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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圣传同人--神王魔君(帝修)-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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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质?我们难不成还有派人潜入善见城把吉祥天弄来?万一老东西发狠舍了不要怎么办。”
  “吉祥天?你觉得我已经落到那种地步了,居然把战场上的胜负押在一个女人身上。”
  “那要如何?”婆雅稚伸手想去拨弄阿修罗王堆起的‘斜塔’,被后者一下子拍掉爪子。
  “如果他们发现他们好不容易拉拢的共谋也站到了我这边,我们的力量将在他们的心目中无限放大,在对手过于强大之时,那么连困兽一斗的勇气也会流失的一干二净。”
  “我明白,我现在就调遣所有能够动用的力量集中至北俱罗洲,不惜一切代价。”
  阿修罗王听他讲的太过头,忙忙摆手,“谁要你不惜一切的代价,我要你轻轻松松的把那个连名字带人都很嚣张的客人请来。”
  “是!”婆雅稚高声答应,满眼里尽是斗志。
  “来,吃糖豆。”阿修罗王把碟子推到婆雅稚面前。
  “王您多大啦,还吃糖豆……”他们家王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有些癖好令人崩溃。
  阿修罗王淡淡一笑,慢声说道,“世人吃糖甜嘴阿谀,你我吃糖暖心代酒。”
  


☆、第三章·盾山薄雪

  北俱罗洲的明月色同冰雪,又像刀尖,将云气逼散,浩瀚无垠的平原就在那月色下默默地遥望着烟海之上的北俱罗洲,静静地仍由净法苦河腐蚀它的身体,像寂寞的老人。
  净法苦河源自毗湿奴山脉的帕都衍那绝壁,它的河水清澈苦涩,触手寒气透骨,河中生长着月见草,传说在明月中天时,净法河的水最苦,却是良药,能拔除一切悲苦。
  那河边有人送别,可能知道自己鬼祟,去者将魁梧的身体裹在严密的黑衣之中,可是总有那么一两缕银色长发漏出来,随风一飘,跟招牌没什么两样。
  “毗沙门天,你要我走?”帝释天歪着嘴巴笑了一下,比他正着嘴巴笑帅一百倍。
  “多亏你当日拦住我,现在陛下和波刹舍王计策不成反被困住,你我更该小心了。”
  “是我策划将天帝军的力量暗中渗入阿修罗军驻地,当下虽然没有暴露,但我呆在北俱罗洲一天,走漏风声的危险就增加一些。”帝释天正讲话,他身后站立的骏马竟低头凑过来,貌似也想听的样子。
  “我没那个意思,毕竟你回沙须陀更安全。”
  “扯谎,你看,连白象都鄙视你。”搭在帝释天肩上的马头听他一说居然开始狂点,帝释天奖励的摸它银亮的鬃毛。
  “少来,你能跑到我这里出谋划策,也不是一场交易么?”帝释天起初上是北方军边将,长期镇守边关,在三百年前合约订立后阿修罗军回撤,分镇二线十二宫卫城,四大天王也将重兵收回拱卫帝都,但是魔族并没有打算遵守合约,边关的乱象没有半点改善,反倒愈演愈烈,而掌握最高决策权的天帝却坚持现下太平盛世没有战事,不予出兵。四大天王心中明白,又不好违旨,只能嘴巴里讲着太平盛世,一面耍各种花招为前线调兵调粮,使边将各自为战,这样一久,一些能力优秀的边将在取得胜利之后实力大增,又天高皇帝远,打着打着就不听话了,互相之间又频繁发起兼并战争,渐渐形成割据军阀。此次帝释天参与毗沙门天等人的兵变,是想借阿修罗王倒台为自己谋取更大的利益。
  “你打算把我打发走,然后回到北俱罗洲诸事不管。万一阿修罗王真成了天帝,你就装什么也没发生过,然后服侍他一辈子。”
  “这只是保存实力。”
  帝释天不想听了,一步步走下河滩,坐下洗刷佩剑,然后净手舀水,仰头在掌心中喝尽了,那匹雪白色的骏马也趴下来,伸出舌头饮水,回头来说,“我再也没有兴趣和一个被吓破了胆的人谋什么事情了,临走奉上忠告吧,你就像净法苦河的巨石,和一样它们都想安稳的呆在原地,可是水并不那么想。”
  而在平原的极远处,高岗上荒废近百年的岗楼中有一双从白石面具中透出的视线追随着牵马的人影逆着苦河而去,其中微微掠过了笑意。
  机敏的白马陡然驻足,愤愤的打起响鼻,帝释天把手悄悄背过身后,按住剑柄,只见前路上赤红军旗耸动,四周迅速被披甲持枪的骑士团团封锁,主旗下青年武将端坐马上,双鬓的形状十分优雅,亚麻色头发整齐束在身后,一副白石面具遮去大半面目。
  “阿修罗军,婆雅稚。”婆雅稚是十二神将中唯一拥有等同四大天王上将衔的人物,实名虚名数不胜数,但他的自我介绍从二百五十岁参军到现在根本没变动半字。
  帝释天的神情微微僵住,展眼环视一圈,再咧嘴说话,“上将大手笔,在这样的当口还有八百人的调遣。”
  婆雅稚怎么听不出,面上却再次笑开,“亏了阁下此次的招待,这让我们大家都很想结识阁下,还请您移驾。”
  帝释天不讲话,只一瞬间,步战刀便出鞘一半,连他身边的骏马竟也扬起四蹄。
  “阁下是明白人,想必也不想在这种地方见血吧?”婆雅稚稍稍打量那匹白马,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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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雕大门被轻声推开时,独坐阇叶城堡的人望了望夜色,面前的棋子不知被他如何动作,竟有些城堡的样子,手里尚捏着棋子正要往上摞。
  婆雅稚见他出神,只好故意咳嗽,手里指指旁边的‘客人’。
  可是没有半点人声,婆雅稚再不说话,就默默站着,帝释天是抱着挨打的决心来的,本来以为只能见到酷吏一类的货,谁曾想就拉到这么个地方来大家傻看,满肚子主意也没用了。
  老年痴呆!肯定是老年痴呆!!帝释天犯嘀咕了,心想阿修罗王再不济是个老头就顶天了,见了发现不是老头,但是反射弧顶一个马拉松,想到这里帝释天眉头就掉了下来。
  这么年轻就老年痴呆了……真可怜,这句帝释天是摸着脸想完的。
  帝释天又琢磨,侧头想看看这个他差点整倒的大人物长的什么模样,视线却被对方遮面的黑发断然拒绝,隔得又远,亏那婆雅稚路上还皮笑肉不笑的对他说他们王很亲切,啊呸!
  那小手倒是好看,一定好摸,这句帝释天是抓完头发想的。
  然后帝释天就没谱了,咋不动呀……咋不动呀……小样儿,死了你也吱声呀!
  一阵凉风刮过之后,帝释天的小脑瓜彻底崩了,进入深度的超现实幻想,他甚至看到那黑发下露出一张少女的脸,瞪着红丢丢的泡泡眼,开口用空灵的童音说道:
  要死一遍吗?
  后果是自己把自己吓的直蛋疼,头晕眼花,连带着下盘不稳,所以当阿修罗王终于吱声的时候,帝释天咣的一声撞上了石柱。
  “气度从容、相貌堂堂,真伟男子也。”一字一句,既不像讥讽、更听不出哪里由衷,就是那么念出一句来,就算婆雅稚牵来的是一头大白猪,阿修罗王搞不好也能来一句‘真伟肥猪也’,听在人耳内怎么理解都不是滋味。
  “呵呵……惭愧……”帝释天再自信也不会相信自己撞柱子的样子也很雄伟。
  阿修罗王慢慢站起来,动作有点不自然,还小小的跺了几下脚。
  帝释天看着阿修罗王心里发毛,听说这次栽了三个十二神将进去……不过他还是想错了,阿修罗王是不会亲手揍他的,只做了一个送客的手势,然后扭头对婆雅稚声调温柔的嘱咐,“你们远点,我听不惯的。”
  帝释天随后就被婆雅稚拖到距城堡较远的教场,四面被十一个持枪握盾的武士团团围拢,另一个神将将多带的钢盾捧给婆雅稚,冷冷的月亮已经偏西,但十二方月阵中的长枪和金盾组成了地上的明月。
  “这是王为您安排的欢迎节目,希望您在诃梨苏利迦度过第一个难忘的半夜。”婆雅稚将袖管下的带子系紧,空出一手,弯身扬臂。
  “喝!”十二支长枪齐声锤击盾表兽面,帝释天抽出步战刀表示应战。
  被杀气绞裂的夜风渐渐低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挥洒的血腥气味,这是完美的十二方月阵,单人步战情况下帝释天一次只能挡住他们的四支枪和一方盾牌,也就是说每一个回合共有八支铁枪和十一方盾牌招呼到他身上,让他倒地的最后一击是婆雅稚的金盾,就那样对着腰部狠狠重击,再偏一分铠甲的碎片就将刺穿他的心脏。
  “婆雅稚,杀了他吧。”帝释天倒在血泊里,从头颅至下颚的划伤让他的左眼什么也看不到,不过他把说出这句话的神将看的清清楚楚,这是他无数次濒死之际的习惯,连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本能。
  “比珈婆,你管的太多了,王早已吩咐,要血不要命,你们,把他带到郊外的净法河边,如果他到了明天夜里还活着,就一笔勾销。”
  耳边听着流水西望月斜,如果没有这连视线都能麻痹的剧痛,这样的日子就悠闲地像个贵族,帝释天想着想着太不甘心了,这辈子只有等死的时候才能悠闲一把,什么命啊这是。
  帝释天用手摸了摸左眼,要血有血,要泥有泥,就是TMD的看不见,那个比伽婆下手奇狠,那一枪差点挑出帝释天的眼珠,苦大仇深的跟什么似的,讲实在的梵伽兵变的主要受益人是天帝和波刹舍王,连毗沙门天都是马仔,帝释天不过扮演了一个更聪明的企图心更大的马仔而已,而且要为那三个神将的死买单的人恰恰是阿修罗王本人,他长期和天帝和波刹舍王斗法,对他们的才能手腕路数一切的一切都太清楚了,就是这个太清楚,让这个骄傲的王者被困在盾山阵中,可是谁又会和一群蝼蚁认真呢?
  帝释天借琢磨来分散注意力,只有眼前高高的青草七歪八倒,连只蚂蚱都没有,奇怪月亮怎么变两个了?
  完了完了,破相不算还独眼龙了……
  然后帝释天就开始时昏时醒,居然每次都梦到那个才见过一面就指使人将他暴打一顿的阿修罗王,那双金眼睛就那么晃过来逛过去,身边的荒草不知何时居然变成了牙白色的莲花,像有了生命一样一分分弯下腰来,将冰冷却甘甜的水送进他口中。
  为什么是甜的?视线渐渐明朗,连带着已经麻痹下去的痛觉,只见一双交叠的手中鞠着一捧清水,就像一株秀雅的莲花,濯水独立。它的主人有着一张永远带着笑意的面孔,却有莫名冷意……
  阿修罗王……
  算什么意思,前半夜可以奉送一顶高帽之后把他拖出去揍,后半夜又跑到河边观看他的等死真人秀。不知哪来的力气,已经满身是血的帝释天居然从河滩上半坐起来,单手抓住阿修罗王的手指,居然张嘴就咬,齿关猛力咬合,薄薄的皮肤轻易破裂,大量的新鲜血液从帝释天开始泛起冷笑的嘴角流下去,可是他居然还在笑,连那双金色的视线也毫无变化,仿佛帝释天啃的只是一只跟他毫无关系的猪脚。
  帝释天又飞了出去,阿修罗王用另一手抽了他一个耳光,还特意挑了帝释天脸上血比较少的那半边脸。
  “谁叫……咳咳!!你打扰我等死。”帝释天再也没法爬起来,侧着脸咳着血沫,瞪着眼睛看着阿修罗王再次把手伸了过来,表面是整理头发,其实是把那被他咬过的手指在他眼前晃来晃去,那上面已经没有了血迹,连牙痕也不复存在,而在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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