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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相遇相知二十有年-第11部分

小说: 相遇相知二十有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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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药圣药尘,一个是炎帝萧炎。

但现在不是,萧炎成了一个旁观者,药老身边的人不是自己。

那时的吻疯狂剧烈,彼此都是欲望,此时的轻触宁静祥和,让人为之动容的是凄美的爱恋。

曾以为只手遮天下,万物臣服于膝前,炎帝曾坐拥世间万物,如今只觉一无所有,让人可怜。

萧炎想了很多,看了很久,被药老轻唤为银的男人有光滑红润的脸庞,有狭长的凤眼,有特意去点的美人痣,像滴泪,扣人心弦,有深情的话语,迷人的神情。

反观萧炎,说话僵直得像根木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拿什么和人家比?他一根头发都比有媚惑力,做情人当是如此。

身份实力在爱情的世界里算哪根葱?

他要真爱上了,你跪地上求他他也不会施舍你一个柔情的眼神。

那一晚萧炎躲在药老房外的树梢上候了一夜,出奇的是他没有再莽撞,而是静静呆着,直到天亮,起身回房。

失神间也不知房内的人发没发现他,没发现就好,发现了那可就……

萧炎想明白一件事,他爱上药老了,所以断不能容忍他怀里搂的是别人!

至于有多爱……唉,还有待时日,让死脑筋的人承认都已是困难重重,哪还敢要求更多?

“风刃!”一手挥开席卷而来的斗气封锁,风闲抱着药老闪身而退,瞬间之前还在远处的人影一闪,扭身横移大手一抬便扣住了风闲的脖颈,冷声道:“把老师交给我。”

“萧炎,我可是受人所托地保护他,你想强抢?”风闲这话里的意思明显是:我是不会主动把人交给你的,有本事自己来抢走,这样我也没什么责任了,哈哈~

萧炎脸色一沉,双眼危险一眯,伸手点住风闲的腰,看似迅猛力道却早已降了几倍,如同小孩子打架一般,风闲却是夸张地惨叫:“啊!混蛋……”

手一松怀中一脸憋笑的药老滑落而下,被身后的萧炎一捞便裹跑了。

空空草地上风闲装模做样大喊了一声:“给我放开他……”大气都不喘一下,演技烂俗得可以,连鸟雀都没心思看下去了,扑扑翅膀,飞走了。






第19章  道白

躺在萧炎怀中的药老早想到走得定不会安稳,掴了人家一掌挥挥衣袖便想走?哪儿有那么容易的?

想着他也不挣扎,也不多说什么,闭上眼休息,看萧炎能把自己带到哪儿去。

药老的毫无反应倒使得萧炎一愣,怎么着自己把他掳来也会愤怒一下吧?

虽然刚才风尊者的模样……一点都不像是被自己虐惨了一般,看药老现在的样子,是打算彻底无视了自己,这比药老再亲自打萧炎一巴掌还让他难受,心头堵得慌。

刚才药老的轻语他都听见了,听进了心里——“为师曾经爱过你。”最伤人莫过于一个“曾经”,一个“过”字,那现在呢?他爱着谁?自己是他的谁?算什么?

若他心意已变,自己可以做点什么讨回他的欢心?

自问了很久,久思无果,萧炎选个了水潭在边上寻棵树把药老轻轻放下,自己才去喝了口水,又帮药老盛了一些回来。

“老师,水。”

“恩。”

睁开眼,药老张开嘴抿着送至唇边的清水,喝了徐徐有五六分钟才偏开头,暗啐:这人变虚弱了,可真是麻烦!

安静下来的药老看萧炎放下器皿后坐到自己的身旁,身子靠上来,把自己头上稀疏的头发缓缓拨开,温柔而细腻,心头轻轻叹了口气。

萧炎细心地拨弄,露出药老完整而干瘦的脸,眼眸几近不见,吐息孱弱却均匀,面容僵直,很是严肃。

“老师,你还在生弟子的气么?”挨在药老身边,萧炎浑厚的嗓音却是有些幽怨了,活活像百来年前萧家后山无赖的少年央着药老骗斗技,曾经眸中熠熠生辉,而如今却是变得略有黯淡伤神

的模样。

“恩……是有点,清殊身子弱,你应该懂得照想他人,其父于我有恩,你拂的是我的面子。”药老也不睁开眼,嘴唇蠕动间那难听的声音便回荡开来。

“对不起,弟子知错了,来日定登门道歉!”萧炎见药老还肯与自己说话,语气也并无厌烦,自己言语间竟也是雀跃了不少。

他嘴角噙笑边偏着头为药老整理被风吹乱了的素衣,手指不经意间碰到药老凹凸不平的皮肤,狠狠一颤,随即药老也缓缓睁开眼,浑浊的眼珠中清晰地映照出萧炎震惊怜惜的神情。

呵~自己变成了这幅模样,药老默默自嘲,目光再锁定萧炎,想看他下一秒是怎样的反应。

感受到药老布满寒意的目光,萧炎一急,把刚欲抽离的手紧紧贴着药老皮肤的褶皱覆盖了上去,不能让药老认为自己嫌弃他!不能再在容貌上伤害老师,他这个模样,全是为了自己!

指尖清晰地触碰,皱缩的纹路,软塌的灰褐色皮肤刺得人心痛,又拨凉儿拨凉儿的,萧炎仍觉得做得不够一般,似乎深深感觉到药老隐藏心底的不安与迷惘,萧炎一闭眼,凑了上去。

宽厚的唇在飞掠过后显得红润,喝过水,亮晶晶的,对上药老干瘪的白唇,不协调,不完美,却暖心。

萧炎伸舌试探着去撬药老紧抿成一线的唇,一遍遍一次次,从唇缝间滑过,望寻得一丝空隙钻入才好,可药老却并不妥协,用尽了气力闭合双唇,不让萧炎探进,显得严厉而坚决。

而闭着眼的萧炎却是没有发现此刻药老望向他的眼里蓄满了望无可尽的温柔与喜爱,还有那么一丝撩人的情动。

久久地探索贴合吮吸,药老毫无反应,不避不躲不说话,身体僵直。

萧炎想:如果药老想的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捧起自己的头来深吻,就算……就算他虚弱至极也一定会有所动作,而不像现在,古井无波。

这代表着什么?

一切的一切让萧炎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恐慌,他的嘴唇开始发抖,手指颤抖着搂上药老的脖子,语带哭腔,满心绝望,他颤颤巍巍地道:

“老师,吻我……”

世界在那一瞬间安静,云停止流动,鸟儿也屏住了呼吸,连风儿也不敢造次。

良久,在萧炎发出请求后药老却仍无所动作,萧炎挪开脑袋,放弃般把头伏在药老的身上,开始像个小孩子一样浑身发抖……

我们那尊贵无比傲视群雄的帝王啊,竟是哭了,再过了很久很久,他问了药老一个自问了多年的问题:“为什么?”

当年药老选他为弟子时,他问过,药老拼死保护他的时候,他问过,老师受伤致命他怒火滔天,他问过,他为药老奋不顾身誓死报恩,清醒后,他问过。

后来药老坦言喜欢他,双手穿过自己的腋下,弯下腰,搂住腰腹,顶着满头白发蹭萧炎的背脊。

药老在那个美得人泪目的夜晚垂头吻了自己,柔情似水,热情如火,他口中激动得欲泣的呢喃生生撞进萧炎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从此万劫不复,原以为是结局,不料却是开始,他扪心自问过



药老走了,百年杳无音信,偶尔遇见形同陌路,他把骨炎戒取下,先是给了别人又谴来“煞”自己的威风,本以为自己很重要,却什么都不再是,他瞪自己,掴了一掌,有了别人,萧炎觉得

委屈,他好不容易主动,老师却这样。

为什么?

因为你不够爱我。






第20章 爱人之心

药老把萧炎推开了去,伸出枯瘦的手,微微一用力,象征性地推开,他目光平淡地道:“萧炎,送我回去吧,别让风闲等急了。”

萧炎跌坐回地,问道:“我们一定要这样吗?你到底想要什么?怎样……怎样才会回来,我,我不知道要做些什么才好,老师?药老?药尘?还是药圣?……你告诉我啊。”

“你现在想要我什么?”

“我想你回来,和以往一样……”

“一个老师?”

“不是,您,您知道我喜欢您。”

“哪一种?”

“爱情。”

“呵~你能为我做到哪种地步?萧家少主,彩鳞之夫,霖儿之父,我的爱徒……?”

……

萧炎说不出话来,只是低着头,抓着药老的手不停地发抖。

“小家伙,真论起这事来,为师先给你道个歉好么?对不起……我不该不懂得隐匿与躲藏,无可否认的是,我曾经好喜欢你,想霸占一切,所有。

“可后来我明白了很多,那不可能,你有爱你的妻儿,如果我插进来,我便是第三者,能拥抱你已成了莫大的奢望。

“但我很庆幸的是,你的迷茫给了我机会,虽然之后我逃了。先原谅我没有在你榻前照顾你身子,希望给不要给你留下阴影便好。

“我愿意等你,耗费一辈子也不是没有想过,可待到风闲来找我,和我说‘时间不多了。’我才幡然醒悟,和你比等待,我是傻子

“不怪你,怪我,我没有耐心再和你耗下去了,也没有精力再等下去了,我,咳,咳……我放弃了,你懂么?绝望噬心我便死心了,我不想再等了,因为我不爱你了,萧炎,你走吧。”

“你,你骗我……”萧炎沉着声音说着,语气却是令人诧异的平静。

“萧炎,我说的是实话。”

“你抱过我,难道你忘记了?想如此简单就把我们的关系撇清楚吗?”萧炎抬手用力地砸地,满心不甘愿地怒吼出声。

萧炎啊……我想你知道,有种爱情疲惫于等待,死心于期望纠缠绝望,药尘闭眼,缓缓道:

“当初的事若你要我负责,我只能很抱歉地说,我做不到,或许……你可以取我的性命来偿还你的不甘心。”

“不要!”萧炎听着听着便扑上了药老的身,揪着衣,扯着衫,怕他会走,怕他会不在,怕自己无能,留不住他。

萧炎爱薰儿,喜欢彩鳞,这是事实,无可厚非。

他是男人,堂堂一介斗帝,君临天下般的豪情,傲视群雄的般的不羁,却并不代表他没有哀怨,他不会哭,他不会伤心,不会卑躬屈膝,不会为了一份模糊的感情放下自尊。

他也是人,一个在药老面前永远稚嫩的少年。

那一天晴空万里,溪水潺潺,药老最后说了一句话:“萧炎,你放过我吧……真的很对不起。”他完好无损地回到了风闲手中。

药老又消失了,沉静安详的老人面孔,微笑很美,不知为何,风闲只觉当时躺在自己怀里的药老气色竟如一株千年灵芝般地浑厚灵动,别有一份亲和。

萧炎去了药坛。

细细打量药坛内的装饰摆设,都是简约的风格,清新淡雅,与枫阁一样的内置。

他移身去到药老的卧室,紫布纱幔,余烟袅袅,正对着药老的床的墙面上有一幅字画,萧炎踏步走近却僵在了原地,久久不得动弹。

画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萧炎自己,炎帝,万人膜拜,在斗气大陆被当成了神明一般的存在,寻常人家会挂有画像以谢炎帝,谢天府,谢得保平安。

可在药老的房内出现自己的画像那可就是寓意非常了,是谁才说心里没自己的?萧炎的头抵上了字画,嘴角缓缓扯开一个笑。

话上有字“甚念”,再无其他。

我从不相信你不再爱我……

但信你说到做到,药老是在责罚自己呢。

责他的千年等待换来一片空白,悔自己所有付出亦为痴心妄想,他是在逼萧炎,他要萧炎想清楚,自己与妻子,到底选谁?

残忍而冷血的选择。

他又想起当初装睡时药老在他耳旁的誓言“我等你”……我等你,等你,像是一个梦魇,萧炎开心了好久,此时此刻摸着药老的衫却是兀自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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