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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一脸坏笑-第9部分

小说: 一脸坏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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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王姐疯狂地给我剥衣服。我的手自然地触及到她的胸脯,后者如同棉花般富有弹性。
    我感到一阵眩晕,我顺着她的乳房胡乱往下滑行,老天,她居然里面什么也没穿。
    当她的身体像一丛剥开的竹笋展现出来的时候,我突然产生了想喝一瓶冰镇饮料的念头。这是一个少年第一次面对一个异性的裸体,她充满了诱惑和肉欲,像一束突如其来的白光把整个屋子照得闪亮。我突然发了疯一般在她的乳房上乱咬,心里充满了破坏欲。
    后来我突然看见了她的私处,那地方长满了水草,我突然尖叫起来,我觉得那个地方非常丑陋,它居然长满了动物一样的毛。再后来我便充满恐惧地想逃跑。
    可是我还没跑到门边,便被王姐一把抱住了,她的身体软绵绵的,我被她抱住之后,便说什么也不再逃跑。然后我就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眩晕和空白。
    这个过程我显得毫无经验,我趴在王姐身上简直不知该做什么。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王姐一个人在包办,我在她的引导下,像一个小学生面对方格纸的作业本。其结果是我终于毕业了。
    在我和王姐干这件事之前,我就听说过“偷吃禁果”这四个字。亚当和夏娃偷吃了禁果,便相互觉得不穿衣服很羞耻。但书上并没说“偷吃禁果”就是指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所以我一直认为“禁果”肯定是一种吃了会让人聪明的水果。
    现在我明白“禁果”的真正含义了。其实这之前我对性爱一直有一种说出来非常荒唐的认识。那时候我还小,记得是上小学的时候,那会儿我的父母两地分居,我便和母亲住在一个小县城。我们住的那幢楼只有三层,楼上有一个很宽大的楼顶,到了夏天,楼顶便用来蓄水,这样住在三楼的我们便很凉快。自然,空旷的楼顶便成了我们这幢楼的孩子玩耍嬉戏的地方。
    我和母亲住的地方并不太窄,楼里的孩子们常爱到我家里玩。我家的旁边住着一家张姓三姐妹,三妹叫丹丹,和我是同学,丹丹穿花格子衣服,梳黑黑的小辫,又活泼又乖巧,我们每天结伴去上学,我很喜欢她。
    我们上学要走很远的路,那条路铺满了碎石。路边常常长满许多野花,丹丹总爱摘上一把,和我牵着手飞跑,那些野花,在风中飘起来点点微光,非常漂亮。我想这就是书里说的青梅竹马吧。
    有一天,住在我隔壁的大孩子吉龙和住在一楼的小女孩雨菲来我家玩,当时是星期四,下午学校不上课,楼里的大人都上班去了。
    我们在家里胡乱地疯,先是在狭窄的楼道上追打,我和雨菲人小,便联合起来对付吉龙,但吉龙比我们大很多,我们绞尽脑汁也斗不过他。后来我和雨菲便往家里撤退。吉龙追了进来。我们在慌乱中笑着爬上了床。这时吉龙逮住了雨菲,他把雨菲压在身下,屁股还一翘一翘的。当时我并没发现有什么不雅,我想吉龙一定是想压雨菲,我童心大发,便扑在吉龙身上,像叠罗汉一般,“我们把雨菲压哭,”我快乐地叫。
    后来雨菲走了之后,吉龙伸出手比划了几个我现在才能明白的手式。〃××〃,吉龙吐出两个很粗俗的字眼,然后他进一步给我解释:“把你的小鸡鸡抵在她的裤裆上。”这家伙流里流气地说。于是我就对这件事抱有了浓厚的兴趣。
    我小的时候很能剪一手漂亮的窗花,这是我奶奶教我的。这种技术使我们这层楼的孩子羡慕不已。雨菲就非常喜欢窗花。
    有一天她就跑到我家来要,我摆架子说不给。雨菲便苦苦哀求,我眼珠一转,说:“除非你和我××。”她根本就不懂,但她还是点了点头。然后我就把她带到了顶楼,顶楼四面都是水,我就和雨菲站在楼梯口,我们飞快地把裤子脱到小腿上,然后我就把那小东西顶在雨菲的那个部位,顶了一会儿,我觉得没意思,一点儿也不好玩,就和她下了楼。
    我对吉龙说:“××不好玩。”他把我的头拍了一下:“你懂个屁。”
    我说你才懂个屁哩,然后就不理他,一个人去找丹丹玩去了。
    丹丹和我是一个班的同学,那时我们刚上三年级。班上的同学都说丹丹是我的媳妇,我很高兴,因为我喜欢丹丹,那时太小,什么也不懂,只知道有个女孩做自己的媳妇挺好。有一次我问丹丹,我说你长大了做我的新娘子好不好,她红着脸点点头,并且和我拉了勾。
    我给丹丹讲了我和雨菲的事。丹丹愣了一下说:“要睡在一起才行。”我看了看她的黑眼珠,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那我们来试一试,”我说。丹丹说行,还说她反正是我的新娘子。
    然后我就把丹丹带到我的小床上,仿照和雨菲的动作睡在一起,谁知我们俩这一睡,竟然很快地睡着了。后来母亲下班回来,见了这幅模样,气坏了,把我狠狠揍了一顿,丹丹更是吓得直哭。从那天开始,我便知道了什么叫“流氓”。
    后来我随母亲离开了那座县城,来到现在这座城市居住。
    读初中的时候,我便对某些事情有些领悟了。那会儿家里有了彩电,电视里常常出现一些男女方面的画面,我便有些骚动起来。
    我们刚搬进城时临时住在钢厂一个废旧的车库里。住得挺窄,而且光线很差,晚上有时还不敢出门,隔好几十米远都能听见孤独的脚步声。
    这个废旧的车库很大,停满了花花绿绿的破车子。住这儿的只有两家人,我们一家,还有一家姓田,他是钢厂的工人,我一般喊他田叔,他和爸爸是哥们,常呆在一块喝酒。那时我最讨厌他们喝酒,一喝醉了,我老爸就要揍我,揍得我两眼昏花,金星乱冒。而田叔一旦喝醉,便要揍田姨,有时田姨就大声地叫“救命”,声音又尖又恐怖,吓得车库里的老鼠八方乱窜。
    田叔有个女儿,叫田甜,比我小三岁,却发育得很好,长得和我一样高,我们经常一块玩,田甜的功课非常糟糕,她说她压根儿就不想读书。
    田甜的嘴很甜,她总是叫我“西鸿哥”,叫得脆生生的,所以我常常帮她做作业。但她生气的时候,却叫我“西红柿”,我就挺讨厌。田甜更多的时候是和我在车库里玩,车库里生长着许许多多杂草,多年没人清理,还有那种能把人搔得痒痒的狗尾巴草,长得又粗又壮,足有半人高。有时候我们俩也做点坏事,就是偷偷地把车库里的废铁拿去卖。换了钱后我买书,她买零食,她最喜欢吃冰糖葫芦,圆滚滚、红澄澄的那种。我们卖废铁的事儿谁也不知道,我们干得很秘密,否则父母知道了,便要遭受皮肉之苦。
    田甜的妈妈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但她却没有工作。她经常给自己化很浓的妆,我曾经听到父亲对母亲说田姨是个坏女人,生活作风有问题什么的。
    有时候田甜也学着她妈妈的模样给自己化妆,田甜化了妆之后非常漂亮,像个小仙女。一天,田甜又化了妆,她约我在车库里那辆大客车里见面。
    那辆大客车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坏了,一直停在车库里,我和田甜常常在大客车里玩,那里是田甜最喜欢去的地方,有凳子有方向盘,还有她自己养的花。田甜是个喜欢花花草草的女孩,她用玻璃瓶养了许多我们都叫不出名字的花放在大客车里。
    一般来说,只要田甜一约我到大客车里,我就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她是想要我帮她做作业。“西鸿哥,你是我的偶像。”我一进车厢,田甜便一脸媚笑。“偶什么像,又是要我帮你做作业吧,”我装着气鼓鼓的样子说:“我自己的都还没写完哩。”我的确是带了自己的作业去的。田甜求了我老半天之后,我便开始给她做作业。她的功课很简单,我几下就给她胡弄完了。这个破客车能够写作业的地方只有售票员卖票的那个位置。
    我开始完成自己的功课的时候,田甜便飞快地瞟了几眼自己的作业本,然后胡乱地扔在椅子上,便去侍弄她的花花草草去了。她玩了一会儿就觉得很无聊,便趴在我对面和我说话。
    “西鸿哥,我觉得读书特别累,”她叹了口气。
    “不读书你能做什么,”我一边写作业一边和她说话。
    “做一个歌星。”田甜突然神采飞扬起来,在破客车里开始哼歌。我有些讨厌她在旁边闹:“你好烦,我要做功课,”我气愤愤地说。
    田甜有些不高兴,“你不要凶我嘛,像我爸一样。”她的眼神有些郁郁的。
    “好好好,你别吵,我几下就弄完了,”我安慰她。
    她果然不再吵闹,但也只是安静了几分钟。她又开始顽皮起来,她在我耳边哈气,哈得我耳根痒痒的,但我忍住痒,不理她。她想了想,又去找来一根小木棒在我头上敲,一下,又一下,并且嘴里念念有词: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我又好气又好笑:“田甜,别胡闹,我要揍你的。”她很得意,一脸笑得很灿烂:“你打呀你打呀。”我逮住她,轻轻在她的小脸上拍了两下。“我不怕,我不怕,”她更得意了。
    这时我不知为什么突然说了一句我自己都不知怎么说出口的话,我说:“你再闹的话,信不信我把你的裤子脱了。”
    “我不信,”她说得斩钉截铁。我不再理她,继续埋头做功课,田甜的脸突然红了,她说:“胆小鬼,你来脱呀,怎么不敢了?”我便走过去,一把脱下了她的裤子。她吃了一惊,又飞快地把裤子拉上,然后我的脸也红了,但也仅仅是这样。
    那天夜里,我第一次梦遗了,我的大脑有些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电视里的一些画面在我眼前飞快地晃动,最后我想到了田甜。
    第二天晚上,天刚黄昏,天空中还游动着金黄的彩霞,我就把田甜叫到了大客车里。
    我意识到我要做什么,但我又不知道我要做什么。
    我便找些无聊的话乱说,逗得她用拳头捶我。我逗乐子的口才很不错。田甜便拼命地用她的拳头雨点般落在我的身上,然后我装得很不耐烦的样子说:“好了好了,别再胡闹了,否则我又把你的裤子脱了。”我的声音有些发颤。
    “我不信,”田甜依然这么说。她也许并不知道我等的就是这句话,我又把她的裤子给脱了下来,但我的手并不像昨天那么自然,而是有些发抖。
    田甜刚要伸手提裤子,我就把她抱了起来,放在椅子上。然后我就把我那东西抵在她的下边。抵了一阵之后,我就站了起来。事实上,直到我和王姐干了那件事之后,我才知道什么叫做性爱,这之前我一直认为性爱就是生殖器碰在一起就行了。
    当时我顶了一会儿就觉得有些无聊,就和田甜离开了。
    后来我和田甜还有过很多次类似的“玩笑”,我想尽管由于我们的无知所做出的无知的事非常不雅,但我想它也仅仅只能算是一个玩笑。
    这之后,我的脸上便长了一些讨厌的小痘痘。
    再后来田甜他们一家全迁走了,我伤心了好一阵子。尽管我和她在做着这种“玩笑”,但我们从没说过一个“爱”字,包括“喜欢”之类。我想,那应该只能算作一种无知的游戏。
    我和程岑从王姐家里走出来的时候下午的太阳依然明亮。
    我突然感到很恶心,我说:“程岑,你是个杂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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