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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柏涛向晚-第100部分

小说: 柏涛向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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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铭涛:“美人。”
  应向晚:“”
  一整天,两个人都在一起。有时候不说话,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内心却很安宁。
  恋爱初期的狂躁症似乎过去了,他们也会亲昵,但不像之前那样*似的一擦就着。两个人都很平和,习惯一样的拥抱和亲吻,举手投足都是默契和温馨。偶尔的一点小惊喜,像投进水潭的小石子,激起层层涟漪,终归要回到平静。
  这一天跟普通的一天没有什么不一样。只不过柏铭涛翘了班,应向晚翘了课。窝在家里享受两人在一起的感觉。
  李烨群发短信主办方的海报底板已经发到邮箱,还有很多材料、自我展示板块要做。要交的时间急,应向晚傍晚便回学校。
  应向晚靠在副驾的座椅上,看着熟悉的街口,跟柏铭涛说:“前面路边的药店停一下。”
  柏铭涛微微侧头过来看她一眼,很短暂的一眼。好久以后,才憋出一句:“对不起。下次会注意。”
  应向晚倒是笑得无畏张狂的样子,“下次不要你注意!有了就拿孩子威胁你快点娶我!”
  柏铭涛笑出来:“时间差了一点点。半年后,的确不注意也没什么。”
  应向晚顿时愣住了,整脸红起来,又气又羞,简直不懂应什么好!她就会面上狂一狂,跟柏铭涛比那段位差了去了。太弱了。
  柏铭涛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伸过来握她,声音掩不住笑意:“要更正你一下。你已经过了法定结婚年龄,要嫁给我随时都可以。不用威胁。本来想你毕业了来准备。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回头我跟梁姐谈一谈。”
  “”
  应向晚垂着耳朵,特别想跳车。
  车靠边停在药店门口,柏铭涛下车去买药,还没忘记带一瓶矿泉水。他看着应向晚把药吃下去,伸手搂住她,低声说:“委屈了一定不会有下次”
  应向晚吞下水,鼓鼓的脸颊一瞬间瘪下去,“恩。没事。这个月咱们一人盖一床被子。”
  柏铭涛:“”
  省赛转眼就来。展位布置,海报和手办礼这些事儿白磊自动包掉了,应向晚每天模拟答辩。因为时间并不是特别紧迫,模拟都放在空闲时间,除了应向晚以外每个人的气色都很好,她每天要被所有人轰炸各种问题,明明好脸色都被磨得煞白。尤其是薛凯,他在学术方面确实是胜人一筹,他问的问题会让应向晚手心流汗。
  应向晚有提过让薛凯去答辩,白磊坚决反对。答辩不是学术厉害就行的,形象,普通话,气场有时候比一肚子专业名词还重要。白磊所有的条件都很满足,但他对课题的熟悉程度不如应向晚。所以,还是得应向晚硬着头皮去。
  省赛在N大,学校统一组织十只队伍坐校车过去,车一路穿过N大的校道,寰宇杯的宣传四处都是,每个角落都充斥着学术大赛的氛围。一时间,全省所有高校的精英队伍齐聚一堂,大家既激动又紧张。这样的机会毕竟难得。
  答辩在室内体育馆,四月底榕城已经开始有浓烈的夏天的味道,人头躜动的体育馆里所有人热得汗流浃背。
  应向晚忙完坐在一边感觉气儿都要喘不来了。
  晚上所有人被安排在N大的招待所里,团队里五个人总共就分了两间房,男女各一间。那床小得应向晚觉得自个翻个身就要摔下去,最后只好把床拼一起三个人凑合着。
  应向晚跟发神经似的嘴里神神叨叨的,一会背简介一会自己回答问题。尹倩和林语嫣明明不用答辩,但也很紧张,坐立不安的,在床上怎么躺着都觉得不利于睡眠,神经都要衰弱了。她们看应向晚这样儿,完全不敢说话,身怕再把自己的紧张情绪传递给她。
  李烨组织所有参赛人员进行了一场内部模拟答辩。他和几个都参加过寰宇杯的人坐在房间里,一个个往里叫答辩人员,应向晚推门进去,看到李烨都觉得手要抖了,还好抖归抖,说话倒是特流利,脑子也没闲住。
  李烨点点头,说:“向晚。基本上没问题。调研那个部分,评委肯定会问你,你们没做好的也不要掩饰过去,就直接认了,谦虚地说是自己考虑不周或者是其他什么都好”
  应向晚:“恩。好。到时候我会都实话实说的。”
  李烨:“晚上早点睡。我看你今天的脸色比上次校赛的脸色好多了,要保持啊。”
  应向晚龇牙:“最近没熬夜撒。晚上估计是激动得没法睡。”
  李烨:“激动什么!这次的评委有几个就是上次校赛的评委。没好激动紧张的。明天答辩的时候是会有很多组评委随意走动四处看的,每个专家擅长的领域不同,但无论是谁经过你的展位你都要厚着脸皮想方设法把这个人给拦住听你说几句,最好是能聊上。给人留下印象很重要。一百多件作品,评委不可能记住每一件的,所以你一定要把握机会。”
  应向晚瞪着眼睛,这样就是说不是答辩一次就完事儿了,她得不停不停地说不停不停地被问
  这也太坑爹了啊!
  她问李烨说:“这省赛到底是怎么打分儿的啊?”

  ☆、第一百六十五章

  歇的这档子还不够喘的,因为学院的院运会要开始了,白磊从开学初就在跟体育部的忙这事儿,寰宇杯这边后面的决赛答辩基本上没白磊什么事儿,他把重心又全部放到学生工作这边,给应向晚和林语嫣两个女生时间调整状态,只负责一些简单的工作。
  院运会那两天,应向晚一直很烦躁。其实到了现场,一切都按部就班,每个部门都有自己的任务,她反而没什么事儿。过两天是柏铭涛生日,她坐那儿哪也不能去,特别痛苦。还没想好给柏铭涛买什么呢。
  白磊四处走走看看,没事儿了又绕回来坐在应向晚边上,看她闷闷不乐的样子就手贱去弄她头发。
  应向晚拍掉他手,“别动!”
  白磊:“干嘛呢。一脸都是心事。”
  应向晚:“你们男的都喜欢什东西啊?柏铭涛生日诶。你说他这人什么都不缺,买便宜点儿的他估计不用,买贵的我刷的也是他的卡哎呀!烦死了!”
  白磊:“有心意就够了。他才不会在乎你买的什么。”
  应向晚:“鬼信。买得不好,心意再多也浪费。你有送过萧远东西么?”
  白磊:“有。去年圣诞节补给他的。一张我们两合照做的明信片,写了一行字寄过去。他很嫌弃,但还是很高兴,因为他放在微博上炫耀了。”
  应向晚:“他竟然敢如此明目张胆?为什么我都没看见!”
  白磊:“他写最好的兄弟。回头私信我重说一遍”
  应向晚看着他挑眉的幸福摸样,“”
  白磊看她,手指戳着她的肩膀很有节奏地说:“心意心意。”
  因为这个心意,应向晚院运会闭幕式都赶不上参加,被白磊骂死了也坚决不去。她联系了一家很出名的烘焙店,用三寸不烂之舌说服老板,才被允许进蛋糕房亲自做生日蛋糕。
  榕城也有DIY店,但她怕原料不够好,到时候味道太独特他们两都不吃就太浪费心血了。
  应向晚选了一个六寸的心形布丁水果黑森林蛋糕胚,裱花很简洁。全白,奶油花纹勾边,面上铺着一层白巧克力碎片,给人毛绒绒的感觉。因为没有图案,所以字便显得清晰。
  铭涛:
  生日快乐!
  Ps:陪你直到世界尽头
  做好蛋糕后,应向晚在订单上写好地址,请蛋糕店送过去,自己又马不停蹄地跑去乐一买菜,回家在厨房里一阵倒腾。她没柏铭涛那么能,随手都能做大菜,她就准备两海鲜焗意大利面,一盆金枪鱼鳕鱼沙拉,一大碗奶油蘑菇汤。反正有心意!也不能怪她只会做家常西餐。
  蘑菇汤在锅里慢慢熬着奶油味儿,意大利面也已经有了半成品。应向晚发信息给柏铭涛催他快点回家。
  柏铭涛晚上跟几个领导吃饭,走不开。他回复:有饭局。不用等我回来。
  就像一场冰雹噼里啪啦用力冰冷打碎了应向晚一腔热情准备的惊喜。
  她闷闷不乐地把所有的食材都封好放进冰箱,关掉电磁炉,盘腿坐在房间的落地窗边看着江景吃沙拉。
  时间仿佛停止了似的,手机被拿起又放下,看了无数次,钟头依然在原地。
  应向晚觉得专程坐在这里等时间真是太难熬了,便想尽办法消磨时间。
  看电影,片子都走一半儿了还不知道演的什么。看书,重新看了十几遍还是没看明白这一页到底在说什么。应向晚觉得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得了多动症,根本没法安静一会,她大叫了一声,从地上站起来,一不做二不休地盘上头发,然后,开始大扫除
  拖完一遍地,看挂钟。才九点半。
  恩。如果还住在以前的房子就好了,全部拖下来估计至少还要一小时。那擦擦家具吧
  应向晚把书架上的书全部搬下来,擦干净每一个角落,又把书按顺序放回去。所有能擦的家居饰品都被擦得锃亮,布艺饰品全部被泡进桶里。
  太久没运动了,这样一阵倒腾就有点儿受不了。东西还没洗完呢,就歪在沙发上瞄挂钟。
  这次忙的有点儿久。十一点了。行了,那些桶里的东西明天丢洗衣机里就OK。先去洗澡吧,骨头都要酥了
  应向晚故意在浴室里慢吞吞地洗啊洗啊洗啊洗着洗着浴缸被刷干净了,马桶和水池也洁白光亮。
  其实家里很干净,有阿姨定期来打扫。应向晚慢慢磨蹭,纯粹打发时间。
  她赤脚奔出客厅看钟。十二点了。
  应向晚打电话给柏铭涛,不懂移动设置的什么狗屁彩铃,难听的要命,弄得她心跳都特快。
  没一会,柏铭涛带着醉意的声音响起:“晚晚我在回家的路上了”
  应向晚皱眉:“你喝酒了还开车!停路边打车回来!”
  柏铭涛:“司机送我。就到了。别担心。”
  应向晚趴在客厅的窗户沿儿上往下探,柏铭涛的车要回来她这里就能见到。看了一会儿她又换掉浴袍穿着正常点儿的睡衣坐电梯下车库去等着。
  司机车开到小区门口,柏铭涛就替了他,自己开进来。车库门开,感应灯一亮,他就看到应向晚穿着睡衣,手插在口袋里,那儿杵着等他。应向晚看到柏铭涛回来,立刻冲他招手,笑得就剩牙齿了。
  车子还没停稳当她就蹦跶过来,抱怨道:“怎么这么晚啊!你不是说司机送的么!”
  柏铭涛下车,关车门,锁保险。然后,把应向晚压在车身上狂吻。
  酒精游走在每一根毛细血管里,熊熊燃烧。他发烫的手心隔着薄薄的睡衣用力抚着应向晚的背,狂热汹涌的吻让她头晕目眩。
  应向晚感觉到他逐渐抬头的*,低低道:“回家”
  柏铭涛紧紧搂着她的腰,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脖子上,带着淡淡的酒气和好闻的松香气息。他下巴抵在应向晚的肩膀上,看着车窗玻璃里倒映出的自己的脸,心里空落落的。
  今天的柏铭涛很奇怪,应向晚轻轻揉搓着他的头发低声问:“怎么了”
  柏铭涛没有回答,只是紧紧抱着她,脸埋在她的脖颈里轻轻蹭着。像受伤的小兽。
  应向晚推开他,伸手揉他的脸,“干嘛啦?”
  柏铭涛还是没说话,额头相抵,流连温存。一切都发生得很自然,像是理所应当。
  灯光从车窗透进来,可以看见柏铭涛立体的脸,他半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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