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谈爱-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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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吻遍及她的脖颈,胸前,用舌尖吸允着,所到之处,留下一个个草莓花印记。。。。。。
“啊!恶魔,放开我!”曦儿声嘶力竭,她第一次被一个男人亲吻,有瞬间的迷失,张闽澜的吻,落下之处,灼热,她感到身体的颤抖,她要挣开恶魔的束缚,可是她越是挣扎,张闽澜抱得越紧,他的身体顶住她,她只有头能转动,犹豫几秒钟以后,张闽澜恋恋不舍地松开曦儿。
王曦儿嘴上不服软,但是她的心理防线一泻千里,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挫败,她还没有谈过恋爱,她还没有和心仪的男孩牵过手,怎么就让张闽澜这个恶魔,夺取初吻呢?不,绝不能再让他得逞了,可是,王曦儿无助地环绕着电梯间狭小的个空间,她不知所措了?怎么办啊?
在曦儿迷茫的时候,张闽澜心里欣喜,“阿伦,你这个臭小子,又输了,王曦儿粉唇还没有被其他男人亲吻过呢!”首轮战斗,他得胜了,他要扩大战果,一定要夺去王曦儿的初吻,让她再张狂!
此刻,他的脑海里,一种强烈的欲望升腾起来,他别过脸,偷偷瞄了一眼,满脸无助的王曦儿,他玩性更胜起来。
他一把又拽过王曦儿,低声咒骂道:“不识好歹!我在疼你呢,有多少女人巴不得我疼爱她们?我都不屑。”
王曦儿胆怯了,心里咒骂道:“混蛋!谁喜欢你的疼爱!”她横眉冷对身前的恶魔,紧闭着嫩唇,不敢再说话,就怕张闽澜夺去她的吻,真是“喊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啊!”她欲哭无泪了,不知道怎么应付突发的变化了。
张闽澜低声嬉笑着,曦儿的神态,让他想起狼吃羊来,一点点撕开她的皮囊,一点点品尝稚嫩的肉,多富有挑战啊!
哈哈,张闽澜,你有多久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了?你有多久没有见过女人惧怕你的侵犯了?哈哈,太有挑战了!想想,哪一个女人不是在你面前极力表现她们自己呢?她们一个个露出献媚的笑容,刻意地吐出柔美的声音,极力侵入你的心肺呢?谁会恐惧你张闽澜的侵犯呢?她们巴不得躺在你张闽澜的身下,得到你张闽澜的怜爱呢?
哈哈,这场游戏,太有趣了!至于胜负嘛,都无所谓了,享受掠夺女孩的身体和心,才是最有味道的!一个连吻都不没有尝试过的女孩,在当今的社会上,太少有了!哈哈,都二十多岁的女孩,没有被男人吻过,谁相信呢?哈哈,他张闽澜有幸,遇到了,哈哈,真是天意啊!
他再次环住曦儿的腰身,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浪,喃喃低语:“向我道歉,今天我就饶了你,不再继续,否则,我就在电梯里,让你看看男人的雄风,怎么样?给你十秒钟。”
曦儿憋得通红的脸,双手捶打着张闽澜的胸脯,他怎么像一堵墙呢,怎么推也推不动啊!王曦儿的神态,激起张闽澜的征服欲。呵呵,他一定能赢回来!让父母低估他的能力?哼,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对于你儿子来说,都是小菜一碟,你儿子还没失手过呢?彻底征服面前这个臭丫头,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他要让王曦儿不但身体沦陷,还要她失心,这场游戏太有价值了!
他紧紧地抱住曦儿,手感不错,不丰满,也不瘦弱,正适合他的口味。多久了?自从樱兰去世以后,他从来都不去碰不懂事的女孩,他不想负任何责任,更没有闲情逸致,玩游戏,追女人。
找女人嘛,简单就好,大家都明事理,两情相愿,先上床,根据味道的好坏,再付钱。说白了,他要解决生理问题,女人嘛,不就是为了钱吗?想想樱兰走以后,这几年里,他仅对林子动过心思,无疾而终,他张闽澜还真没有再动过追女人的念头。
有钱,什么事情都好办,送上门的女人,比比皆是,还用他去追吗?女人嘛,玩过了,她们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更不要提思念了,甚至在她们身上应战时,他的脑海里,映出的,都是樱兰娇媚的影子。
“花开花落,一年又一年,遇到你,是我的劫”这句话,是双刃剑,对樱兰如此,对他张闽澜来说,何尝不是呢?没有情感的交集,穿上衣服以后,洒脱离去,没有任何包袱。
此时,张闽澜的精神瞬间有些恍惚,王曦儿的身上,有一股馨香,那是没有脂粉味的香味,他不禁低下头,闭上眼睛,下巴来回摩挲着曦儿的秀发,进而亲吻着,他的双手轻轻抚摸着曦儿的后背,冥冥之中,樱兰又回来,樱兰柔媚的笑容,就像绽放的樱花,一步一步来到他的身旁,抚慰他孤独寂寞的心,他低声呢喃:“樱兰,樱兰。。。。。。”
“张闽澜,放开我,快点放开我!”曦儿没有听到张闽澜的呢喃,她的双眸一直盯着电梯上梁瞬间变化的数字,电梯又一次一点点下滑,又要到十层了。曦儿的喊声,惊扰遐想中的张闽澜,他循着曦儿的眸光望去,他的嘴角露出嘲讽的笑容,他的手轻轻地触到数字键,电梯徐徐上升。
曦儿的眼神黯淡下来,完了,真是完了,那是无望的眼神!难道真要向他道歉吗?张闽澜的鼻头碰碰曦儿的翘翘鼻,戏谑道:“臭丫头,求我,否则,今天我们两个人就在电梯里,过夜怎么样?”张闽澜说完,他的唇点到曦儿的鸭蛋脸上了。
曦儿的脸撇到一边去,低声嘀咕着:“变态,恶魔!”
在曦儿的话音还没有落下,张闽澜的舌尖滑进曦儿的粉唇内,他把握住瞬间的机会,他要品尝王曦儿的初吻,这对他来说,至关重要。
他的舌熟练地在曦儿的唇里跳跃着,曦儿只有招架之力,只是几秒钟,曦儿就被张闽澜娴熟的舌技带动起来,“嗯,唔!”是反抗?还是迷失?王曦儿自己也说不清楚了。吻,对曦儿来说,并不陌生,电影电视剧,甚至是小说,描写接吻的情节,随处可见。可是王曦儿真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吻住,这是她从来都没有想过的,而且这个男人,是她最讨厌的人。
张闽澜的舌带动着王曦儿,一点点,温柔的吻,一点点带动着王曦儿,慢慢地她的身体放松,一点点她迎战了,两个人相拥在一起,展开激烈地唇战了,没有胜负,相互交缠着,开始张闽澜带着王曦儿前行,一点点,她随着张闽澜的节奏加快了速度,一点点,她的灵魂出窍了,她的身体有一种悸动,她从来都没有感觉,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一个男人侵犯,但她的神志却迷失了。。。。。。
张闽澜的左手轻轻抚摸着曦儿的身体,右手轻轻地抚摸曦儿的眼睛,让曦儿的眼睛轻轻闭上了,张闽澜的吻越来越激烈,他的欲望张扬,紧紧地顶住曦儿的身体,曦儿感觉不舒服,躲闪着,慢慢地,她停止了挣扎,无力挣扎了,她的身体发软了,难道是被张闽澜温柔的吻吗?曦儿迷失了,她的双手不再紧紧地抓住张闽澜的胳膊,不知道什么时候,环住张闽澜的腰,她的身体飘起来,不知身处何处。。。。。。
突然张闽澜的吻停下来,曦儿的双眸还微闭着,她还没有从激情的吻中缓过来,张闽澜低头望着怀里的娇人,他的双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身体,左手伸进她的衣服里,也许冰冷的手触及到她的肌肤,瞬间她醒过来了,她睁开眼睛,眼前的张闽澜嘴角上扬着不屑,嗯?他的笑容,刺痛了王曦儿的心,她的心紧一下,唉,曦儿你真没有用,你又一次被张闽澜耍了,他在玩弄你呢!初吻真正地被掠夺了,王曦儿大喊一声:“啊!”
曦儿极力地挣脱张闽澜的怀抱,张闽澜没有再坚持,但他的眼睛里狡黠的眸光一闪而过。切,王曦儿不过如此!
稚嫩的猎物,就是太嫩了,没费多少心思,只是一个吻而已,她就上钩了,早知如此,何必绞尽脑汁吗?都是阿伦和妈妈,夸大事实,原来臭丫头一点心理防御也没有,太容易进攻了!不费一兵一卒,就上钩了,得到她的身体,掠夺她的心,即日可待。女人嘛,天生就是一个贱,太经不起诱惑了,见到俊逸的男子,就把持不住了,你王曦儿不也没有躲过去吗?
王曦儿脸色绯红,羞得不敢抬头看张闽澜,她快速地整理被张闽澜揉搓散乱的头发,缓慢地蹲下来,用力抹着嘴唇,眼泪又一次滑落下来了,初吻失去了,你再也不是以前的单纯的王曦儿了,以后,你怎么面前心爱的人啊?你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就没有守住最后一刻呢?怎么就能让他得逞呢?
王曦儿的羞涩,像是害羞的花朵,白嫩的鸭蛋脸上,映出粉红的云朵,唉,太像记忆之中的樱兰了。
记得他和樱兰第一次接吻,樱兰紧紧地环住张闽澜的腰身,翘起脚,两个人舌尖缠绕,久久不想分开,张闽澜迫不及待地褪去她的衣服,樱兰面带幸福的微笑,享受着张闽澜的抚摸,那是他们俩个人第一次在一起,那是张闽澜人生的里程碑,那一夜,他变成了真正的男人,两个人笨拙地欢爱,现在想起来,都可笑,那时他们却心满意足,享受着浓浓的爱意,没有多余的话语,只有配合默契地动作,那一次他们缠绵了两天两夜。。。。。。。
张闽澜缓缓地蹲下来,戏谑着:“臭丫头,怎么样?感觉不错吧?我的技艺不错,你的初吻献给我,不亏本!”
“你,你放我走!我再也不会见你!”曦儿别过脸,求饶。
张闽澜缓缓地扶起颤巍巍地王曦儿,讥讽道:“呵呵,臭丫头,晚了,游戏开始了,就停不下来,你不是挺喜欢的吗?现在你想逃,没那么容易,这回,臭丫头,明白了吧?你和我斗,还是太嫩点了!”
“你!谁和你斗了!每次都是你惹得我?不向我道歉,反而欺负我,呜呜!”曦儿不是耍赖,真吓哭了,泪眼婆娑。蔡澜裸着的身子,在她的眼前,晃来晃去,她真害怕了,她不想成为第二个蔡澜。
张闽澜转过身,狠狠地嚷道:“哼,少给我来这套,女人的眼泪,对我来说,已经免疫了。”
“谁是女人?我。。。。。。”曦儿口吐半句,好像意识到什么,“嘎然”停下来。可怜兮兮地望着张闽澜的后背,不知道怎么表达。
说半句,留半句,对聪明绝顶的张闽澜来说,那绝对是利好消息。张闽澜缓慢地转过身来,温柔地瞅着满脸都是泪痕的王曦儿,他的心,有些不忍了,他环住曦儿的身体,左手轻轻滑过白嫩的脸蛋,但他的话出口,却是残忍:“呵呵,我知道,你还是嫩芽,没有接过吻的女孩子,好啊,我会把你变成女人的,怎么样?”
“啊!”曦儿吓得又一次蹲下来,抱住腿,语无伦次,低声求饶:“你,你,对不起,行了吧!”
张闽澜戏谑道:“没有诚意啊!大点声,我听不见。”
曦儿用张闽澜那条丝质白手绢,擦拭着泪水,哽咽道:“对不起,我对我说过的话收回。”她哀怨的双眸之中,充满了恐惧了。
张闽澜厉声道:“站起来,好好说,敬酒不吃吃罚酒。”他冷冽的声音,寒气逼人,
曦儿抹着眼泪,缓缓地站起来,低声啜泣道:“对不起,张闽澜。”
自从樱兰去世以后,迄今为止,还没有一个女人敢直呼他的大名呢?哇塞,真是遇到了对手,这哪是服输?
王曦儿哭天抹泪的样子,此刻张闽澜竟然没有感到快意,没有一丝胜利的喜悦,反而他的心,隐隐作痛,嗯?怎么事?心痛,只有一次,那是樱兰从高楼跳下去那一刻,他的心隐隐作痛,昏晕过去了,这是怎么啦?又一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