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嫁-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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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氏跳了脚的嚷:“疯子,这就是个疯子”
第一百六十八章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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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重伤
林夕落离开“筱福居”,可回到自己院子门口,她的脚步忽然停滞。
并非是不敢,而是她不知应该如何面对魏青岩。
她承认这一次的事可谓损人伤己,用个想爬主子床的丫鬟来考验魏青岩的心,同时,她也在自我折磨。
如今虽在侯夫人那里吵闹了一通,夺下自个儿处置院子的权,可她不知道该如何安抚他,因为他这一次是真的怒了。
从未在其眼中看到那样失望的目光,林夕落垂头沉叹,她该怎么办?
站在原地,她怔住不动,心里忐忑不安,脚在不停的踢着地上的石子儿,陈妈妈吩咐下人们先进去,她便在林夕落后面一直的守着。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林夕落心中越发的焦躁,一脚将石子儿踢远,这一抬头,才发现面前站着个人
“你何时来的?”林夕落看着与自己隔有几米远距离的他,不免率先开了口。
魏青岩看着她,“从你踢石头子儿的第一脚开始。”
林夕落僵住略有不知所措,魏青岩依旧面容绷紧,毫无表情的看着她。
“我想回院子里。”林夕落朝他的方向挪了一小步,魏青岩未动,她便这样一步一步的走至其面前。
只差一步,鼻尖便能触碰到他的胸膛,林夕落仰头看他,那一双狭长眼眸也注视而来,似有无尽的话语欲说,可却半个字都没有。
二人就这般僵持着,看着,谁都不动,陈妈妈早已无声的离去,空旷的院门处,只有他二人在此。
“你没什么想说的?”魏青岩终究忍不住先开了口。
林夕落点头,“有。”
魏青岩低沉言道:“你说,我听。”
“说不出来。”林夕落眨了眨眼,并非敷衍,而是这般许久她都没想出能说什么。
说她对今日之事心中存有欢喜、只因他不要那通房丫鬟?林夕落只觉这话出口,魏青岩会大发雷霆,可除此之外,她还能说点儿什么?
魏青岩沉叹口气,随即出言:“你既然说不出,那我来说,你后悔嫁入侯府?”
林夕落摇头,“没有。”
“你后悔嫁我?”
林夕落依旧摇头,“我没有。”
魏青岩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语气极重:“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独断专行,看到旁人为你焦虑暴躁,你心中欣喜高兴?”
“没有……不是,我、我是有点儿高兴。”林夕落嘀嘀咕咕说完,就见魏青岩的眼中迸发出前所未有的怒意,可还未等训斥出口,林夕落猛的跳起身,搂上他的脖子,用亲吻堵住他的嘴
魏青岩有意推开,林夕落不松手……
大手抚上她的屁股,将其抱在怀中,魏青岩狠狠的咬了她的唇
“哎呀”林夕落抿了几口,委屈道:“都出血了。”
魏青岩看她,“你想笑就笑,何必装委屈”
“咯咯……”林夕落终究没忍住,撅着小嘴道:“真的出血了。”
“这事儿你甭想糊弄过去,我与你没完”魏青岩不肯轻饶,林夕落赖他身上,“没完就没完,反正大婚了,这辈子也就是你的人,大不了你给我关起来,还能怎么着,除非你休了我。”
“你就不怕万一?”魏青岩双手抱着她,可目光却望向远处……
林夕落不知后方又有何事,嘴上继续耍赖:“不会,你舍不得的。”
话音落下,林夕落就听身后簇簇之声越发的猛烈,抬头往那方看去,却是灯火涌亮,大批的侍卫朝此赶来,而前方传信之人却是齐呈。
魏青岩将其放置地上,齐呈连忙道:
“五爷,出事了”
“何事?”魏青岩的脸色也带有几分凝重。
齐呈看了看林夕落,话语没出口,只是道:“侯爷召见,大事”
魏青岩没有停留,转身便跟随齐呈离去,可又想起身后的人儿,不免嘱咐道:
“我归来之前你不要离开这院子。”
“我跟你一起去。”林夕落拽他的手不松开,魏青岩有些迟疑,齐呈不敢回驳,却又不愿让林夕落掺和:
“五夫人,不是好事儿,您还是莫沾身,免得惹出麻烦。”
这话也算是好意,林夕落则点了头,魏青岩吩咐人送林夕落进了院子,他带着侍卫疾速离去。
能是何事?林夕落心中不免猜想,齐呈可是宣阳侯身边儿的人,他若能来亲自传信,恐怕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回到院中,冬荷与秋翠二人则上前服侍,陈妈妈也跟在其后。
刚刚在“筱福居”,五夫人可是要到了自己处置院中事的权力,院中是否要换一批下人,可都等着她发话。
常妈妈不免也在门口犹犹豫豫的候着,本以为五夫人归来会有话说,可未想到连点儿声音都没有?这反倒是让她心里更没了底。
有人从外问来了春芽的下场,不过是大夫人下令打了二十板子,只剩下一口气,能不能活过今晚还是回事,可五夫人这方到底有何打算?
林夕落在屋中沉了半晌,却见秋翠正在与陈妈妈使着眼色撵她走。
刚刚陈妈妈已悄悄的把林夕落在“筱福居”的事讲给她与冬荷听,夫人掌了权,还不得把常妈妈这管事妈差事换个自己人?
陈妈妈早就有这份心思,如今正好有机会,她怎能不心动?
林夕落看这母女二人的眼睛瞪来瞪去,轻咳几声,秋翠一怔,脸上瞬间红了一片,尴尬的上前道:
“夫人,您还是早些歇了,奴婢这就去为您温水。”
秋翠说着,不免连陈妈妈也往外推,陈妈妈不愿走,可又拗不过秋翠,母女二人推脱半晌,林夕落终究是不得不把这事儿先说个清楚,“甭走了,就在这儿说了吧。”
陈妈妈即刻行至林夕落面前,“都是五夫人一句话。”
“陈妈妈,您还得守着大厨房的差。”林夕落这一句,却是让陈妈妈略有失望,可也未私心过重,开口道:
“老奴也知道这厨房之地重要,可您如今已是要来了掌院之权,若还让常妈妈在此管着,岂不是与寻常没有两样?”
“她?”林夕落摇了摇头,“她就在这空架子上坐着吧,五爷与我的吃食、用度才是最要紧的。”
秋翠带几分埋怨,不免斥道:
“听听,刚刚就说过了,别因为这点儿事来饶五夫人,五夫人做事自有分寸,您跟着听就是了,何必多言多嘴?”
陈妈妈也觉面色难堪:
“都是老奴心思狭隘了,五夫人放心,老奴一定尽心尽力的管好厨房之事。”
“您这心思也无错,她这管事妈妈若不动,的确与寻常没了两样。”林夕落看向门外来回走动探听的人影,倒是大了点儿声音的嚷:
“今儿先都歇了,明儿一早起来,将院子中所有的丫鬟婆子都给我叫来,问问她们常妈妈到底能不能再用了,这院子的厨房离不开陈妈妈,除却常妈妈我还真没有恰当的人选了,也是个难为人的事”
林夕落这一嚷嚷,陈妈妈愣了,可随即明白林夕落的用意,不免在一旁接话道:
“五夫人说的是,莫怪老奴多嘴,您今儿意气用事,倒是忘了身旁没有得利的人儿,这院中的事都不大,可惜就是琐碎,若是您自个儿把持,还不得累坏了身子。”
“那就只能明儿早问问这些丫鬟婆子,若是真觉得常妈妈妥当,就不妨再用一用”林夕落这话说完,则给冬荷使了眼色,冬荷故作去开窗透气,在角落中则看到了一人影正脚步匆匆的离开。
“就是常妈妈。”冬荷走至林夕落跟前回禀,林夕落不由得冷笑,跑这儿来偷听她的话?
她明儿倒是要看一看,都有谁敢推举她继续当这个管事妈妈
这一天的事儿算是彻底的了解,冬荷不免提起那夏兰,“……春芽已是处置了,她怎么办?”
“她来此说是伺候夫人的,不还是想……想做那个?不如早早打发了,免得碍夫人的眼。”秋翠在一旁出了主意,她是个傲气性子,终归是出身军户人家,在服侍林夕落之前,从未伺候过旁人,对这等通房之事厌恶得很。
冬荷没插话,而是等着林夕落做出决断。
“先沉她两天,盯着就是,容我想一想再说。”林夕落没直接将其撵走,虽说都是侯夫人送来的,可若非春芽之言要上魏青岩的床,她也不会拿她当筏子,去找侯夫人与孙氏的麻烦。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当个通房就那么舒坦?
夏兰终归没与春芽一个心思,林夕落更有心再看一看她是否能得用。
魏青岩这一夜都没有归来,林夕落心里头则多几分忧伤,今日若不是她主动献吻,他的一张嘴还不得斥死她?
她的确心中喜乐,这是事实,可建立在他懊恼基础上的高兴,这的确不太地道……
心里头想着,林夕落也不知何时睡去,可时至半夜,外方忽然一阵响动,她睁开眼,就见冬荷匆匆的过来回禀:
“夫人,听人说大爷征战伤重,危在旦夕了”
大爷?魏青石?抢战功还能搭上命?林夕落脑中立即蹦出俩字:活该
第一百六十九章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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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贼心
虽说心中斥骂魏青石活该,林夕落的心里也不免想起魏青岩被齐呈叫走,恐怕就与此事有关。
这侯府里头,恐怕是又要乱了
无论此事如何,都轮不到林夕落来操心,外人如何乱都无谓,她今儿可要把院子里的事都处置利落,否则昨儿岂不白折腾了?
心里也没了睡意,林夕落则起了身,冬荷送上温润的粥,林夕落先用了一碗。
虽说天色还未大亮,可大爷战归、身负重伤,即便“郁林阁”没有什么动静儿,侯府周围已灯火通明,映进院中的光亮、侍卫跑动的硁硁步声、喧嚷的呼喝从外厉声传来,谁都没有那份心思能再安然睡去。
侯府的大爷乃是宣阳侯嫡长子,承世子位,将来总有一日能接侯爷的爵位,可如今他出了事,府里还能安生得了么?
林夕落一边沉着思忖,一边等候天色大亮,卯正时分,院中已有不少丫鬟婆子起了身,冬荷开了正屋的门,常妈妈则带着所有的丫鬟婆子们来给林夕落请安。
常妈妈这一晚可着实没能睡踏实了。
一颗心提在嗓子眼儿里,心里忐忑不安,虽说心知林夕落不会让她再这么轻轻松松的当管事的,可林夕落不开口,她还得在这位子上呆着?
晚间已是私下里与众位丫鬟婆子都商议好,若今儿五夫人问起,自要撑她几分面子……心中有事,便觉得时间过的太慢,好似脚底下被摁上了钉板,怎么呆都不舒坦。
林夕落看向众人,“今儿让你们来,也没什么大事,昨儿春芽那丫头的事你们都瞧见了,心里头都怎么想的?不妨说给本夫人听听?”
常妈妈一愣,本是寻思要问她的事,怎么拐了春芽那丫头的身上?
周围的婆子丫鬟们不免面面相观,可五夫人问了,谁能不上前巴结着说话?
“那丫头都是自找的,五夫人仁慈,没直接将其打死,而是送了大夫人那里,依着老奴说,这样的骚蹄子压根儿就不该往咱们院子里进”
“那是,说是让其伺候五夫人的,却巴巴的跑去伺候五爷,着实可恨,奴婢都没脸说”
“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活该”
一人话起,周围的人不免跟着骂开,林夕落看着那夏兰,毕竟是跟春芽一起被送至此处的,她都快被骂的哭出来。
林夕落看向常妈妈,“常妈妈,您怎么看?”
常妈妈虽也有意斥骂两句,可见林夕落的目光明摆着是在以这件事来拿捏她,斟酌片刻,开口道:
“老奴的话恐怕不中听,若提通房丫鬟,各府的爷多少都有一两个,五爷不喜,这不是春芽的错儿,但她的确是越了规矩,本应在侧间候着,夫人怜惜她,派了个婆子去护着,她却把自个儿当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