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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放开我的安妮-第72部分

小说: 放开我的安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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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不说不依什么,就是趁机又锤了几粉拳,陈森然自然知道小丫头只是嘴上凶,其实早就消气了,她其实只是想知道陈森然又在打着什么坏主意。
    陈森然却下意识不想把这些事告诉怀里渐渐安静下来的小姑娘,“不闹了?”他摸了摸小安妮的头,看着车厢里的暖色的魔法灯灯又开始想刚才的事。
    伊芙琳是一把很锋利的刀,却也很容易伤到自己,自己不可能无限制地将崔斯特的下落拖下去,何况自己根本不知道,一旦伊芙琳知道这个事实,先不说她会不会反戈一击,光是她这个环节的缺失就足以破坏陈森然可能的布局。
    所以,只能将她骗的深,骗的她不信也得信。
    所以只能用阳谋。
    “小森森……”小安妮伸开了小手也抱住了陈森然,声音压得很低,像是有些害怕。
    “怎么了?”陈森然感受到了小安妮突如其来的不安,声音开始变得柔软。
    “你是不是……又想丢下我?”说出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小丫头将头死死埋进了陈森然的怀里,像是要把自己揉进这个男人的身体里。
    “丫头……”陈森然身体僵了一下,有些话忽然说不出口。
    “如果是骗我的话,就别说好吗?”小姑娘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有些哽咽,她像是……在哭啊。
    陈森然无言着亲了一口小安妮的额头。而那双抓着男人的小手,则抱得那么紧,那么紧。
    ——————————
    战争学院的那个阴暗的密室。
    黑岩木的议事长桌上只坐着两个人,上首的那个君临的位置空着。
    平日里沉默压抑的房间在此刻显得更加沉闷。
    皮耶罗和哈德森都低着头看着黑岩木桌,像是在研究上面有几条纹路。就算是那个恐怖的男人不坐在那里,他们也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暗处冷冷地看着一切。
    “咳……”皮耶罗率先打破了这种沉默,他抬起头看了一眼四周,很久后才说出了第二句话,似乎是还有些不放心,他的声音压得极低,“他们带回来的是杰里柯的尸体……”他说了这么一句却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看向了对面的哈德森。
    漆黑的房间里,唯有他那双微微泛红的眼睛在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你在发抖。”哈德森没有抬头,将手放在了桌子上开始抚摸起了黑岩木长桌的纹路。
    “你觉得你会比我晚多久?”皮耶罗哼了一声,将手撑在了桌子上,语气有些气急败坏。
    “皮耶罗,如果不是逼于无奈,我绝对不想和你合作。”哈德森已然在慢条斯理地抚摸着桌子,“因为你实在太蠢,太冲动,太急躁。”
    “我不想和你吵,现在你觉得该怎么办?你也看到了刚刚他走的时候有多高兴,像是捡到了什么珍宝。”皮耶罗呼了一口气,用力抓住了桌子,他在竭力压抑自己的烦躁。
    “怎么办?难道你还想……杀了他?”说出最后三个字的时候,哈德森猛然抬起了头,用同样猩红的眼睛看向了皮耶罗的眼睛。
    皮耶罗有些抵不住哈德森眼睛里的狂热,下意识低下了头,手放松了一些,“杰里柯……应该是他的人吧?”
    “恩,上一次我去诺克萨斯的时候,发现了一些东西,他应该是也在研究那种东西。杰里柯应该就是实验体。”哈德森也不再继续用话刺皮耶罗,转而说起了正事。
    “以前我觉得他是为了将身体研发至最高的层面,可是现在你觉得他的最终意图是什么?”皮耶罗不再提诺克萨斯的人,而是继续说起了坐在上首的那个人。
    “我不知道,猜不到,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拖,然后找后手。”哈德森摇了摇头,又开始低头抚摸起桌子,“你觉得陈森然怎么样?”
    “你是说……和那两个人联手?”皮耶罗立刻领会了哈德森的意思。
    “你总算还没蠢到家。”哈德森说出了拉利瓦什曾经评论皮耶罗的话。
    夜很深了。
    ——————————
    夜很深了。
    为了应付期末考试,不至于挂科。。。更新可能会有点问题。
    各位见谅。另外,群已经建好了,有兴趣的兄弟可以加一下。

第一百十一页 妖刀
    六月十三日,天大雨,雷声如龙。
    这个世界没有黄历,不然上面一定写着忌出行,宜饮酒访客,对谈风生。
    此刻陈森然就坐在灰色橡木树的靠窗桌子边喝着酒,和对面的蓝皮肤女刺客谈笑风生,由于笑得太夸张,惹得在吧台上喝牛奶果汁的小萝莉转头狠狠给了他一个白眼。
    天气还是闷得厉害,丝毫没有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狂暴雷雨而有丝毫的改善。
    窗外的天虽然有些昏暗,却还是亮着的,这是陈森然很罕见的白天没有待在黑曜石图书馆而选择出行的日子。事实上陈森然已经待在战争学院里很多天没有出来打架喝酒杀人,一则是萨科伤的很重,二来他暂时不想见伊芙琳。
    他倒不是没有想好怎么应付伊芙琳,只是他想要给伊芙琳造成一个自己很不想见她的假象,以便于让自己之后的计划进行的更加顺利。
    一直拖到了今天,陈森然觉得差不多了,又恰好小萝莉今天没课,天气又热的厉害,于是陈森然临时决定来这里喝几杯冰镇的东西解解暑。
    而当陈森然举起第一杯麦田守望者准备和小萝莉碰杯一起喝下的时候,暴雨轰然而下,伊芙琳就是在大雨落下的那一刻踏进灰色橡木树的。
    她大摇大摆着在议会的探子,诺克萨斯的探子,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就那么扭着小腰婀娜多姿地走了进来,然后在小丫头吃人般的眼神下,将陈森然从吧台拉到了靠窗的桌子边。
    陈森然就定着小萝莉杀人般的眼神和伊芙琳说了整整半刻钟的废话,继而和伊芙琳同时大笑起来。
    其实根本就没什么好笑的。
    “你总算肯从那个乌龟壳里出来了?”伊芙琳舔了舔鲜艳的红唇,媚眼如丝地咬牙切齿低声说。
    “我真是怕了你了。”陈森然笑得前俯后仰着低声接了一句。
    大雨滂沱着击打在石板路上,玻璃窗外,发出剧烈的噼啪声彻底掩盖了这些隐没在大笑后的真实话语。
    “你开价。”伊芙琳终于失去了最后的耐性,语气有些气急败坏,显然这几天的等待几乎快把她逼疯了。
    “痛快,你跟我去北方走一趟,事成之后我就告诉你。”陈森然跟她扯皮也扯得有些累了,直接说出了价码。
    这就是阳谋。货对货,钱对钱。
    “你……”伊芙琳这时却迟疑了一下,竟是事到临头又有些怀疑起来。
    陈森然知道伊芙琳是觉得自己的态度转变的太快,竟然一下子变得这么好说话。不过钱和货都摆到桌子上了,成不成交就看伊芙琳自己了。而伊芙琳,似乎是没得选。
    “成交,你这个王八蛋,我真该直接将那个小丫头绑起来扔到一个没人的地方让你也尝尝我现在的滋味。”伊芙琳笑得花枝招展着说出了无比刻薄的话。
    “你可以试试……”陈森然笑得更加夸张起来,仿佛是伊芙琳说了一个天大的好笑话,他笑着拍着桌子将头放在了桌子上,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伊芙琳,那里面充斥着只有伊芙琳能够看见的冷冽如刀。
    “没情趣。”伊芙琳忽然不笑了,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后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什么时候出发?”她有些迫不及待。
    “我也在等消息。”陈森然也不笑了,他抬起酒杯看向了窗外的滂沱大雨,毫不减弱的闷热让他的喉咙无比干涩。
    “我快没耐心了,你最好指望那边快点来消息,否则就算你躲在那个乌龟壳里,也挡不住一个发疯的女人。”伊芙琳终于露出了她的爪牙,语气狠厉的发泄着这些日子以来的不满,她的眼睛微微眯着将所有的杀气毫不客气地散发了出来。
    气氛凝滞。暴雨声如雷。本就冷清的酒馆在一瞬间只剩下门外的风铃在大风中晃荡的轻响。
    陈森然眼皮一跳,倒是还真没想到这个女人的忽然爆发,捏着酒杯的手微微摩挲着杯壁。
    “我……”就在陈森然想着说点什么东西来安抚一下对方的时候。
    “耷拉——”马蹄声。
    “耷拉——耷拉——”清脆的不断绝的马蹄声突兀地从远处响起,继而以极快地速度接近了这个酒馆。
    最终又极为急促地停在了酒馆之外。
    好快的马,好高的骑术。陈森然下意识做出了这个判断,顺着声音看向了窗外。
    只见滂沱的大雨里,一匹有些瘦弱的红马默然伫立着,一个披着蓝白相间铠甲的骑士正抬起头透过大雨看向酒馆的招牌,那一刻人马合一,悄然而立,就如同一尊在雨里静默的骑士雕像。
    马上的骑士只看了一眼就确认了目的地,从马上利落地跳了下来,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一丝拖泥带水,他将马留在外面没有绑上,直接推门而入。
    那马却依旧没有任何焦躁不安,一动不动地站立着,极为坚韧。
    “好俊的马,好俊的骑术。”陈森然站起身对着推门而入的骑士大声赞道。
    骑士推门的动作有点大,却没有让门撞在什么上,他进门的脚步也极其整齐,像是每一步都是计算的一般,显然是受过严格的训练。
    听到陈森然的夸奖,骑士只是默不作声地接受了也没有别的表示,径直走到了陈森然的面前,用手狠狠锤了一下胸口行了一个标准的德玛西亚捶胸军礼,手撞击铠甲的声音极为响亮地在酒馆里回荡。
    “陈森然先生是嘛?”骑士开口,语气有些单板,充满了程式化,还有种不容置疑地味道。
    “我是。”陈森然看了一眼一丝不苟的骑士,又看了一眼窗外的骏马,忍不住想要会一会这个盖伦麾下的士兵,“可你敢信吗?”
    “信。盖伦阁下说,只要见到一个黑头发黑眼睛,气质如刀的男人就把信给他。”骑士穿着全身甲,只露了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在外面,他听了陈森然的话眼睛里没有一丝迟疑,直接将一封被特制的外皮包着的信递给了陈森然。
    “我的气质像刀?”陈森然却没有接,而是眯着眼睛问了站在一旁看好戏的伊芙琳一句。
    伊芙琳笑而不语,之前的杀气早已散去,她现在就想看看这个如神兵天降的骑士怎么应答。
    “我追随盖伦阁下十年,杀了整整十年的人,一个人到底是老鼠还是虎狼,我闻得出来。请接信。”骑士依旧是一丝不苟地回答,没有一丝难堪,话语也铁血的让人似乎闻到了他刀鞘上血的味道。
    “有意思。”陈森然这才笑着接过了信,不过没有打开,而是放在了桌子上,向着吧台后面的乔伊招了招手,“阁下一路劳顿,先喝一杯解解乏吧,乔伊,烈火之心。”
    “不必,鄙人军务在身不能久留,告辞。”骑士淡然拒绝了陈森然的邀请,又施了一个捶胸礼向门口走去。
    陈森然一愣,倒也没有强留,他知道军队有军队的规矩,只是在那个骑士即将出门的时候问了一句:“盖伦说我是把什么样的刀。”
    骑士的脚步一顿,回道:“妖刀。”
    随后门关上,骑士上马一骑绝尘而去。
    天边风雨如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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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二页 又不是,舍不得
    “那么我先走了。”伊芙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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