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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武林外史同人]桃花番外镜花by映日孤烟-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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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后面的入口被那器官本身的温度和摩擦产生的热量烫到正当绵软。
  沈浪这个时候,便会不失时机地将润滑的油脂挤入王怜花的入口之中,原本凝固的油脂因这热度而迅速熔化流动,有部分会因臀…部的耸动而从体内渗出,打湿大腿的根部。
  就像是本该承受他性…器的器官一样。
  这是两个渴望结合的灵魂为肉体寻找联接的最好方式。
  一个给予,一个承受,完美的角色扮演。
  王怜花意识到自己被迫要干一件从未干过的事。
  想到这件事,他甚至有些羞涩。
  羞涩,于他而言真是一件难得地值得怀念的事情。
  就像十几年的某个夜晚,他初次感到下身难忍的躁动,伸手抓住那个昂扬的器官时的感受一样。
  沈浪的手指伸进他后面的入口。
  沈浪的性…器刺进他后面的入口。
  紧…窒、烫热,甚至还会渴求地伸缩吸附一般,原来是这样的感受。
  是沈浪的手指,是沈浪的性…器。
  王怜花的手指比一般男人的手指要纤细不少,这样一根生涩的手指和沈浪那个站立起来粗过他手腕的性…器完全无法比拟。
  可王怜花还是在后面被进入的一瞬间,迅速喷涌了出来。
  和性…器的大小无关。
  因为是沈浪在进入他,所以快乐。
  王怜花无力地平躺着,失神地望着天空,细细地体会着下腹处的濡湿涌动。
  好半天,他才回过神来,想到这一起幼稚可笑的性…事的来由,突然觉得有点丢脸。
  就像十几年前半夜起来换裤子的丢脸感觉一样。
  却不同于献给右手的第一次。
  是献给沈浪的第一次。
  是献给,而不是索求。
  于王怜花而言,爱情也许原本就是他过分骄傲的人格中,极为难得的情愿承受屈辱与妥协的那部分的体现。
  情…欲释放之后的空虚淹没了他,王怜花不禁觉得有些绝望。
  肉体暂时满足之后,轮到心灵开始叫嚣沈浪的名字。
  王怜花突然想起,许多年以前他曾经易容成沈浪的模样,一度骗过了沈浪曾经的女人。
  也许他此时应该如法炮制,然后端坐到镜子前面看。
  沈浪,沈浪。
  也许你真是个鬼。
  无孔不入,势不可挡。

(五十六)
  千钧一发,力挽狂澜,有如鬼神。
  世上究竟有没有鬼神?
  也许有,但怎么也不应该是眼前这个看上去又平凡、又沉默、还长得十分低眉顺眼的男人。
  虽然他的身上似模似样地佩着一柄剑,但这柄剑也和他的人一样平淡无奇、陈旧简单。
  更何况,剑未出鞘,手未执剑,人无杀气,何足为惧。
  这个男人十分理所当然地走进剑拔弩张之间,谁都不知道他是从哪里走出来的。
  他不慌不忙地走到巫行云的前面,十分恭敬地施了一礼。
  “在下是夏家的家仆陶石。”
  巫行云眯起眼睛看着他:“阁下阻我行动,意欲何为?”
  “阁下”并不是一个对下人的称呼。
  陶石十分沉静地答道:“在下愿为族长取得照心镜,兼保得夏小公子平安,请族长让在下一试。”
  巫行云笑道:“你要如何试”
  陶石道:“在下愿与林姑娘一战。”
  巫行云惊讶道:“她不见得肯与你一战。”
  陶石道:“我可以试试。”
  巫行云的脸上泛起饶有兴致的神色。
  “但请一试。”
  陶石一丝不苟地答道:“遵命。”
  他是一个认真的男人,无论作什么角色都似模似样。
  不管是在鞘的时候,还是出鞘的时候,都温和、容忍、而有节制。
  剑出鞘的声音低沉暗哑,剑在手的姿态随意平和。
  沉默的剑就像这个沉默的人的一部分。
  剑就是人,人就是剑。
  剑锋之上如蛇一般地滑过一道青色的幽光,是这把剑、这个人身上绝无仅有的一点森冷之意。
  林镜花突然觉得有些胆怯。
  她认识这把剑,甚至还记得这把剑划破肌肤的感受。
  如被初暖的春日里枝头未化的冰霜划破一般。
  温柔无声,毫无杀意,不过是自身锋利。
  除了沈浪,还有谁会有那样的剑。
  
  四周军士纷纷向两侧让开,直至两人之间再无阻挡。
  林镜花张了张嘴,想说沈浪你若敢靠近一步,我便在夏小年脖子上划上一刀。
  可是话还没有出口,他人已到眼前。
  剑光也已到眼前。
  好青的剑光。
  好轻的剑光。
  这样柔软,又这样决绝。
  这不过是第一剑!
  除了迎击,别无选择。
  林镜花忙将夏小年甩到一旁,堪堪用手中剑架住了来剑。
  她不是沈浪的对手,因为连母亲都不是沈浪的对手。
  她手里有夏小年,有照心镜,有可以用来威逼利诱的筹码。
  沈浪的剑却这样快,只怕在她开口的一个瞬息间便要截断她的喉口。
  就在这一瞬息间,剑光又至,直直就往她喉口奔来。
  这是沈浪的第二剑!
  马车的空间这样狭窄,简直避无可避。
  林镜花偏头躲过,不忘将林红莲搂住,翻倒一滚!
  这一下之间,感觉到怀中身躯极微弱地颤动了一下,口角处似是逸出一口呻吟,不由得心中一喜。
  母亲似是就要醒来!
  只要母亲醒来,定能揽下这危局,谈笑间有如豪强。
  她这辈子,都还没有见过母亲认输服软过。
  林镜花回忆起自己将那红色珠子捏成碎末,分别撒入饮食之中,递给母亲时的情景。
  母亲丝毫不加怀疑地吃下,不时便无知无觉地倒下。
  她将母亲抱到榻上,默默地坐在她身旁,等待着她醒来。
  自然,她知道在这一切开场之前,母亲一定不会醒来。
  却未曾过多去想,若母亲在这一切终局之前还未醒来,自己是否足以抵挡?
  方才她的心中满是这样的恐惧,如今却因母亲这微弱的动作而立刻将这一切抛开。
  她甚至已在心中揣摩,恰逢这骑虎难下的形势,母亲醒来之后,未必会就此事对她多作责怪。
  只要母亲醒来!
  林镜花只觉凉意拂颈,青色的剑光离她不过半寸之遥,直穿而出。
  那原本该穿喉而出的剑气,如今不过是削落了前门车帘罢了!
  门帘和脖子,究竟哪一个更柔韧?
  林镜花这一瞬间闪避之时,沈浪已欺身而上,一跃上车。
  第三剑已避无可避!
  如何抵挡?
  林镜花迅速伸手入怀,取出了那面镜子,举在身前!
  马车离巫行云并不太近。
  但他马上就认出了那面镜子。
  他甚至记得自己在那面镜子里的样子。
  沈浪的第三剑刺向的莫不是镜中的自己?
  林镜花似是因无法抵挡,而完全无意抵挡。
  你真当那镜是护身宝甲不成?
  一剑下去,溅开的是镜的碎末还是自己的骨骸?
  
  生还是死?
  在剑落下来的那一瞬间,生死并不泾渭分明。
  林镜花感觉到了风。
  是门帘落地时的声息?
  不……更像是暗器破空的声音!
  马极其凄厉地长嘶一声。
  在迷乱一般的恍惚中,林镜花听见了沈浪的声音。
  用她完全想象不到的阴谋同党般的语气低声对她说了一句话。
  “马车一动,就往后丢出照心镜!”
  林镜花下意识地想反驳。
  怎么能丢照心镜!
  那是我的心肝,我的命!
  不……那只是我的脸。
  脸再要紧,总也没有命要紧!
  林镜花刚刚在心里作出这个抉择,那有去无回般的一剑,便像是感知到她心意一般地停住了。
  停得这样突然,又这样理所当然。
  有如春风中飞扬的柳枝,风停它便停,没有一丝一毫不甘心。
  围观诸人刚喘出一口气,陡然变故又生!
  拉车的那匹马,并无任何人驱使,突然着了魔一般,往前狂奔!
  原本,谁会去注意一匹马。
  那并不是一匹千里名驹,不过是一匹极普通的拉车的马,最多比一般的马稍微壮一点点,耐力好上一点点。
  可此时它突然狂奔时的气势和速度,简直突破了认知的极限。
  林镜花和巫行云都知道,那是因为什么。
  “不死不休”!
  车上有沈浪,有林红莲,有林镜花,有夏小年,有照心镜。
  有急着逃离雷山的所有人与事物!
  巫行云在心中责怪自己的漫不经心,却并不打算仔细回想自己落入此局的来由。
  若是不死不休,死了便可!
  马跑得再快,也快不过箭!
  他甚至已经下了放箭的命令,眼看着马和车上的人都会被射成马蜂窝。
  可是同时他也看见车上有一样事物,急急地向他抛了过来。
  如果谁用这么大的暗器,那他一定是个傻蛋。
  所以这不是暗器。
  明器。
  那是一面镜子。
  在空中飞行的瞬间,翻转的镜面恰好映到一片集中的火光,顿时闪耀出近乎辉煌的光芒。
  箭还来不及射出,巫行云就比箭更快地弹了过去。
  如果出箭,那么族长大人势必比马和马车上的人更早变成马蜂窝。
  所以所有人都一动不动。
  巫行云抓住那事物,稳稳地落在地上的时候,马车已离开百步之遥。
  那已不是箭可以射中的距离。
  巫行云叹了一口气,举起手中的镜子,仔仔细细地照着自己的脸。
  真是绝妙的骷髅。
  在镜子的影像中,他看见了夏明珠。
  夏明珠不知是否为了掩饰自己惊惶的神色,微微低着头,看不见脸上的表情,只有一个丰美而有力度的下颌的侧影,肌肤柔润漂亮。
  并不是所有他人在镜子里都一如真实。
  比如说那密密麻麻的军士,在镜中看去,便是模糊一片,有如浓雾中的暗影。
  夏明珠的的确确是实在而鲜活的形象,像是这个女人所带给他的一切。
  照心镜照心。
  雷山的守卫军士面面相觑。
  族长大人在人群中十分忘我地照着那面镜子,却没有下达任何追击的命令。
  巫行云照到自己十分满意之后,才回过身去,看着真实的夏明珠。
  他想对她说些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只好对着她笑了一笑。
  但是她低着头,并没有看见他这一刻的表情。
  
  马车颠簸地无比剧烈,林镜花的心情却奇妙地安定下来。
  她开始觉得刚做出的那个选择实在是很好、很妙。
  照心镜本不是她的。
  正如镜中那张美丽的脸本不是她的。
  自始自终,她拥有的不过是母亲和剑罢了。
  回到原点,也很好。
  她甚至想要去找一面普通的镜子照一照,不过是几个月没有看自己真正的脸罢了,之前已经看了二十几年,其实也没有多么可怕的地方。
  只要剑还在她手里,只要母亲还在她身旁。
  世界上还能有什么比这两件事重要?
  既然危机已过,这时候母亲就算再晚一些醒来,也没什么打紧。
  母亲已很久没有过深沉的睡眠。
  见车后并无追兵,她轻轻吐了一口气,转过身来想看看母亲的状况。
  她还没有看见,就先听见了。
  刀声。
  然后才看见了刀。
  小小的,像小孩子用的小玩具。
  那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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