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大当家-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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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夏家。
王氏买了烧肉回来,一家子人正在一起大快朵颐呢,这闹哄哄的声音传来,夏耀祖第一个慌了。
王氏皱眉,“没出息的玩意儿,慌啥子慌!”
说着,拍拍手起身,出了门去。
夏蝉站在门口,看着王氏道:“我找夏耀祖。”
王氏冷哼,“小贱蹄子,这是夏家,不是你家,你赶紧哪里来的滚回哪里去!”
夏蝉冷笑,“你儿子偷了我的钱,我不跟你计较,赶紧的拿出来。”
王氏哈哈大笑,“放你娘的狗屁!老娘的钱都是老娘的,怎么成了你的?你厉害,你厉害就叫一声,看看这银子能不能跟你走?”
蔡霞不服气,“老婆子,你说的什么浑话!你就是看夏蝉家里日子好了,才故意派儿子去偷钱的吧?真是不要脸!”
王氏冷哼,“你少在这瞎说八道,你哪只眼睛看到俺儿子偷钱了?”
夏蝉看着王氏,声音却是十分的冷静,“王氏,容我提醒你一句,偷窃,可是要下大狱的。”
她的声音冷酷,带着一丝阴冷,让人有些不寒而栗,刚走出屋子来的夏耀祖正好听见夏蝉说这句话,吓得腿都有点发软了。
王氏心虚,眼光闪躲了一下,梗起脖子来道:“俺没有……你少血口喷人!”
夏蝉冷笑,“还不承认?”
正在这时,一阵马蹄声传来,前面有人喊着,“县太爷到,闲杂人等速速闪开。”
看热闹的几人都是迅速的闪到两边去,留出了中间的一条路来给马车通过。
马车到了前面,前头赶着的给撩开了轿帘,一个留着小胡子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男子穿着官袍,正是流亭镇的县令程阳。
程阳走了出来,看了看夏蝉,道:“怎么回事?”
夏蝉上前几步,行礼道:“回县太爷的话,小女子上午找您交钱买了的地契,还没捂热乎呢,这半中腰就被偷了,小女子无法,只得找来,希望他们能归还,银子倒是其次,主要是地契,那是您亲自审批的,这偷了走,可不是藐视您的权威了吗?”
程阳自然是知道为了什么,只是例行一问罢了,一开始听夏妞儿说这里出了大事,本以为是普通的偷窃,却不料竟然有人偷了自己上午才审批通过的地契。
这简直是藐视自己!
程阳怒目看向王氏一群人,“你们有没有偷?”
王氏在夏蝉说了那番话之后,便止不住的颤抖,如今被程阳这么一问,更是身子抖如筛糠,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
程阳皱眉,“大胆,本官问你话,你竟然藐视本官!”
王氏急忙抬头,“大人,大人我们没有偷啊,这银子都长一个模样,怎么能说是我们偷他们的呢?”
夏蝉冷哼,“银子不能辨认,可是我放在荷包里的地契,却是独一无二的,你敢让我们进去你家里搜吗?”
王氏闻言,吓得脸色骤然发白,“不……不行……”
夏蝉轻笑,“不行?既然不是做贼心虚,那你怕什么?”
外面的一群人都是对着里面指指点点,程阳皱眉,“来人,进去搜。”
夏耀祖猛地站了起来,“不能搜,你们凭什么搜!”
说着,看着夏蝉,双眼像是要冒出火来一样,“夏蝉,杀千刀的小畜生,你就是故意的,故意让我去拿你的荷包,然后好来诬陷给我……”
话一出口,夏耀祖也惊觉自己说错了话,急忙闭嘴。
正在这时,一个衙役上前,道:“大人,在院子里找到了地契,有您的批字。”
程阳看着这被揉成一团的地契,气不打一处来,竟然有无知的人将自己亲笔批示的地契给当做废纸一样的扔在了院子里,程阳气得不行,道:“偷窃银两多少?”
衙役翻出了荷包,上前道:“一共是十五两。”
程阳眯着眼睛,“楚国法律规定,偷窃十五两以上,包括十五两,要坐牢十五天,现在,把人都带走吧。”
夏蝉轻笑,十五两啊,正好不多不少呢。
王氏吓得魂不附体,“大人,大人饶命啊……我们都是夏蝉的家人,我是她亲奶奶,这咋还能叫偷呢?”
程阳皱眉,“果真?”
夏蝉轻笑,跪下身子道:“大人,既然今日您也在,那小女必须要说几句了,一直以来,这爷爷奶奶,爹爹小姑,二叔二婶,从未帮助过我们娘几个什么,只是在我们有了饭吃的时候来要钱,想尽办法来抠我们的,这一点,所有的乡亲们都能作证,大人,既然这样,民女请求大人写下分家文书,就此断绝我们娘几个跟夏家的关系!”
王氏一愣,夏耀祖也震惊,“你这个不孝女,竟然要分家,你这是长本事了……”
王氏更是气得要吐血,“夏蝉,杀千刀的小畜生,你敢分家,那你们死了就是孤魂野鬼……没有祖坟埋上!”
夏蝉不语,一旁的乡亲们却纷纷指责起来。
“真是不要脸,这会子还巴着人家不肯分家呢……”
“就是,俺看啊,就是眼馋人家的钱,这么不要脸的亲戚,还不如不要,省的就是周扒皮,喝人血的呦!”
程阳看着听着,心里也有数了,道:“去将泉水村的里正叫来。”
方有为很快被叫了来,见了这一幕,方有为有些惊讶,程阳道:“你写下文书,给他们分家,夏蝉以后的事情,不许跟这些人有瓜葛。”
方有为一愣,不知道夏蝉何时跟县太爷这么熟悉了。
可县太爷发话了,自己哪里敢不听,只好写了文书,让双方按了手印。
程阳将地契和分家文书递给夏蝉,道:“拿好了丫头,别在随便丢了。”
夏蝉笑着,“多谢大人为民女主持公道,您真是刚正不阿的好官,为民造福,民女拜谢大人。”
夏蝉这一番话故意说得声音很大,让周围一群人听了,都是越发的对程阳的善恶分明钦佩不已。
程阳哪里看不出夏蝉的心思,只是乐得被百姓们爱戴,所以便笑着道:“起来吧,你这丫头心眼好,快些起来吧。”
夏蝉起身,笑着道:“大人,赶明儿小女让醉仙居给您送两个新菜式品尝,希望大人会喜欢。”
程阳一听,满意的很,“不错不错,你这丫头厨艺好。本官信得过。”
本来去办地契,夏蝉也是瞧见了醉仙居的伙计在衙门,一问,才知道程阳最爱的就是醉仙居的香辣猪蹄,夏蝉一喜,既然是这样,为何不好好利用呢。
夏家的一群人都被带走了,程阳也走了,夏蝉长舒了一口气,将揉皱了的地契小心翼翼的抹平,折叠起来装进了袖袋里。
蔡霞道:“好啊,恶有恶报,这王老婆子真是活该!”
夏蝉笑着,“走吧,咱们回去吧。”
回了家,夏妞儿早早的就等在院子里了,见夏蝉回来,夏妞急忙跑上前,“姐姐,姐姐,怎么样了?”
夏蝉笑着,伸手摸摸夏妞儿脑袋,“妞儿做的好,他们一家子都已经被抓进牢里去了。”
一旁的王青山也听苗丽说了,抬起头来道:“这个夏耀祖,也不知道咋回事,咋还能回来偷钱呢?真不人道,这进了大牢也好,让他们长长记性,省的整天来找麻烦。”
夏蝉点头,“说的是呢。”
夏蝉回了屋子,收拾了一下,便将地契和银子小心的收好,装在了炕上的柜子里,锁了起来。
王氏一群人下了大狱,要被关十五天,这十五天,也够他们受的了。
夏蝉微微眯起眼睛来,这只是小惩大诫,如果出狱之后还不老实,她可真的要动杀心了。
傍晚时分,夏蝉去看了看作坊的进度,这才一天,还没个什么,到了时间了,几人都收拾了东西回家了,夏蝉让几人将东西摆好,叮嘱了一下明天早点来,便也回了家去煮饭。
中午吃剩的一些菜还有,夏蝉让夏妞儿烧了一把火将饭菜热热,便凑合着吃了一顿。
这一整天忙的,夏蝉也累了,晚上匆匆的洗了脸洗了脚,就爬上炕睡觉了。
一夜好眠。
翌日一早,夏蝉迷迷糊糊的醒来,就听见人的说话声了,想必是来上工的工人们已经开工了。
夏蝉起身穿好衣裳,煮了饭出来,然后自己洗脸梳头,王青山也来了。
夏蝉笑着跟王青山和王大柱打了招呼,就回屋子去做饭了。
昨儿个中午蒸了馍馍,都吃光了,今天中午夏蝉决定烙饼,就烙最简单的葱油饼,顶饿还简单,夏蝉去切了葱,准备了一下,然后等中午的时候再做。
这葱油饼可就得趁热吃,要不然可就凉了呢。
不一会儿,苗丽几人也来了,几人笑着说了几句话,就该择菜的择菜,该打水的打水,各自忙活起来了。
夏蝉想着,该去醉仙居写菜谱了,顺便去看看老李那边研究的咋样。
这空挡,夏蝉又蒸了一锅馍馍出来,跟上次一样加了糖和鸡蛋,为的是给工人们当零嘴儿吃,跟蛋糕似得。
刚收拾完,这边苗丽就来了。
进了门,苗丽笑着,“蝉儿,婶儿来找你有点事儿!”
夏蝉笑着迎了出去,拉着苗丽的手往里走,道:“婶儿,赶紧的进来尝尝我这新蒸的馍馍,我刚要夏妞儿去给你跟孙奶奶送呢,你这还真赶巧。”
苗丽连连摇手,“那不成,现如今快要过冬了,谁家不是屯着粮食留着过冬呢,上次你让你叔给俺们捎的棉花跟糖葫芦,俺们都收着了,咋还能收你的东西?”
夏蝉抿唇笑,将馍馍拿了出来在盘子里,端上来给苗丽,道:“婶儿,你尝尝。”
苗丽不好推脱,只好小心翼翼的掰了一块尝了尝,这一尝,苗丽可是佩服的不得了,连声道:“蝉儿,你这馍馍咋做的这么好吃,又软和又甜,还香的很吶。”
夏蝉笑着,“可不是搁了鸡蛋,还搁了一大块乳糖进去呢。”
苗丽连连咂舌,“蝉儿,那这馍馍可是值钱了啊。”
夏蝉笑着,装了几个进去,拿着包袱包好,道:“这些您拿着吃,给孙奶奶吃。”
苗丽赶忙推拒,夏蝉轻笑,叫进了夏妞儿来,让她给孙奶奶送去。
苗丽想着去拦,夏蝉却一把拦住了她,道:“婶儿,你来找我啥事儿啊。”
苗丽被夏蝉这么一打岔,急忙又转回来道:“是这样啊,你叔跟你说了吧,媒人给牵的线,给你柱子哥从陵水村说了个媳妇儿,这不下午我想着去镇子上瞧瞧,买点首饰啥的给她做见面礼啊。”
夏蝉笑着点点头,苗丽又道:“我这寻思来寻思去,你经常去镇子上,想让你陪我一块儿呢。”
夏蝉笑笑,“行啊,我正好下午准备去镇子上买些东西,咱们一起。”
苗丽点头,“诶,行,咱们这就走。”
两人出了门,夏蝉跟夏妞儿叮嘱了几句,又拜托了王青山帮着看好家里,这才跟苗丽一起去村头等牛车。
本来王青山家里也有牛车,可是没人赶车,两人只能去坐别人的了。
这村子里也有一些往镇子上走的牛车,平日里都是收钱的,一个人也就给一两个钱,就可以坐着去镇子上了。
这会儿两人赶来,就看见不少人等在这里了,苗丽笑着跟认识的人打招呼,夏蝉一不小心瞄见了一旁的人,心里闪过一丝疑惑。
这人看了苗丽一眼,眼神又在自己的身上转了几圈,然后又低了头。
夏蝉也不认识这人,看了几眼便没有多注意,可正在这时,那人身边的妇人却笑道:“呦,这不是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