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大当家-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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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蝉冷眼看去,“我并非是想跟你吵,你自己闭嘴吧,要不然后果怕你受不起。”
邓氏来劲了,“你这小丫头,还嘚瑟起来了是吧,爱吃就吃,不爱吃就滚!”
孟培德猛地一拍桌子,一巴掌打在了邓氏的脸上,“要滚的人是你!”
邓氏挨了一巴掌,嘤嘤的哭着,“老爷子,你咋为了个外人打俺呢,俺辛辛苦苦伺候你……”
孟培德心烦的很,“你再这样下去,我就真休了你,带着你儿子走吧,我们这孟家供不起你了。”
邓氏脸色一慌,正要说话,这边刘顺却忽然放下碗,‘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爹啊,别赶我走啊,我以后都好好干活,爹啊,你赶我走了我就没法活了啊……我们虽然不是亲生父子,可好歹也是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求求你了不要赶我走……”
说着,声泪俱下,还‘砰砰’的磕起头来。
这一幕倒是让夏蝉有些惊讶,这个刘顺,竟然这么没骨气?
可是仔细一想,夏蝉又否定了,这个刘顺,肯定不是什么善类。
光是能这样啥也不干的在孟家生活着,足以说明他心里有心眼儿,不是个简单的人。
孟培德心软,孟先书也是,看着刘顺磕头的样子,孟先书道:“爹,行了吧,这还有客人在呢。”
孟培德道:“起来吧。”
刘顺站了起来,急忙道:“谢谢大哥,谢谢爹。”
孟培德看了看邓氏,道:“你再管不住你的嘴,就立马收拾东西走人,知道了吗?!”
邓氏皱眉,却还是不敢与孟培德对峙,“知道了。”
这一顿饭吃的倒是有些压抑,夏蝉吃了小半碗饭,便没有再添,吃完饭,戴香云去收拾了碗筷,孟培德便拉着夏宝儿开始教他念书上面的字儿。
夏蝉坐着也觉得没意思,便下去找了戴香云说话。
戴香云洗着碗,道:“蝉儿,你也瞧见了,这家里啊,是一刻也没有安生的时候啊。”
夏蝉笑笑,“嫂子,好在孟爷爷心里清楚,也不糊涂,还帮着你们呢。”
戴香云笑笑,道:“对了,蝉儿,你今年也十五了吧。”
夏蝉点头,戴香云笑着,“咋的,就没想过要嫁人啊?嫂子跟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嫁给你哥了呢。”
夏蝉轻笑,“嫂嫂,我现在还没想过,想着先稳定下来吧,毕竟家里缺了我可不行。”
戴香云笑着,“那就招一个上门女婿!多省事儿!”
夏蝉轻笑,“到时候再说吧。”
她可不想这么早成婚啊,才十五岁,成婚了就要生孩子,这小身板哪里受得了啊。
这边葛氏要下去上厕所,梅丫便拉着她去,葛氏又是死要面子,怎么也不肯让梅丫在外面守着,一个劲的道:“你走……你走……”
梅丫没办法,只得离开几步,站的远了一些。
黑夜里,葛氏解下裤子,一抹雪白之色在黑暗中格外醒目,看的隐在暗处的刘顺垂涎不已。
他一进门,就瞧见葛氏了,他也知道,葛氏是个傻子,以前也没觉得葛氏长得多么好看,整天疯疯癫癫的整个一疯婆子,可这次见了,刘顺就移不开眼睛了。
葛氏被夏蝉收拾的极好,加上本来就不差,一张芙蓉面加上玲珑的身段儿,在这小山村里可是不常见的。
刘顺想到此,不由得‘咕咚’一声咽了一下口水。
他听到葛氏要来上厕所,所以早早的在厕所里等着,这农家的厕所,都是特别大的,外头放的都是农具什么的,一道墙隔开,里面才是茅坑。
刘顺蹲在墙后面,听着声音,兴奋的就要把持不住了。
等到葛氏准备出来的时候,刘顺这才猛地扑上去,一把抱住了葛氏的身子。
葛氏吓得想要大叫,却抢先一步被刘顺捂住了嘴巴,男人比女人力气大的很,怎么能敌得过,没一会儿,葛氏就没了力气。
刘顺兴奋着,将葛氏勒着脖子拖着往后走,一把扔在了干草堆上,葛氏已经被勒的面色发白,呼吸不稳,这时候,站在外头的梅丫察觉到了不对劲。
葛氏这一趟厕所,也去的太久了点。
梅丫警觉性强,急忙迈步往厕所里走去,一进去,就看见刘顺正手忙脚乱的解裤腰带,葛氏这昏死在草堆上。
梅丫一惊,急忙飞快上前几步,一脚踹翻了刘顺。
“哎呦!俺滴亲娘来——”这一脚踢在刘顺的伤口上,这伤口刚养好,被梅丫这么一踢,又裂开了,疼得刘顺眼泪鼻涕哗啦啦直流,一个劲的大喘气儿。
梅丫上前抱起了葛氏,这一声惊呼,也引来了屋子里的众人。
夏蝉几步赶上前,见了这情景,急忙问道:“梅丫,怎么回事儿?”
葛氏已经悠悠转醒,看了夏蝉,吓得直往她怀里钻,“蝉儿救我,蝉儿救我……”
梅丫道:“这个王八犊子想侮辱夫人,被奴婢一脚踢倒了!”
065 废了渣渣,知了意外见到大姐
夏蝉听梅丫这么说,气得浑身气血都逆流了,眼看着刘顺堪堪站起身子,上前一脚就踹在了刘顺的胸前,将刘顺给踹出了几米远,跌在粪坑里。
“救命……救命啊……”
夏蝉动作太快,后面的几人都还没有反应,丁氏见了自己儿子被一脚踹进了粪坑里,急忙上前去捞。
“顺儿啊……顺儿啊……”
刘顺在粪坑里起起伏伏,“娘……救我啊……”
夏蝉让梅丫照顾好葛氏,上前一把拎起了丁氏的衣领往后一拖,一脚踩在了刚冒出头的刘顺的头顶,又将他给踩了下去。
刘顺经了这么一下,整个人都掉进了粪坑里去,咕嘟咕嘟的冒泡。
这情景看起来的确恶心,戴香云掩着嘴往后退,孟先书伸手挡着她的视线,道:“二弟这也太不是人了,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儿来!”
丁氏被夏蝉摔了一把,跌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的,见到夏蝉又对着自己儿子出手,丁氏顾不上自己,急忙连滚带爬的到了粪坑边,伸手就去捞刘顺。
夏蝉冷冷的抬脚,直接将丁氏给踢了到一边儿去。
身后的众人大气也不敢出,夏蝉冷声道:“自己做的孽,我今天就要他的命!”
丁氏哭天喊地,可是她又不敢上前,夏蝉这丫头站在坑前面,跟尊煞神似得,自己要是再上前,保不齐把自己也得丢坑里去。
可是自己儿子还在坑里喊着救命呢,听着这声音都快不行了,丁氏无法,只得转身痛哭着趴在孟培德脚前,“老爷子,老爷子我求你了,救救顺儿吧,我可不能没有顺儿啊……”
孟培德一张老脸气得铁青,“救他?这个孽畜竟然敢做出这种事情来,还值得被救吗?要是捅出去,这就得下大狱,受鞭刑。”
丁氏被孟培德的一番话吓得浑身瘫软,连哭都没了胆气儿,只得低声哭诉着,“老爷,老爷……救救顺儿吧……”
夏蝉冷眼看着刘顺起起伏伏,不断地挣扎着,冷冷道:“刘顺,你给我记住,今日是我娘没事儿,从今之后,你莫要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如果这次之后你还在我面前出现,那我就见一次打一次,直到虐残了你为止,你不信的话可以试试!”
说完,夏蝉转身看着孟培德,道:“孟爷爷,我们先走了。”
拉着葛氏的手走了出去,孟培德和孟先书几人急忙去送,到了门口,孟培德叹口气,“丫头,爷爷真对不起你……爷爷这张老脸……”
夏蝉顿声,道:“孟爷爷,这不关您的事情,以前她说我几句也就罢了,看在您的面子上我不去跟她计较,可是这次他不该动了这歪心思,孟爷爷,以后我不想见到他,若是再见,我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什么事儿来。”
孟培德心里有数,点点头,“爷爷知道了,丫头啊,你放心吧。”
夏蝉看了看,没有多说,转身便离开了。
这边刘顺被捞了上来,前几天没养好的伤口这会儿已经溃烂,加上被梅丫和夏蝉踢了好几脚,本来要好的伤腿已经彻底的残了,完全没了知觉,整个人也昏死了过去。
这边几人回了家,夏蝉将葛氏安抚好,让夏妞儿去烧了热水,宝儿忧心忡忡的坐在炕边,看着葛氏瑟瑟发抖的样子,眼睛里有了泪水。
“娘,你别怕,宝儿以后都跟娘在一起,时时刻刻在一起再也不分开……再也不让坏人欺负娘。”
葛氏一直发抖,偎着被子不说话,夏蝉在她身边,伸手不厌其烦的一遍遍的抚摸着她的后背,嘴里轻柔道:“娘,别怕,我们都在,我,妞儿,宝儿,都在呢……”
葛氏的情绪渐渐的被抚平,瞪大眼睛看着夏蝉,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不要……不要把我送给他……我不要,我是姐姐,他要娶的人是妹妹……不是我……”
夏蝉一愣,急忙将葛氏抱入怀中,“娘,不怕不怕……没人要送你走,蝉儿一直陪着你。”
葛氏触及夏蝉怀里的温度,这才慢慢的平静下来,睁大眼睛看着夏蝉,“蝉儿?”
夏蝉用力的点头,伸手给葛氏擦去眼泪,“娘,别怕,蝉儿已经把坏蛋给打了,坏蛋再也不会来欺负你了。”
葛氏被夏蝉连声安抚,慢慢的停止了抽泣,弯着腰偎在夏蝉的怀里,“蝉儿,娘这是怎么了……怎么又糊涂了……”
夏蝉摇摇头,“娘没用糊涂,是外面有个坏蛋,娘不怕,以后蝉儿都陪着娘。”
葛氏神色懊恼,咬着唇看着夏蝉,“蝉儿,要不然以后你去哪里都不要带着娘去了,娘自己在家里,免得出去给你添麻烦……”
夏蝉看着葛氏的样子,心酸无比,“娘,你说的什么傻话,你是我娘,我要告诉每一个人。”
葛氏抬头,拿着手捶着自己的脑袋,“可是娘脑子总是不清醒,一会儿能记得事情一会儿记不得……蝉儿,娘知道你是要做大事儿的人,娘不能拖你的后腿……”
夏蝉皱眉,叹口气道:“娘,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夏蝉再怎么厉害,那也是从您肚子里爬出来的,您辛辛苦苦怀胎十个月把我生下来,生养之恩大于天,我怎么会觉得您拖我后腿?”
夏蝉一番话说的情真意切,葛氏眼里聚集起了眼泪,夏蝉伸手给她擦擦,道:“娘,女儿有本事了,是要孝顺您的,好好保护您的,以后,女儿就给咱们家撑起一片天,不会让您再难过受欺负了。”
葛氏心里酸酸的,眼泪止不住的掉落,为的是夏蝉的这番话,为的是夏蝉的一片真心和孝心。
夏蝉让夏宝儿拿了木梳来,拉着葛氏道:“娘,青山叔给咱们做了一个大浴桶,我让妞儿烧了热水,给娘洗澡好不好?”
葛氏点点头。
几人下去,夏蝉给葛氏脱了衣裳,给她往桶里加了热水,拿着手试了试温度,这才拿着毛巾给葛氏擦起了身子。
水温适中,泡在里面十分的舒服不说,还能很好的帮助人缓解压力和放松心情。
葛氏渐渐的放松了下来,夏蝉拿着猪苓给她擦在头发上,帮她细细的洗干净,葛氏歪着头,“这猪苓膏,可不便宜,蝉儿,咱们现在家里有多少钱啊?”
夏蝉轻笑,“娘,我在酒楼给人家做菜,有的赚的,您放心吧。”
葛氏笑着,伸手摸摸夏蝉的脸,“蝉儿,娘没用,苦了你了……”
这一句话说完,葛氏心酸,夏蝉却更加难受。
吸吸鼻子,夏蝉笑着道:“娘,蝉儿一定会找到医术高超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