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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古代女军医-第69部分

小说: 古代女军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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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备字给人捂嘴里了,但是这话让混在人群里的张有福和王石头听见了,俩人互相使了个眼色,分头在长乐帮众之间游荡,和人搭话套消息,摸清情况后便偷个空子给何素雪递了个话。

    为了以示公平,常得贵没有收留任何军户子弟或者长乐帮众住院,处理好了伤口就通知家属来接回去,隔天过来换药检查,第十天拆线,七七八八算下来,长乐帮为此付出三千两白银的代价。

    江南药铺只要了一千两,剩下两千两一是补偿焦婶家,二是赔付给受伤军户子弟的营养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都是何素雪掐出来叫方再年填上的各种费。

    隔天长乐帮主铁文英亲自大礼送来的时候,何素雪躲在门后面瞧了个大概,这人面相温和,团团福气,戴着高高的四方平定巾,穿着上等的缎面衣裳,像个富家翁,跟黑。社。会老大形象完全不搭界,

    何素雪私下认为,这种人干起坏事来才是最狠的,慈眉善目遮盖了一肚子坏水,太有欺骗性了,容易把人带沟里去啊。

    原本听师傅说准备要价三千两,她还笑师傅是奸商,现在她后悔没叫师傅多要点,这种人模狗样的坏蛋,就该往死里整,被他祸害的人家精神损失太大了。

    何素雪不操心银子怎么分,师傅给她二十两的奖励,她转身去银楼买了一对十两的银手镯,送给方灵小盆友压惊。

    焦婶和方灵死活不肯收,何素雪生气拍桌子了,“你们不收,我一辈子都会不安!方灵姐为啥会出事,还不是因为我自己不注意闹病了,她好心留下照顾我,才让坏人有机可乘?你们就当发个善心,让我买个安心,行不!”

    焦婶和方灵都傻眼了,就没见过送礼的夸张成这样的,拍桌子了都,不收好像非常对不起她一样。

    方灵想了想,上前接了手镯,说声谢谢小何妹妹,便把手镯戴到了手腕上。

    何素雪立刻就笑了,焦婶低声叹气,但再没说什么拒绝的话,只是当何素雪买来布匹,请她帮忙做衣服鞋子时,母女两个使出浑身解数,半天时间就赶出一件对襟絮棉马甲,何素雪高兴得当时就穿上了。

    主要是春寒料峭,最是容易感冒的季节,何素雪最近身子有点弱呀,动不动就咳嗽流鼻涕的,她不敢再马虎了,决定把“春捂”进行到底,比年前多加件马甲正合适,再热一点就直接脱丝棉袄,马甲要一直穿到五月。

    接着要给何素雪做小衣,她掏出自己画的图样,叫焦婶照着做。

    她年纪还小,穿肚兜没啥意见啦,就是小内内的问题要解决,焦婶从前帮做的几件,都是宽松型长到大腿中部的,裤腿不扎紧的话,风一吹,真是凉嗖嗖让人顿生羞耻啊。

    焦婶把图纸看了又看,犹豫不决不敢下剪刀,“小何啊,这个什么裤,这么短,合适么。”

    “合适,太合适了。”何素雪笑眯眯地进行着内裤改革,“我把这个叫内裤,贴身穿着,中间再套条中裤,然后穿棉裤。这样穿着应该没那么累赘了嘛,您也知道,有时候我上手术,一站就是几个时辰,衣裳不合适我会很不舒服,不舒服就会影响心情,这一影响心情嘛……”

    焦婶都给绕晕了,忙摆手说:“得得得,婶子晓得了,就照小何说的办,做坏了可别哭鼻子。”

    “那不能,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何素雪信誓旦旦地保证着。

    毛永青噔噔跑过来,站在门口大喊:“小何,古二郎又来送梅花了。”

    “知道了,就来。”何素雪下了火炕,走到门口又回头对焦婶道,“我跟婶子说的事,尽快考虑下答复我,明天就要开工了。”

    方灵静静地绣着鞋面,没有抬头,何素雪说的事她也知道,是叫她也来江南药铺打工,主要帮忙制作一种面脂,活儿轻松不费劲,月钱和她娘一样是六百文。

    方灵心里是极愿意做这份工的,这两天她几乎没法合眼,想了很多,也想透彻了,亲事暂时不能指望了,她得多攒钱,将来自己养活自己,不用带累两个哥哥。

正文 第一零一章校尉驾到

    常得贵把左院的铺面开辟成换药室了,门是朝院里开的,每天接待三分之一伤员,因为人实在太多了,器械和敷料供应不过来,毛永青天天守着灶前烧火消毒。

    左院包括中院里都站了很多人,都是排队换药的,常得贵不想让何素雪接触这些伤员,便把这活交给毛永盛和王小九,间接表示他已经同意何素雪的安排,重点培养这两个,作为外科的后备力量。

    古二郎抱着扁担蹲在何素雪的房门口,身边是一对盖着干草的箩筐,他怕村人抢了摘梅花的生意,两次来送货,都是做足了保密工作。

    梅花轻称,何素雪叫他提到厨房去过称,除去皮只得了十六斤,因着花型完好,给算五十文一斤,两次都给了这个价。

    古二郎认为这简直就跟捡钱没啥区别,从前他辛辛苦苦挑一担柴进城,最多不会超过十五文的。

    古二郎拿着纸条,乐呵呵找方再年领钱去了,卖梅花的收入江南药铺不扣他的,说好了他的诊费以柴相抵,这个不会变。

    柜台上的方再年接了纸条,拿出一本新账簿写上数额,就叫古二郎签字画押,点了8串钱给他,每串是一百文。

    “古二叔,明天给咱们送两担柴来咋样,多送的次数从后面扣。”

    “行,明早城门一开俺就进来。”

    古二郎算不清楚,一年当中每隔五天送一担柴,该有多少次,但他信方再年不会坑他,藏好了钱说了时间,便挑着箩筐离开。

    陈有亮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走进铺子。他被师傅逼着学杀鸡,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他头一天杀鸡,菜刀才碰破点鸡皮,冒了几颗血珠子,他就眼睛一翻,倒地上了。那鸡死没死是小事。可怕的是那把菜刀从他手里掉下来,差点没砍到他的脚趾头!

    那只可怜的老母鸡又多活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常得贵把绑了两脚的鸡和菜刀重重扔到他面前,他发了恨,把鸡头按在砧板上。一刀剁下去。

    鸡死了,他还是倒了。

    因着鸡被砍头时鸡血喷得很壮观。那天晚上陈有亮被梦魇了,半夜发起烧来,也不知道叫人,直到早上常得贵感觉不对踹开他的房门,才知道他被吓病了。

    常得贵当时脸黑得吓人,当年一时糊涂中了人家的计。收了这么一个徒弟,一辈子都不能叫他上战场,真是被连累得一世英名尽毁。唉。

    常得贵给这不争气的三徒弟开了方子扔给方再年,便打马回高家庄去了。他在家里耽搁好几天了,心里也着实放不下那边的疫情,何况肩膀上还扛了军令,躲是躲不掉的。

    城里只留两个不顶事的小徒弟,常得贵也担心得很,临走之前难免花了点心思,搞了点小动作,都是避着娃娃们做的,主要不想雪姐儿操心。

    陈有亮走近方再年,瞄一眼被合起来的新账簿,问小何收入梅花干啥,方再年警惕地说:“不知道,小何保密着呢,东家嘱咐随便她折腾,不成功的话,材料钱就从她月钱里扣。”

    扣钱的话都说出来了,陈有亮也无话可说,见方再年这里问不到什么,便臭着一张脸拿了自己的药回院叫毛永青煎,喝了药又回诊室看书值班。

    何素雪怀揣着一大把钥匙,刚把师傅大人送走,紧接着就迎来了武兰妹校尉,人家说头疼脖子疼腰腿疼,哪哪都疼。

    “小何大夫,我这是得了什么病呀,怎么到处疼呀,是不是需要住院,你帮我好好治一治呀。”

    “这个,校尉大人,您来住院没问题呀,您后面这几位是……”

    “哦,她们是来服侍我的。你放心,就跟从前一样好了,我们自己开火自己煎药,你叫伙计把药捡好送过来就不用管了,食材从你们库房拿,伙食费什么的我会算给你。”

    何素雪那个囧,扭捏着告诉武兰妹:“校尉大人,小的还没有处方权哩,没法给您开药,要不,您去别的药铺看看?”

    武兰妹显然没有预料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瞪着一双牛眼想了想,没辙,只有洒泼大叫起来:“我不管!我就要住院!死也要死在你家!”

    叫完,武兰妹也不管何素雪是什么反应,举手向身后一招,四个身材魁梧的女兵马上扛着包袱簇拥着她冲进了后院(那个,好像哪里怪怪的……)。

    何素雪跟伙计们均是一头瀑布汗,这有官职的女人跟男人是一样一样滴,住院都要耍霸王,这位姑奶奶真心惹不起,小心伺候着吧。

    女兵们来的次数多了,地方太熟了,都不用主人招呼的,直接就自己找空房间住进去了,而且还很好心地敲方灵的门,问煮饭的时候要不要加上她和她娘(方宏渐当然是住在左院男娃那边啦)。

    方灵小盆友着实被高大粗壮结实的女兵吓了一跳,人家说:“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啦,就这么办吧,往后咱们一块做饭一块吃。”

    好吧,碰上自来熟了,方灵默默无语地点头,她怕不同意人家会给她一下子,打不过,得让着。

    何素雪极度怀疑武兰妹的来意,秦晓月驻守城中她是知道的,父兄都走了嘛,女儿留下看守大本营,莫非是师傅大人去求了少将军,请了武兰妹来坐镇?

    可是,师傅大人什么时候跟少将军关系处好了呀,年前还极不待见人家的说。

    何素雪想得头疼,也没想通,“算了,有问题找三师兄,他现在是负责人嘛。”

    很不厚道地把皮球踢走了,让陈有亮头疼去。

    被小师妹求到跟前了,陈有亮身体再不适,也乐呵呵地去右院求见了武兰妹,回来的速度有点快,脸色更加难看了,白里透青的。

    何素雪翻着眼皮子问他:“你咋样呀,顶不住你回去休息,大不了咱们关门嘛。”

    病歪歪的大夫坐在诊室里,太损形象了,哪个病人看见了都不敢上门。

    这话她没说出口,默默在心里腹诽吐槽,把他大卸八块。

    陈有亮却想到别处去了,以为何素雪在关心自己,晦暗的脸色都明亮了不少,眼睛眨得象抽风,“多谢师妹关心,为兄还挺得住,你安心去做事吧,外面就交给为兄好了。”

    何素雪很想吐他一脸,谁关心了,哪只眼睛看到姐关心了,巴不得你赶紧倒下别起来呢,这么一副鬼样子,还让不让人吃饭呀,太恶心了!

    何素雪扭身就走,再不走担心自己会揍人,对方色迷迷的样子太欠扁了。

    回到后院,混混们吵吵嚷嚷的,一刻不得安宁,何素雪心里烦躁,跟毛永青耳语几句,于是青哥儿跑到左院门口扯着嗓子大吼起来:“吵什么吵!耳朵都给吵聋了,再吵都不给换,全部滚蛋!”

    这时,青哥儿正好拿着一根粗柴棒,在手心里敲啊敲的,横眉怒目,十分凶残的样子。

    混混们有心理阴影呀,捂着伤处悄悄后退几步,据说这小伙计脑子不清楚,被这样人打了都没处说理去,人家一文钱不会赔你,傻子打人告到官府都没用的。

    最最要紧的是,里面换药的毛永盛,据说是这傻子的亲哥,要是把人给得罪了,没人管伤可咋办,身上还缝着好多线哩。

    世界安静了,何同学回屋睡觉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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