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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部分

喜嫁-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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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握住这个机会才可,战事多年才出一次,此次若动不得,下一次不知何时才有这机会。”魏青岩穿好衣裳便离开净房,林夕落将冬荷叫了进来,冬荷看着林夕落还未等笑出口,林夕落便道:“不许笑我,否则把你的衣裳也拽掉”
“夫人就会拿奴婢撒气,太过霸道。”冬荷忍不住调侃,林夕落叹气,“霸道又能如何?还不是被人欺负?快穿吧,不然回门就是晚间了……”
擦净身子换好衣衫,林夕落便坐在铜镜之前,由常妈妈亲自为其盘发上妆。
大红喜服,垂云髻,上插累丝双鸾衔寿果步摇金簪,红蓝黄翡纽丝项圈,林夕落未再允她为自己挂上红蓝宝的镯子,而是选了一小叶檀镂空雕荷的手串,“常妈装扮已是贵气,不乏留一份清素,免得与寻常太过不同,被人拿这话说嘴。”
常妈妈应下,秋翠又为她备了一套衣衫首饰等物带着,林夕落收妥好,便带着众人出了门。
再次回至林府,林夕落的心里与以往不同。
之前她对这里胆怯、厌恶,无安全感,可如今历经大婚之日的突变、侯夫人的规矩以及孙氏、宋氏的讽刺,林夕落知道,她离不开林府这娘家,起码,那百年的名号仍可作一底牌,尽管那是一层纸,让她不能真正的依靠,可这年头的人最重视的便是这脸面,她也不得不如此。
林夕落对此并未有鄙夷之心,因这是皇权的时代,这是权官富贵,高低贵贱、等级之分格外清晰,让人不得不将目光投至这虚假的外壳。
好似为己披上一层透明的外衣来抵挡流言蜚语,哪怕再恶言中伤,这层外衣也能消去声音,让人对这言语的刺只有纹丝瘙痒,无半分疼痛之感。
林夕落并非刚刚体会,而是她之前并不愿认同,可在她大婚之前,魏青岩所做的一切布置以及如今要亲自面对,她才不得不屈从。
魏青岩的硬冷之性有目共睹,可他有意娶自己时,也不免运用太仆寺卿的密切关系将林政孝从一七品边辖县令直接提至如今的次五品官衔,亲自出面为林政孝在太仆寺众官齐聚之时挡酒,这无非是在告知众人,他魏青岩赏了脸面,即便林政孝的官职有多大变动,众人都要闭嘴
如今又要亲自带众人去见通政司通政使,这也无非是为了她,怕的便是有人以父亲官职的卑微来束缚她。
连他这般硬气之人都能接受,她怎能再对此无动于衷甚至抗拒?
既然不能将这乱遭的关系切断,那就不妨运用一二,让她能在侯府中硬气一分,为他争他所向往的来去自由。
林府众人已在门口等候许久,待见侯府车驾行至此地,才算松了口气。
林政孝与胡氏二人翘首企盼,天诩在一旁叽喳乱叫,看到魏青岩驾马前来,直接甩开胡氏的手,往前急冲跑去,口中大嚷:“姐夫”
“小心着马”胡氏在后面喊,林天诩却根本不忌,伸着胳膊被魏青岩拎上马,他则自动拽紧魏青岩的衣衫,魏青岩逗着他:“再叫一声”
“姐夫”天诩一脸稚气,倒是让魏青岩爽朗大笑,“想要什么赏?说”
天诩即刻道:“我想大姐”
“这个不许”魏青岩抽抽着嘴,当初拽着这小子连拳脚、学诡道便是瞧他总被林夕落抱在怀里格外不顺眼,他还想粘去?
林天诩自不知魏青岩的心思,则是道:“姐夫给一匹马吧。”
“这个应了。”魏青岩停了马,又将天诩给扔下去,小家伙儿倒是灵巧,直接蹦落在地,毫发无伤。
林夕落从马车上下来,欲即刻去见胡氏,常妈妈在后轻咳一声,她只得叹了口气,直起了腰板,由秋翠和冬荷扶着,一步一步走向林府的大门,身上蕴含的雍贵华丽让人不免齐齐注目看来,魏青岩站在门口等她,她身上的清冷隔距仍在,那股倔强化为沉稳,她那颗抗拒的心,终究化解了……
第一百四十章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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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博弈
林夕落给林忠德行了礼,连带着林政齐、林政肃都未落下。
“让祖父与众位伯父久等,实在是我的不对,给您赔礼了”
林夕落这一举动可着实让众人惊愕半晌,这还是那跋扈的九丫头?居然也会说客套话了
林忠德惊愕半晌,随即道:
“归来就好,归来祖父便放心了”
林政齐与林政肃看向林政孝,却见他都在纳罕自己这闺女怎会如此客气,林夕落这会儿走向林政孝与胡氏,胡氏拽着她道:
“快让娘看看。”
林夕落站好,让胡氏从上到下打量了许久,一旁的三夫人不免道:
“这出嫁过后就是不一样,连九侄女都性子柔和了,如今你母亲亲可不用在日日念叨替你担忧了。”
“三伯母就会笑话侄女,您不妨等着七姐姐给您传来喜讯,早晚您也有母亲这般操不尽的心。”林夕落笑着调侃,林天诩这会儿又冲上来扑了林夕落的怀里,“大姐,我好想你”
林夕落未等抱他,魏青岩便走上前来,揪着林天诩的小爪子道:
“你这些时日的拳脚练的如何?跟我走,让我瞧瞧,若有偷懒,棍子伺候。”
天诩挠头,还欲再还嘴,魏青岩不允他多废话,拎其脖领就给带走。
林夕落看着小家伙儿张牙舞爪的模样就是笑,她看着魏青岩那抽抽的嘴,也明白他到底是何心思,连她的弟弟都介怀,这人的心思到底是宽是窄?
胡氏拽着林夕落便往园中行去,六夫人寒暄两句便离开,三夫人随从其到“宗秀园”,显然是有话欲说。
如若是以往,林夕落恐怕会故意装傻,如今难免问上一句:“三伯母可是在惦记着六姐姐?”
田氏不免一怔,犹豫半晌道:
“九侄女还有心问一问芳懿,这让我的心里实觉愧疚,她如今还在太子妃的身边侍奉着,时至今日,都不知其消息。”
“宫里头的事我便够不到了,如若有这时机,自会为三伯母打探两句消息。”林夕落这般说辞,让胡氏都跟着惊讶的瞪了眼,田氏即刻道:“多谢九侄女了。”
“二姨祖母如今身子怎么样?”林夕落不免想起这个老太婆,她如若身子好,这三夫人还会巴巴的跑来问她?
田氏摇头,“久病不起,能熬过这个年都实属不易。”
林夕落没多说,心里却在念叨着是报应……
田氏也知在此地久呆不适,便借口去筹备饭菜离开了。
胡氏看着林夕落,“闺女又长大了”
林夕落扑了胡氏怀里,“娘……”
胡氏笑着看她,“娘就喜欢你撒娇的模样……哟”胡氏一惊,看着林夕落脖颈上的红印,结巴道:“这……这魏大人也太……”
林夕落连忙将领口系好,“娘又笑话我。”
“他疼你,娘也高兴,不过……这你也够疼的。”胡氏嘲笑,林夕落脸红,她连忙转了话题:
“青岩说了,晚间欲让您与父亲同见通政使,太仆寺卿大人与夫人也一同去。”
林政孝接连升官,胡氏的心里也不再如之前那般惊诧,“他有心了。”
“这无非都是为了我的颜面上能好看。”林夕落话语说着,不免流露几分感慨,胡氏连忙劝道:“他能有这份心已是不易,夕落,你要懂得知足。”
“女儿知足,母亲放心。”林夕落即刻安抚,“大夫人怎么没出来?”
胡氏带几分不屑,“故意装病,不见也好”随即凑到林夕落耳边细声道:
“她院子里的姨娘们被她折腾的病死两个,二姨太太她也不放过,你三伯父被你大伯父小话递的已经被停了职,若非老太爷怒了,他恐怕官儿都要被下了大狱,可惜芳懿那方始终没有音讯,否则你三伯母怎会巴结到你的头上?”
“恶人行恶,从苦入苦,从冥入冥……”林夕落不免又想起林竖贤曾教谕她的这一句话,“让他们折腾着,您与父亲过的舒坦,我就安心了。”
母女二人絮絮叨叨,说不尽的话,而这一会儿,林政孝也从外进来,显然魏青岩刚刚已经说起晚间去见通政使之事,他则看着胡氏道:
“……你也不愿久留在此,不妨借此机会,我们就回了‘景苏苑’吧。”
胡氏见他有此打算,不免道:“魏大人如何说?”
“还魏大人,如今乃是你的女婿了。”林政孝道:“这乃你我二人之事,哪能问他。”
“还是要问一问,姑爷心中是有主意的。”胡氏这话出口,却让林政孝无奈摇头,林夕落笑道:
“母亲,您若想回去不妨就定下,在这儿您也不爽利,何况不知何时大伯母便拿了您做筏子,还是离去的好,这事儿便这般定下,您与父亲好生商议。”
林夕落起了身,带着冬荷与秋翠暂且离开,由他们夫妻二人叙话,常妈妈在院中等候,林夕落道:“不妨在侧间歇歇,院子中可不暖。”
“劳五夫人挂念。”常妈妈谢过,也知这乃林府,不易乱走,何况她乃侯府中出来的管事妈妈,也要为侯夫人做脸?
林夕落在一旁歇息,这时林政辛等人也已经到此,扎下心来将粮行、钱庄的事分派完,林夕落豁然想起金四儿,不免问道:“金四儿怎么没来?”
林政辛嘿嘿一乐,“他怎会再踏入这个府中?”
“我都把这事儿给忘了。”林夕落扶额,不免看向冬荷,这丫头的脸上也挂了几分幽怨,显然当初被六夫人硬逼着给六伯父时受的苦,心中仍有芥蒂。
送走了林政辛和方一柱,林夕落不免把冬荷叫过,“心里头还不舒坦?叫你留在侯府好了,都是我把这事儿给忽略了。”
“五夫人不必挂念奴婢,奴婢没事。”冬荷目光中涌了几分感激:
“若非五夫人提点,恐怕奴婢也没这么好命……瞧着刚刚进门时,以前的姐妹们都一副艳羡的模样,奴婢也知足了”
林夕落拍拍她,“艳羡?是嫉妒吧?带着秋翠一同去见一见那些姐妹,如今你是我的贴身一等丫鬟,也做足脸面硬起来,既是她们愿意嫉妒,你不妨去好生显摆一番,也把憋在心里头的那口气撒出去,秋翠会护着你。”
林夕落给秋翠使了眼色,秋翠立即架着冬荷便道:“冬荷姐姐带妹妹去哪里玩?”
两个丫鬟给打发走,林夕落有心去见一见林忠德。
以前迈出林家之门,她巴不得永远不进来,几次相见,都不免扫兴而散,可这终归不是长久之事,林忠德已过花甲之年,还能撑多久,谁人能知?
把冬荷与秋翠赶走,她如今身边倒没了人相陪,只得让秋红与常妈妈跟随。
派人去探问,林忠德已经回了“书闲庭”,魏青岩正与林政武、林政齐等人叙谈。
林夕落直奔“书闲庭”,林忠德倒没想到她会主动前来。
“坐吧。”林忠德将身边的杂役撵走,只留下林大总管,审度林夕落半晌,随即开口道:
“你这丫头厉害,如今风风光光嫁入侯府,更得魏大人独宠,林府里的人,你也接二连三的把持着,连政辛你都未放过,你要把老夫给挖空了。”
话语虽为感慨,可不免带几分怨恨责备,林夕落道:
“祖父何必如此说辞?您不过是不愿承认自个儿老了,把控不住满堂儿孙,何必怪罪在我的身上?”
“你是来讽刺老夫?”林忠德颜面乍怒,林夕落摇头,“您仍听不进去告诫劝慰。”
林忠德别过头冷哼不语,林夕落缓缓言道:
“您如今虽贵为二品左都御史,可齐献王把绮兰娶为侧妃,大伯父在其后巴结的像一条狗,可其乃林家嫡长子,即便您不愿认,这众人也都将林府归了那一方,当初您之所以纵容,无非也想稳住您林家家主的名号,大房依着您的心思成了气候,二房、三房破落下去,可却未成想,大伯父把您也给架了起来,您是作何都不对了。”
林忠德目光乍冷,林夕落仍继续道:
“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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