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传同人--神王魔君(帝修)-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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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你们遇袭了么?”
“没有。”
“魔族打过来了?”
“没有。”
“有人劫营么?”
“婆雅稚你想象力真丰富。”阿修罗王心想你能不能别给我丢脸了。
“那你们怎么一个人都没来接这批木材呢,梵娑叶那个贱人一直追着我跑,幸亏蜃塔指那条路给我走……”
“什么?”阿修罗王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怎么?他病的那么重么,他从我这里回去的时候明明已经好转了。”婆雅稚自言自语。
“病?他又发作了?”
“是啊,他半个月前回我这里来接送那些木材,因为梵娑叶现在也缺木材,他不放心,结果忙的自己却发病了,我便留下他修养,然后写了假条给您,您应该知道才对。”
“他那天好像有说要去你那边,我以为他在跟我生气。”
“生气?您欺负他啦?”
“算是吧。”阿修罗王终于把那条线串起来,自己那天让蜃塔‘滚’,蜃塔就说去比湿奴城接送木材,可是他以为蜃塔在赌气,然后蜃塔真的走了,他就以为蜃塔罢工风流快活去了,其实蜃塔是在那边心脏病发才回不来的,但是阿修罗王那几天去代蜃塔的工了,竟也没能看到婆雅稚写过来的假条,以至于之后越想越生气做坏事烧掉了蜃塔的床,蜃塔回来看到一堆灰,然后误以为阿修罗王要杀自己,才拖着棺材找阿修罗王闹事,结果被后者毫不费力的敲晕,没能把木材的事说出来,所以在路上运送物资的婆雅稚才没有得到接应。
“王?”
“是我的错,走吧。”
跟着阿修罗王开门走进蜃塔的房间,婆雅稚看着那副棺材和在里面睡的正香的蜃塔半天摸不着头脑,然后阿修罗王居然蹲在某个柜子前面找东西,这时候门又开了,进来的人是帝释天,看见阿修罗王正抱着一床棉被,站在蜃塔的棺材旁边,脸上带着孩子似的表情,似乎很抱歉的模样。
“你不是把他的床给烧了么?”帝释天问道,婆雅稚疑惑的转头看阿修罗王,烧床?好幼稚耶……
阿修罗王瞥帝释天一眼,说,“被子没烧。”
婆雅稚很囧,不会吧,王您真干这种事?
帝释天同样囧,“那……”
谁知阿修罗王毫不以为意,扬起脖子理直气壮道,“我藏起来了!”然后自顾自展开被子,盖到蜃塔身上,蜃塔还是全无要醒的意思,非常自然的抱过被子,一脸幸福的蹭。
帝释天和婆雅稚此生唯一一次想法一致,那就是,他们感觉自己似乎来到了一个幼儿园。
婆雅稚捧心流泪,王呀,我伟岸的王呀~帝释天微微掀开房门,发现梨多尼牟等人在外面站成一排,才猛然顿悟,难怪他们要推我进来!#¥%&×
“咦,那个……我是不是该出去呢?”帝释天觉得今天晚上他似乎知道的太多了……
“不该。”阿修罗王咳了两声,以便转换口气,“那个……对不起。”
“什么?”帝释天不明所以,四处寻找一圈发现地上已经变成碎片的刀,是刚刚被阿修罗王从他的手里一脚踢飞,然后踩成碎片的,虽然这柄刀不算哪门子上等货,至少还不算难用,现在自己开着皮包公司几乎没什么财产,再去弄一样武器似乎也有点难呢(军械库的量产货才不要咧)。凭这点,阿修罗王似乎也该道歉。
想完后帝释天感觉有点得意,然后立马自行扑灭(得意个P),决不能因为被奴役久了就犯贱,嗯!
“赔钱!”对!要赔钱!还有精神损失费,青春损失费!(好恶心)
“你等下。”却不想阿修罗王毫无异议,说完以后就走出去了,过了挺久才回来,以致帝释天和婆雅稚两个人差点小别胜新婚,用热情的拳脚互相交流革命友谊。
“赔给你。”
帝释天没有接,那柄剑有问题,第一眼就知道了,这种事情就算用膝盖思考也是同样的结果,阿修罗王抱在怀里的剑几乎有九尺长;几乎算是枪了,但它被写满咒文的布条缠的紧紧的,没有问题为何要用写满封印意思的咒文缠起来呢,对了,自己分明毫无咒文方面知识的,但现在为什么却能读懂布条上面的大意,又是阿修罗王的诡计吗?
“呵……我说过你是一个天人,和我一样的天人,它就是答案。”
“你什么意思。”
“我一片好意。”帝释天本能的退后一步,阿修罗王对他笑了一下,反手用火点燃咒文,不一会布条就脆裂成齑粉,九尺长的蓝色重剑显出本体,坚硬的蓝石英紧紧的嵌在剑身笔直的脊线上,到封印全部掉落之后,萦绕在剑锋附近的金色火焰就被及其细微的紫蓝电花取代。
直到面前阿修罗王那张明摆着不怀好意的脸渐渐模糊,帝释天才发现自己似乎中咒法了,眼前浮现起根本没有在他此生出现过的场景,漫天的雷云,厮杀着的天神,在惊雷落地后烟消云散。
手,接触到护手雕花的时刻,隐秘的雷动敲响在鼓膜中。
“您觉得我会蠢到明显被动过手脚的东西带在身边么?”依旧握着剑柄,帝释天冷笑。
“没有手脚,我是冤枉的。”阿修罗王叹气,“这样好吗,父亲的殷切希望呢。”
“什么?”帝释天怀疑自己耳朵有问题,这玩意跟‘父亲’有半毛钱关系么。
“我说这柄剑是你父亲的遗物,你收不收?”
“我没父亲。”帝释天还想乌鸦嘴说阿修罗王你编故事不打草稿,想了想还是闭嘴吧。
“那阁下出自何处?”
“呃……”帝释天摆摆手,利索的将铁蓝色的沉重长剑扛上肩头,他转念一想,剑里究竟有没诡秘那是他一个门外汉能一眼看透,阿修罗王鬼主意又多,既然无法想透再想就是伤身体,还不如听之任之,再说他又没那么容易被弄死。
“鞋拔子脸,你没胆收就直说,还说王做手脚,我们阿修罗族是诚恳的民族~”婆雅稚说这句的时候表情相当的自我陶醉,帝释天表示胃内翻涌不胜。
“我该走了。”帝释天心说,你们两个就自己‘诚恳’去吧,算我怕了行不行。
“好。”阿修罗王答道,“如果你要回西北麓,随时都可以走,不用来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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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帝释天当初的确出了个馊主意,虽然每年夏初几乎天天刮雷暴,但你非要它定下来在某时某地到好处的引发西北山麓的磁源,几种因素的概率相乘之后只剩下极渺茫的千分之一二,怎么说呢,利用西北山麓的磁源干掉蒙伽伊多伐的几率就相当于一个人在大白天被雷劈中两次,伤痕还要对称。阿修罗王抽空算完了几率之后看了看天说,还不如让我去跟魔族说大家议和吧,交个朋友别打了。那天是雨季的最后一天,雨季一旦结束,全年就不会再有雷云,也就是说他今年包工头算是当定了,晚上补好城墙第二天等着蒙伽伊多伐飞过来犁地。
就这样,一年零两个月,烈红战旗就这样停驻在沙利叶城中,再也没有前进一步。
帝释天再也没见过阿修罗王,他在西北麓里无所事事,每天也就是把预知的风向画在地图上送到阿修罗军,他怕他万一再踏入那两座城,那些补墙补红了眼的阿修罗军看见他还不围上来咬他,那可就难看咯。
一年零两个月,帝释天嘀咕着,他以前知道阿修罗王这个人猛,可以撑很久,却不想能这么久,再优秀的军队,没有粮食,一样与束手就戮的百姓没有什么两样,可是阿修罗军一直都没有垮,一样后劲十足的跟魔族穷耗。
他们的粮草从哪里来?帝释天从很早就开始留意这个问题了,虽然蜃塔做事相当干净,却也顶不住有人用上心跟踪他,得来的真相令人咋舌。
毗沙门天、增长天、广目天、持国天、甚至还有天帝。想不透的关系网,直到帝释天意外的截下一封从前线送往北俱罗洲的书信,信没什么玄机,无非就是说最近魔族玩的有点猛,哥们我快不行了,估计离就义也不远了,然后大表决心说阿修罗族的男人本来就为战死而生,你老弟先自做好准备,等哥们我前脚一挂,兄弟你就顶上吧,偶们天界武神的光辉永远不坠,亮瞎那群魔族的狗眼。帝释天看完之后依然把信寄到它该去的地方,果然没过几天蜃塔就开始忙活接送物资了,帝释天这才恍然大悟,当下形势不同,要在魔族相对安生的年份阿修罗王真的无后而死,天帝绝对乐的如此,事后他说谁是新的阿修罗王谁就是了,再也不用担心坐在自己右边的人在他死后操弄他女儿了,四天王也高兴,善见城的权力变动必然会削弱中央对他们的牵制,阿修罗王那种硬通货又不是任天帝满大街的找得到,找到了天帝又不会喜欢,等到善见城稳下来,四天王已经不再是原来的四天王了,他们尽可以安安心心的数日子等着天帝咽气,剩下个吉祥天能顶什么用……而现在,上面那些全成了美梦一场,全是因为来势汹涌的魔族,天帝两下权衡,如今阿修罗王愿意呆在北方替他挡着,那他又何必苦苦相逼?逼死了谁上阵,四天王?对,他们是数一数二的武神,他们会打仗也很会要钱,他们会说:哎呀,我们也很想开拔呀,可是陛下我们实在是难呀,士兵们连鲍参翅肚都吃不上了呢。一群兵油子,哪有这个现在陷在北疆死扛哪也去不了的阿修罗王可爱?四天王也有打算,这个世上哪有什么比战争更烧钱的,特别是毗沙门天,他见过蒙伽伊多伐飞过来犁地的场面,阿修罗王要是死了,他也跑不掉,这么一场搞下来,非得脱层皮不可,惘他们家族在此地的世代经营,那群魔族一把火的时间就给你翻个底掉,现在最好阿修罗王能一辈子撑在那里,把战火死死困在北疆,这么一算送点物资算什么。
这是名副其实的保护费啊,帝释天叹口气,不是叹给阿修罗王的,是给毗沙门天的,这场算计固然精明,但也不看看算的是哪位爷,等阿修罗王缓过来,调戏不死你们。帝释天的预言最后还是应验了,阿修罗王的保护费越收越顺手,无聊之下居然修书五封说:我阿修罗族美女如云,只可惜她们每人都缺几件纱丽,不日阿修罗城被纱丽的汪洋大海所淹没,当然,这些事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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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王从门中走出来。
“刹那,他能醒么?”阿修罗王拦着她,轻声问。
“能,但伤到了手指。”龙王回想起前日之事,新修补的城墙轰然倒塌,她守在城门边,等来刹那布满血痕和沙尘的身体被蜃塔指挥的工兵抬出来,之后的混乱令人连回想都觉得烦躁,她只记得最后一幕定格在蜃塔的面容上,这个阿修罗军中最好的医师用尽所有使语言变得委婉的手段,告诉她,这个曾经神射无双的将领,今后恐怕再难出箭。
“龙王……我很抱歉,真的……”
龙王并没有向任何人兴师问罪的的意思,她却丝毫没有察觉那句她不需要的语言背后的可怕预兆,阿修罗王,所有人对生命和光明的寄望所在,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