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紫[盗墓笔记]-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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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则坐在八礼的旁边沉默不语,天知道为毛她突然就这么不言不语的开始cos小哥,问她怎么了也不回答,就像没有听到一样。而本来还很着急的我,在听到黑瞎子那句‘一生换永生’的台词之后,又默默的荡漾了。于是……我就这样淡定的忽略了八礼少女那黑的不行的脸。
而阿宁看这群人都一对一对的,难免有些失落的感觉,脑海中不由得想起当初那个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口口声声说愿意为了自己去死的女人吴柿非。她的确是办到了她的承诺,可却永远的离开了自己的世界,也许人就是这样,只有失去了才会懂得珍惜,懂得眷恋,懂得想念。
带着这样复杂的心情,走到瀑布边上,接了点冲下来的雨水,洗了洗脸又卷起自己的袖子,把头伸到瀑布里面草草冲洗了一下。
就在大家都没有注意的那一刹那,一条火红的蛇就猛地从瀑布里钻了出来,一下就盘到了阿宁的脖子上,高高的昂起了它的头,发出了一连串凄厉而高亢的“咯咯咯”声。
我听到了这声音之后脸一下子就白了,心里不明白为什么改变了这么多的事情,可阿宁还是会被野鸡脖子给伤到。来不及去思考更多的东西,我连忙麻利的冲过去,才迈出去第一步,就看着那“野鸡脖子”闪电一般对阿宁的脖子咬了下去。阿宁猛地尖叫了一声,一连忙把蛇拽了下来,扔到一边紧接着就捂住脖子就倒在水里。
可更令人惊讶的是,我们那么多人一起冲了过去的同时,那野鸡脖子居然也不逃走,一下又从水里蹿起起来,飞快的朝我们飞了过来。张起灵凌空一抓,一下子就把蛇头给捏住了,那野鸡脖子也不弱,身子一下盘绕到张起灵的手臂上,试图把蛇头给□。张起不为所动的用另一只手卡到蛇的脖子上,两只手反方向一拧,就像是拧海猴子一样,蛇头给他拧了三百六十度,然后就像是扔垃圾一样扔到了水里。与此同时,解语臣用肉眼看不清楚的速度往那野鸡脖子的七寸处掷了一支银针,而那野鸡脖子也终于死在了两个人的手中。
确认了野鸡脖子死的很透彻之后,我们连忙去看阿宁。胖子走上前抱起了阿宁,可是却发现如今的阿宁已经彻底死透了。我愣住了……一路上虽然看了不少死人,但却没有如此熟悉的人死在自己的面前。这样一个坚韧的女孩子怎么就死在一条蛇的口中?
我不知所措的捂住了眼睛,紧接着就感觉到有一双手轻轻抚摸我的后背,我一转头就看到八礼那仍旧面无表情的脸,我心中不禁有些惘然,为何到了这一步,她仍旧能做到不喜不悲,阿宁是她的同伴不是吗?我想要大声质问,却终究是没有力气只能化作一生叹息。
阿宁的死让我们不可置信却又不得不信,大家本来想要把她埋在原地,但吴邪却执意要带她走,说什么也不想让她死也留在这个鬼地方。于是,在张起灵的纵容下和一群人无条件的宠溺下,苦逼的胖子背起了已经成为尸体的阿宁……渐渐的离开了这个让人伤心又叹息的地方。
'八二'野鸡脖子剧场
阿宁的死亡显然给我带来了很强烈的打击,我明知道在‘剧情’里阿宁会死在这里,但我仍旧没有提醒没有保护住阿宁,我觉得自己简直蠢到了极点。悔恨和无奈充斥着我的脑海,让我无法平静下来,八礼静静的握住我的右手没有说话,但我却知道她是为了传递给我力量,而如今我却无力回复他而已。不仅仅是我,其他的人也不继续聊天了,胖子也没法狼嚎了,就连黑瞎子都不调戏解语臣了。
我们一行人就这样往前走了十几分钟,不远处突然前面的峡谷出现了一个向下的坡度,地上的雨水溪流变得很急。我们顺着坡下走去,成功的看到峡谷的出口出现在我们面前。
稀疏的树木之间是一片两百多米黑沼,还有那些不高但是长势极度茂盛的水生树类,盘根错节,深不可测。好在沼泽的浅处,有一块很大的平坦石头,很突兀的突起在沼泽上,没有给水淹没。然后诡异的发现前方的黑沼比较深的地方,现出了密密麻麻的巨大的黑影,仔细一看才发现,那黑影就是西王母的古城的废墟。
有些疲倦的我们也不想再去研究西王母古城的神秘,反而把东西都放在石头上打算休息。我虽然很不安,但却也是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我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比之前小很多,一个帐篷只能睡两个人的帐篷。而且,还是那种没有装好的帐篷。
胖子和潘子自然担任了搭帐篷的责任,在我准备好了吃食之后,他们俩也成功的搭了四个帐篷。至于哪两个人睡一个帐篷这种事情,简直不言而喻。
因为疲倦的问题,几个人草草的吃了东西之后,都转回了自己的帐篷之中,只剩下我和八礼还坐在外面,我是在发呆,而八礼是在看我。
“阿紫,假如你要一直保持这种状态,就不要立马离开这里,我不想再阿宁死后看到的是你的尸体。”八礼的声音十分的冰冷,丝毫没有平时的温柔和宠溺。但却让陷入自责深渊的我清醒过来,事到如今,即将要面临的路有多么难走,我比谁都应该清楚不是吗?我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消沉……我可是要完成任务,和八礼一起回家的人啊!
想到这里,我抬起头对八礼露出了一个笑容:“呐……我只是在文艺而已,我可知道什么样的路,才是我该继续走下去的!”
说完这句话之后,我便站起身,从随身包包里拿出之前就准备好的雄黄。然后在每一个帐篷的周围撒了一圈之后,对八礼说:“要不要去休息,我们即将要面临的道路,可是比那两条巨蟒还要危险呦。”
八礼没有说话淡定的转到帐篷里,我也跟着转了进去休息。倒是不担心会有什么意外发生,毕竟每个人只是休息而不是真的睡着。可是……真的想要一个绝对防御的结界啊!不过我却知道这只是一个梦,就算是有了这个技能,说不定比圆滚滚还耗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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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在我们这群人不知道的地方,一群本来就属于这蛇沼鬼城的居住者,正围绕着撒了雄黄的巨石转来转去,隐约还能听到诡异的嘶嘶声音,似乎在说着那些不为人知的密语。而实际上,他们的确是在开会。
野鸡脖子这种蛇王因为在蛇沼鬼城凡多,所以便通过实力抉择出了两条实力极为强大的蛇,作为野鸡脖子的头领。那便唯一有名字的一公一母两只蛇——公蛇——锁和母蛇——小白。
说起来也很奇怪,所谓一山不容二蛇,除非一公和一母。但是,这句话在蛇沼鬼城却完全无法适应,只因为小白和锁之间的关系不和!
至于原因……那又是一段狗血的往事。想当年,还是纯情小蛇的锁追求过母蛇中最美丽的小白,可小白非但没有接受,还把锁送入了蛇将军莫莫的怀中……而锁就这样被莫莫给吃干抹净了……本来纯情的小蛇锁也发现了小白是一只耽美蛇的事实……这不为外人所道也的故事,把纯良的锁变成了凶狠的蛇王,也让小白耽美蛇的本性以及莫莫是同蛇恋的事情暴漏在了大家的面前。于是,这二公一母的纠葛就纠缠到了现在,都没有彻底解决。
锁和小白带着一群小弟不停的在雄黄周围绕来绕去,锁有些烦躁的说:“明明是之前那条蠢蛇无能,才会被杀掉,为什么要我们为他复仇,真是可笑!”
很有同胞爱的小白不满的对锁说:“它再怎么笨也是我们的同胞,万万没有被外来人欺负的道理……不过,这群外来者有好几对CP,我都不忍心伤害他们了。”
锁最受不了小白的CP论,用狠厉的语气说:“你不是说要给蠢蛇报仇吗?那就不要妇人之仁!”
小白也受不了锁的语气,也立马跟着呛声道:“被莫莫压倒过的你,最没有资格说我妇人之仁!”
小白毫不犹豫的踩痛脚的行为彻底激怒了蛇王锁,蛇王锁二话不说就对小白发动了攻击。而小白虽然是母蛇,但却是特别凶残,也毫不犹豫的掐了回去。就这样,本来是来对敌的两个蛇王就这么内讧掐了起来。
这两只蛇激烈的斗法成功的吸引了还在帐篷里休息的我们的注意,我们几个不约而同的飞快跑了出来,某些喜欢缠绵秀恩爱的人,甚至连上衣和裤子都没有穿好,这令人发指的行为,实在是让人羡慕嫉妒恨。
吴邪靠在张起灵的怀里,有些不可置信的说:“小哥……它们俩是在打架吗?难道是蛇族的内讧?”
张起灵神色复杂的看了那两条蛇一眼,安抚的摸了摸吴邪的发丝说:“他们也许是被周围的雄黄给弄的失去了神智……”
黑瞎子听了张起灵的话立马搂住了解语臣的腰,笑嘻嘻的说:“影响神智……雄黄还有这效果?花儿,咱们哪天也试试。”
解语臣二话不说的拍了一下黑瞎子的脑袋,恶狠狠的说:“没听小哥说那玩意只影响蛇吗?你是蛇还是我是蛇?你脑子有问题啊!”
黑瞎子带着轻浮的笑容抚摸着解语臣的腰部,带着那和谐的湿笑道:“花爷是不是蛇我不知道……但花爷的腰,可比这蛇要细软的多了。”
'瓶邪'绝不放手
'瓶邪'绝不放开
围观野鸡脖子内部掐架的我们几个人如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虽然周围的雄黄粉看起来似乎让野鸡脖子们有些忌惮,但谁也不敢保证野鸡脖子会不会在适应了一段时间就不再害怕雄黄。
胖子略微有些不耐的说:“要不咱们几个全身都洒满雄黄粉,然后绕过这野鸡脖子继续往前走?”
吴邪摇了摇头说:“这雄黄粉对这蛇的作用到底是怎么回事,谁也说不清楚。我前几天看报纸,有记者做实验说蛇根本就不怕雄黄。”
听了胖子和吴邪的对话,我瞬间灵机一动,我可是有剧情这外挂啊!我可是记得剧情中说,全身涂抹污泥,鸡冠蛇就会忽视人类……我刚想把这个发现说出来,就听到解语臣的惊呼声。顺着解语臣的手电指向的方向看去,就看到我们面前的沼泽中大概二十几米处,竟然有一个人影,好像是从沼泽的淤泥里钻出来的。
我们几个人一同用手电照过去,瞬间那人影也清晰了许多。只见一个浑身污泥的‘人’,站在齐腰深的水里,就像是水鬼一样盯着我们这群侵入者。
“我擦,这是什么东西?”胖子惊讶的喊道。
黑瞎子仍旧是嘻皮赖脸的表情,但语气却略微冷漠的说:“管它是什么东西,黑爷儿我一枪蹦了它就是。”
可还没有等黑瞎子动手,比较沉默的张起灵突然惊叫了一声:“天哪,是陈文锦!”然后就一下冲入了沼泽,向那个人蹚去。
吴邪一看张起灵跳了下去,也立马跟着跳了下去,还大声的说:“小哥,小心啊,这下面有蛇!”
我看吴邪和张起灵一起跳下去,张起灵还喊了陈文锦的名字,也紧跟着跳下去说:“我想起来了……这污泥可以隔绝身上的热度,让蛇发现不了我们,大家小心。”
因为大家也算是老战友了,所以几个人都跟下饺子一样,一下全跟在张起灵后面冲下了水去。
踩在这全是淤泥的沼泽里,我觉得身体很不舒服,但是却碍于不能立马离开很是烦躁,还好往前多走几步就是水了。于是,便更加加紧了速度跟着到了水里。
张起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