰色宝马车,飞驰而奔,来到一座私人花园。紫色的墙体,黑色的围栏,外墙右上角上镶嵌一个黑色的牌子“Lavebder”私立学校。嗯?薰衣草?不是说是儿童助养园吗?和儿童福利院一个性质的吗?
王曦儿会在这里吗?曦儿躲在这里,教孩子学画?谁带她到这里来的?是寒风还是方豪伟呢?妈妈那隐喻的话,那副神情,让张闽澜抓狂?有谁会和你张闽澜过不去呢?爱到及至?狗屁,张闽澜用力拍打着方向盘,刚要打开车门,耳边传过来一声稚嫩的声音:“BA--FLY,FLY,等等我。”
一个熟悉的身影飘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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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抱歉的话,榆木都难以启齿了,只能抽出时间,尽力更新了!也许,今年真是榆木的倒霉年啊!O(∩_∩)O谢谢
结局 第二百零一章 单纯的朋友
王曦儿一袭黑衣,黑色高领毛衣,外面裹着黑色短大衣,黑色牛仔裤,黑色皮鞋,斜挂着依然是黑色的休闲包,哦,就那个包是他张闽澜买的,臭丫头,真要从她的记忆之中删除你吗?包是妈妈送给她,要知道那款包,是他张闽澜亲自订购的,她也会一并扔到垃圾桶了?
王曦儿的脸色苍白,又消瘦了,恢复到他父母去世那阵的样子了,唉,怀着孩子,怎么不注意身体呢?没有营养,会不会影响宝宝呢?臭丫头太任性了,哼,都是妈妈宠坏她了。
小姑娘倒是可爱至极了,粉嘟嘟的脸,梳着马尾辫,翘着鼻头,粉红的小嘴,满脸的忧郁?悲伤?还是失望?张闽澜放下手中的望远镜,缩回头来,轻轻摇下窗户,窗外飘进小姑娘稚嫩的童音和王曦儿沧桑的声音。
王曦儿蹲下来,握住小培的手,柔声地安慰道:“小培,我要回家了,明天我来接你,回姐姐家过年。”
“BA--FLY,为什么非要明天呢?”小培紧紧抓住曦儿手,扭着身体,满脸的失望,双眼之中隐含着泪光,好像非常依恋曦儿。
王曦儿紧紧搂住小培,轻声哄着:“小培,是乖女孩,姐姐不是说了,明天是三十,按规定,春节,我才能接你回家啊。”
小培再也忍不住了,低声啜泣:“BA-FLY,你不会像蝴蝶一样飞走了,不回来了?就像妈妈那样,再也。。。。。。”
王曦儿的吻一个个落在小培的脸上,她哄劝着:“小培,喊姐姐FLY就行了,姐姐懂你的意思。”
王曦儿的承诺,就像一针兴奋剂,小培莞尔笑了,双手胡乱抹着泪水,摇晃着曦儿的手,撒娇道:“好吧,就喊你FLY,蝴蝶太难拼了,我什么时候,能像姐姐那样,画一群漂亮的蝴蝶呢?”
“乖呀,很快就能画了。”王曦儿和小培击掌,小培欢呼起来:“明天我就去姐姐家过年了!”
突然小培拽住王曦儿的衣角,央求道:“FLY,我不要你做我的姐姐,做我的妈妈好吗?带我走,再也不回来,再也不住黑屋子。”
“唉,姐姐也想啊,可姐姐没有资格呀!”曦儿沮丧地说,她不能欺骗孩子,她怀着孩子,又是单身,怎么有条件再收养一个小孩呢?
小培的父母是农村来上海打工的,小培是先天性心脏病,屡次犯病,屡次住院,掏空了家底,让她的父母再也承担不起了,为了给孩子一条生路,他们忍痛割爱,把她遗弃到医院,在小培幼小的心灵,却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
好心人把她送到这里,得到有效治疗,病情得到控制,但是要想彻底根治,只能实施手术,手术的费用,没有人捐助,只能耐心等待慈善机构的名额。
小培扬起头,王曦儿才发觉身边多了一个人,衣冠楚楚的寒风站在她的身前,她站起来,冷声道:“寒风,你怎么找到这里?”哼,真是阴魂不散啊!怎么回事?
“曦儿,你怎么躲到这里了?大家都在找你吗?公寓起火了?”寒风淡笑道,尽量保持平和的神态,淡去心中的喜悦。
小培依偎在曦儿的身旁,右手指着高大的寒风,奶声奶气地问:“FLY,他就是你等的那只蝴蝶吗?”
曦儿腾得脸色绯红,她拽拽小培的手,用眼睛制止小培再说话,以免再说什么让她难堪的话来,欺骗小孩子的故事,小孩竟然当真了?
“什么蝴蝶?”寒风皱皱眉头,望着王曦儿羞红的脸。
王曦儿瞪寒风一眼,她蹲下来,嘱咐道:“小培,这可是我和你的秘密呀!”
小培频频点头,伸出右手,做出可爱的嘘声手势,跑过来一位女教师,冲曦儿点点头,拽过小培,柔声地对小培说:“小培,我们回去吧。”
她转过头来,对曦儿说:“曦儿,明天早上,记得来接小培呀!”她的眼睛情不自禁地飘向俊逸潇洒的寒风身上,寒风被她盯得有点不自在,转过头去。
王曦儿娇笑道:“苏珊,明天九点我一定过来接她的,拜拜小培!”在哪儿,寒风的行情都不错啊!
小培一步一回头,恋恋不舍地跟着苏珊离开了王曦儿,王曦儿一直向小培挥手,直到孩子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她才转过头来,寒声道:“寒风,你怎么找到这里?”
“呵呵,这也算是一所高档幼儿园啊。”寒风避开王曦儿那双犀利的眼睛。
王曦儿径自往前走去,叹气道:“唉,又是那娜,何必呢?”
只有那娜知道她模糊的行踪,聪明的人,稍微动动脑子,就能找到你。何况他们不是一般的聪明,哼,面前这位寒公子,那是绝顶的聪明啊!他怎么没完没了地缠着你呢?仅仅做朋友?唉,算了吧?男人和女人的关系太微妙了,尺寸难以拿捏,你哪有蔡澜和那娜的本领啊?一个张闽澜,就让你头疼不已。何去何从,至今还没有答案呢?
“曦儿,你住在哪儿?”寒风追到身前,他急切想知道王曦儿的落脚点,他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怕黑寡妇真的下手,那不是死就是伤啊!
王曦儿急转身,面对寒风,叹气道:“唉,寒风,你走吧,我就是想一个人过一个年,有些事情,我需要想想。”这是她的心里话,但他未必能相信,她真要想想,今后的生活,怎么办?舍弃还是等待呢?寒风频频点头,他相信曦儿说得是真话,可是现在,黑寡妇怎么能让她安静呢?他担忧地劝解道:“曦儿,我懂你的心,可是你一个人,是很危险的。”
“谢谢你,寒风,我一个人会注意的。”曦儿寒冷的气息淡去了,她从寒风的脸上寻找到王清风的影子,做哥哥还是朋友,有什么区别呢?她王曦儿不需要哥哥,也不需要朋友,特别是男朋友,她不想再让自己走入误区,她要从情感的漩涡之中,走出去。
突然,寒风的神态有点奇怪,王曦儿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一个让她夜思梦想的男人款款走过来,寒风紧张地望着王曦儿那张冷冰冰地脸,低声说:“曦儿,张闽澜过来了。”
曦儿避开寒风的目光,往相反方向走去,她对身后的男人们嚷道:“你们都走吧,我就想一个人待着。”
“曦儿,我错了,跟我回去过年吧?”身后飘过张闽澜的喊声。
王曦儿没有回头,冷声地回应道:“张闽澜,你没错,错在我,我不应该招惹你,我错了,不知深浅。”
寒风跑过来,悄声地劝解道:“曦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