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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风云]天下逐风-第25部分

小说: [风云]天下逐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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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文丑丑带着幽若离开湖心小筑,一路来到天下会的正殿。

    将场面留给雄霸和幽若父女,文丑丑守在门外。

    不知过了多久,里面传来雄霸的传召声,文丑丑缩着脖子挪进去,问:“帮主有何吩咐?”只见雄霸一手指着幽若,眼里跳跃着危险而深沉的光芒,他说:“这是剑舞,在孔慈成为我的义女之后,由她负责聂风的起居。丑丑,你带她下去,好好安置。”

    文丑丑惊疑不定的目光在冷笑着的雄霸和沉静自若的幽若之间来回,得到雄霸一声呵斥:“还不下去!”文丑丑忙喊道:“小…小、剑舞,快跟我去杂役房,今天晚上就开始伺候风少爷。”

    幽若不发一言的跟着文丑丑往正殿外走,临到门口的时候,她回首望来,深深的凝视雄霸,双眸里竟然闪动着盈盈泪光——雄霸与她说了什么?这,我们不得而知了。

    在幽若离开后,雄霸缓缓走到殿中央,静静看着殿中两根粗柱上贴的“风|云|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蓦地迸出一声狂笑:“哈哈,风云!风云!什么成也风云败也风云?我雄霸的女儿幽若出手,还怕拿不下一个聂风?”

    由此可见,幽若是雄霸继孔慈之后的——第二招。

    …

    幽若来到聂风的住处,是在黄昏。

    有一句话说,最美不过夕阳红。在幽若看见聂风的那一刻,夕阳的红色默默的淡去,只有聂风唇边绽开的笑容,有着唯一明亮的色彩。

    幽若不禁有些失神,一时失语。

    “谁!”聂风敏锐的察觉到幽若的目光,他本来就在庭院里练习风神腿,利落的一脚飞踢过来,踢向幽若隐匿身形的繁花丛木。幽若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神色恢复清明,一手往聂风小腿抬去。

    幽若一向好强,她本来是胜不过聂风的风神腿的,还是选择硬抗。聂风的腿没有踢在幽若身上,他在千钧一发之际收住了力道,拧眉望着幽若,问:“你有没有受伤?”

    幽若想像面对文丑丑时一样,送聂风几句粗话和一个白眼,却猛然想起了自己的身份,只能咬住牙根别别扭扭的曲膝行礼,说:“奴婢剑舞,雄帮主命我代替孔慈小姐来伺候你。”

    幽若前一句还自称“奴婢”,后一句就变成“我”了。说起孔慈时,一般人都直接称她为“小姐”,只有幽若,为了区分自己和这个不知所云的义女,称呼她“孔慈小姐”,还将“小姐”二字咬得死死的。

    聂风虽然心细,还不至于从幽若这简单的一句话里发现端倪,他领着幽若在台阶上坐下,问:“刚刚有没有伤着你?”见幽若垂着眼眸,还以为她是局促,又从怀里摸出一瓶膏药,递到幽若手里:“你不必过分拘泥,我以后还需要你照料,你如果受伤了,要记得擦药。”

    幽若看着手里滚动的小小瓷瓶,不住腹诽着聂风“马后炮”、 “装体贴”,然而内心深处的暖意却不由她自控的流淌出来,一点一点将她的秀眉妙目浸得柔软多情。

    早在幽若来之前,聂风已经练了一会儿的风神腿了。他一身的汗,实在不很舒服。见幽若还在看着手里的小瓷瓶发愣,他就嘱咐一句:“记得擦药。”绕到后院打了桶凉水冲澡,回房间换衣服去了。

    聂风先褪掉了湿淋淋的上衣,正解着裤带,忽然发现火麒麟不见了。

    聂风勾着带子的手指微微一顿,他抚抚额头,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在房间里绕了一圈,喊道:“小火,小火,快出来!你藏到哪里去了?快出来,我已经看见你了。”

    只听吱吱吱吱的声音从高柜的顶上传来,聂风失笑,摇头道:“真不知道你怎么爬上去的!”说着,他两脚一垫,仿若一只鹏鸟跃起,手一掠过,已经将火麒麟从柜子顶上抓了下来。

    聂风的房间时常有人打扫,雕花木柜的每个纹路都有侍女悉心擦拭,但那不包括柜子顶,那是侍女无法接触的高度,也是她们每次清理灰尘的时候会忽视掉的地方。火麒麟在那上面滚了一身的灰,连亮眼的红鳞都黯淡了,只有那一双眼珠子乌溜溜的看着聂风,仿佛在乞求饶恕。

    聂风对上它可怜兮兮的小眼珠,什么气都消了。无奈的伸手去戳火麒麟湿漉漉的鼻头,却见它主动凑上来,一口叼住聂风的手指。聂风摇摇手指,它的脑袋跟着摇摇,就是牙根半点不肯松动。

    聂风用另一只手的拇指揩拭着火麒麟身上的灰尘,问道:“你怎么就爬到柜子上去了?”他一直喜欢和火麒麟对话,在不知道火麒麟会化成人的时候就有这样的习惯,在火麒麟化成人后依旧保留着。只是,他没有自觉。没有火麒麟其实是有思维有追求的个体的自觉。

    对于聂风的询问,火麒麟的回答是一串的呜噜呜噜声。

    变成兽形的火麒麟不会说话,这严重妨碍到它和聂风的交流。但是凭借兽类的直觉,火麒麟知道聂风并不喜欢人形的自己——对于聂风的惊讶,单纯的他用“不喜欢”三个字来诠释。

    正是这样类似于蠢笨的单纯,导致火麒麟在断浪把它丢到高柜上的时候,只知道蜷着身体等聂风来救它,而不是幻化人形,想方设法进行自救。

    兽形的火麒麟不能说话,自然就不能告断浪的状。它呜噜呜噜半天听在聂风耳里只是普通的兽鸣。聂风轻柔的抚着它的脑袋,它像个小狗一般的蹭起聂风的掌心,这是极为熟悉自然的一种相处方式。

    在聂风的爱|抚里,火麒麟很快忘了撒娇诉苦,它松开叼住聂风的手指,在聂风的掌心打一个滚,摊开肚皮在聂风的手里甩尾巴。聂风看着火麒麟讨喜的模样,忍不住抓着它的小肉垫子轻轻揉捏,低笑道:“小火,真希望你一直这样无忧无虑。”

    那个时候的聂风,完全没有料到。就在不久的将来,他亲手毁掉了无忧无虑的小火,带给神兽火麒麟一场浴血重生!

 35第三十五章

    ……前情回顾……

    在聂风的爱|抚里,火麒麟很快忘了撒娇诉苦,它松开叼住聂风的手指,在聂风的掌心打一个滚,摊开肚皮在聂风的手里甩尾巴。聂风看着火麒麟讨喜的模样,忍不住抓着它的小肉垫子轻轻揉捏,低笑道:“小火,真希望你一直这样无忧无虑。”

    那个时候的聂风,完全没有料到。就在不久的将来,他亲手毁掉了无忧无虑的小火,带给神兽火麒麟一场浴血重生!

    ……正文……

    三天的时间,似乎是一闪即逝。

    幽若在给聂风煮猪肺汤的时候,总是期盼着时间过得快一点,再快一点;在看着聂风喝她煮的汤的时候,又期盼着时间流逝得慢一点,再慢一点。在这样普通又充实的生活里,幽若渐渐舍不得聂风,舍不得这个总是温柔微笑的人,会在含笑中死去。

    幽若一直没有下手杀聂风,雄霸也不着急。

    雄霸和幽若有个七日之约,这是幽若获得自由的条件——秦霜、步惊云、聂风,任选其一,将之杀死,她就可以永远不再回湖心小筑。幽若选择的是聂风,比起精明的秦霜和冷酷的步惊云,聂风似乎是一枚软柿子。

    在挑上聂风这枚软柿子的时候,幽若没有想到,不过是三天的相处,面对她极其渴望的自由,她会犹豫迟疑的不愿意杀死聂风。

    三天一晃而过,幽若开始焦躁了。在聂风不需要她伺候的时候,她总是不停扣着两只手来回踱步。时时构想着杀死聂风后,天高海阔任鸟飞的好日子,等到下手的时候,又为聂风毫无防备的笑容动摇。

    幽若是清醒而理智的,她并不是喜欢聂风,只是喜欢聂风笑着的温暖和带给她的充实感。她选择了第七天,算是宽容的为聂风留下六天的性命——相比永远的囚禁,她忍见聂风死去。

    第三天,是秦霜和孔慈成亲的日子。

    雄霸以天下会的名义广邀天下来宾,设宴天下第一楼,为秦霜和孔慈的婚典营造了热闹的氛围。然而,婚礼之上,两位新人并未喜悦之色。一个是抿唇不语,一个是愁眉深锁。偶尔两人笑到一起,秦霜到底比孔慈多一丝真切:虽然都是伪装,他的演技胜过孔慈。

    婚典的繁杂很快带走了一天的时间,夜幕降临在天下会的山头。

    交际席上,没有孔慈的位置。作为新娘的孔慈坐在喜房里等待着秦霜。至于秦霜,还有喜宴上的诸多宾客等待他招待。自古婚俗都是如此,冷落了新妇。至于秦霜,或许是有意,或许是无意,也难说得清。

    天下第一楼挂满红绸,张贴喜字。铺陈得红艳艳的喜堂里又燃着红烛,照得客人们个个面带喜色。不管笑得真心或假意,他们不断向秦霜举杯恭贺,秦霜来者不拒。

    推杯换盏,秦霜的喜服前襟被酒水打湿。红烛闪烁下,他眉目如画,轻笑着看有人给他递酒。秦霜正要去接,就见横生一只手出来,抢先将那盏酒夺去了。

    秦霜与递酒之人一齐望去,聂风仰头将酒喝光,客气的笑笑说:“今天是霜堂主的大喜之日,庆贺虽好,也不能冷落了新娘。不见怪,就由我这个做师弟的代喝吧。”

    秦霜听着聂风的话只觉得非一般的刺耳。再看聂风沾着酒水光泽的唇上勾动微笑,真的恨不得将这无心之人搂在怀里表明爱意。然而,他不能,他得克制,唯有克制。

    聂风对秦霜的情绪波动一无所觉,他自发自动的把敬酒给秦霜的人一一挡了回去,忽听秦霜冷淡的开口,“风师弟,你少喝一些,我现在去喜房了。”

    说罢,秦霜拂袖就走出喜堂。

    秦霜走得太快,因此错过了聂风听见“喜房”时闪动的目光。

    秦霜踏入喜房,迎面是偌大的喜字,他避开眼,往内室走。内室之中,侍女举着一盘子糕点往孔慈面前送,一口一声的劝她进些食物,孔慈不予理会。

    秦霜走过去,接过侍女手里的糕点放在桌上。侍女立马俯身行礼,“霜少爷。”秦霜摆摆手,示意侍女退下。在侍女阖门离去之后,他拂衣在孔慈身边坐下。孔慈双肩一抖,不动声色的往边上挪了挪。

    “孔慈,”秦霜心里有数,但他没有计较孔慈的疏远之举,只是直接而露白的问,“你喜欢风师弟,你不想嫁给我,对不对?”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放得柔和,最容易卸下人的戒备。

    孔慈一听,果然红了眼眶。她咬着嘴唇连连摇头,怎料秦霜锲而不舍的问了几遍,忍不住就顺着秦霜的话承认了,“我便是喜欢风少爷,也已经是霜少爷的妻子了…”

    秦霜闻言,伸手覆住孔慈交叠在膝上的手。他直视孔慈,眼里一层一层的柔波荡漾着,“孔慈,你我一起长大,我一直当你是好妹妹。如果你没有喜欢的人,我自然会将你当做妻子敬爱。可是,你喜欢风师弟,我不想看你勉强。你喜欢他,为什么不告诉他,亲耳听听他的回答?”

    孔慈不敢,秦霜知道。

    或许孔慈和他一样,清楚着聂风内心深处的薄情重义。

    可这又怎样?秦霜的目的只是说动孔慈离开喜房。

    孔慈眼神闪烁着,明显是松动了。秦霜又道:“这是你的终身大事,你真的不再考虑么?孔慈,你的父亲为了天下会的基业牺牲了,你还要为了师傅作美之心,葬送自己的幸福?”他这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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