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三国的铁血骑兵-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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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张彦率领着军队抵达了鄄城的南门,负责守备南门的是夏侯惇的部将韩浩,城中兵力本来就不多,因为吕布先攻击了北门,夏侯惇不知道城外还有一支兵马到来,便把防守南门的士兵调去防守北门,以至于韩浩手下堪用之兵只有百余人。
韩浩见张彦率领大军到来,自知防守无望,带走所有兵力,火速进城去找夏侯惇。
张彦、于禁率领大军抵达南门,见城楼上无一兵一卒防守,不禁大喜。
于禁更是自告奋勇,利用绳索攀爬城墙。他身手敏捷,先用绳索套住城垛,然后拉着绳索便向上攀爬,很快便登上了城墙。
片刻之后,鄄城南门打开,张彦率领大军直接进入了城里,在于禁的带领下,向着曹cāo家人所居住的地方奔去。
鄄城城北,城门洞然打开后,吕布一马当先,率先冲入了城内,挥动着手中的方天画戟,杀死挡在他面前的曹兵,径直朝夏侯惇而去。
夏侯惇见吕布来势汹汹,又深知吕布的勇猛,估计自己不是对手,便掉转马头,带着亲随朝城南撤去。
他刚走了几步,便看见韩浩从城南慌张的驰来,急忙问道:“你不在南门驻守,来这里干什么?”
韩浩忙道:“启禀将军,徐州兵从城南杀来了,如今鄄城已经陷入两面夹击之中,我军兵少,不宜在此久战,将军此时还能退出鄄城,再晚点,想走都来不及了。”
夏侯惇听后,当机立断,立刻带领韩浩向城东退去。
鄄城虽然只有南、北二门,但城东却有一段水路,夏侯惇、韩浩率领亲随抵达城东码头,乘坐上几条小船,并且放火烧毁了马头,迅速离开了鄄城。
徐州兵在于禁的带领下,径直来到了曹cāo的府邸,可惜府邸内却空无一人,就连府内的财物、被褥、衣服都全部被带走了,只留下一地狼藉的残破家具,看来曹cāo的家人早已经被转移了。
张彦扑了一个空,但却也没有在意,于是重新带着于禁等人杀奔城内,刚好遇到从城北退回来的曹兵。
夏侯惇、韩浩逃走,这些曹兵群龙无首,又无法抵挡住吕布、高顺的兵锋,皆无战心,纷纷向南撤退。
谁知,他们又遇到了张彦带领的徐州兵,这些曹兵知道抵挡不住,纷纷丢下兵器,跪倒在路边,向张彦投降。
不等张彦发话,吕布便率军从城北赶来,看到这些曹兵纷纷丢盔弃甲,跪倒在地上,似乎在向张彦投降。
吕布急忙勒住马匹,并让军队停住,朗声问道:“张将军,这些曹兵是我从北门追赶过来的,如今却向你投降,你算是捡了个大便宜。”
“吕将军,你率军和曹兵浴血奋战,并且叩开了鄄城的北门,这些曹兵虽然向我投降了,但我却不会占这个便宜,这些降兵还是请吕将军带走吧。”张彦不愿意和吕布因为这三百多降兵而闹的不愉快,当即说道。
吕布哈哈笑道:“既然这些曹兵已经向你投降,那么他们就是你的兵了,我又怎么好意思要你的兵?张将军,还是你把他们带走吧,这个便宜,就算是我送给张将军的见面礼吧,咱们交个朋友,如何?”
张彦听吕布要跟自己交朋友,略微有些惊讶。不过,能有吕布这样一个朋友,张彦觉得也是很不错的。
于是,张彦便抱拳道:“承蒙吕将军看的起在下,这个朋友,张彦交定了。”
“好,长话短说,我们以此线为界,城南归你,城北归我,两军不得越界,无论任何一方的界线内发生了什么事情,另一方都不得干涉。你觉得如何?”吕布持着方天画戟,在道路上画了一道线,对张彦说道。
张彦不明白吕布的用意何在,但还是点头同意了。
吕布笑道:“张将军爽快,那从现在起,我们就以此线为界,各做各的事情,谁也不要进行干涉。”
“好吧。”
吕布调转马头,对高顺道:“以此线为基准,你率领本部兵马驻守此线,凡是没有我的命令,擅自越过此线者,一律格杀勿论!”
高顺抱拳道:“喏!”
命令一经下达,高顺便带领部下以这条线为基准,排成一条直线,严阵以待。
吕布策马来到队伍中间,朗声喊道:“兄弟们,开始狩猎吧!”
随着吕布的这一声命令下达,吕布所率领的军队顿时士气高涨,各个高声呐喊,神情更是喜悦无比。
片刻之后,吕布的部下尽皆散开,调转方向,朝城北而去,开始对城北的区域内实行抢掠。
一时间,位于鄄城城北的百姓一下子掉入到了万丈深渊当中,凡是有抵抗的,都被吕军杀死,吕军的将士恣意的抢掠着百姓的财物,胡乱杀人,**妇女,无恶不作,尽情的在这片土地上发泄着他们最原始的罪恶。
直到这时,张彦才终于弄清楚,吕布为何要在地上划一道线,并派遣高顺驻守此线,其目的就是不想让他进行干涉。
张彦注意到,守在那条线上的高顺,眼神中也流露出一丝不忍,似乎对于吕布的恶行不怎么赞同,但却又无可奈何。
高顺身材魁梧,体型高大,一脸的冷峻,左边脸颊上更有一道很深的刀疤,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让人不寒而栗。
张彦打量了一番高顺,熟知历史的他,知道高顺为人清白有威严,不好饮酒,且是吕布帐下一名骁勇善战的大将,跟随吕布奔波征战,劳苦功劳且又忠心耿耿。
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只觉得如此一名将才,在吕布的手下,实在是可惜了。
鄄城南北分治,城北犹如地狱,而城南却很太平。但在城南的百姓,还是因为惧怕受到牵连,纷纷携带家小出逃。
张彦没有进行阻拦,反而加以引导,让他们朝昌邑走,因为他并不打算在鄄城久待,他担心明rì一旦率军离开,吕布的兵马又会反过头来对城南进行烧杀抢掠。
到了傍晚时分,鄄城基本上进入了平静,城北到处都充斥着血腥味,吕布纵兵在城北烧杀抢掠,百姓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起初还有些反抗,但最后干脆任凭吕布的兵马恣意妄为,只要活命就成。
本以为这样就可以躲过吕布的魔掌,哪知道吕布来了一招更狠的,他将城北的所有百姓都驱赶到一处事先挖好的深坑之内,竟然下令将这些百姓坑杀了。
而城南的百姓,在张彦的引导下,纷纷退出了鄄城,一路向南,朝昌邑城而去。
落rì的余晖照shè在鄄城上,原本较为繁华的城池,如今已经是一片死气沉沉的样子,吕布的兵马退出城北,驻扎在城外。
随后,张彦也下令退出了城池,驻扎在城南。
于禁来到张彦的身边,对张彦所下达的命令实在不解,询问道:“主公,既然我军来鄄城毫无所获,不如趁早退兵回昌邑。为何主公却下令在城外驻扎?”
张彦道:“兖州大乱,曹cāo收到消息,必然会率军返回。毕竟曹cāo还有数万大军,若想重新夺回兖州,根本不成问题。我之所以选择留在这里一夜,是想和吕布合作,组成盟友,共同抵御曹cāo。”
正说话间,有人前来禀报,说吕布派来了使者,要面见张彦。于是,他让人把吕布派来的使者带到这里相见。
不多时,使者被带到了张彦的面前,那使者不是别人,正是昔rì曹cāo帐下的东郡太守陈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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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贤弟张辽
陈宫七尺身材,脸容瘦干,双眼深陷,鹰钩鼻,八字胡,走到张彦面前,毕恭毕敬的抱拳道:“在下陈宫,拜见骁骑将军。”
张彦打量了陈宫一眼,见陈宫的双眸里,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狡黠的目光,便问道:“不知道吕将军派阁下前来有何贵干?”
陈宫道:“吕将军在营寨里设下了酒宴,特意差我前来,请张将军务必在申时三刻前去赴宴!”
张彦拱手道:“有劳陈先生转告吕将军,申时三刻张某必定准时前去赴宴。”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回去了,就此告辞。”陈宫向着张彦抱了一下拳,转身便要走。
张彦忽然叫道:“陈先生,请留步。”
陈宫停下脚步,扭头问道:“张将军,还有什么事情吗?”
张彦呵呵笑道:“据我所知,陈先生之前应该是兖州牧曹cāo帐下的东郡太守吧?”
“正是。”
“那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陈先生背叛了曹cāo,而选择了吕将军呢?”
陈宫皱了一下眉头,脸上显露出一丝不悦,冷冷的道:“这是我个人的事情,与张将军有什么关系吗?”
“没有,我只是好奇而已。据说现在陈先生是吕将军的军师,但刚才吕将军纵兵在鄄城城北烧杀抢掠,不知道是吕将军自己的意思呢,还是陈先生建议的?”
“张将军!你未免管的也太宽了吧?”陈宫yīn沉着脸,极力克制心中的怒火,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
“这是你和吕将军之间的事情,与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想给陈先生提个醒,一个只会烧杀抢掠的兖州牧,可能并不是兖州人民所希望得到的。”
“多谢张将军提醒。”陈宫皱着眉头,转身离开了。
陈宫远去,于禁这才从隐蔽处走了出来,静静的站在了张彦的身边。
“文则,你说的没错,陈宫确实对曹cāo怀有恨意。屠杀鄄城百姓的事情,即便跟陈宫没有关系,他身为军师,看见吕布去做错的事情而不去阻止,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张彦见于禁来到了身边,便缓缓的说道。
于禁道:“主公,吕布在军营设宴,你真的打算去赴宴吗?”
张彦点了点头。
“可是主公,我担心陈宫会怂恿吕布对你不利。”于禁道。
“你大可放心,陈宫也是个明白人,我想他应该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而且仅凭他现有的兵马,根本不足以对抗曹cāo的大军。”
“既然主公已经做出了决定,那就让属下带一些兵马与主公一起去赴宴吧,万一遇到什么事情,属下也好替主公抵挡一二。”
张彦道:“不用了,我一个人去足矣,人多了反而会引起对方的怀疑。我走之后,全军交给你统领,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随意出营。”
“喏!”
天sè渐渐黑了,到了申时三刻,张彦独自一人,骑着乌云踏雪马,便朝驻扎在城北的吕布军营而去。
张彦骑着马刚走到鄄城的北门,便见有十余名骑兵早早的等候在那里。
为首一人是名身披铁甲,头戴铁盔的年纪骑将,剑眉星目,面目俊朗,古铜sè的脸上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正在四处眺望。
这名骑将看到张彦出现,立刻策马向前,毕恭毕敬的拱手道:“敢问阁下可是骁骑将军张彦?”
张彦点了点头,对这名骑将说道:“是吕将军让你们来接我的?”
那名骑将笑道:“正是。在下张辽,现在吕将军帐下任骑都尉,奉吕将军之命,特来接应张将军。”
张辽,字文远,雁门马邑人,曾先后跟随丁原、董卓、吕布,吕布败后,归顺曹cāo,从此跟随曹cāo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是曹魏著名将领,更为后世历代所推崇,与乐进、于禁、徐晃、张郃并称曹魏五子良将。
张彦又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张辽,一见倾心,此等少年英雄,只恨不能早些相识。
曹魏五子良将中,张彦杀了乐进,收降了于禁,如果再得到张辽的话,势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