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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灵车-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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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像是出自大师之手。
    下午,我给葛钰打了十几个电话,一直都是提示关机。
    我坐不住了,看了一下表,两点多,距离上班还是十个小时。如果坐车去桑槐村,我需要一下午的时间,但自己开车,上高速,两个小时就够了。
    想罢,我就开上了自己的小现代,直奔桑槐村,同时带上了那白色的脸谱面具,以及买了两箱面包还有核桃露。
    到了冯婆家里的时候,正巧葛钰也在,我问她怎么不开机,她说充电器丢了,没来得及买。
    我先是把葛钰拉到一边,小声嘱咐了一顿,说晚上千万不能单独出门,然后又将死亡照片的事情跟葛钰说了一遍,没想到葛钰却说:照片上的情景,应该是我十几年前的遭遇,我已经死过一次了。
    我说:现在你身体里还有一颗心脏,保险起见,我觉得还是安稳一点吧。
    葛钰很听话,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一起回到屋里,我先是把面包和核桃露搬进了屋里,然后取出脸谱面具,问冯婆:婆婆,您知道这种面具是什么材质吗?
    冯婆刚看了一眼面具,就瞪了一下眼睛,她生怕自己看花,就伸出手来,接过面具,站在屋门口映照着太阳去。
    这么来来回回看了几遍,冯婆指着面具,开始给葛钰我俩比划。
    葛钰说:这面具的材质,婆婆也没见过,但一定不是给活人带的。
    我一惊,问:为什么不是给活人带的?
    冯婆比划一番,葛钰说:这面具的造型结构,不是以脸型为主,是以骨型为主的,也就是说,这不是往脸上带的,是往面骨上带的。
    葛钰说完,冯婆点了点头,表示葛钰说的对。
    我瞠目结舌!
    世间还有这等面具?面具轮廓不是往脸上带的,而是往面骨上带。那么说,曾经救过我的那个脸谱面具男,他一直不摘下来面具,就是因为那面具下,隐藏的并不是一张脸,而是一个骷髅头?
    这也不对,我曾经仔细的看过他脸上的面具,他是有眼珠的,绝对有,而且眼珠是纯黑色,没有一丝眼白。
    冯婆又比划了一阵,葛钰说:婆婆让你小心点,最近这几天咱俩待在一起吧。
    我说行。
    傍晚时分,我开车带着葛钰,回到了房子店总站。我不想让葛钰留在我的出租房里,我恨不得让葛钰捧在手心里,时时刻刻的看着。
    晚上发车,一路上倒也安稳,我发现公交车上的鬼魂,其实大多时候并不是动不动就要害人,有些鬼魂还是挺好的,他们上车后,该投币就投币,然后走到车厢后边,一言不发,到站就下车。
    我在想,他们被害之前,或许也经常这样上下班,只不过被黑心的运营人,在车上下了诅咒,导致他们到现在或许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等我发车到焦化厂的时候,坐在路边,我点了一根烟。
    第一次就是在这里遇上海伯的,他当时满脸鲜血,而最后一次我见到海伯,他也是满脸鲜血。
    在古印度,有一个神秘且有名的图腾,在一座山上,一条环形的蛇,用嘴咬住自己的尾巴,形成一个圈,很多境界高的修行者,都曾感悟过,对于那图案的理解,大多数人都觉得,开始就是终结,终结就是开始。
    海伯死了,但他说一个星期后,让我去郊区火葬场等着,具体是等谁,我还不清楚。
    或许海伯的死,并不是终点,而只是一个起点。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我准备起身发车,忽然听闻背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我转头看去,在一片黑暗中,走过来一个带着白色脸谱面具的中年人。
    是他!木住记亡。
    “面具拿出来了吗?”他走过来,开门见山直接问我。
    我点头,说:嗯,拿到了。
    “在哪里?给我。”
    我说:给你也行,你摘下面具给我看看你的长相,怎么样?
    脸谱面具男一愣,好半天才说:你为什么想看我的长相?
    “这面具不是往脸上戴的,而是往面骨上带的,我很想看看,你的脸上有没有肌肉组织。”
    脸谱面具男一听,抬头哈哈大笑道:小子,好奇心是会害死人的,不该你知道的,你就不要多问。
    我扔掉烟头,说:既然你不想给我看,这样吧,我问你一件事,你跟我说实话,咱俩就算是交易,如何?
    “我数次救你,你还跟我谈交易?不过我念你是个小孩子,有什么想知道的,你尽管问。”
    一听脸谱面具男说这句话,我连忙问道:你知不知道鬼眼?就是一颗眼球,被封印到了一个玻璃珠子里边,那颗眼球还会眨眼,如果你知道,就详细告诉我,行吗?
    脸谱面具男一听到这话,浑身一震,失声说道:你竟然见过鬼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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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0章 逆天臣
        从离开宾馆的那天起,我每天晚上都会去买一束盛放的金盏花,我期盼有一天能见到葛钰。亲手把金盏花送给她。然而花谢花开,直到今日,等到的却是永别。
    我把金盏花递给了小女孩,说:帮我把这束金盏花送给葛钰吧。我一直想亲手给她的,但已经没有机会了。
    小女孩愣了一下,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上了车,老头问我:你哭了?
    我摇头说:我哭不哭关你什么事。
    等我发动了车之后,老头凑到驾驶座旁,淡然说道:你口中的那个葛钰,很爱你。
    我一愣。转头问:我都不知道的事情,你怎么知道?
    老头瞪着眼睛,指着前方说:看路看路!快看路啊!说话就说话。扭头干什么啊?
    〃你知道那个葛钰为什么离开你吗?〃
    我说:一直不知道,在酒店她要把身体给我。但我没同意,从此她就消失了。
    老头说:这就是她爱你的现实,她就是因为爱你,所以才要离开你,因为,她不想伤害你。
    这给我说懵了,我知道老人活了一辈子,人生经验肯定是比我这年轻人丰富,但他说的这一套,让我不太懂,他怎么会这么了解?
    我再三追问,老头说了一句:知道那个小女孩为什么不敢看我吗?
    我说你脸上有血,太吓人。
    老头说:不是,我就是脸上没血,她看见我也得跑。
    我说那是你长得太吓人。
    老头无语,又过了两站地,老头说:好了,我就在这下车了,小伙子,你帮过我,这份恩情我会报答的,我住家具城东边的城中村,记住这个地方,因为你迟早需要我的帮助。
    我点了点头,但心里完全没在意,回到了房子店客运总站,我躺在宿舍里,久久难以入眠,脑海里满是葛钰的音容笑貌,我发现,我忘不掉她了。
    正在这时,忽然手机响了,我一个激灵,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葛钰,但拿起来一看,却是西装大叔打过来的。
    〃明天跟我一起去一趟桑槐村,查找一下葛钰的尸体。〃
    〃嗯,行。〃
    我根本没多说什么,直接答应了,我知道这一次去桑槐村,肯定找不到葛钰的尸体,因为她没死,而且彻底消失了。我之所以答应西装大叔,就是想看看,这家伙到底玩了什么鬼把戏。
    第二天中午,我跟陈伟请了两天假,说这两天有点事,陈伟满口答应,说没问题。
    赶往西装大叔等我的地方之时,我再次路过了那家鲜花店,店里的老板娘刚看到我,就热情喊道:诶,小帅哥,咱店里进了一大批金盏花,都特好。
    我点头,说:不买了。
    〃诶,你这小子,我是特意给你进的,你咋不买了?〃老板娘的脸上有些不友好。
    我说我不需要了,你卖给别人吧,说完就走了,隐约听到老板娘在后边嚷嚷了一句:金盏花除了你这傻比去买,还有谁买啊?哎,这下亏大了。
    如果老板娘是因为我不买金盏花而说我是傻比,那我还能理解,但我买她的金盏花,还说我是傻比?
    我用手机搜了一下,顿时目瞪口呆,原来金盏花的花语竟然是悲伤,离别,迷恋,失恋。
    葛钰怎么会喜欢这种花?
    难不成,在我俩一起逛街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我们会是离别的结局?所以在酒店里,她就会做出那样的举动,作为离别前的温存?
    两腮很疼,忽然想哭,我其实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但我真的没谈过恋爱,上学的时候就是个生瓜蛋子,整天只知道读书,暗恋同桌三年,愣是没敢表白,毕业后早已失去了联系。
    到了西装大叔跟我约定的地点,我俩都没说别的话,当即他就带着我,坐车直奔桑槐村。
    桑槐村离我们市区几百里地,中间隔着两个市,下午坐车去,傍晚估计才能到。
    在车上,一直沉默寡言的西装大叔说:你心情不好?
    我嗯了一声。
    他说别担心,没什么可害怕的,这一次就当是旅游了。
    我又嗯了一声。
    他永远不会知道我心里想的谁。
    到了桑槐村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六点多了,我俩都有点饿,但这小村落里也没餐厅什么的,就想着先进桑槐村看看。
    这小村子不大,顶多也就是三百户人口,前几天下过雨,村里道路有些泥泞,但还能走,就在我们刚进村之时,忽然从村子中间传来了一阵哭天喊地的哀嚎,紧接着就是一阵敲锣打鼓,以及吹唢呐的声音。
    〃村里死人了?〃这情景我太熟悉了,这是出殡的队伍啊。
    西装大叔点头说:嗯,先别进村,站在村口等,别阻挡了灵魂的道路,不然会霉运缠身。
    这个我知道,小时候村里的老人死了,出殡的时候,所走的道路上,基本是没人出来的,等到出殡结束,发丧之后,这才有人重新上街。
    我俩看村口有一棵枯树,已经腐朽的很严重了,但没人砍伐,在枯树上拴着一只老驴。
    老驴旁边有不少粪便,气味太冲,我俩又往南边挪了点。
    村里那敲锣打鼓的声音更响了,不一会,出殡的队伍走了出来,最前边,是四个举引魂蟠的中年人,其中有一个是瘸子。
    引魂蟠是用白纸扎成灯笼的样子,尸体下葬后,插在坟墓旁边,作为魂魄头七回家时的路灯,照亮回家的路。
    举引魂蟠这种事,据说是不太吉祥,所以这事没多少人愿意干,但正是因为不太吉祥,所以谁愿意举,谁就有钱可拿。然后一些胆大的,或者单身汉,就愿意干这事。
    我们村就有一个二傻子,说他人傻,他也知道干活得给钱,别人说他傻子,我不赞同,因为他拥有常人所没有的聪明,在举了一次引魂蟠之后,他把这个当成了自己的职业,十里八乡来回窜,谁家死人了,他就去举引魂蟠,顺带蹭几天的饭,天天有肉吃有烟抽,日子倒也滋润。
    而在队伍中间的,便是十几个大汉,用胳膊粗细的木棍,抬着的一口黑色大棺材,棺材的头部写了一个奠字。旁边站着几个家属。
    最后边便是敲锣打鼓吹唢呐的人了。丰呆吐。
    看着出殡的队伍,我想起了自己刚刚离去的奶奶,心里不由得一阵悲伤,西装大叔面无表情。出殡队伍离开了村子,我俩正准备进入村子的时候,忽然那头拴在枯树上的老驴,猛地一下就躺在了地上。
    这种躺,不是慢慢的卧下,而是硬生生的直接倒下,然后那头老驴就开始左右晃动身躯,让自己的脊背在土地上用力的摩擦。
    〃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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