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水寒 醒掌天下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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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立刻抓住了他的手,皱眉问道:“做什么?”
“给你揉揉,会舒服点。”说着,北辰就力道轻柔地揉了起来。
无情看着还在自己手里的手腕打着圈儿的在自己的腹部揉着,下一刻确实是舒服多了,也就没阻止,放开手任他动作。
北辰的动作很轻,却很舒服,让无情渐渐放松下来,一直挺直的背靠上椅背,双肩松垮着,整个人变得懒洋洋的,多日来的劳累似乎一下子全冒出来了,于是不知不觉间,他那双神采奕奕的星目变得迷蒙,眼皮子也开始打架了。
北辰注意到无情的变化,也没叫醒他,只是一直有条不紊的持续手上的动作,等他完全睡着了,这才停了下来。
蹲在一边观察着无情的睡颜,同清醒时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不同,现在的他神情安详平和,看起来无害而纯真。
这人恐怕还不知道自己的潜意识已经接受了他,不然也不会在他面前安心入眠了。北辰轻笑,轻轻抱起无情,带他进了屋,把他安顿在主卧里,盖上被子,确定没有忽略后,这才回身把燕窝搬了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总算是赶上了,累死了/(ㄒoㄒ)/~~,该死的公司,突然要人加班,还有没有人权啊!!!!
我的专栏,觉得我的文还算和你们的胃口的童鞋们麻烦收藏下~~~
第 25 章
逆水寒事件依旧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铁手已经到了边关,与顾惜朝等人会合。
戚少商被围困在毁诺城里,进退不得,即使借到了息红泪的双飞翼,想要飞跃封锁线,最终却依旧被铁手的炮火打了下来。
看着远处摇摇坠坠,惊险万分地坠落进毁诺城的双飞翼,顾惜朝忍不住忧心起上面的人是否平安,俊秀的脸上露出一抹担忧。
好在这时候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毁诺城里那个坠落的人身上,倒也没有谁注意到他的异样。
因为北辰的那句要留戚少商一命,顾惜朝心里有了底,谋划起事来,也不像从前那么偏激了,动不动就要屠城,杀人什么的,原本想杀了雷家庄的所有男人泄愤,后来也就断了这年头,只是把他们都囚了起来,对外声称已经屠了雷家庄。
哼,他不好过,其他人也别想过的舒服。
毁诺城里,戚少商有惊无险的安全落地:“看来这个方法不行,铁手早就知道我会用双飞翼过关,他准备的炮火威力太大了。”
“那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耗着吧?铁手他们早晚会攻上来的。”急性子的穆鸠平第一个大喊了出来,一双眼瞪得老大,似要吃人似的。
戚少商沉吟道:“看来只能硬闯了。”
雷卷抱着胳膊冷眼道:“硬闯?怎么硬闯,铁手的武功在我们之上,纵是我们联手也不一定能赢他,何况还有顾惜朝他们在,黄金鳞的金戈铁马也不是好惹的。”他的语气同他的话一样不好听,但在场的人早已经习惯了。
“报,城主,姐妹们发现铁手在毁诺城外布下了阵法,我们出不去了。”毁诺城的一个仙子上来报告道。
几人面面相觑,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看来我们得找几个帮手了。”沉默许久,息红泪忽然道。
“找谁?”
“高鸡血、郝连小妖、尤滋味。”
这边,息红泪用武林第一美人的美人计去找帮手,那边,无情睁开了眼。
无情醒来时,天色已经暗了,房间里没有点灯,只有窗外的银月斜照进房内,让无情勉强可以视物。
虽然眼睛看不清楚,但耳朵却清楚的听到卧室外间有个熟悉的呼吸声,无情揉了揉有些紧绷的鬓角,出声喊道:“是梵儿在外面吗?”
“少爷,你醒了?”何梵推开门,手里举着燃烧的烛台,走了进来。
“我睡了多久?”无情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更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一个时辰了,好久没见过少爷你睡得这么香了,赵公子吩咐我们别吵你。”何梵点燃屋里的蜡烛,让房里变得亮堂起来。
“赵公子?”无情重复了一遍,才想起了它代表的是谁,“赵公子人呢?”
“赵公子被安置在旁边的卧房内了,这时间应该已经歇息了。天色还早,少爷要不要再睡会儿?”
“不,弄点水来,我想洗洗。”无情双手一拍,轻飘飘地飞到“燕窝”里坐下,他不耐地看看身上因为睡眠而变得有些凌乱的衣裳。
“知道少爷你的脾气,小厨房里一直给你温着热水呢,你等等,我这就打水来。”何梵留下话,转身出去了。
没多久,热水就送上来了,无情推着“燕窝”进了隔间的浴室。
何梵往浴桶里倒了足够的水,又撒了些宁神静气的花草,从柜子里拿出干净的衣服放好,躬身退了出去,无情沐浴时,从来不让人在旁伺候。
无情褪了衣裳,飘进浴桶里,温度适中的热水淹没到胸口,淡淡的香味让人心情放松,水雾氤氲中,无情放松了全身,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与舒适。
捞起一缕飘在水中的黑发,无情伸手解开头上的发髻,干脆连头发一起洗了。
换了干净的衣裳,头发被擦得不再滴水,却依旧湿润,这时候并不适合就寝,所以无情推开门准备到院子里吹吹风,等待头发变干。
天上的月亮不圆不弯,却也别有一番滋味,夜风温柔而缠绵,吹进院子里,树影婆娑,花香飘逸,叫人只想闭着眼去感受这份美好与宁静。
无情却没有注意这些,他的目光定在院中桃花树下,淡淡的月光下,北辰坐在石桌旁,对月饮酒,自得其乐。
北辰自然也看到了无情,确切的说当他踏进院子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
月光下,披散着头发的无情看起来柔和了不少,不是像女人,只是单纯的如收敛了一身的冷傲。
“如此良辰美景,崖余贤弟要不要过来喝一杯?”北辰扬了扬手里的夜光杯,碧光粼粼的酒杯被月光披上了一层迷蒙感,清澈的玉液透过薄如蛋壳的杯壁熠熠发光。
“赵公子的那声‘贤弟’,在下可担不起。”无情的语气没什么变化,依旧冷冰冰的,但他却也没有拒绝北辰的邀请,推着燕窝过来了。
“那我就叫你崖余吧。”北辰顺着杆子往上爬,动作娴熟地倒了杯酒递到他面前,“尝尝这新酿的葡萄酒,虽然不及陈酿醇厚,却也别有一番滋味,小酌几杯,对身体也是有好处(每天一杯养颜美容)的。”
无情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夜光杯,里面红色的酒液在微微晃动,散发出淡淡的酒香,很淡却很好闻。
他接过杯子,浅尝了一口,比他从前喝过的葡萄酒要香醇,但也没有太大的差距,不过确实要比其他的酒好喝的多,也没有几乎能灼伤喉咙的冲劲,带着淡淡的香甜,即使喝多了也不会伤身体。
无情很喜欢这种酒,于是不知不觉间他就已经喝下了好几杯,再要去倒时,北辰拦住了他。
北辰不赞同地皱眉:“酗酒可不是好习惯。”
无情睁开他的手,放下酒杯,没有说话,他弄不清楚为什么一看到北辰就全身不对劲,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别扭的慌,明明以前不会这样的。
从没有过的感觉。他理解不了。
“这么晚了,赵公子不是该休息了吗?怎么还有闲情出来赏月?”
北辰笑了笑,没去追究他话里的不客气:“如此月色撩人,不赏一赏,岂不可惜?倒是你,这时候洗发可不容易干。”他身上摸上无情的发。
无情却一个侧移,警惕地看着他,仿佛他是个登徒子般:“干什么?”
“帮你蒸干,虽然夜色迷人,但休息也是很重要的,你最近忙的马不蹄停的,还是多睡会儿的好。”北辰再次伸手。
这才无情没躲开。
北辰的手在无情的发间穿插,无情感觉到微微的热量,斜睨往后看,湿润的头发在他的手上慢慢变干。
内里多到浪费的家伙。无情嘀咕了句,嘴上却生硬地道了个“谢谢。”
北辰勾起的嘴角比平时深了几分:“你身上是什么香味,闻着很舒服。”
“一些宁神静气的药草,有益于助眠。”无情硬邦邦地答道,一点也不喜欢北辰说他身上有香味,太女子气了。
“哦?不知可否给我一些,近来我也有些失眠呢。”北辰深吸了一口气,无情身上的混合香味,让他觉得很舒服。
无情看了他一会,确定他不是在说谎后,从腰带上解下一个香囊,放在桌上:“今晚先试试这个,有用的话,明天我再配一些。不过这个记得要还我。”
北辰看了看那香囊,颜色略显陈旧,却保养的很好,应该有些时日了,小巧的菱形样式,浅蓝的面料上除了简单的纹路外,还用黄色的绣线绣了“出入平安”四个大字,在底下还串了颗绿色的猫眼,底下是与香囊同样颜色的长穗儿,样式简单,却胜在做工精细。
“这么宝贵,是哪家闺女送你的定情信物?”北辰调笑道。
“赵公子的话未免太过轻浮了。”无情有些动怒。
“只是有些好奇,平日可不曾见你戴着这个。”北辰有些不依不饶。
“赵公子倒是忘了自己住在哪儿了,那地方是能乱带东西进去的吗?”无情话里的鄙视一点也不曾掩饰。
北辰摸摸鼻子,他确实不知道进宫有什么规矩,自己进出可没人敢拦着:“你还没说这香囊哪来的呢?”这么旧了都不舍得换,一定有故事。
无情面无表情地答道:“我娘做的。”说完这话,他从北辰手里拿回自己已经干了的头发,转身回房了。
身后,北辰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离开,又看看自己手里的香囊。
这种东西都给他用,他其实已经动摇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最近应该是隔日更,正在努力完结原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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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章
晨间,无情果然让人送来了配好的药草,倒是他自己没来。
北辰在曹瑞的服侍下,穿上常服,一边问着送东西来的剑童——阴阳白骨剑的陈日月:“你们公子可起来了?”
“回赵公子,我们家公子已经起了,正给老爷请安呢。”陈日月用着清脆稚嫩的声音说道,配合着那故作老成的语气和动作,看起来可爱极了。
“知道了,你下去吧。”
陈日月一走,曹瑞捡着字词小心地问道:“官家,今日可要回宫?虽说昨儿个已经通知了宫里,可娘娘怕是要着急了。”
北辰斜眼看着曹瑞,盯得他直冒冷汗,方才道:“朕又不是孩子她担心什么?在宫门下钥前回去便是。”
“是奴婢多嘴了。”曹瑞把头压得更低了。
穿好外套,北辰拿起床上的折扇,看到旁边的香囊,把它挂在了腰上。
踏出房门,北辰正要去找无情,顺便看看诸葛正我,不想诸葛正我已经带着无情和冷血在院门口等着了。
“见过赵公子,赵公子昨日休息得可好?”
“很好,这还要多谢崖余给我的香囊,里面的药草甚为有效。”北辰点了点头,目光飘过领头的诸葛正我,对他身旁的无情笑了笑,对方却没有回应,只是恭敬地低着头。
诸葛正我虽然奇怪怎么一天不见官家对无情就这么亲切了,但还是笑呵呵地道:“既然有效,就让无情把方子抄了呈上一份,不知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