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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tne end(鸣我鸣)夏日奔跑-第5部分

小说: tne end(鸣我鸣)夏日奔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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蜡烛忽然熄灭了,鸣人站起来,走到柜子边拉开抽屉,鹰丸爬来爬去的跟随着鸣人的脚步,我爱罗的绿眼珠也黏住鸣人的影子动了动,鸣人背住身,一边擦火石一边问:“今天有什么特别值得开心的事吗。”说得很勉强。 
我爱罗“嗯”了一声,说:“想起了从前。” 
“从前?”蜡烛点着了,屋里很快明亮起来,鸣人将火石收进抽屉,然后转身,“是关于我的吧?”近乎无耻的笑了笑。 
我爱罗忽然说:“漩涡鸣人,什么是‘爱’?” 
鸣人的笑容僵住了,他愣了一下,又愣了一下,“爱?”他反问,“什么是爱?” 
红发的王子不再言语了,他阖上眼睛。 

鸣人又点着一支蜡烛,端着原先那一支到卧室去了,摇摆的光拉动他黑色的影子。鹰丸这次却没有跟过去,他坐在地上,歪头望着灰黄色的墙角,眼睛一动不动。 
“给我讲故事吧,我爱罗师傅,”他向着虚空说话,“就讲石头们的故事。” 
小孩子倚在我爱罗膝上,用弱小无力的手掌扳住。闪电滑下来,大地陷入一瞬间的白昼。我爱罗在这短暂的光明中仍然可以不眨动眼睛,强烈的光在他视野里留下挥之不去的一片阴翳,他觉得这样能带来睡梦的错觉。鹰丸坐在他脚边,将小圆脸藏进他包裹在黑色布料里的肢体后面。 
“他们偷偷的看我,”趁着雷声没有到达之前鹰丸飞快的说了两句话,“还以为我看不到他们呢。” 
我爱罗愣了一下。 
鹰丸摆弄自己的头发:“他们的脸在发光。” 
两人陷入短暂的一刻静默,只能听到门外一阵一阵的雨声,蝾螈在沼泽地的边缘地带爬行,外骨骼发出鲜艳的红色,其他两栖动物则躲藏在落叶下。我爱罗伸手抬起鹰丸的小下巴,鹰丸的黑眼睛像小镜子反射出光芒,而且圆滚滚的。我爱罗放开手,鹰丸又跌坐在地。 
砂的王子叹了一口气,他觉得这似乎是生命中的第一次为别人发出的叹息,这种压抑与悲伤都是不曾相识的。人为什么要一再重复这种错误,他在心里对自己说,难道我们被挑选出来,为的只是承受这一切苦难? 
雷声轰然,树林里的黑色大鸟扑棱着翅膀,仿佛立刻就要扑上来分食你的骨肉,我爱罗的绿色瞳仁反射出同样的荧光。 

这时鸣人陷在一个梦里。他站在林间的小道上,面前站着他的对手,宇智波鼬,许多黑色的鸟环绕他身旁。 
他满头冷汗的坐起身来,发现已经是早上。和往常一样阳光明媚的清晨,昨夜里落下的雨滴都化作草尖的露水,传说可以使盲眼人重见光明。 
透过窗格能看到鹰丸在空地上胡乱跑着追逐蝴蝶,裤脚全部被打湿。小孩子将一大把五颜六色的野草花编成一串,去勾引小瀑布下的鱼儿。 
鸣人揉揉眼睛,头还有点痛,偶尔浮现那场战斗的片段,我爱罗推门进来收烛台,这瘦小的金属底座被蜡烛的泪水所淹没。窗户下面积着很大一片浑浊的雨水,鸣人想起那个梦。 
“热水在桌子上,”我爱罗端起烛台,干枯的蜡油扑簌簌掉落,鸣人突然拉住他的手腕。 
“我爱罗。” 
他只觉得有无数句话被闷在胸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几乎让他吐出血来。那些透过窗口的阳光晒在赤着的肩膀上针扎一样疼痛。他似乎找到了一个避开问题的借口。 

——什么是爱? 

这是一个没有答案的谜题。爱既可以用来保护,也可以用来伤害。爱是什么,它只是一个字,一个词,一句话。 

“你究竟想让我怎样?”鸣人的手和我爱罗的手腕之间出现厚厚一层细砂,鸣人的声音低沉暗哑。 
我爱罗转过身体来看他:“你究竟想让我怎样?”两个人都把“我”字咬得很重。 
金发的人柱力默然放开了手,掀开被子坐起来,我爱罗向门外走去,鸣人的手搭在他肩侧,沾满白色碎屑的烛台摔在地上磕咚一声。 

鸣人吻他。简单的温柔的细微的一个吻。他想要给他完美的答案,结果却只能给予一枚细微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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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章六

【章六】 


我爱罗曾经在砂瀑的外围,靠近水源的地方见到一匹瘦骨嶙峋的马。这匹马应该是英俊高大的,却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它卧在快要连成片的沙丘中央,背上驮着一个已经死了很久的人,手腕下垂落到沙地里散发出来的味道令人退避三舍。 
一匹常常在睡觉时都准备逃跑的马儿跪卧在炽热的沙砾中,长眼睫上沾满尘土,嘴角还有白色泡沫的痕迹,我爱罗走过它身边,马儿睁着大眼睛看着他。 
我爱罗抬了抬手,卷起的沙砾扫掉它身上的尸体,牵引它到绿洲边缘,清凉的湖水里映出一匹白马的身影。我爱罗又翻转了手腕,将那匹马杀死。血肉都流进湖里。 

辨不清方向的沙漠了只剩他一人了,我爱罗茫然的向前走。 
他并不知道他正走在自己心里。 


鸣人被忽然推开了,我爱罗站在原地,眼睛反射出一种灼灼却木然的光。鸣人很奇怪为什么自己还是完整的,他还以为自己至少也要飞到墙的另一面。原本充斥在他心里的痛苦倏然褪去了,他盯着我爱罗的眼睛。 
这眼神鸣人是熟悉的,在木叶举行的五影会谈上,我爱罗的眼睛就是这样失去神采的望着。 

究竟是什么原因呢,哪怕是杀意也好,但漩涡鸣人什么也没有等到。 


所谓五影会谈鸣人只见过一次,可能不是他生命中唯一的一次,没有了我爱罗的五影会谈对他来说意义不大。那一天大家讨论着与会议一样的内容,关于晓的宇智波佐助。没有人提起白色帐篷内的风影,伙伴们忧心忡忡,围绕在距离会议地点不远也不近的树荫下,担心传来的是对佐助判下的死刑,这个背叛他们的朋友,现在他又在何处呢? 
暗部班为整个会谈的帐篷下了封印,任何声音都无法传达出来,鸣人站起来又蹲下,绕着神树走来走去。午时帐篷的入口被从里面掀开,走出一位人柱力的哥哥,一位老者,一位新火影,一位陌生人,和一位曾经的人柱力。他们鱼贯而出,全都身着影服,戴着印有单字的斗笠,用白布巾遮挡面部,身后跟随两位副官,从眼神与动作上无法获得有用的讯息。 
鸣人跳起来,径直跑向空荡荡的帐篷,他什么也没有看见,甚至找不到一个为他解答疑惑的人。纲手婆婆在哪里?静音小姐又在哪里?他胡乱的扫视空无一物的长桌,仿佛上面能映出字迹,他只希望能得到答案。 
五位影头停下脚步,连同他们的副官,几双眼睛带有各色神情望向帐篷里不懂规矩的少年。 
他也抬起头来看向他们——你们打算把佐助怎么样!这句听起来像是指责的询问迅速涌向嘴边,他忽然发现了对面相较其他人矮小的五代风影。 

绿眼睛里充满着木然的五代风影。 

鸣人立刻丢开不会讲话的桌子跑到我爱罗身前,对方的个子比他矮,鸣人微微佝偻了身子与他讲话:“我爱罗,他们究竟要把佐助怎样!” 
木叶的暗部和砂瀑的副官走上前来将鸣人推开,我爱罗并没有给他答复。 
包裹在耀眼白色之中的风影走远了,其他影头偶尔交谈一两句,鸣人能看见那些凑在一起的披风后面打出些难懂的手势。什么时候我爱罗也变成这些难懂的家伙们中的一员了,什么时候宇智波佐助也变成对他来说难懂的人之中的一员了,他什么时候懂过任何人了。 
他只能站在原地看着那群难懂的人走远,看着那些追也追不上的人走远。几年前有个女孩子也是如此站立在他的身后,望着他们的背影,现在这三人变成了岔路口。 

他感到孤立无援,曾经喜欢过的女孩在离他远去,曾经最珍视的朋友在离他远去,曾经嬉笑玩闹的伙伴们也在离他远去,而他爱的人从未在他身边。 


我爱罗看了他一会儿,鸣人没再说什么。于是他走向屋外,用盛凉水的杯子漱口,一遍又一遍,最后他扔下缸子,把住旁边的岩石呕吐,只是他早上还没吃过任何东西,胃里空空如也。他简直要把胆汁都呕出来了。鸣人离他很远,依旧赤着上身坐到了窗台上,背对他所在的方向。我爱罗在水边用冷水泼自己的额头,溅起的声音仿佛利刃,鸣人将手指插丨进发丝之间,埋下头去。 

下过一夜的雨,草地上还是湿润的,鹰丸的小脸上沾满泥巴,孩子看起来刚从雨幕里逃出来似的,衣角滴着水。“鸣人师傅,你怎么了?”鹰丸站在鸣人跟前,抬头小心的看着他,“你也发现我爱罗师傅是石头了吗?” 
鸣人一时不知该如何解答,我们平时都教导了他些什么啊,他伸手摸摸小孩的脑瓜,从窗台上跳下来订正:“你我爱罗师傅不是石头。” 
小孩子执拗的说:“是的,我看见过。” 
鸣人笑了笑:“你看见过什么?” 
“我看见……”鹰丸眨着黑洞洞的双眼,“我看见……” 
小孩子转身跑了。 
“喂!”鸣人探身去抓他,却没有抓到,鹰丸咯咯笑着钻进草丛。“别跑!”鸣人追过去,叶尖上滑下的露珠沾湿他的衣裳。 
鹰丸老老实实的蹲在一处裸露的岩石上,泥巴糊住的双手垂在两边,脸上带着“来抓我呀”的神情。鸣人注意到他前面一点的地方有些不对劲,草皮被翻动过了,并且没有田之国随处可见的碎石头。拙劣的陷阱啊,鸣人哈哈大笑着想要揭穿他的小把戏,却脚下一松,噗嗤陷下去了。 
“喂……这算是什么陷阱嘛!”鸣人站在深浅只到膝盖的小坑里喊,鹰丸趴在土坑的边沿咧着嘴笑。 
“石头哥哥们告诉我的呀,”鹰丸翻身躺下,向上看着鸣人,瞳子映着晴好的天空,“明显的假陷阱用来吸引敌人,真正危险的地方一定是看不到的。” 
孩子的声音清澈无辜,鸣人清楚听到林间某处发出一声嗤笑。“其实、其实我是故意中你的招的!”鸣人从薄土层里拔出脚来,“这种程度小把戏怎么能骗得到我,啊哈,啊哈哈。” 
鹰丸学着他的样子:“啊哈,啊哈哈。” 
鸣人一把将小孩按进泥土里。 

我爱罗在另一边与新到达的医疗忍者交谈,这位总是显得窘迫不安的中年忍者半蹲在地上。 
“我认为这样将人柱力圈养起来是不好的,”新手暗部最后说了一句话,“我认为应当给予他一些外界的刺激。” 
我爱罗看了他一眼。 
中年大叔继续说下去:“我的意思……我认为鹰丸大人可以进行实战了,如果可以的话…但是他似乎还没有学习忍术,我认为……”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爱罗把眼睛缓慢的眨动,“我会尽快对他进行忍术训练。”他转身离开,“只需要诱导。” 

湿润的草叶微微碰触着趾尖,我爱罗盯着趴在草丛里不知在干些什么的鹰丸。诱导,他思索着。 

鸣人在屋后守着水盆削土豆,盆里的水都被染成了泥土色,我爱罗默默踱到他身后。鸣人放下手里的苦无,这杀人的凶器依然锋利,却沾满了泥土和蔬菜的残叶,鸣人回头看了看站在自己影子里的人。 
“怎么了。”他问。 
我爱罗在一段时间内没吭声。 
鸣人看着我爱罗落在草地上的阴影,“你要跟我说什么?”他重复。 
我爱罗像往常那样沉默着,尸体腐坏的气味夹杂在刮过的风中,该沉默的仍沉默着。鸣人觉得自己快要因为受不了这种静寂而发疯。 
“你要问我什么。”鸣人站起身来,“有话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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