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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田伯光×令狐冲]笑傲之一受无疆-第14部分

小说: [田伯光×令狐冲]笑傲之一受无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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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那两个人都因自己的缘故被困在少林寺,令狐冲便有些哭笑不得。田伯光这人,明知道自己以过往所为,必定不受少林之人待见,还非要逞强;盈盈也是,平日相处时分明是个冷静聪慧的女子,这时候却犯了糊涂,以身犯险。只是……追根究底,那两人皆是因担心自己之故,才会落得个身陷囹圄的下场,自己是无论如何也要将这二人带出来的。
  “田施主正是在此处颂经。”令狐冲向领路的小沙弥道谢,一边疑惑着方证大师竟如此相信这淫贼、此处不留人看守。
  想到方才那小和尚的话,令狐冲就有些想笑。田伯光那采花大盗与青灯古佛——怎么看都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然而待他推门而入,见那人面向佛祖而跪的背影,忽然觉得鼻子发酸。
  这个人,一直以来都以那样炽热的眼神看向自己,一直对自己关怀备至,一直不离不弃……自己当初怎么就迷了心窍,认为对方多次作为只为肉欲,对那一番赤诚心意视而不见?
  先前令狐冲还是华山派首徒,即便认识到自己的心意,也会顾及着师父教诲与华山派名声说些口是心非的话;如今他自觉已成了个无根浪子,反倒将先前那许多顾虑抛诸脑后,只是想着此后的路要与对方一同前行、再不隐瞒自己的心意。
  平复了翻涌的思绪,令狐冲张口唤道:“田兄。”
  田伯光回过头,似乎颇感意外:“令狐兄?你怎么来了?”说着站起身来。令狐冲没有回答,只朝他笑笑:“依田兄的性子,在这儿可闷坏了罢?我见外面无人看守,不想方证大师还真是放心你。”
  田伯光一笑:“除了没有酒喝,其他倒也可以忍受。我既答应了方证大师,又岂会擅自离去?令狐兄也知道,田某即便有些行事为名门正派所不齿,却也是个信守承诺的人。”说话间也拿眼上下打量着令狐冲。
  数月前分别之时,对方的模样还历历在目;此刻一见,田伯光只觉得令狐冲虽不复之前的满面病容,但对方身上所穿的衣服却显得有些宽大、下巴也愈发尖了。便上前几步,伸手拍拍令狐冲的肩:“令狐兄近几月做什么去了?我瞧你气色改善不少,人却清瘦了许多。”
  之前的几个月,令狐冲在水牢里专注练功、之后又连日赶路奔波;加上在福州时,令狐冲为抢辟邪剑谱失了太多血、那之后又心情郁郁,清减一些也是在所难免的。只是这些日子以来,除了田伯光,再无旁人相问于他。
  令狐冲再难忍耐,上前一步拥住了对方。田伯光被对方从未有过的亲密举动吓了一跳:“令狐兄?”
  原本,令狐冲也不是会经常做些亲密举动的人;加上令狐冲先前得了对方多次轻薄举动,早就对田伯光有了戒心、肢体接触也是能免则免。此刻却……这人不是又被下了什么怪药吧,田伯光只能想出这一个可能。
  令狐冲在他耳畔咬牙切齿:“田伯光你这混蛋,你明知我最受不得他人对我好,你还……你还……此番不同以往,若我始终不知实情、不来救你,你这采花大盗难道还要出家做和尚不成?”
  田伯光轻佻地笑:“就算田某真做了和尚,也不会遵守那些清规戒律的。我待你好,那也是田某的私心作祟。说到底,还不是希望令狐兄能属于我?只可惜成效不佳,但田某既决意待你好,也只能认栽啦。”
  令狐冲用手在对方背上狠狠捶了一下:“胡扯,说甚么认命,根本都是胡说八道。你这家伙分明就算计好了罢,每次对我做了那种……那种过分的事,就百般对我好,让我再狠不下心来。”
  虽然心中想法的确是若令狐冲所说一般,但田伯光可不希望对方将自己一番算计说得这般清楚。尴尬地咳了一声,田伯光无奈道:“田某想要得到心意所属之人,这也不是甚么难以理解的事。若是,”想到同样为了令狐冲被困少林寺的任大小姐,田伯光神色便黯淡下来:“若是你已和旁人心心相印,田某便不会令你为难,此后不再纠缠于你便是。”
  这人总是这么狡猾。你这样说,我怎能不对你……
  令狐冲忽地放开田伯光,向佛祖方向跪下:“佛祖为证,我令狐冲只属意田伯光一人。日后,我定与他生同寝、死同穴。无论何等艰难险阻,我也愿与田兄一起承担。”平日就足够潇洒的令狐少侠,在所爱之人面前也不忸捏。
  话毕,屋中一阵短暂的寂静。
  田伯光眨了眨眼。朝思暮想的事情如今真的发生,他反倒有些不敢置信。这不是我做了白日梦罢?便试探地问道:“令狐兄,你可知你方才说了什么?”
  令狐冲起身,狡黠地笑道:“你既对我誓死不二、甚至愿意为我舍死忘生,我若是不对你忠贞不渝,岂不是太对不起你啦?”
  “唉。令狐兄,你若只是感念田某一番付出才应承我心意,那……你也不用勉强自己了。” 听田伯光如此说话,令狐冲简直想给他一拳——老子好不容易才说得出这这话,你倒不信了。
  言语的分量不够,行动总可以了吧?这般想着,令狐冲便上前两步,以手扶住田伯光肩膀,在对方唇上轻吻了一下……
  令狐冲在这事儿上本就生疏,那个所谓的吻,也只是蜻蜓点水般一触即离罢了。只是这一下,真真是让田伯光感受到了什么是春回大地、百花齐放的感觉了。
  轻笑一声,田伯光抱紧了那个因为害羞而以后背对着他的人:“真是可爱的告白啊,冲儿,我都心花怒放了~若不是场合不对,我真想当下就要了你。”
  令狐冲瞬间炸毛,手肘使力向身后击之:“死淫贼,佛祖面前你乱说什么!果然是淫贼,尽想些龌龊事情,真是下流……”还想再骂几句,对方的唇已然亲了上来。一个激烈的、能让心都滚烫起来的热吻。
  所以说这人到底还是个采花大盗嘛,见缝插针地占我便宜。在全身心投入亲吻中之前,令狐冲迷迷糊糊地想道。
  但是,也不觉得讨厌就是了……
  “那日我离开你那里,心中乱得很,见向问天向大哥被正派魔教一同追杀,便替他打抱不平、出手相救;不想之后去了梅庄,又横生事端……后来我知道你和盈盈为了我身陷少林,就来寻你了。”二人并肩而坐,令狐冲将先前的经历讲给了对方。
  令狐冲讲完,田伯光愣了好一会儿,显然没有从这一番奇遇中回过神来。良久,田伯光才感叹道:“令狐兄竟习得这邪门招数,只怕你再想回华山派更是难上加难。不过只要你化解了那六道真气、此后无性命之虞,我就放心啦。”
  哪里就无虞了?说到那邪门的功夫,令狐冲不禁在心中苦笑。自己先前习得吸星大法,虽然使自己不至死于内伤,只是却留有了隐患。
  “那些吸取而来的他人功力,会突然反噬。功力越多,反扑之力便越大。”任我行所言的反噬之力令狐冲一直记得。自那时起至今日,令狐冲经常感受到那玉枕穴和膻中穴隐隐流窜的真气;待那真气作乱之时,虽不如先前内伤难治之时痛苦,但也难免被折腾一番。
  在梅庄时,任我行便是以缓解这痛苦的法子以及华山派的安危,逼自己加入日月神教;这教自己是断不能入的,于是那缓解之法便是学不来的了,只能承受那内力反噬之苦。只是令狐冲此刻才和心系之人心意相通,不愿田伯光挂心,便只笑笑将此事揭过不提。
  “田兄,你可知盈盈被关在了哪里?”令狐冲这一问,田伯光不免吃味:“令狐少侠真是个多情种子,前一刻才说了一番情话与我听,现在就打听任大小姐的下落,真是……”
  令狐冲以眼刀甩之:“我与盈盈早已结拜为兄妹,毫无私情可言。你不要乱说话,没的毁了人家女孩子的名声。”
  不想田伯光又挑起另一话头:“说的也是。我也是个蠢材,竟误以为任大小姐对你有意,不想你那俊俏的林师弟才是真正对我有威胁之人……”林平之这茬可谓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令狐冲当即恼道:“田伯光,你再顾左右而言他……”
  田伯光见对方气得跳脚,也不再逗他:“你那好妹子给囚在少林寺后面的山洞之中。不过,她那部下还有她爹都等着解救于她呢,你就不用去凑热闹啦。只是她有大队人马相救,我却只有令狐兄你……对了,令狐兄何时带我脱身?”
  令狐冲斜睨之:“田兄何出此言?你方才不是说过,即便做了和尚,也不会遵守那些清规戒律吗?如此倒也自在。更何况,方证大师乃得道高僧,能每日得其佛法熏陶,实乃荣幸之至,你该庆幸才是。”
  田伯光被他一噎,咳了一声才道:“那秃……那大师虽是个好人,每日被关在这屁大的地方也忒憋闷了些。
  令狐冲站起身来,笑道:“出家人以慈悲为怀。想来只要田兄应承,此后金盆洗手、再不糟蹋良家女子,想来大师是会放你一条生路的。”
  田伯光以手勾住令狐冲肩头,痞笑道:“那是自然,田某以后只糟蹋令狐兄一人便是。”
  “凭地无耻。”令狐冲一使力将田伯光手臂甩开,伸手推门。门外,晴空万里,一片欲流翠色。
  若是早些意识到自己的心情,与这人一起……不过,现在倒也不晚。
  
  20、阴差阳错 …
  
  二人出了这院落,却不见有少林弟子走动。虽然心中疑惑,但令狐冲心中记挂着盈盈的安危,便不再细究,与田伯光直奔少林寺后山去了。
  才到山下,便见盈盈沿那山上的石子小路走了下来。“妹子,你竟已经出来了?”再见盈盈,令狐冲自然是高兴的。见对方衣衫已现旧色、面上也比先前一同赶路之时憔悴不少,不禁大感愧疚:“此番你真是为我受了太大的苦,我却不知要如何回报于你。”
  盈盈见了令狐冲也是喜形于色,纵身一跳便到了他面前:“你我兄妹,又何须言谢,岂不生分了?你既回来相救于我,便是最好的回报啦。”一时高兴,便要去扯令狐冲的胳膊。不想却听得“咳咳”两声咳嗽,任盈盈循着那声音看去,面上便生出几分嫌弃:“冲哥,这淫贼也不过是送你上山求医罢了,你不是心生感激,就应承他了吧?”
  令狐冲尴尬地咳了声,他哪里知道盈盈只一眼便能看出自己与田伯光之间的关系。只是他对盈盈向来是毫无隐瞒,也便大方地承认了:“其实我对他……也是有那份心思的。我们二人心意相同,仅此而已。”
  盈盈见他如此坦诚,倒不好再说甚么打趣的话。只是但凡女子对“淫贼”这种生物都是有些忌惮的,即便是盈盈,看田伯光时也觉得对方很不顺眼,便将嘴角一翘:“冲哥,妹子我在黑木崖也没少见生性好龙阳断袖之人,喜欢男子倒也无妨。只是,为何是这花心的贼人?我属下众多,貌美男子也是数不胜数。你不如抛开这淫贼,我一句话,他们还不是任你施为?”
  见任盈盈越说越过分,田伯光终于忍不住走上前揽住了令狐冲的肩膀:“任大小姐对令狐兄果然十分关心,这个情我替他承了。然而这是我与令狐兄之间的事,便不劳任大小姐费心。”
  田伯光见这二人言语亲密,心中也是有气的。只是他心中明白得很:最初令狐冲误以为任盈盈是老婆婆,对她只有尊敬之意;后来二人结为兄妹,更不可能产生甚么旖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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