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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田伯光×令狐冲]笑傲之一受无疆-第17部分

小说: [田伯光×令狐冲]笑傲之一受无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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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女大不中留,我妹子也有得相思病的一天了。”盈盈面上一红:“谁想那小子了?”令狐冲挑了下眉:“这可奇了,我何时说过你是在想他了?”又正色道:“我的妹子自然是该被人专情以待、百般呵护的。若是他的话,倒也配得上妹子你。”
  盈盈知道令狐冲这张嘴自己是说不过了,索性闭口不言。其实盈盈向来冷淡,一般男子都看不上眼。但……叶翎一直对自己死心塌地,自己也不是冷硬心肠,对方待自己的好便记在了心里。他几番不顾生死相救于自己,自己也不知从何时起开始挂心于他……
  令狐冲知道盈盈给自己噎住了,想着一向清冷的任大小姐竟也有此刻,心中不免发笑。不想盈盈忽然开口道:“冲哥,东方不败这人虽变得阴阳怪气,对杨莲亭倒是一往情深。那淫贼待你,是否也是只待你一个人好、不许任何人冒犯于你啊?”这下,闹了个大红脸的换成令狐冲了。
  被盈盈这么一问,令狐冲又想到方才东方不败向童百熊发难之时所说的话:“当世就只他一人真正待我好,我也只待他一个好。你得罪我,倒也没有甚么;得罪我莲弟,却是万万不行。”正如盈盈所说,遑论东方不败变得如何疯疯癫癫,他待杨莲亭倒是真心实意。然而田伯光待自己,只会比那好上百倍千倍。当下便想着,若是能立时回到那家伙身边,该有多好……
  
  嵩山之会。
  岳灵珊以五岳之中其他门派剑法与各派掌门比试,众人皆惊,议论纷纷。然而,思过崖的洞中洞令狐冲已进出无数次,此刻自然知道岳灵珊是如何习得其他门派剑法的。
  令狐冲暗自思忖:想来是小师妹郁郁寡欢、去了思过崖上怀念过往,才会发现那洞中洞的。如此说来,林师弟婚后待她该是不好了。
  纵使心中有些担心岳灵珊,令狐冲还是把注意力转移回眼前的战局……
  令狐冲为了助岳不群一臂之力,设计自伤于岳灵珊剑下。出于避嫌的考虑,令狐冲谢绝了恒山女弟子欲为自己包扎的好意,拿了伤药和绷带一人去了几百米开外的树林。
  为伤口敷了药、正要包扎之时,却有一人从令狐冲手中取走了绷带。见是这人,令狐冲只觉心中的疲惫忧虑都消失不见,轻声唤道:“田兄。”
  田伯光替他包扎,口中掖揄道:“令狐兄可真是个多情种子,为博美人一笑,竟不惜赌上性命。”令狐冲知道对方是关心自己,便出言宽慰:“田兄放心,我既是自己撞上去,又岂会将要害对准剑锋?小师妹与我一同长大,我总要关心她的。更何况左冷禅狼子野心,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当上五岳盟主。”
  田伯光叹道:“是了,我怎么忘记令狐少侠最是爱管闲事?”令狐冲一笑,忆及往事,自语道:“若是我不爱管闲事,怕也遇不上田兄。”
  “正是如此。”田伯光把令狐冲身子扳过,做势要吻。令狐冲脸一红,撇开脸道:“田伯光你别太放肆了,有人来怎么办?”田伯光无赖地笑:“会有谁来?除非任大小姐见你不在那场地、出来寻你。她早知道你我关系,便是她看见又如何?”令狐冲待要再辩,对方却已经亲了过来,又是一番唇齿厮磨。
  正当令狐冲将手环上田伯光脖颈之时,忽然听得身后不远处传来踩在树叶上的沙沙声。“妹子?”令狐冲心下猜测这必定是盈盈来了,便推开田伯光转向身后。这一看,令狐冲不由得大惊。
  站在那里的人是林平之。
  经过上次客栈那事,令狐冲每每想到林平之,都觉得极度别扭;后来知道他在小师妹面前陷害自己,更觉寒心。此时又在这种情况下见面,心中只觉尴尬异常,干巴巴地唤了声“林师弟”便再无言语。
  林平之原本就是要寻令狐冲才尾随而至,不想却见到如此有冲击性的画面。此刻他脸气得发白,突然将矛头指向田伯光:“那日便是你带走了大师兄,是也不是?”
  田伯光对林平之早就半点好印象也无,当下答道:“正是。老子还要多谢你,让我捡了个便宜。”却是要激怒林平之的口吻。
  果然,林平之怒火被一触即发了:“你!大师兄,这可是那无恶不做的采花大盗田伯光!他当初言行辱及恒山派清誉、又数次打伤你,你竟然和他在一起?我为大师兄你做了那么多,你、你竟然为了他……”
  “林师弟!”令狐冲皱了皱眉,打断了他。令狐冲心里对这些指责倒是不以为然的;自己既与这人心意相通、答允了他,便不会在意旁人指责。只是,林平之此时声音颇为诡异,竟如同骂街泼妇一般尖利。这般形状让令狐冲想到黑木崖上见过的某人,心中惊疑不定、便出言阻止林平之继续说下去,以免自己胡思乱想。
  令狐冲知道,林平之也是个爱钻牛角尖之人,总要和他说明白了才好: “我与田兄之事说来话长。但,我已决心与他日后时时相伴,便不会在意过往之事或他人言语。”话毕,令狐冲下意识回头看向田伯光,发现那人也正微笑着看向自己。
  眼前此景让林平之眼中划过一丝伤痛,人却冷静了下来:“我这次来,是有些话要和大师兄‘单独’说。”
  田伯光离去后,二人之间出现了短暂的沉默。林平之先开口道:“那日我遇刺、剑谱被抢走的事,我并未和小师妹说实话。”令狐冲没想到林平之是要解释这件事,心中对于林平之的不满倒也散去几分:“我知道林师弟待我向来是好的,此事怕是有什么苦衷。”
  林平之点头道:“正是。只因那日,从大师兄身上偷走我林家剑谱之人正是我们的师父,那刺伤我的凶手也是他。”
  令狐冲对岳不群一向敬爱有加,此言对令狐冲如同惊雷一般。下意识地便要反驳,林平之却不停顿地继续说了下去:“那日我听说大师兄替我夺回了辟邪剑谱,便去寻你,却见师父从你房中出来。我进屋时大师兄正昏迷不醒,便直接在你身上找寻,不想那剑谱已不在了。大师兄必是不会偷拿的,那便只可能是岳不群。原本我还不敢相信,只是我在屋中遇刺后,昏迷前见到那人背影,的确是岳不群无疑。”他先前还称岳不群为师父、后来却直呼其名,显然对其已无恭敬之意。
  令狐冲心中还是不愿相信岳不群会做出这等事;无奈先前方证大师对自己分析过,林平之又将事情经过讲得详尽有条理,由不得他不信。令狐冲叹了口气,道:“所以你怕说实话小师妹不信你、反而又招来旁的危机,所以告诉小师妹是我伤的你?”
  “不是!”林平之忽而又激动起来:“我只告诉她我不曾看清,那陷害你的话是岳不群告诉她的。”似乎怕令狐冲不信,又急急补上一句:“我对大师兄,从来不曾有半点构陷之意。”
  令狐冲听他这样说,心里是有点感动的;只是他对方才林平之所言还未消化完全,便只转过身道:“我自然是承你情的。你离开这么久小师妹怕是要着急了,赶快回去罢。”
  林平之面有不甘,又上前几步去抓令狐冲的手:“大师兄,我那天……唔!”一颗石子飞来击中了林平之的手,也打断了他未说完的话。
  “你们华山派岳掌门号称君子剑,他难道没有教导过你们,不是你的人便不要随便乱碰吗?”“田伯光!”不待林平之反应过来,令狐冲倒是先炸毛了。
  原来田伯光对林平之有所防备,便没有走远;此刻凭借他那绝顶轻功,顷刻间就到了令狐冲面前:“令狐兄你何必生气,田某只是说了实话罢了。”令狐冲对这人的厚脸皮向来无法可想,只得斥一声“无耻”了事。
  林平之冷冷地望了田伯光一眼,便对令狐冲道:“大师兄,就此别过。岳不群嫉妒你学了上乘剑法,日后怕也要算计于你,自己小心。”言罢,便快步离去。
  “你这小师弟虽然越发地阴沉诡异,倒也没说错话。你那师父就是个一肚子坏水的伪君子,令狐兄你还是小心为上。”令狐冲闻言苦笑,经历了这许多事,他如何看不出师父并不如自诩那般君子?只是他从小对岳不群极为崇敬,下意识不愿心中这个崇拜的形象崩塌罢了。
  不想在岳不群这个话题上停留,令狐冲转了话头:“林师弟的确变化不少。记得他最初入门时与我很是投缘,饮酒谈天,对彼此毫不隐瞒。如今我却看不透林师弟啦。”
  田伯光嗤之以鼻:“我看他和你师父一样心机深沉、满腹算计。而且他还对你另有所图,令狐兄日后还是离他远一点的为好。”令狐冲知道田伯光还是忌惮被下药那事,不禁尴尬一笑,缄口不言。
  当令狐冲见岳不群使出与东方不败相近的武功时,不由得心底一寒,林平之所言也浮现于脑海。信任景仰多年的人竟窃人秘籍、修炼这般邪门的武功,这对令狐冲而言着实是极大的打击。
  令狐冲却又想到另一件事:这诡异的招数,便是辟邪剑谱记载的功夫吗?那林师弟……
  令狐冲向来感觉敏锐,忽然心中生出了深切的不安。
  
  23、风云 …
  
  推选五岳掌门之事已是尘埃落定,各派已下山去了嵩山别院。只是令狐冲心中对岳不群已有了畏惧与怀疑,实在不愿率恒山派众人下山再与岳不群见面,便令恒山弟子在封禅台旁就地宿上一宿。
  恒山弟子先前向华山派相求施救于师长之时,岳不群明哲保身,拒绝了这一请求,这便在众人心中落了个疙瘩;今日见掌门师兄为岳灵珊所伤、岳不群又暴露出了十足的伪君子面孔,更是对这新上任的五岳掌门不服。令狐冲此言一出,就有不少恒山派弟子欢呼起来。
  便有恒山女弟子道:“掌门师兄身上有伤、不宜多动,就在此处静养最好。只是这位……这位……”眼睛看向田伯光,话便说不下去。
  恒山弟子皆知道此前田伯光重伤恒山女弟子、调戏仪琳之事,自田伯光上了恒山便是人人心中忌惮;然而见此人与令狐冲相交甚密,也不曾与一众女弟子言语交流、更无任何轻薄之举,这才放下心来。只是若要与这淫贼在这空地上歇息,只怕女弟子们是难以安枕了。
  令狐冲也想到了这一桩,便有些尴尬。见不远处有棵古树,便道:“男女有别,我与田兄到那树后休息便是。”田伯光向来不客气,听他如此说便微微弯□、一手绕过令狐冲肩头、一手托起对方膝盖,直接将那人抱起:“令狐兄身上有伤、不宜动作,田某抱你过去便是。”
  令狐冲心中几乎要窘死,想出言阻止、又见田伯光面色严肃、语气也是正经得很,此时若反应过度反倒显得心中有鬼;便只能将脸转开、不敢去看恒山众弟子的表情,又悄悄伸手到田伯光腰侧狠掐。
  “令狐兄下手也忒狠了,田某照顾于你可是一片好心。”田伯光虽然给对方掐得呲牙咧嘴,心情却是好得很。反倒是令狐冲很有气急败坏的倾向:“田伯光,你不要太过分了,若是让他们看出来……”
  田伯光无所谓道:“看出来又如何?你那些弟子忌惮田某以往所为,若他们当真知道你我之事,便不会再如防贼一般提防于我,这不是很好?”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行为不检,受人诟病。”令狐冲心中明白:虽然皆是随心所欲之人,然而自己一男子做了恒山掌门,已令恒山派得了闲言碎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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