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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部分

喜嫁-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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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这些时日的进补,林夕落也发现她略胖了些,但面色红润还算没胖到不得入目。
换上了宽松的衣裳,魏青岩则取来一件狐皮的披风为她系上,随即便牵着她的小手带她出门。
而这一次出行却比寻常人都多,冬荷和秋翠自不用说,侍卫加倍,连带着乔高升都一同跟随,而乔高升寻常就住在侍卫营,在此也着实呆的够了,这一次能跟随出行一同喝酒,他则高兴的不得了。
林夕落上了马车,上下左右都是厚厚的绒毛褥垫,格外柔软,而魏青岩也陪她共乘马车,一行人则朝着罗府而去。
罗府这一日乃是以罗大人之母罗老夫人的寿日当了借口宴请众人。
来的宾客不少,但都乃太仆寺的官员以及罗大人的至交好友,其余之人则没有发帖相邀,故而林夕落与魏青岩前来,俱都上前热切探问,巴结结交寒暄客套的则是少数。
罗夫人可怕累坏了林夕落,早早的就为她置了最好的软椅子,私下里道:
“特意跟五爷说的,否则还怕你来不成呢!”
林夕落笑着坐下,见周围没有人,她才跟罗夫人开了口,“可是涵雨的婚事遇上了什么难题?”
“你猜到了?”罗夫人目光惊讶,林夕落点头,“如若顺当的话,一不是定亲、二不是成亲,哪里还需要五爷与我特意来帮你参详?”
罗夫人则点了头,将身边的人遣走,她则寻个机会与林夕落详说此事。
“本是想拒了荆山伯的那门亲,怕涵雨受气,而我本人瞧着那位小伯爷也不觉得他是涵雨的良配,可孰料太子妃在里面插了手,这却是让我与罗大人束手无策了!”
太子妃插手?
林夕落皱了眉,想要敲去魏青岩的羽翼,现在又将手伸至罗大人这方,这位太子还真不消停啊·……
第三百零四章倒霉
林夕落听着罗夫人的话则沉默片刻。
说是太子妃插手,但这背后定还是太子指使,可就这么明目张胆?
皇上如今可是回来了……
“太子妃跟荆山伯可是沾了什么亲戚?她鲜少抛头露面,怎么会在这一次忽然插手?”林夕落问完,罗夫人则道:
“正让你说中了,就是沾了亲,荆山伯的夫人与太子妃算得上是表姐妹,这荆山伯的公子便算得上太子妃的表侄子,虽说关系远一点儿,可到底是能攀得上亲,谁能不给这个面子?”
“这事儿可真是说笑话了,幽州城就这么大,左右算算都能扯得上亲戚。
林夕落这般嘀咕,却也知道这事儿还真有点儿棘手,人家攀了亲了,纵使就是拉拢人脉强搅和,可好歹有这亲戚关系摆在此,戳人家脊梁骨也着实的戳不动。
何况太子妃这人向来都不在外多言多语,这是初次露面······
“我跟五爷说说,看他能想出什么办法,这事儿还真有点儿麻烦。”林夕落说完,罗夫人也不得不摊手苦哀,“谁说不是呢,我这听了之后可上了火了!”
“别急,麻烦事也有解决的办法。”林夕落安抚两句,而罗夫人又被丫鬟叫走去迎别的夫人。
林夕落则坐在原位上等着魏青岩,魏青岩也担忧林夕落,在众位官员面前寒暄几句就先行告退,也不顾什么规矩不规矩的,直接进了女眷这一方的院子,直奔林夕落而去。
众位夫人瞧见也议论不停,但都已知道昨儿皇上都亲自赏了这位五夫人,谁还敢讽刺嘲笑?俱都嘴上艳羡的说着······
林夕落见魏青岩过来,则与他说起了刚刚罗夫人提及的事。
“…···太子要在这里插手,咱们是管还是不管?”
“管。”魏青岩态度明确,“罗大人虽未明说·但刚刚荆山伯之子与城府之子我都见过了,谈话之余则一进一退,一躁一静,两个极端·而那位荆山伯之子为人也是一般货色。”
“那你想怎么管?”林夕落问着魏青岩,魏青岩一本正经,“我正在想,不过稍后喝酒先灌醉一个再说。”
林夕落忍不住笑,这人的鬼主意实在太多,魏青岩则陪着她在此叙谈片刻,又被罗大人拽走去应酬。
罗夫人让罗涵雨与她身边的妈妈陪着林夕落身边照料着·她也被众夫人拽着,实在忙的顾不过来林夕落。
“涵雨,那二个人你见过吗?”林夕落问完,罗涵雨的脸上则“通”的一下子全红了,连忙低头带摇头的道:“没有。”
林夕落则追问:“不想瞧一瞧哪个更合你的心意?”
“怎能见呢?那岂不是不合规矩了?”罗涵雨虽也有心,可又顾忌着违礼,小手揪着帕子来回的搅,都快扯碎了。
“让你见他们俩·又没说让他们俩见你,这事儿有什么不合规矩的?他们想见你,我还不给这机会呢!”林夕落拍拍罗涵雨的手·“等着,稍后我想个辙,让你将他二人都瞧见。”
罗涵雨脸色更红,却微微的点了点头,可又怕被人笑话,更是将头垂的更低。
林夕落让冬荷与秋翠陪着上了席,而这一席上有荆山伯的夫人,幽州城府夫人则在另外一席,瞧着二人的模样,就明摆着城府夫人被压了一头。
林夕落看着城府夫人则点头笑了笑·算作是再见之礼,城府夫人也没即刻过来巴结,只相笑而坐。
终归是寿宴之礼,罗府的老太太年岁已高,罗大人与罗夫人等子子孙孙上前拜寿、上礼,这一行礼节下来·老太太已有些撑不住身子,则先行离席。
众人开动席面的酒菜,荆山伯的夫人则率先的开了口:
“魏五夫人如今可吃用得惯这些饭菜?还以为你不能与我同席,要去吃小席面,却没想到你还真没这么多的讲究。”
话说的格外难听,可林夕落早知道这位夫人就这脾气,好话从她嘴里说出来也是刺耳难听,只得笑道:“终归是来做的,给罗府的老太太过寿,我来这地儿讲什么规矩?”
“这倒也是。”荆山伯夫人笑着道:
“以前就听人说魏五夫人最不喜欢规矩,如今看来这也是好事,免得在外人府邸还要穷讲究,岂不是招人讨厌了。”
林夕落看她一眼,“荆山伯之子如今就在礼部任职吧?那可是最讲究规礼之地,我却是没有见过,不知荆山伯夫人可否请来让我一见
“这······”荆山伯夫人有些迟疑,她本只寻思痛快两句嘴罢了,没寻思会被这位魏五夫人给揪住话题?但好歹只是要见一见她的儿子,这倒也无妨······
“这场合合适吗?”荆山伯夫人笑看罗夫人,目光则指向了城府夫人,罗夫人就当没看到,“您想让人叫公子来?这就派人去请吧!”
荆山伯夫人一怔,则只好跟身后的丫鬟说了一声,丫鬟匆匆跑去,她则看了罗夫人一眼,随后脸上堆笑的等待。
若非魏青岩说要灌酒,林夕落也不会借机让荆山伯夫人在此叫她的儿子过来。
终归是礼部出身,这等人家装脸面也是有几分演技的,不会在此凭空出错……
但前提是别喝醉,别酒后失德!
林夕落正想着,远处则有一青年男子慢慢走来,可看着那脚步踉跄晃悠,荆山伯的夫人则有些神色惊慌,林夕落则忍不住心里发笑,果然,魏青岩灌醉的就是他,动作可够快的······
众位夫人都朝这方看来,谁不知道今儿荆山伯的公子与城府府尹的公子是主角?
这目光齐齐盯着,倒是把这男子给看愣了,也觉出头晕酒醉,脚下不稳,则一巴掌拍在了丫鬟的肩膀,由丫鬟搀扶着往这方前来。
罗夫人的脸色则沉了……
这还是要来求亲的,瞧他跟丫鬟的如此熟悉的动作就知道这在府中也不是个老实的……
荆山伯夫人瞧见罗夫人脸色微沉,则立即起了身,当即道:“这是怎么了?这就醉酒了?”
男子当即拱手致歉:
“给各位夫人请安了,酒量浅薄,两杯便醉,让众位夫人笑话了,给罗伯母赔罪了。”
这话说出可让人挑不出错儿来,说酒量浅薄,这是表明寻常不出去耍酒,更是亲自给罗夫人赔罪,乃是诚意至深。
罗夫人微微点了头,则看向林夕落,摆明在告诉她,束手无策的原因瞧见了吧?人家装圆了,不出错怎么挑理?
林夕落在一旁看在眼中也觉得有点儿难办,而往罗涵雨的方向看去,这丫头已经不知道哪儿去了,估计是躲起来角落中偷瞄,不肯在此露面罢了。
荆山伯夫人则引着其子挨个夫人给行礼,待到林夕落面前,她则特意道:
“这位是宣阳侯府的魏五夫人,魏青岩魏大人之妻。”
“给魏五夫人请安了。
“不知该如何称呼?”林夕落问完,他则道:“姓夏、名子雄、字君方,字号乃是小侄的姨母给取的。”
“姨母?倒是初次听说有请女眷取字的。”林夕落笑言,荆山伯夫人即刻道:“他的姨母也是我的表姐姐,乃是当今的太子妃。”
“哦······原来如此。”林夕落前一声拉的格外长,“不过这倒是让我有疑问了,君方在礼部任职,不妨为我解讲一番可好?”
“魏五夫人请问。”夏子雄有些头晕,他刚刚哪里是喝了两小杯?而是一大坛子,幸好被丫鬟叫来,说荆山伯夫人找,否则他恐怕要钻入桌底,丢人现眼了!
可刚刚是罗大人灌酒,他不能丢脸,如今魏五夫人要拷问,夏子雄实在是头大如斗,只盼着这位五夫人别问出什么奇怪的问题让他回答不上来。
“取字请何人为佳?”林夕落说完,夏子雄想一想便道:
“一请祖辈、二请师长、三请学问渊博之人。”
“那你这位姨母算其中那一类呢?”林夕落问完,也不用他回答,则是道:“你今年龄几?”
“十八正岁。”夏子雄有些慌,可他这一回答,林夕落则又道:
“女子及笄取字,男子弱冠取字,你还未至弱冠之年,怎么先把字给取了?若非是寻常人家我倒不奇怪,荆山伯与子雄贤侄可都是礼部任职之人,怎么也犯了这样的忌讳?”
夏子雄哑口无言,脑袋也有些浑浊不知该回答什么,荆山伯夫人见林夕落在此挑事儿,则上前道:
“不过是表姐姐先给取好罢了,还未在弱冠之礼上明赐。”
“没有明赐怎么在人问他名姓之时就顺口说了?”林夕落笑问,荆山伯夫人的脸色更沉,“孩童心性,随口一说。”
“孩童心性怎能去礼部任职?”林夕落一句一逼,分明是让人下不来台,而众位夫人谁都不插话,只用眼睛看,这位五夫人不好招惹谁不知道?
刚刚荆山伯夫人上来便开始挑刺儿,话语说的格外难听,虽说她是臭嘴惯了,可初次见面就这样交谈谁受得了?
如今惹上了魏五夫人,荆山伯夫人可要倒霉了!
第三百零五章道理
林夕落不挑夏子雄的对错,她则只针对荆山伯夫人。
夏子雄纵使再有错,都能由家人出面致歉赔罪,即便罗夫人冷下脸来,太子妃如若亲自跟罗夫人致歉,罗大人夫妻说不出个“不”字来。
但如若是荆山伯夫人在此地翻了脸,那这事儿就没有了回旋的余地。
故而林夕落好似是在挑剔夏子雄,可她就盼着荆山伯夫人沉不住气插嘴,但林夕落这般做并没有失望,这荆山伯夫人还真就上了套了。
其余夫人谁都不肯多说一句,只看着荆山伯夫人在此尴尬发呆,不知道该怎么回林夕落的话。
目光也多、议论簇起,荆山伯夫人焦促急了也没了装大度的耐心,沉了脸色道:
“五夫人,您可是向来不遵这些规矩的,今儿怎么挑剔起没完了呢?还不讲道理!”
“我不讲道理吗?”林夕落吃惊的看着她,随后便又看向其余的众位夫人,“我刚刚有不讲道理?”
“五夫人怎能是不讲道理了,虽说性子烈点儿,但不被欺辱到头上从来不对外人蛮横,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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