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愿望的神展开-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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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克白了他一眼,“你觉得我们今天晚上能摆脱这样扶着手扶杆前进的行为吗?显然不能,那么就照现在这样的龟速前进的话,不做热身运动也不会有什么损伤。”
想了想也有道理,奈尔森耸耸肩,表示当自己什么都没说。
但这样下去两个人都玩的没有什么兴致,最终奈尔森决定既然都来了就不能怕摔,起码也是要试一次那种滋味才行。夏洛克并没有立即附和,即使他也很想像别人那样自在的滑,但他也知道如果贸然行动的话只能是不可避免的摔跤。所以他决定先观察一下,顺便等奈尔森摔倒的时候拉他一把。
奈尔森小心地松开扶手往旁边滑了一步……没事。再一步,再一步……他正裂开嘴准备冲夏洛克笑一笑,结果只听到后方传来一声惊恐地呼声:“喂!前面这个,快让开!!”
“砰”地一声,奈尔森直接被撞飞了出去,摔在地上的时候,只觉得额头一阵剧痛——然后他就眼前一黑,很丢脸的晕了过去。
夏洛克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转瞬间发生的一幕,还没来得及对奈尔森的愚蠢进行批判,就看到那人的头上缓缓滑下一行血来,很快的渗进冰内,染上一块小小的红。
“你这个白痴……”该死的究竟是哪个混蛋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的氧气稀薄到连胸腔都发闷起来。
他冷静地转头看向围观的人,同时给了那个还兀自茫然恐慌的肇事者一个阴沉沉的眼神。
“叫救护车。”
☆、第30章 神探夏洛克五
奈尔森还未睁开眼就闻到鼻尖淡淡的消毒水味。他睁开眼,身侧的窗户正被淅淅沥沥的雨冲刷着;轰轰烈烈的砸上去;再随波逐流的淌下来。
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时奈尔森有预感似得扭过头去,却没有预想中轰的一声;门被温温和和的对待;推开时悄无声息。进来的男孩在对上他清醒的眼睛时微微一僵;随即恢复常态的瞪了他一眼;“你总是能在错误的时间做出错误的举动;你这愚蠢到被人撞飞的倒霉蛋。”
只是这一次他的毒舌并没有发挥应有的效用,因为他现在的形象实在是糟透了。本来蓬松松的卷发现在因为天降大雨湿的没了形;像是被电饼铛压过,过于服帖的搭在脑门上。这孩子手中没有拿伞,奈尔森却没有惊讶;他只是确认似得看了眼窗外依旧高挂的太阳,冲夏洛克微一呲牙:“看来这一场狐狸雨让我们的夏洛克先生失算了,嗯哼?”
夏洛克用斜眼来蔑视他,以此来表示对他幸灾乐祸的严重鄙视。
他将自己吸水之后变得无比沉重的大衣脱下来晾在一边,然后整了整衣领。显然,这湿哒哒的衣服黏在身上让他很不舒服。但是现在没有备用的衣服,也没法脱下来。
而这时奈尔森按下了床头的按钮,在护士很快到来之后诚恳的替夏洛克要到了一身病号服。护士小姐走后奈尔森将衣服塞进夏洛克手里:“先穿上吧,不然一会儿你有可能会感冒。”
本来还打算严词拒绝的夏洛克在突如其来而来势凶猛的一个喷嚏下,郁闷的开始埋头换衣服。奈尔森饶有兴致的看着夏洛克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从上往下将扣子一个个解开,然后利落的脱下来露出精瘦而结实的上身。残留的水渍顺着形状姣好漂亮的锁骨滑下来,落在厚厚的地毯上。
夏洛克一抬眼,穿上病号服的同时语气波澜不惊的开始言语进攻:“亲爱的奈尔森,我不得不说,你笑的很猥。琐。”
奈尔森听了这话之后毫无自觉性的咧了咧嘴,配合似得流里流气的吹了声口哨。而他很成功的获得了一枚充满白眼球的白眼和一声嗤笑。
因为夏洛克的要求,奈尔森所在的双人病房只有他一个人住,所以他就理所当然的在奈尔森对面的床铺上坐了下来,打量了一眼对方头上那层厚厚的纱布毫不客气的道。“我肯定你在摔破头之后脑子更不好使了,奈尔森。”
已经习惯了的奈尔森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他正笑眯眯的想反驳说即使这样他也是老师,却听到外面走廊里一声尖叫。然后就是一阵喧哗,还有重物落地的巨大声响。
两人对视一眼,迅速到了外面,一片混乱中他们拨开人群来到斜对面的病房,透过门口能看到那间双人病房中的正冲门的洗手间里,有一个人被摆放成了奇怪的姿势:她坐在扣上盖子的马桶上,衣装整齐,眼睛还睁着像是没有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白色的外套上画着奇怪的图案,是凶手在传递什么信息。
夏洛克注意到死者的脖子左侧有一个小小的针孔,死因有可能是因为被注入了某种致死的物质。用来固定的绳结系得很笨拙,所以若不是那人手指有一定的残疾就是凶手戴了手套,所以指纹并不是找到线索的最优方法。
有些怔愣的奈尔森显然没有想到自己在医院里也能碰巧遇见这样的事情,其实他怀疑以这个世界的命案频发率,危险系数应该是自己之前所到世界的几何倍增长。他看着自己前面那个天赋异禀而又性格极富特色的男孩,若有所思。其实不是第一次这么想到了,但是这每一个世界,好像都有一个所谓的中心——也就是无论到哪里,都总有事情会发生在那人的身上,和自己曾经用来打发时间的漫画书有些相似——主角,个人特征明显,性格分明,有独一无二的长处,能够拯救/毁灭世界。
想到这里他有些失笑,但是抬起头来时看到那个死去的女孩子,他眉头紧蹙,嘴唇重又抿成一条线。如果自己的猜想没有错的话,那么夏洛克极有可能是这个世界的中心所在,而从他的性格和极强的推理能力及智商而言,如果自己和他在一起那么总是有一定的可能会随时碰到命案的发生。这些事情并不是个人之力能阻止的,只能说就算自己因此离开夏洛克,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所以他并没有想什么无聊的离开,而是在想自己能不能为早点抓到凶手尽一份微薄之力。
在他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夏洛克已经进行了大量的分析,只不过现在并不是时机所以他只是在脑子里飞快的过了一遍,然后在警察的声音响起时不满的回过头去。
那个警察很眼熟——这是奈尔森第一时间想到的,而接下来他就回忆起来这个警察就是当时在上一个现场让他们离开的那个人。
此时他没有了上次见时的笑容,而是有些严肃地观察着情况,在看到夏洛克和奈尔森的时候有些惊讶的道:“你们怎么在这里?”
被打断思路的夏洛克毫不客气的吼道:“你看不到他头上的纱布吗?就算这样明显的特征看不到也应该能注意到他身上穿着的病号服吧?还有别误会,我可没有病,我只是因为衣服湿了的缘故才穿上这身极不符合审美的衣服的。”
警察一挑眉,看得出来他的脾气不错,因为被这样机关枪似得说辞堵了一下之后他也并没有生气,只是面向奈尔森道:“你是这孩子的监护人?这里并不是你们能来的地方,接下来会由我们进行调查,现场是不能被破坏的,所以请立刻带着这个孩子回你们的病房去,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们会找你们做口录的。”
奈尔森也知道现在并不能呆在这里,于是他礼貌地点点头之后就拉着不情不愿的夏洛克回到了病房。
刚刚关上门之后夏洛克就不满的甩开了他的手,“为什么要离开,你不是需要现场吗,这简直就是绝好的机会。我并不认为那群连你在医院的原因都看不出来的警察能够破掉这件蓄意谋杀案。”
奈尔森叹了口气,他在某个炸毛的小鬼脑袋上安抚性的拍了一下,“亲爱的夏洛克,不用担心会错过机会,因为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警察一定会来找我们问话的。”焦焦躁躁是小孩子的特征,看来连聪明过人的夏洛克也不能免俗。
明白奈尔森意思的夏洛克撇撇嘴,有些亢奋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奈尔森在一边撑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被突然停下来并且左手拍右手的夏洛克吓了一跳。
“干嘛?”奈尔森看着面露喜色像是做了什么决定的夏洛克,疑惑的问道。
“托你的福,”夏洛克喜滋滋地道:“上一次还没有感受的这么明显,但是现在我很确定我喜欢这种顺藤摸瓜的美妙的破解成就感。”他顿了顿,然后像是在宣布什么一般,“我以后要做个侦探!但不是和那些警察一起共事,那些愚蠢的思想和杂乱的话语会拉低我的智商——我会让他们知道我的,等以后他们破不了案件的时候,就会第一时间想到我,并且来托我帮忙。那种感觉一定很美妙,嗯,我也不需要他们付我钱。”
奈尔森不知道自己应该表现的惊愕还是理所当然——夏洛克的确适合这份工作,他非凡的推理能力和过高的智商为他以后会走的很远奠定了极高的基础——但是问题是,他现在只有十岁。十岁的孩子……奈尔森联想了一下自己十岁的时候在做些什么,深深地觉得自己果然是一个普通而又可爱的孩子。
他并没有打击夏洛克的积极性,事实上他觉得以夏洛克的能力即使他现在太过年轻也足以抵得过几个成人侦查小组。而他飞快的想到本体的心愿,再看看眼前仿佛正在闪闪发亮的孩子,他突然觉得前途一片光明。
这简直就是活生生的移动素材!这可真是上天眷顾。
他决定以夏洛克为原型来创作一个令人惊叹追捧的人物,而记述方式则是很少有人会用的日记体——他绝对相信对话将极为精彩而富有创造力,要知道如果夏洛克想的话,光损人就能拐着弯的照顾一条街。
于是他对此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热烈的赞美了夏洛克的这一想法,并且表示自己将会给予能力范围内最大的支持与帮助,换来夏洛克警惕的一瞥。
因为奈尔森的情况并不严重所以被医生获准回家休养,只要不碰水不自己没事闲的再撞一次,就不会有事。
也正因此夏洛克对于某个伤员的伤势完全不放在心上,他坚持认为头内部的问题比外部的创伤要更加严重——
奈尔森:“夏洛克,你真的够了。”
夏洛克毫不客气的笑起来,恢复蓬松的黑卷发衬着白而整齐的牙齿迎风飘扬。
三个月的时间不能改变一个人,但却可以改变人们对一个人的态度和印象。
夏洛克…福尔摩斯的名字在警署已经成为了一种令人头疼而又可靠的象征,这个年仅十岁的孩子在事故频发的案件中成为了一个指明灯似得存在,那张令人又爱又恨的薄唇里不只能喷洒出让人想把自己埋起来的毒液,还能够给予极正确的指引,将这些早过了而立的警察们带到正确的方向上。
说不清楚对于警员来说夏洛克是怎样一个矛盾的存在,但至少对于奈尔森来说,夏洛克带给了他有如泉涌般的创作激情。就如他所预料的那样,在他和夏洛克一起的时间里,他们白天上课,晚上一起出去寻找案件的时候大多时候都不会无功而返,甚至在成功的破解了几起案件之后,变聪明的警方已经学会了主动通知夏洛克。奈尔森严重怀疑,这种令他们变得轻松许多的方法迟早会让他们对于夏洛克产生依赖,事实上现在可以说已经初见端倪了。
在奈尔森的叮嘱下,夏洛克并不会直率的对着某个女警员揭露她昨晚和她的同事发生过一夜。情——正因为这个原因,这个犀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