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女军医-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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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本真摸摸被露水打湿的大红军袍,讨好地笑,“能不能给个帕子,擦擦水汽?”
何素雪瞧见他编到头顶的发辫都是湿的,便让开房门叫他进来。
院子里暴发出一片怪笑声,何素雪小脸暴红,想抬脚踢人,赵本真赶紧回头瞪一眼下属叫他们闭嘴,钻进房里关上了门。
何素雪取来一块干布巾,一边帮男人擦头擦脸,一边埋怨:“你关什么门呀,一会出去我还能见人吗?”
赵本真乖乖站着不动,傻笑不说话,享受着未婚妻的温柔体贴,等她停下来,便一手搂她在怀里,寻了那丰润的小嘴亲下去,辗转反侧,温柔缱绻,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放开她。
昏暗的光线中,何素雪眼波流转,媚态横生,赵本真看得心头一片火热,手一紧,又亲了上去,大手抚上她的胸口揉捏捻搓,隔着背心甲都能感受到他滚烫的热度。
何素雪细碎的嘤咛被赵本真堵在嘴里,她暗恨自己身体的敏感,每次被他袭胸就浑身发软,呜呜,别捏了,再捏就要飞啦。
赵本真仿佛听到未婚妻的心声,突然放开她,扶她在炕沿坐好,自己后退两步,扶着膝盖大喘气,苦笑着说:“雪儿,怎么办。”
何素雪眨眨眼睛,什么怎么办呀,不懂。
赵本真低头看着挺立的下。身不语,何素雪顺着他视线的角度瞄了一眼,立刻又错开去,妈呀,羞死人了。
何素雪的局促不安和娇羞无限令赵本真食指大动,狂吞口水,唉,真的好想现在就办了她,再忍忍,再忍忍……
急促的呼吸声渐渐平息,赵本真待燥热散去,便起身上前轻拥着她,在她脸颊上印了一个吻,“对不起,吓到你了吧?主要是太想你了,不是有意要伤害你,懂么。”
何素雪轻轻点头,懂,怎么不懂,女人也有需求的哩,本大夫也好想扑倒你的说。
多么通情达理的小妻子,赵本真伸手指轻抚她粉嫩软滑的脸蛋,爱死了这种温馨。
“小何,开饭了。”方灵叩响房门,脸上有点发热,里面不会正在做什么吧。
赵本真扳过未婚妻的脸,亲了亲她的小嘴便起身开门,面色如常地跟方灵打声招呼,便大步朝堂屋走去。
如今,他的身份地位可以陪秦世子一桌吃饭了。
何素雪低头坐在炕沿上不动,方灵扶着门框笑着说:“开饭了,还坐着干啥。”
何素雪挪了挪屁股,没好气地答道:“你觉得在他那样的举动之后,我还有脸出去见人么,帮我弄碗粥来吧,再来一个馒头。”
方灵掩嘴轻笑,“好,我帮你拿粥,你最好再重新梳下头,发型有点乱哩。”
何素雪急忙抓过炕几上的小靶镜照了照,奶奶个腿滴,难怪刚才赵本真没叫一块出去,头上都成鸡窝了。
她把头发打散,重新梳了两个髻,方灵端着托盘进来,叮嘱她快点吃。
“常东家说要带你出去看热闹,赶紧的吧。”
“看热闹?什么热闹,在哪。”
“好像兵部衙门要审理邓小虎的案子。”
兵部衙门,是都指挥使司的另一种叫法,地方上的军事机构和军户都归他们管,军户们对他们是又怕又恨。
何素雪皱眉,“这种事情,师傅怎么会叫我去?昨天还嚷嚷着叫我老实呆在家里的。”
方灵摇头表示不知,她就是个传话的。
很快,何素雪就知道师傅大人为啥今天特别大方了,原来他们是准备去翻案的,作为林菊子的主治大夫,到时可能需要她出庭作证。
出了房门,何素雪才知道小戴军师和关有树也来了,灵堂那边是毛永青和李业春在守,可怜的石头,案子一天不断清楚,他就不得入土为安。
秦世子今天表现出前所未有的高调强势,吃饱喝足出了江南药铺,大张旗鼓领着一票人杀向御马街,沿途的百姓看到这支奇怪的队伍,都要问个为什么。
正文 第二零七章搅局到底
秦世子今天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强势,吃饱喝足出了江南药铺,大张旗鼓领着一票人杀向御马街,沿途的百姓看到这支奇怪的队伍,都要问个为什么。
方再年和伙计们都得了吩咐,大声地告诉人家,这是去看官老爷审案子的。
什么案?您老没听说吗?就城南那个小虎帮,整个被人抄了,帮主副帮主都被官老爷抓了,说他们是卖国贼,估计今天要被判杀头。
古时候文化娱乐生活多贫乏呀,除了喝酒听曲赌博逛花楼,真心的找不出其他东西来,而前面罗列的这些,也不是普通老百姓玩得起的。
所以说,伙计们的告诉迅速引来许多人加入他们的队伍,全是要去看官老爷审卖国贼的。
秦世子骑在大马上,回头一看,乐了,扭头对常得贵说:“小家伙们很不错嘛,一条街没走完,就招呼了这么些人。”
常得贵没看大舅子,神色凝重地望着御马街方向,“召集人容易,你确定老杨会听你的?”
秦世子嘿嘿阴笑,“杨谦盛是棵墙头草,咱哥们这边风力小,他会倒过来的。”
赵本真没骑马,因为何素雪也没骑,他得陪着未来媳妇儿。
俩人并肩走着,碍于规矩没有交头接耳,但不时对个小眼神什么的,也有别样的温馨上心头,麻酥酥的感觉哟,原来这就是恋爱。
何素雪欢快地走着,阳光都照到心底去了,哪怕师傅大人的坐骑在她面前拉了好大一坨热气腾腾的便便,她也一声不吭跳过去了。
到了知府衙门口,板着严肃面孔的毛知府就站在台阶上,两手背着,大肚皮挺着,原本用鼻孔看他的衙役们,忽见秦世子的马头到了。立刻玩变脸,颠颠小跑着到街面上迎接。
毛知府是一方父母官,秦世子也不好再玩特殊了,下了马跟毛知府客套两句,两人便一同往前走。不过百米的距离就是都指挥使司了。
守门的军士原本以为没自己什么事。一大票人在知府衙门口停下的时候,他们还暗暗幸灾乐祸来着,可眨眼间。人怎么就到跟前来了呀,这么多人来兵部衙门,这是要干啥呀,总不能都是主动来要求服兵役的吧。
西北军的副帅和甘州父母官到来,值班的军士不能当作自己眼瞎看不见,匆匆跑下台阶行礼,“下官杨武见过副帅,见过知府大老爷,您二位来此是……”
赵本真凑到秦世子耳边耳语两句。秦世子便望着杨武咯咯咯地笑起来。
这笑声听到杨武耳朵里,那是浑身起鸡皮疙瘩呀,心说姓秦的一定没安好心。
秦世子笑着用马鞭点指杨武,“你就是杨谦盛的小侄子?长得可真像老杨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是亲父子哩。”
杨武的脸黑得像乌云,要是别人这么说他。早就大耳括子打过去了,可眼前这位不行,哪怕说得再难听,他杨武也得受着。没法子,谁叫杨谦盛真是他亲爹哩。心里有鬼不敢反驳说的就是自己这样的,憋屈死了。
杨武心里有气,说话口气就不怎么好了,“禀副帅,指挥使大人正在处理紧要公务,您要有事,下官这就替您通报。”
杨武的潜台词就是没事你边儿去,别在这捣乱糟心了。
秦世子就是专门来闹事的,一听这话就板起了脸孔,“混账东西!当爷来这里逛楼子呢?不是为了公事,爷爱来你这里看戏呀?还不快滚进去告诉你亲叔,爷马上要见他!”
这话真毒,又是楼子又是亲叔的,杨武脸皮再厚这时也羞得到处找地缝,钻进去拉倒,不用丢人现眼,姓秦的一定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心虚的杨武一个字都不敢吭,朝秦世子和毛知府一礼,转身就往里跑。
速度快了容易出事呀,吧唧一声,杨武被高高的门槛拌倒了,摔了个狗啃屎,在百姓们的哄笑中狼狈爬起,以更快的速度消失。
杨谦盛此刻正安坐在都指挥使司的大堂之上,左侧坐着刘升华,堂下则躺着两个血肉模糊的人,两边站着十个高大粗壮的军士,人手一根水火棍,比知府衙门的标准配置可粗多了。
按照私下里制订的计划,现在该是下马威的时候,杨谦盛伸手取来一支令箭便想往地下扔,丹田之气酝酿好了准备往外吐个极有气势的“打”字,不料门口突然滚进来一个人,把杨谦盛惊到了,呛得拼命咳嗽。
好不容易呼吸顺畅了,杨谦盛恨铁不成钢地望着自己的私生子,“你跑什么?大白天的还能有鬼赶你?这么大个人了一点也不稳重,读那么多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啦?”
杨武连摔两跤,这会儿已经是鼻青脸肿,委屈得两眼泪汪汪啊,对着自己的亲爹就嚎上了,“你当我乐意摔呀,还不是外面来了秦副帅和毛知府,人家说马上要见你哩,催命鬼似的叫我来报告,感激的话不要你说,能不能别总挑我的刺儿。”
严肃紧张的气氛被这父子俩破坏了,刘升华气得翻白眼,底下的军士们憋得面色各异,一半人侧身向外偷笑,肩膀抖得很**。
杨谦盛顾不得安慰儿子,忙着向刘升华讨主意,“刘大人,您看这怎么办是好。”
刘升华瞪起绿豆眼,“什么怎么办,奸细咱家帮你抓了,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嘛,事事都叫咱家做完了,还要你这指挥使干嘛呀,想致仕你就明白地告诉咱家,写个折子也就一盏茶的功夫。”
这是叫杨谦盛咬死了这两个就是奸细,就是卖国贼,在外面的两只进来之前,先把口风对好了,可不兴中途倒戈的,否则咱家就告你的黑状撤了你。
杨谦盛听得冷汗淋漓,心里窝火得很。秦怀山可不是吃素的,手段的狠辣比你这死太监有过之无不及。也不知死太监屁股擦干净没有,但凡有一点把柄让人抓住,老子绝对不侍候你。
杨谦盛快速打着小算盘,大堂之外突然就喧哗起来,他往外看了一眼就知道今天这个事有点玄,姓秦的和姓毛的带了这么多人来,肯定不是来找他品茶的。
杨谦盛溜下堂,堆起笑脸站在案边抱拳拱手,“秦副帅,毛兄,常大夫,怎么这么巧。”
常得贵本就拥有免死金牌,现在又是老秦家的女婿,杨谦盛可不敢轻视。他这个低姿态,让常得贵心里很受用,笑眯眯回了一礼。
秦世子甩着马鞭,斜视着刘升华,“我和毛兄闲得无聊,来找指挥使讨杯好茶喝,听说你在这边审案,咱们过来看个稀奇。刘大人,你也来看戏呀?哟,还是前排的好位置哩。”
刘升华沉着脸哼唧两声,算是回答,他跟秦怀山一向不对付,没甩脸子骂人就算好的。
杨谦盛一看这架势,轰人走是不可能的,只好吩咐下属搬椅子来,就当今天是三堂会审吧,至于审不审得下去,杨谦盛现在不敢想这个问题。
秦世子和毛知府是来和刘升华打擂台的,没人想坐他对面去,所以杨谦盛的人搬了椅子出来,便有人上去接了摆在大堂右侧,一溜长排,更显得刘升华势单力薄,他那张大饼脸越发阴沉了。
赵本真有品级,可以跟进大堂,其他的人就只能站在门外听审,面对赵本真愧疚的目光,何素雪悄悄摇头表示自己不介意,练武之人站一站怕什么,比练功轻松多了嘛。
刚才秦世子和毛知府有意搅局,不但他们的人进来了,连跟过来的老百姓也都趁乱跟进来了,此刻黑压压挤在大堂外,把光线都挡了不少。
法不责众,兵部衙门才几十兵丁,面对上百的人群心里也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