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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霹雳同人]无陵-第5部分

小说: [霹雳同人]无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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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师有令,任何人不得擅自进入此房间。」守卫仍尽职地没有放行。 

      「我要进去就是要进去,你们……」

      门外千古砚和守卫争执的声音正好传入了刚睡醒的金子陵的耳中,由双方争执的内容听来,似乎是此人想要无视四无君的命令,进到这个房间,而且他挑的时间满准的,四无君似乎外出不在,就连他那两个沉默寡言的保镖也不在,以致于此人敢光明正大地踩上门来。 

      金子陵心中一边盘算着,一边迅速地坐起身来,环顾着四周,刚好见到一旁不远的几案上放着一套蓝色的衣袍以及整发用的梳子和饰品。看见这些东西的金子陵笑了--为四无君的贴心周到而笑。 

      但是四无君应该没料到:天岳之中,竟有人敢不顾他的命令,想闯入他的房间吧?金子陵的思绪灵活地转动着,同时人也已经下了床,走至几案边,快速「整装」起来。 

      「我再说一次,我要进去!再不放行,我就杀了你们!」此时的千古砚,仍在房门外和守卫兵争执着。

      「这……」守卫兵十分地为难,因为若是不放行,会被砚大人杀了;但若违反军师之令,使得里面的人有什幺闪失,等军师回来,他们一样是死路一条……

      「让他进入吧…你们若是不想死的话。」就在守卫兵左右为难之际,金子陵终于主动开口,以解守卫兵的困境。

      守卫兵闻言,起先还有些犹豫,但见眼前的砚大人已杀气腾腾,而里面的「客人」也不反对他们放行,于是只是依言往两旁退了开去,让千古砚进入房中。 

      千古砚一进房中,只见一名身着蓝色外袍,有着一头乌黑长发,看上去像是书生打扮的人背对着他,立于房中的几案旁。

      「你是谁?你应该不是天岳之人吧?」千古砚有些意外四无君房中竟会有人,而且似乎还不是天岳之人。

      「哈~以威压胁迫之手段,趾高气昂地踏入别人的房间,竟然还问房间内的人是谁?敢情阁下是不是问错话了?」此人分明不知道他的身份,那幺他也不必刻意表明,只是对于此人骄傲无礼的态度,金子陵也不屑报上自己的名号让他听去。

      「哼,本座在天岳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进到四无君的房间盘查又有何不可?你到底是什幺?为何会在他的房中?」眼前之人身份来历不明,且与四无君似有某种程度的关系,因此千古砚虽不满此人不把他放在眼里的高傲态度,但是还是忍下了怒气,继续盘问道。 

      四无君有此等无能自愎的部属,也真是辛苦他了……「唉唉~阁下说话还真是从头错到尾啊……」金子陵摇头叹道:「盘查这种工作呢,一般是最基层的人员在做的。照我看呢,阁下刚才一定是说反了,其实你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吧?不然怎幺会做这种『最基层』的盘查工作呢?」金子陵说着,还故意在「最基层」三 
      个字上加重了语气,暗嘲此人一点也没有在高位者应有的气度。

      「你!」金子陵的话让千古砚为之气结,为了证明自己的身份真的是高高在上,于是自己报上了名号:「本座乃是天岳圣主身边的亲信之一,也是天岳的重臣,连四无君见到本座亦有礼让三分,岂容你这一介人界贱民一再污辱?!」 

      「喔~原来阁下在天岳之地位如此之高啊…真是看.不.出.来哪~~」金子陵转过身,凉凉地笑问道:「那幺…请问阁下,人界之人和你们天岳之人的差别在哪里呢?」啊…该怎幺说呢…眼前的人真的满好拐的,想必回答也不会太无聊才是…… 

      千古砚见金子陵转过身,不由得微微一愣--想不到眼前这伶牙利齿之人,竟有一张如此俊美的脸,俊美到…就连同为男人也会忍不住多看几眼…呃…不对,现在不是恍神的时候,「咳,你听好了…」回过神,千古砚正色道:「撇开其它天岳之人不谈,就拿本座与人界之人比喻:若本座是高高在上的凤凰,那幺人界之 
      人便是有翅也不能飞的鸡群。」千古砚说完,还洋洋自得地看着金子陵,心想这下可大大突显了他的与众不同。

      (哈,好一个凤凰与鸡群之比…此人的自知之明真不是……普通的差。) 

      金子陵优美的唇线再次上扬,露出迷人无害的微笑,缓缓吟道:「有道是:有水也是溪,无水也是奚,去水加鸟变成鸡。人人皆说凤凰好,凤凰落毛不如鸡(注)。阁下的比喻…还真是绝妙哪!」说到明?暗贬的损人功夫,金子陵绝对是数一数二。 

      未料得金子陵竟会有此一说,当下千古砚的脸色由红转青,俨然是恼羞成怒,「你竟敢…说本座是落毛凤凰……!」千古砚双拳紧握,表情因极力克制怒气而开始扭曲。 

      「欸…我只是念首打油诗罢了,你又何必对号入座?」金子陵脸上依然挂着气定神闲的微笑,心中警戒升的更高--对方很有可能突然一掌袭来,现下他可没有抵挡掌气的功体,必需确实闪过对方的攻击才行……

      「我要你要为你的无礼付出代价!」不出金子陵所料,千古砚怒极,对着金子陵就是一掌,金子陵见状,向后轻移数步,戏谑的眼神中带有专注,不慌不忙地闪开了迎面而来的第一掌--虽然他目前不能用真气,也没有功体护身,但不代表连他的动作和眼力都变得钝了,要闪开这「最基本」的拳掌功夫,他还是做得到的。

      千古砚的掌气没能打中金子陵,倒是打中了房中的摆设,发出了「碰!」的一声巨响,惊动了门外的守卫兵,急忙冲进房中,只见砚大人正发掌攻击军师下令保护的人,而对方只是一昧闪避,并没还手之意,守卫兵见状,一时也不知该怎幺办,因为没有人要冒着受伤的危险去挨砚大人盛怒的掌气,但是若是不阻止,军师回来他们也难逃失职之责……正当众守卫犹豫、千古砚气得拳掌乱挥之际,一阵冷到极点的话语响起:

      「千古砚,再出一掌,死无全尸!」

      一句话,让在场除了金子陵以外的所有人全部脸色惨白地僵住--让四周温度倏然降到零度的声音不是别人,正是房间的主人、天岳的军师--四无君。


      第十回。  
      「来人!」四无君瞥了一眼脸色惨白僵直在原地的千古砚,又瞪了一眼脸色由白转绿的守备兵一眼,这才冷冷的下令:「传令下去,卸去千古砚所有官职,并将他押入地牢,听候吾之发落!」 

      「是…遵命!」守卫兵七手八脚地把几近石化的千古砚给架出了房外,除了那些被掌气打得乱七八糟凌乱不堪的摆设和布置外,房中只剩他和金子陵两人,恢复了一如往常的宁静。 

      「你没事吧?」第一次用这幺担心的口气开口询问,第一次用这幺关切的眼神看着自己以外的人,但因为对象是金子陵,所以这次他不觉得惊讶,反而觉得非常自然。 
  
      第一次,在不归路听闻金子陵也是不归路上的不归人,他无法相信,亦无法接受他逝去的事实,那是他第一次体会到什幺叫心痛。第二次,在天忌施法完之后,他没有马上醒来,那一瞬间,他以为他第二次失去他,那是他第一次有后悔的感觉,虽然只有一瞬间。第三次,在他复生之后第一次苏醒之前,他不知该如何面对他可能会有的敌对或仇视,那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不安害怕,就连在战场上与人生死对决时,他也不曾有过这样的情绪。

      身为天岳的军师,生生死死、权谋斗争他已看得太多,也早已麻木。本以为他将不会为谁付出这些情绪,但却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在金子陵身上体会到这些他本不该有的感觉,而且都是生平第一次--所以说,当他承认金子陵确实在自己心目中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时,他自然而然对金子陵流露出的好,他也不再惊讶……正视早已产生的情感,会比一昧的否认逃避来得轻松。 

      「没事,这种程度的拳掌,伤不了我的。」金子陵微笑,主动走近四无君,「看着我,你在想什幺?」金子陵在四无君的面前停了下来,他们的距离很近,只有一步之遥,也因此,四无君看见了金子陵眼中极淡的愉悦。 

      「看着你,当然是在想你。」这话虽然是实话,但是说出来的口气却不是十分认真--在真正明白金子陵的想法之前,就算他已明白金子陵对自己的意义,他也不会对金子陵说得太明。 

      因为以金子陵的个性,若这份感情并非他想接受的,他会选择远离,让这份感情自然而然离开他的生活,这是金子陵之所以能如此潇洒的原因之一,但有时也是他无情之处--金子陵很吸引人,但是却不是那幺容易能亲近的人。 

      不想让金子陵再离开,所以在未得知金子陵真正的想法时,他不明说。失去或是后悔,一次就够了。

      「…你说话真不干脆。」金子陵清如秋水的眼,静静地对上四无君深蓝色的眸子好一会儿,「与其猜测我在想什幺,倒不如直接问我不是较快?」转过身,漂亮的眼睛阖上又缓缓睁开,金子陵下了把话说开的决定。 

      四无君闻言一怔,倒不是讶于金子陵看穿了他的心思,而是对于金子陵说出的语意感到意外。「你说的没错。只是…问了你就会答?」向前一步,将金子陵的身体扳了回来,让他再度面向自己,「而且,会说实话?」 

      「哎哎…四无君,你这句话有如一枝利箭,刺入我的心槽,非常~之痛哪。说的好象我很没信用似的…我何时对你说过谎了?」说完,金子陵还不忘对四无君投以一个无辜的微笑。 

      「你是从没说谎,不过也没说出过几句真话,多数时候是转移话题来回避你不想回答的问题。」 

      「哈哈…你还把我观察得真仔细啊……」金子陵带着小小心虚笑了笑,「说吧~这次就免费大赠送,我保证有问必答。」也许四无君的问题将会很沉重或是触及某些痛处,但金子陵既已决定把话说清楚,便会以坦然从容的态度面对。 

      金子陵的眼睛,不但细长漂亮,而且还有些不可思议--那双明亮的眼眸,平时看起来是沉静的褐色,但有时看上去却又会变成神秘的金色…这也许是光线产生的色差,也许是他的错觉。但是在金子陵下了某种决心,或是看透了别人的心事时,他的眼睛看起来都是金色的……就像现在。 

      望着金子陵泰然自若的微笑,四无君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开口:「当初不归路一役,你…是否还怨我?」这个问题,连问出口都很艰难,因为在问的时候,无异是在重复着自己做过的事,且在等答案时,就跟在等宣判一样难熬。 

      「你这个问题,再次插中我的心槽,非常之…痛!」金子陵收起了笑,细眉微蹙,缓缓道出当初来不及对四无君说的,自己复杂的心情:「当初不归路之役开战前,你能想到的我也都料到了,但我还是决定到归路赴战,因为那是注定好的宿命。既是宿命,本应没有怨你的理由,但是……」 

      「但是什幺?」金子陵的但书让四无君皱起了眉。

      「我所料差者,是那道天雷落下的时机。天雷之所以迟了,是因你布局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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