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谈爱-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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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美人计不好使?唉,笨死了!你又不是美人!曦儿索性歪过脸,撇撇嘴,不理你!看你能怎么样?等王曦儿再转过脸时,阴转晴了?她的眸眼之中,竟然有挑衅的味道?
张闽澜顺着曦儿的眸光看去,心里暗念:“唉,你们来的,真不是时候!您就知道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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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抱歉,还是更晚了!
第二卷《落入陷阱》,呵呵,其实是双刃剑,人生就是如此,没有包赢的!当你自以为你很聪明,处心积虑,挖下一个个陷阱,也许到最后,坠落陷阱的人,也有你一份!呵呵,坦荡人生,随性生活,淡然看待身边发生的事情,展现在你面前的生活,也许会更加绚烂多彩!
谢谢亲们,一直守候榆木的文,榆木期盼你们的到来!
第二卷 第五十七章 以失败告终
张闽澜默默不语,低声嘀咕着什么,曦儿脸上挂着笑容,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态,难道她的救星来了?蔡澜也把眸光飘到他们的身后,哦,一男一女,两位五十岁左右的长者,相互搀扶,走过来了。
那位女士面带微笑,那位男士默默无语,两位身着的服饰,相互对应,整体划一。女士,藏蓝色的套裙,庄重大方,内衬低领白色花边的衣服,脖颈悬挂着带着蓝色宝石项坠的白金项链,黑色休闲矮跟皮鞋;男士,古铜色肤色,银灰色休闲西装,内衬黑色衬衣,庄重洒脱,黑色皮鞋。
“妈,您们怎么过来了?”张闽澜沉着脸,低声嘀咕着。
张夫人站在儿子面前,仔细打量着蔡澜,并没有吱声,她却把爱怜的眸光投向了曦儿,这让蔡澜觉得自尊心受损,自信心也受挫,表情有些尴尬,往后退了两步。蔡澜自怨自艾,难道你不漂亮吗?难道你身上的光环,真的不如王曦儿吗?
张夫人嗔怪道:“还说呢,我等你十几分钟,也没见你的身影,以为你掉到厕所去呢?”
哦,原来是张闽澜的父母啊!张夫人径自走到儿子面前,伸手就拽过曦儿,曦儿乖巧地站在她的身后,低语:“阿姨,您怎么来了?”
张夫人搂过来曦儿,脸上充满浓浓的爱意,她抚弄着曦儿满头秀发,嗔怒道:“鸭蛋脸,我再不过来,你岂能对付了他?”
“嘻嘻。”曦儿享受着张夫人的宠溺,吐吐舌头,笑嘻嘻的神态,让张闽澜看痴了,他傻呆呆地望着母亲和曦儿,她们两个人真像是母女。如果对陌生人介绍她们是母女,谁会不相信呢?
两个人都是白白胖胖的,却不显臃肿;都是短发,妈妈烫得微卷,王曦儿是没有经过修饰的短发,好像有点自来卷;都是翘翘的小鼻头,樱桃小嘴,不同的是妈妈是杏仁眼,而王曦儿是一双丹凤眼。在妈妈的臂膀下的曦儿,就像老母鸡翅膀下的鸡宝宝。
王曦儿脸上,挂着甜蜜的笑容,直瞪着张闽澜,有点跃跃欲试挑衅的味道,搞没搞错啊!她是你的母亲吗?怎么像是倒过来?嗯?不是在梦境吧?要不就是王曦儿脑子里,缺根筋吧?
张闽澜的脑子,快速旋转着,妈妈的眸眼之中的喜爱,那是发自肺腑,不是刻意的敷衍?那卦书是真是假呢?王曦儿是不是妈妈新的目标呢?是不是妈妈又开始挖陷阱呢?在他的记忆里,连美琳在内,她还没有这样亲近过一个女孩子。
蔡澜的眸光射向他们四个,她觉得自己是一个外人,他们像是一家人,两位长者中间夹着一对活宝,两位长者的眸光时不常瞄向曦儿,眼里流露出浓浓的爱慕之情,只有张闽澜情绪不高,应该说非常抑郁。那双冷峻的眸眼,不时在他们三个人身上来回扫视着,也许他正在思考一个奇怪的问题吧?父母为什么会喜欢不算漂亮的王曦儿吧?张夫人一直搂着曦儿,她的手紧紧地牵着曦儿的手,她们两个人更像是娘俩,他们三个人站在一排,更像一家三口人!
张闽澜时不常瞄瞄曦儿的神态,眸光里隐含着柔情,这让蔡澜感到意外,张闽澜不会真喜欢曦儿吧?如果真是这样,那对还蒙在谷中的曦儿,是福还是祸呢?
浪子回头金不换,张闽澜算是浪子吗?哼,不像,倒像是花花公子?但细想想,张闽澜可是算着货真价实的钻石王老五啊!还没听说,张闽澜和哪个明角有染呢?那张闽澜还算是自律的?
现在富二代,玩影星,睡歌星,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明角们乐在其中,有钱人做后盾,有人捧,不是红得更快吗?红了,让全国人民都认识你了,意味着大把的钞票向你招手呢!现在还没听说,谁嫌钞票烫手?穿世界名牌,开顶级名车,住豪宅别墅,那可是需要大把的银子来做后盾的。
唉,那郝建全还没有钱呢,还不是倾向于有权有势芊芊的家世背景,他和芊芊狼狈为奸设计陷害你吗?唉,你是情感失败者,你怎么有权利管人家的事情呢?你怎么能随意猜测别人的情感呢?
蔡澜在冥想之中,不知不觉地往后退去。唉,如果你再留在他们中间,岂不是碍眼吗?一直以来,蔡澜都非常自信,无论是学业成绩,还是她的容貌身材。今天面对豪门一家人,她觉得自己是那样的渺小,他们一家人,连正眼都没有瞅她一眼!这让蔡澜的心情有些抑郁,脸上显出尴尬,她又退后两步,她和他们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
在场的四个人,都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外人,张夫人嗔怒道:“澜儿,你刚才怎么能那样对一个女孩子呢?大庭广众之下,欺负一个女孩子,成何体统!”
张闽澜的耳朵好像听错了,这是妈妈第一次,当着他的面,袒护一个女孩子,他的那双大眼睛瞪得滚圆,指着妈妈身后的王曦儿,口齿不清:“妈,她。。。。。。。”
张夫人回眸对曦儿一笑,爱怜地轻轻为了曦儿拢拢挡在额头的刘海,温和地问:“鸭蛋脸,你要去哪儿?”
曦儿指着她们身后的蔡澜,娇声传到蔡澜的耳朵里:“阿姨,我们刚从沈阳回来。”蔡澜惊呆了,她是第一次听到曦儿撒娇的声音,她和张闽澜的父母很熟悉?
张夫人指着曦儿身旁那位绅士,介绍:“曦儿,我老公,我们要去香港度假。”
张先生笑容可掬地向曦儿点点头:“你好,鸭蛋脸,我是张闽澜的父亲。”
曦儿笑呵呵,娇声地打着招呼:“叔叔好!”她转过脸,撒娇地问:“阿姨,您们去香港过“十一”?那不带他去吗?”
张夫人抬头望着站在对面的儿子,张闽澜正恶狠狠地瞪着王曦儿,她指着儿子说:
“他又不是三岁小孩,他怎么会和我们一起玩呢?年轻人,有年轻人的生活。”
她转过头来,柔声地问:“曦儿,你和澜儿,怎么见面就要吵架啊?”
曦儿脸色微红,不好意思了,低声解释:“阿姨,刚才您都看见了。每次都是他,在欺负我。其实,我和他,只是开玩笑而已,但也是述说事实啊!他却经不起逗,不依不饶的。”
张闽澜对王曦儿的狡辩,有些赞赏了,黑说成白,真有你的!看你还有多大的本事吗,哄得老太太开心!
听到曦儿的辩解,妈妈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父母两个人相互看看,他们都被曦儿的模样逗笑了,妈妈拉着曦儿的手,爱怜地问:“曦儿,你们还真有缘啊!真是一对冤家,唉,你们怎么又碰到一起呢?”
曦儿张开嘴,还没有辩解,张闽澜忍不住,走到父母的身旁,指着曦儿的鼻子,嚷道:“臭丫头,那天你在电梯里,信口雌黄,今天你又故意撞到我,妈,你看呀,刚才她咬的,你是属狗的吗?”
两位长者对儿子手上的牙痕,他们并没有在意,转过头去,两个人的脸上竟然有了赞赏的味道,天哪,这还是你的老爸老妈?什么意思?你们欣赏咬你儿子的王曦儿吗?今天难道是太阳从西面升起的吗?他们三个人的神态,让张闽澜无可奈何,面对父母的态度,他有些心不甘,但又不能做出格的事情,他急得挠挠头,感觉有些头晕。
曦儿躲在张夫人的身后,躲闪张闽澜满脸的煞气,在两位长者面前,有人为她撑腰,她全然不顾了,她快速反击:“狗急还跳墙呢!不能因为我是属兔的,就要任人宰割啊!咬你,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被你逼急了!谁让你抓住我的胳膊不放呢?阿姨,您看,我的胳膊都被他掐红了。”
曦儿挽起右胳膊的袖子,指给两位长者看,两位长者,竞相查看曦儿胳膊上的红印,张夫人抬起头,狠狠地瞪着儿子。
妈妈的神态,让张闽澜非常不爽,你儿子都被咬得泛红了,你们连看都懒得看,却对一个不认不识的臭丫头,这么上心,张闽澜有点气不公了,倔强的脾气,腾得升起了。
没等妈妈的话出口,他指着王曦儿就骂道:“臭丫头,你倒会狡辩呀!你给我听着,从小到大,还没有敢对我这样呢!从来我还没被人咬过呢,特别是,迄今为止,还没有一个女人敢对我动粗!废话少说,赶快赔我医药费,一会儿我要去注射狂犬育苗”
曦儿刚想说什么,张夫人对儿子挥挥手,不耐烦了,敷衍道:“行了,澜儿,不要说粗话,让人笑话!注意你的身份,再说,你都三十岁的人,脾气来了,怎么像一个孩子呢?曦儿才多大呀!”
曦儿撅着嘴,斜着眼睛看着满脸怒气的张闽澜,娇声地解释:“阿姨,他不讲理,每次都是他先惹得我,然后他把责任都归罪到我的头上了,阿姨,回家,您要让他跪洗衣板。”
听到曦儿的建议,两位长者都忍不住笑出声了,亏得曦儿能想得出,人家怎么舍得让他们宝贝儿子受到那样的惩罚呢?曦儿真是幼稚得可爱。蔡澜对曦儿的激情演绎,不敢苟同。
没想到张夫人紧紧地搂住曦儿,和曦儿贴贴脸,喜爱之意不溢于言表,她开心地说:“呵呵,曦儿呀,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想过,以后,我也许会试试的。不过,他确实不太像话,有点过份,一个男子汉怎么能和小女孩一般见识呢!”
看到父母对王曦儿的袒护,张闽澜的心里激起涟漪,他对父母的表现,真是不可思议。特别是父亲,以往对他身边的女人,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今天他是怎么啦?
张闽澜不服输,讥讽道:“妈,您和臭丫头倒像是一家人?您和她不就是一面之交吗?她说的话,您怎么能当真呢?”
张夫人对儿子的指责,不屑一顾,懒得看儿子发脾气的神态,她竟然讨好怀里的娇人,柔声地说:“澜儿,女孩子嘛,都会有点小脾气的,何况我们鸭蛋脸呢?再说,即使鸭蛋脸骂你几句,也是你吓着她了?是不是曦儿?”
妈妈对王曦儿的宠爱,张闽澜实在看不下去,他走到妈妈身边,指着曦儿的鼻子,对妈妈发泄不满:“妈,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不像你的风格啊?”
没想到爸爸走上前,拽住儿子的胳膊,对儿子的指责,有些生气了。他冷着脸,沉声地质问:“澜儿,怎么和你妈妈说话呢?没老没幼。”
张夫人回头对曦儿努努嘴,示意让她先离开,曦儿会意笑笑,向张闽澜的父亲,挥挥手,娇声地道别:“阿姨,叔叔再见!”
然后回眸,对张闽澜吐吐舌头,转身就往蔡澜身边移去,没想到张闽澜快走几步,挡住曦儿的去路,拽住曦儿的胳膊,质问道:“你傲什么?都让人炒鱿鱼了,没工作了!不知道愁的。”
曦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