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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部分

喜嫁-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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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尽管收敛,可笑意仍然掩藏不住,未过多久就被孩子们拽到侧间去,听他讲起在外的自由生涯。
魏仲恒初次成为众人的焦点,口若悬河,说至最后他已经有点儿癫狂状况,可每听到一声众人好奇的叫好,侯夫人的脸色就更冷一分。
孙氏终究没忍住,出言道:
“五弟与五弟妹辛苦了,将仲恒教育的如此出息,大爷如若还在,定会好好感激二位。”
傻子都听得出这话中酸味儿十足,林夕落却接言道:
“大嫂不必这般客气,仲恒跟着我一点儿都不费心,倒是能帮我做不少事,不过他小小年纪就能咬牙吃苦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也得说是大嫂前几年调教的好。”
林夕落说痛快拉倒,话罢便往嘴里塞了水果,孙氏好像心里塞了个蒸笼,怎么呆都不是滋味儿。
侯夫人瞪她一眼也没多说,林夕落如今宝贝着,她这般上赶着挑衅岂不是自讨没趣?何况又乃是大年三十,她提起魏青石这不是给人添堵么?
孙氏有些呆不住,欲起身离去,侯夫人轻咳一声,朝后吩咐宋氏道:
“你大嫂食素,可吩咐厨房单准备桌席了?”
宋氏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这是侯夫人摆明了不允孙氏离开……
“已经吩咐了,还有大少爷的席位……”
提及魏仲良,侯夫人则叹气,“他怎么还不来?今儿大过年的,都让众人等他不成?”
孙氏自当明白侯夫人话中之意,连忙回道:
“他昨儿睡的晚,稍后就到。”
侯夫人心里沉重,却实在不愿多说,对魏仲良,她已经没有任何希望。
前些时日宣阳侯与她推心置腹的谈,她从侯爷那里也明白,这事儿不是侯爷能做得了主的,她虽然对魏青岩抱怨,可侯爷说的也无错,自家这几个有哪个是出息的?
恨铁不成钢,她如此刚傲的性子,怎么就生出这样几个儿子来?
唯独魏青石有沉稳之心,却还过世的那般早……
心里越想越憋闷,侯夫人只得端了茶碗,以清目的名义来抹去眼圈中的酸涩。
众人坐在此地也是无聊,反倒一旁的孩童们喧嚷的热闹。
未过半晌,魏青羽则亲自来这屋中叫魏青岩,道是侯爷有急事相商,让他过去。
魏青岩即便不愿也只得起了身,行至魏青羽处道:“何事?”
“宫中来人了。”魏青羽声音虽小,可众人也都已听到。
侯夫人的心里“咯噔”一下,好像绷紧的弦儿就快断了一般,魏青岩叫过魏仲恒,“在此地陪着你五婶娘,保护好她。”
魏仲恒对这个承诺格外认真,“叔父放心,一定护好婶娘。”
话语说罢,他站在林夕落一旁便不再去玩闹。
孙氏只觉得要气昏过去,林夕落则扒着水果与魏仲恒分享……
宣阳侯带着众人一同到门口去迎宫中来客,乃是皇上年前分赏文武百官,送年礼。
来人乃是皇上身边的陆公公,宣阳侯则即刻上前,“陆公公大年来此,可是劳烦您了!”
“皇上的吩咐,咱家自然要遵,也是来给侯爷拜年请安的了!”陆公公脸上灿笑,可这笑容却让宣阳侯心中没底。
“可是有消息了?”宣阳侯至一旁细问,陆公公摇头,不免道:
“侯爷,咱家说一句不中听的,皇上这些时日都没给您确切的音讯,这件事恐怕是不成了,户部侍郎与您嫡长孙退婚一事,皇上也已经知道了。”
宣阳侯心中一沉,只得苦笑:“那再递折子的话……”
“那就是侯爷您的事了!”陆公公不肯再多说,宣阳侯也知陆公公如此点明已是不易了……
宣阳侯立即拱手道谢,而陆公公与魏青岩又亲热寒暄片刻,谈论话题无非是林夕落腹中胎儿之事。
看到宣阳侯神色的淡漠和失落,魏青焕心里不免兴起,连帮着打赏搬礼的内宦都多了一把银子。
送走陆公公,宣阳侯与众人往回走,魏青焕豁然看到树丛后方有一个人影窜动,待看清楚此人,他不由得灵机一动,追上宣阳侯道:
“父亲,陆公公只字不提世子位的事,可是在等着五弟妹诞下胎儿再议?”
第三百二十三章毒打
魏仲良只听到魏青焕问出的这一句便悄悄的离开了侯府门口。
步履匆匆,目光四处瞧探,若有侍卫将目光投向他,他则毫不犹豫的瞪回去。
但凡是有人看到他,都能感受到他的怒意和癫狂。
魏仲良的确是癫狂了!
他刚刚便去“筱福居”见侯夫人与孙氏,可行至一旁,就看到宣阳侯与众位叔父前往侯府门口,问了守护的侍卫才知是皇上颁年赏。
前些时日他从孙氏口中得知侯爷又上了折子为他请世子位,谁知会不会今日便下旨?
魏仲良没有光明正大的出现,而是一直在角落中匆匆跟随而去。
听到陆公公宣赏,又在一旁看到侯爷与他私语时脸上的失落和无奈,如今再听魏青焕的言辞,魏仲良这一颗心彻底的疯狂!
魏青岩、林夕落,还是这个女人的肚子!
如若不是他,皇上怎么不会下旨颁世子位?都是这个可恶的女人,都是她!
魏仲良怀着如此狭隘至极的心往“筱福居”匆匆赶去……
而此时,宣阳侯看着魏青焕,对他豁然问出此话略有奇怪,“你懂个屁,大过年的不念点儿好!”
魏青焕一缩脖子,余光看向那角落中已无人,便心中有数的笑着道:
“父亲,这事儿掖着藏着又有何意义?争抢一通,连手指头都争没了,儿子如今就这没这心了。”魏青焕在一旁自嘲自叹,宣阳侯看他一眼,冷哼的继续往前走去。
魏青岩与魏青羽、魏青山一同往外走,三人对皇赏无心,魏青羽见魏青焕与侯爷落在后方不免停住脚步欲等一等,“……大过年的,还是莫让父亲挑理。”
魏青岩点了头,魏青山看不惯魏青焕拽着侯爷没完没了的叙话。“天都要黑了!”
宣阳侯则摆手让众人先走,魏青岩与魏青焕目光交错之间,豁然觉得他嘴角有一丝冷笑!
魏青岩一声没吭率先离去,魏青山一转身。就见魏青岩已经走出许远,笑骂道:
“这还真离不开媳妇儿!”
魏青羽安抚道:
“他有心结。”
魏青山点了头,与魏青羽也快步跟随而去,而此时,魏仲良跌跌撞撞的先进了门,侯夫人见到是他,则言道:
“怎么这时才来?”
魏仲良只轻声的“嗯”了下。随后便拱手道歉,“给祖母请安了!”
侯夫人点了头,递上了红包,而魏仲良则依旧从孙氏、宋氏这方开始,挨个的说贺年词,随即拿赏。
待行礼到林夕落的面前,他咬牙的声音格外响,“给五婶娘请安。”
林夕落也从冬荷那里接过红包递上。魏仲良接过起身,正对上魏仲恒的目光。
魏仲恒站在林夕落的身旁,目光也看向他……
愤怒、仇恨加上偏激的心。魏仲良只觉气血上涌,豁然变脸,看着魏仲恒,可他的拳头却朝着林夕落的肚子捶去!
“你去死吧!”
魏仲良的豁然突变吓坏了所有人!
侯夫人连忙大喊,孙氏、宋氏和姜氏谁都没反应过来,待上前时已经晚了!
林夕落惊愕之余双手捧着肚子要躲却身沉难以动弹,魏仲良闭着眼一顿乱拳捶上……
而拳头捶上几下就被横踹出去一脚!
他倒在地上朝林夕落这方看来,却见魏仲恒捂着肚子倒在林夕落面前,而魏青岩正站在一旁瞪视着他……
没打中?
魏仲良笑容僵在脸上,看着魏仲恒的嘴角吐出了血。而林夕落除却惊吓到之外毫发无伤,魏仲良疯狂了!
“你个杂种,你居然替这个女人挡着,你个狗杂种,你知道不知道,她们是毁了我世子位的人。我跟你拼了……”魏仲良还欲上前,却被魏青岩捏着喉咙拎起身,他的手指如若扣下,魏仲良的喉咙定当粉碎!
侯夫人吓的呆若木鸡,孙氏最先反应过来,即刻扑在魏青岩的脚下求饶道:
“五弟,他是个孩子,他鬼迷心窍,他不是东西,你饶了他这条命,你别杀他……”
“放开,你还不放开!”侯夫人冲上前拦着魏青岩的手,“他是你的侄子,你放开他。”
两个女人的撕扯丝毫没有减轻魏青岩的怒意,林夕落刚刚的确被吓到,而此时缓过神来看到魏仲恒跪在地上吐血不止,连忙喊:
“快去请太医,快去!哎呦,我的肚子……”
这一声惊呼,魏青岩一把将魏仲良甩了出去,转身就看林夕落,林夕落的肚子豁然绞痛,而她则指着魏仲恒道:
“快去找乔高升,他这小体格子哪里受得了这份毒打!”
魏青岩当即到门口吩咐侍卫去乔家,而他看着林夕落则手足无措,脸色刷白不知该怎么办是好。
此时魏青山与魏青羽也赶回,瞧见院子中忽然慌乱,连忙跑进来,看到魏仲恒小脸青紫倒着气,口吐鲜血,而林夕落捂着肚子喊疼,魏仲良早已昏死过去,被孙氏抱在怀里嚎啕大哭。
不过是一转眼的事,怎么闹出这么大的乱子?
魏青羽连忙看姜氏,姜氏与兄弟二人粗略的说了此事,魏青山的手颤抖不停,而刚刚齐氏也被吓到了,这会儿心跳的快出了嗓子眼儿!
谁能不害怕?喜庆的日子闹出这等祸事,这不是跟老天爷过不去嘛!
宣阳侯听到侍卫回禀也匆匆赶回,看到魏青岩杀人一般的目光,他则立即道:
“还愣着干什么?吩咐人直接抬去乔府,等他来要何时了!”
魏青岩回斥:“她不能动!”
林夕落拍着胸口示意他不要慌,“无事,我无事的,先看仲恒,别让他出事!”
魏仲恒在一霎那便挡在了她的面前,若非有他这小小的身板当盾牌,莫说她腹中的孩子,即便是她这条命能不能保得住都说不准了!
魏青岩见她能嚷出声音才算松了口气,而此时附近的大夫早已被找来,先是看了魏仲恒的伤。
魏仲良虽然还未至弱冠之龄,但常年跟随出征也练过几天拳脚,这一通狠捶自要伤及五脏,大夫们商议着开方子的功夫,孙氏则惊呼着魏仲良,“仲良,你醒醒,你醒醒啊!”
侯夫人踉跄的走过去,看着魏仲良瘫倒在地,连气儿都没了,当即嚷道:
“来个大夫啊,快来!”
“谁都不许去看他。”
宣阳侯这一句话让侯夫人当即傻了,顾不得侯夫人的位份,跪在宣阳侯面前道:
“他纵使再鬼迷心窍,他也是你的孙子,是你的孙子啊!”
“让他听天由命,谁都不准救,谁敢救,本侯就剁了他的手!”宣阳侯气急攻心,心里前所未有的失望。
他为魏仲良豁出去颜面争位子,可他呢?居然在大年三十之际朝林夕落下手,瞧着魏仲恒的伤情,如若他真打在了林夕落的肚子上,那后果不堪设想!
宣阳侯的心里格外清楚,如若他不下令,魏青岩绝对不会放过他,甚至会更凶残,莫不如他……他自己做了了断,谁愿意恨,那就恨他吧!
侯夫人惊天痛嚎,宣阳侯即刻让侍卫将她带走,而孙氏抱着魏仲良不停的叫唤,可他就是不醒。
看着他胸口的那一个脚印和脖子上的血痕,孙氏的心里再明白不过,魏仲良这条小命恐怕是难以救回来了……
林夕落在魏青岩的怀中躺了许久,心悸和腹痛的感觉才渐渐消去,乔高升此时被找来,先是探了林夕落的脉,写了压惊的方子,随后便去看魏仲恒,而看他的时候,连乔高升都皱了眉。
“这孩子的体质一直很虚弱,即便不似以前的弱不禁风,可受了这一番毒打也实在太重了。”乔高升在一旁抱怨着,宣阳侯则即刻道:
“可还能救活?”
“活是能活,就怕是个残废。”乔高升直言相告,宣阳侯则气恼跺脚,“治,无论多好的药、多贵的药都要治!”
乔高升翻了白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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