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女王之男色撩人-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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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悠然强忍着恶心,将头别向其它方向。
“哼,若凡从小就心软,我让他杀鸡他不敢,让他杀人他更不敢,真是不知道,我香港黑市的条霸怎么会生出这样孬种的儿子?”
那人怒瞪着冷悠然,接着说道:“所以,我就训练他,知道怎么训练的吗?”
冷悠然摇摇头。不过看到这女人如此疯狂的样子,想必兰若凡的童年非常不幸。
“好吧,想做他的女人,必须了解他的一切,跟我来吧。”
冷悠然跟着她来到一个放映厅,偌大的屏幕上出现一些画面。
那是战薄云从小到大的成长经历。
第一片段,兰若凡看起来很小,也就是两三岁的样子,胖嘟嘟的脸蛋有着可爱的婴儿肥,墨兰的眼眸很漂亮,很纯净。
那段视频里,他被强迫着杀掉一只小兔子,满手沾着鲜血,眼里全是泪水,他不能反抗,不然,会有人抓着他的手握着匕首去捅人。
这样的画面一直在上演,兰若凡从杀兔子开始,逐渐到杀人,为了训练他,在十几岁的时候,他被丢进了角斗场,一同进入的是一批同龄孩子,出来的只能是一个人,这一点经历与战薄云的很相似,不同的是,战薄云被扔进的是原始森林,而兰若凡被扔进了角斗场。
都是生死存亡的角斗,当兰若凡满身鲜血的从角斗场里出来时,他眼神麻木,疯狂的像头野兽。
十六岁时,为了让他对女人免疫,他被放到一个偌大的屋子里,那里有十数对男女长时间上演活春宫。他对爱爱有着疯狂的欲望,有着各种奇思怪想,却从未去尝试,因为他有心理阴影,觉得那样很肮脏。
他的母亲,为了把他培养成不会被打垮的黑界第一人,无所不用其极,他从小都不能正常的叫她妈妈,因为她讨厌那样一个称呼。
她觉得,女人是弱者,是被男人欺凌的对象,她要做男人。
一个可怜的孩子,从小需要对着母亲喊爹地,这是多么变态扭曲的人生啊。
然而,这还不是全部,最耸人听闻的在后面。
当冷悠然推开一扇门,手指冰凉的触感告诉她,这可能是个冷库。
她被带进了那座冷库,冷库里放着一张巨大的床,床面是鲜红的缎面,上面绣着鸳鸯戏水的突然,床上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闭着眼睛,没有生气。
“知道这是谁吗?”兰若凡的母亲问冷悠然。
冷悠然摇了摇头,觉得能够出现在这里的男人一定和兰若凡有着莫大的关系。
“他是若凡的父亲,他是个美国人,眼睛很漂亮,墨兰墨兰的,深邃如大海,让人不自觉被吸进去,再也拔不出来。”
冷悠然身形一震,兰若凡的父亲被放到冷库里,关键是被一丝不挂的放到冷库的床上,虽然面目如新,俊朗依旧,可这样对死者也太不尊重了。
“我爱他,爱他胜过一切,可是他回报了我什么?出轨,和那个比我丑一千倍的女人上床,又被我亲自抓奸,我怎么能放过他?”那人有些疯狂,眼白泛红,濒于崩溃的边缘。
“你--”冷悠然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什么语言适合在这里说,只好叹了一口气,默然不语。
“我杀了他,我用最安乐的死法让他离开了世界,然后把他冻在这里,让他躺在床上,随时等候我的临幸。”女人大笑着走到床边,温柔的摸了摸男人的脸颊,眼神疯狂,接着,她竟在冷悠然的面前脱光衣服,俯身上去,与一个死去多时的死人爱爱。
冷悠然彻底被震惊了,她甚至可以看到那女人被情欲折磨的通红的脸颊,被冰人取悦的快感。
过了许久,那人才穿好衣服下来,一脸满足的走到她的身边,笑着说道:“看,我把他永远留在这里,不会出轨,不会对不起我,在我需要的时候,随时等候着我。”
“你疯了。”冷悠然觉得自己浑身的毛孔都炸开了,毛骨悚然说的就是这种感觉。
“呵呵,我叫你来这里可不是看戏的,听说你是个十分滥情的女人,有很多个男人,所以,我要帮若凡一把,把你永远留在这里。”女人疯狂笑着。
冷悠然意识到不妙,拔腿向着门边跑去,然而,那女人脚下不知有什么机关,冷库的门紧闭着,那女人却从地下掉落下去,消失不见了。
冷悠然目瞪口呆的看了看自己身处的环境,这是一间冷库,温度十分低,她的身上穿着一件单薄的丝质睡裙,地面上升起丝丝冷气,冻的她打了哆嗦,她感觉到身上的能量正在以极快的速度流逝着,这样下去,非冻死不可。
冷悠然长长的舒了口气,强迫自己稳下心神,在冷库中仔细搜索,希望发现刚才那道机关,然后,看了几圈,刚才那女人站立的地方没有一丝痕迹,四周墙壁光滑,没有开关,按钮之类的东西。
时间大约过去了一个小时,她的脸已经被冻成了紫色,她哆哆嗦嗦的抱着肩,上下牙齿直打颤。
外面依旧没有动静,也许那三个男人已经发现了异样,却不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这里,她要坚持下去,她不能死。
冷悠然看了看室内唯一温暖的地方,那张大床,她把那张大床上唯一的一条双人红被裹在身上,看了眼身边的裸男,叹了一口气。
这个男人也很可怜,也许,正是因为那女人变态的性格,他才忍受不了,才会选择出轨刺激她吧。
不知,兰若凡是否知道是他自己的母亲杀了自己的父亲,这是多么惨绝人寰的人家悲剧啊,他面上虽然嘻嘻哈哈,其实并不一定神经大条吧,能够承受的了这一切吗?
冷悠然敛了杂思,静心下来,她感觉到小腹处的暖流开始缓慢流动,游走在她快要被冻僵的四肢百骸中,让她周身上下有了一丝暖意。
她就像入定一样,在冥思中过了好久,直到冷库的门被砰然撞开。
兰若凡率先跑了进来,“悠然。”他呆呆地看着床上那个裹着大红被子,脸上遮满冰晶的女人,她像一座冰雕一样,晶莹剔透,脆弱的让人不敢触碰。
“哈哈哈--,若凡,爹地是爱你的,这样,这个女人就永远留在了这里,她只属于你,不好吗?”身后,那个女人,他叫做爹地的女人疯狂的大笑,即使被他的几个手下捆成了粽子,打断了双腿,依旧笑得无比疯狂。
“你闭嘴,悠然死了,你也得死。”兰若凡脸色铁青,大吼一声往床边走去,他用大掌试探着摸了摸她的脸,冰凉彻骨,心,冷的如同堕入冰窖。
他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停在她的鼻唇间,温柔的气息流淌到他的手指上,那是生命的特征。
“悠然?”兰若凡眼角渗出泪来,那是喜悦的泪水,短短几分钟,他经历了从地狱到天堂的过程,那种煎熬,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
他温柔的唤着她的名字,用自己温热的唇亲吻她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将她满脸的冰雪用体温化去,于此同时,他用被子裹紧她,小心翼翼的把她抱了出来,大步往暖房走去。
“不可能,不可能,已经冻了整整一天,她怎么可能还活着?”身后,那女人疯狂的摇着头,满眼的不可置信。
她的儿子回眸看了她一眼,那一眼,饱含所有的痛心,怨责,还有彻骨的恨。
“不,若凡,我是为了你好,这个女人是个祸害,她能轻易改变你的想法,能操纵你的行为,她会成为你的软肋,我辛辛苦苦的培养你,是要你做个冷血的强人,而不是懦弱的痴情种若凡,儿子”那女人呢喃着,没有人性的眼中终于泛出泪花。
冷悠然是在兰若凡的怀里醒来的,他深情的凝视着她,满脸自责,看到她醒过来,既高兴,又难过,用手指摩挲着她的脸:“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悠然,你打我吧。”
他抓起她的手在他脸上拍了一巴掌。
“不,若凡,这不怪你,以前,我总以为你变态,其实,这不是你的错。”冷悠然的舌头还有些僵,说话有些费力。
“你知道吗?你的父亲--”冷悠然有些难过。
“我知道,我知道,很久以前便怀疑,今天证实了,她是个疯子,我被一个疯子养了这么多年,我也快疯了,幸好,遇到你,悠然,你不知道,我今天多么紧张,我怕失去你,我甚至想,如果你冻死了,我陪你冻在那里,不离不分。”兰若凡墨兰的眼眸中渗出泪水。
“若凡,你很好,我没事,只是心疼你。”冷悠然说这话,泪水从面颊划过,声音充满了哽咽。
“我爱你,悠然,我爱你。”兰若凡胡乱的吻着她的唇,一字字的倾诉着自己的心声。
“嗯。”冷悠然偎依在他怀里,无声的笑了,这个死变态,这个时候蛮可爱的嘛。从前他说爱时,她总是不相信,认为他这样变态的人,怎么会明白那个字的神圣,可是,经历了昨晚那件事,她信了,他其实是个可怜的孩子,明明衣食富足,却不快乐,甚至说,活的很凄惨。
本来对他的怨恨,随着这一场事,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决定原谅他了,也许,也该给他个机会?她在心里这样想。
“对了,若凡,我很好奇,你母亲是怎么把我从你们眼皮底下弄到那座冷库中的?”冷悠然一脸迷惑。
“是地道,我去你房间搜寻了一番,找到一条通往冷库的地道,也是我爹地从冷库消失的那条地道,地道口有机关。”兰若凡一脸歉意。
“哦,还真有创意。”冷悠然恍然大悟。
冷悠扬和战薄云听到消息火速赶到了兰若凡的房间,看到了身体还有些僵硬的冷悠然,心疼极了。
战薄云一把揪住兰若凡的衣领,怒火冲天的问他:“死变态,你把悠然怎么了?”
“我--”兰若凡对他母亲在冷悠然身上做的事久久不能介怀,尽管那不是他做的,但他就是自责的厉害,连战薄云对他的责问都无言以对。
“薄云,我没事,是昨天那群歹徒的余党,是我疏忽了,若凡救了我,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冷悠然把战薄云抓着兰若凡衣领的手拨拉下来,下了地,缓缓走了几步,腿脚已经不那么僵硬了,再过一会儿,应该会完全好了。
“那那些歹徒呢,有没有为难你?”冷悠扬紧张的问道。
“我是什么人,他们想为难,有那个本事吗?”看到冷悠扬,冷悠然又不淡定了,回答的语气很生硬,虽然,那次的事兰若凡是主谋,可他也参与了,而且,他的口不择言和粗鲁的行动让她很反感。
“那就好。”冷悠扬讪讪的低下了头,那次的事情,他每天一合上眼就会在脑海中浮现,天知道他有多后悔,悔得肠子都青了,悠然本来就怨恨他,这样一来,该不会原谅他了吧,一想到永远得不到她的原谅,他的心就像被生生剜去一样,生疼。
过了半天,冷悠然的腿脚恢复了灵活,昨晚那件事她谁也没告诉,别看兰若凡神经粗线条,他的家丑不是一般性的丑,顾忌他的面子比较重要。
不过,好在他那个变态妈被拉下马后,他培植的势力迅速掌控了他家所有的产业,这些势力他已经准备了很久,每每想要动手,却又抵不过亲情眷恋。
如果没有冷悠然的出事,也许他还要继续做他妈妈的棋子,干一些他不愿意做的事情。
不过,他的那个变态妈居然很开心,因为她一手培养的儿子可以狠下心灭亲,这就离六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