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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大汉天子同人)我是刘彻作者:核子喵-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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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哥……”李陵刚出了个声音便被制止,由老灌拉着出了屋子,三步一回头。
  韩嫣故意慢了一步,似在自语:“不知皇后娘娘作何安排。”
  刘彻也曾想过美人娘从中出力的可能性,正因如此他才不好表明态度,因为一个前太子忤逆母亲,于情不合。下定决心先向美人娘探探口风再说。
  不想王娡也怀了相同的心思,儿子大了,心事也不和她说了——以前也没和您说过啊——惆怅之余又有种雏鸟展翅翱翔的骄傲。这毕竟是儿子的处女阴谋,头一回陷害人,手段很有自己借刀杀人的风范,做得也很干净,压根找不出他勾搭大臣贿赂郅都的证据——其实是他根本就没有做好不好?
  她宠溺地看着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阿娇来看我,总是不如愿和你错了开去,正想找你陪我说说话,你就到了。待会儿她见着你,必然高兴。”
  “娘。”刘彻笑笑,也不拖沓,寻了个理由将外人支开,问道:“兄长一到京便被关押起来,既不审讯,也不处置,牢里怪阴湿的,总这样也不是个事,不知道父皇可曾透过什么口风?”
  这是试水温来了,如果自己表示皇帝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彻儿会不会立刻到牢里来个斩草除根呢?
  杀伐果断,心狠手辣,不愧是我儿子呀。
  王皇后喜滋滋地想。
  她决定还是提醒一下宝贝儿子:“你父皇心中气闷,暂时将此案搁置,也不过是抹不开脸替你哥哥脱罪罢了。藩王哪个会是行为检点的主?谁没有干过逾制犯禁的混事儿?这罪名是大是小,还不是你父皇一人说了算?”
  刘彻松了一口气:“甚好,我这就让太傅给兄长说情去。”
  “什么?”王皇后愕然,不是夺命而是救命?
  难道上了太子之位就立刻心慈了手软了蔫掉了?儿啊,你可千万不能和刘荣学劳什子仁德,娘不想步栗姬的后尘呐……
  “兄长平时无大过,人有失足,也是常情。况且关了这么些天,也足够他长记性了。”刘彻的话让王皇后的心一点点沉下去,脸色也不怎么好了。
  刘彻以为美人娘对刘荣起了杀心,不赞同自己的意见,想了想,又放缓声音,将心底权衡已久的利弊一一道出。
  “娘的苦心,儿子懂得。这偌大的汉宫之中,明枪暗箭,防不胜防,我们母子相依为命,荣辱与共,现在地位虽然高崇显贵,却仍有强敌环肆,坐立难安。临江王已然失宠,身处僻远之地,再难翻起什么大浪,不具威胁,他的性命于我们而言,非但没有益处,反而有害。”
  “哦?”王皇后露出兴致的目光。
  “栗姬者,前车之鉴也。”
  景帝当初为什么和栗姬离了心?不就是因为她拒绝在景帝万岁之后照顾他的小老婆和儿子们吗?刘荣,毕竟是长子,曾经被景帝寄予厚望,如果不是他那脑残的极品母亲拖后腿,恐怕还稳稳当当做他的太子呢!
  景帝待令他呕血的窦太后和梁王都手下留情,打一阵好一阵,更何况是亲生儿子?虎毒不食子。
  如果自己现在吹枕边风,除了刘荣固然痛快人心,可说不准就留下了后患。
  帝王,最喜欢干的事,不就是秋后算账么?
  王皇后动容地握住儿子的手,仿佛儿子高考分数人品爆了:栗姬,你输得一点也不冤。
  “难得你有这份手足之情,晚上我自会好好劝劝你父皇。”美人娘拿绢子抹了抹眼角。
  有必要故意强调时间吗?生怕我不知道爹娘夜生活和谐是吧?
  “你素来是个有主意的,身边又有得力的人手,似一点也不用我操心。”放下一桩心事,美人娘又开始伤春悲秋起来了。“倒是有些怀念你成天想着吃喝的模样了,那时候呀你只有这么小……”美人娘比划了一下,大概只有到食案的高度,刘彻狂撇嘴,哪有那么矮。“小时候淘气,总是爬上爬下的,有一回还落了水,娘恨不得整天都守着你,生怕一回头一走神,不小心人就没了。哪里想到,一眨眼,就那么大了。”
  刘彻小感动了一下:“长得多大,不都是娘的儿子么?”
  宫婢通报,说是长公主之女到了。
  “舅妈。”阿娇如众星拱月般踏云而来,鲜衣似锦,见了刘彻,露出惊喜的笑容。“彻表哥也在?”
  “刚才还在说小时候的事儿呢,阿娇,你也来听听。”王皇后把阿娇招到自己的手边,让她和刘彻面对面坐着。
  王皇后看着这对郎才女貌的璧人,笑容越来越温柔,目光越来越慈祥,仿佛已经看到了嗷嗷待哺的孙女和蹒跚走路的孙子。
  母子连心,刘彻似乎感应到了美人娘看的不是儿媳妇,而是儿媳妇的肚子,头皮发麻,当机立断,决定闪人。
  “娘,方才说了去看望兄长,事不宜迟,儿子这便先走一步。”
  “我也去。”阿娇突然说道。
  注:刘荣死于景帝中元二年(前148年),历史上没有直接证据说明王娡暗中推动了他的死亡。文中他的死期推迟,特此声明。
 

  第三十章 天之骄女

  阿娇从来不需要矫情,想做的事想要的东西,开开口就成了。在汉宫也是如此,她的妈地位不下于皇后的尊贵,再加上她自小在窦太后跟前长大,受尽宠爱,称一句天之骄女丝毫不为过。
  妹子的要求,有条件要满足,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满足。
  刘彻也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二十一世纪哪家姑娘不是在长辈无微不至的关爱监护下长大的?都是独生子女,儿子还好,就算出了事,也是他占了别人家女儿的便宜,闺女就不行了,要有事大多只有被占便宜的份儿。所以,但凡家中有女者,均严防死守。晚上有门禁不说,门口还栓一条会叫的狗,一有爬墙等异动立刻知晓,抡起笤帚就揍;姑娘白天单独出门半小时以上必定电话呼叫,一个小时不知踪影八成翻出联络本,挨个儿拨打,保管叫所有同学老师朋友亲戚都知道闺女失踪了的消息。妹子们出门前都要接受蓝猫淘气三千问的例行审讯:“和谁见面啊,男的女的?”“男的有几个啊?”“什么时候回来啊?”审核通不过的,绝对迈不出家门 ——妹子们属于无产阶级,不给坐公交的钱能肿么办……
  刘彻能够体会做父母的良苦用心,好不容易把姑娘拉扯大,就这么白白被陌生人拐去,太不甘心了!
  他先差人通知了公主府,交代了具体行程,并保证会把馆陶公主家女儿全须全影地送回去,又安排了车舆点心,准备了解闷的棋盘闲书之类。
  护送的是张汤。
  刘彻向妹子介绍自家兄弟,玩笑道:“他从小就在牢狱里长大,引路导向最合适不过了。”
  “你小时候坐过牢?”抬起窗户的卷帘,阿娇略带好奇地打量那个面容冷峻的少年伴读,她的表情并无倨傲,只是眼神不甚热切,总带着点似有若无的漫不经心,好像眼里装不下任何东西。
  “没有。”比起张汤的态度来,阿娇倒算是亲切了。他骑在马上,声音冷冷的,不见任何温度,礼数十足。
  “哦。”阿娇觉得无趣,垂下帘子,又和刘彻说话。
  让一个姑娘家在未婚夫面前和别的男子搭话,何必呢?
  这样想着,刘彻也就不再强求增进自己的衣服和自己的手足之间的情感,一边和阿娇下棋,一边说些有的没有的。
  下了牛车,阿娇就像头一回见到了大象的孩子一样,屏住呼吸,动作透着谨慎。
  移步到牢房门口前五米,阴冷潮湿的尘土气息扑鼻而来,秀眉蹙起,忌惮的表情变明显了,望着黑乎乎不见底的甬道,阿娇迟疑着不敢进去。
  这妹子,真的是应了这个“娇”字。
  可如果不“娇”,还是又软又香的妹子吗?
  也不是非要高耸的不是胸部而是胸肌的彪悍女才符合这冷兵器时代的生存之道。
  刘彻很善解人意地说:“不进来也可以,我会将你的问候带到,兄长一定能体会到你的心意。”说完,给了张汤一个“你懂的”眼神。
  张汤却会错了意,这种以退为进的招数刘彻经常用在其他人的身上。例如,太史公曾把本纪初稿给刘彻鉴赏,里面如实记录了太子一言一行,包括许多见得了光和见不得光的内容,一朝披露,太子党上下都没有好果子吃,当时,刘彻也说过类似的话。
  “先生职务在身,如实描述无可厚非,待书成之日,学生必然向父皇为先生请功,特赐丹书铁劵,保司马家满门性命。”
  你不说荣华富贵,偏偏要拿人命说事,人家不以为是威胁才怪!可怜司马谈狠狠心咬咬牙挥泪将自己两岁大的儿子送去某山头学武去了。
  司马谈:万一日后有什么不测,能跑一个是一个,给司马家留点香火。
  所以说,张汤有所误会并不是他的错。
  只听他冷冷哼道:“到底进不进?再磨蹭就把你推进粪池。”该酷吏觉得攻略这个准太子妃太没有成就感了,和韩嫣一样的毛病,爱惜羽毛。
  说完,张汤转身大步走了进去。
  一时间被唬住,阿娇下意识地跟上。
  周围突然变暗,心里微微发憷,最初赌气逞强的脚步不禁变慢了下来。
  “有台阶七步。”黑暗中传来毫无温度的声音,被不知从哪里来的冷风裹挟着,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阿娇却也硬气,咬着嘴唇不说话,拽紧自己的袖子,就着墙上的烛光仔细脚下,在阴暗的牢房里小心行走。
  每隔一段路就会遇到狱卒巡视,张汤熟门熟路,向狱吏打听临江王的消息。
  对这个前太子,狱吏老同情了:“临江王向郅大人借刀笔刻遗言,郅大人都没有答应,整日哀戚戚的,今早窦太尉来看他之后,终于安静了很多。”
  在没有笔墨的情况下,写字只能用刀刻。
  显然,刘荣是自以为死已是不可避免,只好带着一颗绝望的心,向郅都提出写遗书的请求,出不了头,写文字骂一骂这骨感的现实苦逼的世道还是可以的,只是郅都这硬汉也忒不讲人情了一些,心血管硬化的程度远非常人能够想象,硬是把一大好青年逼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想死死不了的境地。
  “窦太尉来过?”刘彻和张汤对视一眼,纷纷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惊异。
  窦婴原是前太子荣的太傅,师生关系非同一般,前来探望也不足为奇,只是窦婴在朝堂上装聋作哑,并没有为刘荣求情开罪。
  自古以来,锦上添花者众,雪中送炭者寡。寻常人眼里,刘荣怎么看都是兔子尾巴长不了,能不拖累他人就烧高香了,窦家的老油条会这么好心?
  “窦太尉有没有送什么东西过来?”刘彻问道。
  狱卒答:“一些吃食……”他犹豫了一下:“还有简板和刀笔。”
  “不好! ”刘彻大叫,恍然惊觉郅都不愿提供刀笔的意图,满足已抱死志之人的愿望,未必是拯救众生的神父,还有可能是送上断头套餐的刽子手。
  “临江王要自尽,前面带路! ”
  要是刘荣真出了什么事,他的死势必算在他们母子二人的头上!刘彻心急如焚,连阿娇也顾不得了,只三步并作两步地往监牢深处冲。
  当刘彻一行人赶到监牢前面,刘荣正拿着刀笔往自己的脖子上比划,尖锐的金属刺破了苍白的皮肤,鲜血迅速染红了衣襟。
  他愣愣地盯着仿佛天降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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