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特工皇帝-第10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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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剑术超绝,假若……”凝视着无名,王柳想要再为刘辩做一次努力,小声说了一句。
没等她把话说完,无名就摇了摇头,嘴角虽是带着一抹笑意,神色中却流露出难以掩饰的凄楚。
无名四处行走,虽说没有王越那样高的名望,天下间的剑客,却是没有几个人不认得他。
当年逼着他背井离乡,与天下剑客、豪雄为敌的往事,在剑客之间也是广为流传。
许多剑客认为无名因一个女子而同整个天下为敌,着实不智,枉费练就了一身好武艺,却将自家打造成了个魔头。
可王柳却始终认为,像他这样的人,至少要比王越更加有情有义!
如果王越像无名一样眷恋他的妻子,王柳和王榛幼年时就不会吃上那么多的苦,受上那么多的罪!
从无名的脸上看出一抹落寞,王柳终于还是轻声问道:“先生莫非还难以忘记当年之事?”
“情到深处,如何得忘?”摇了摇头,无名轻叹了一声,对王柳说道:“某此生再也无缘与她相会,将军却还是可见到心中记挂之人!”
说到心中记挂的人,王柳脸上流露出一片失落。
她对刘辩的情义,不仅王榛知道,就连无名都已看出,可刘辩却是懵然未知。
身为刘辩麾下将军,她无法将此事开口说出。
假若刘辩不能看出,这个秘密,她恐怕是要一生都埋藏在心中。
看向远处的群山,王柳没有言语,只是嘴角微微牵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神色却带着浓重的幽怨。
“将军的心思,某也是懂得!”看着王柳,无名轻声说道:“心中记挂,却无法说出,心内必定要比某更为纠葛。至少某已是晓得,此生不可能再与故人重逢!”
“先生游历天下,为的便是逃避自家?”扭头看着无名,王柳说道:“先生可有想过,如此逃避,又能避到几时?”
被王柳问的一愣,无名苦笑了一下说道:“能避几时,便是几时!人生短短数十年,终有一日,某会遇见个可将某送去见她的剑客……”
从他的这句话里,王柳听出了厌倦世俗的意味。
这么多年以来,无名挑战天下剑客,诛杀了无数与他并无仇怨的人,为的竟是找寻一个能将他杀死的人!
“有句话末将还是想说!”沉默了片刻,王柳对无名说道:“逃避并非遗忘的最佳通途,先生可否想过,假若与故人相逢,她问起你此生做了甚么,你将以何相对?”
看着王柳,无名微微蹙起了眉头。
假若离开这个世界之后,能够与昔日的爱人重逢,他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一生,他一直在找寻可将他杀死的剑客。
游历天下,得罪了无数的人,却并未作出多少于天下有裨益的事情。
世态炎凉、人情冷暖,好似都与他没有半点干系!
他关心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何时能有个可将他送到另一个世界,同他爱人重逢的剑客!
无名没有吭声,从他的表情里,王柳看出他的内心正在动摇,接着说道:“当年先生枕边人,必定以先生为傲。假若先生此生并无建树,她必定会心生愧疚,埋怨自家耽搁了先生的前程!”
眼睛猛然一睁,无名的神色越发凝重。
他还是没有说话,王柳说这些,无非是想要说服他投效秦王,可这些话听在他的耳中,却是有着如同重锤敲击般的力度。
凝视着远处的群山,无名半晌没有言语。
他心内也在纠葛。
若是追随秦王,在秦王麾下着实是可做出些事情,可投效某人容易,若要离去,却并不是那般简单。
假若适应不了……
沉默了好一会,无名摇了摇头说道:“罢了,某闲散惯了,假若投效了秦王,日后想要离去,怕是不易!”
从他的话中听出了些许的松动,王柳连忙说道:“先生还是不了解秦王!”
“哦?”侧头看着王柳,无名满脸疑惑的问道:“某时常暗中尾随秦王,就连他何时如厕,也是把握的一清二楚,又怎个不了解他?”
“先生若是受不得拘束,秦王也必定会给先生云游天下的机会!”凝视着无名,王柳说道:“以先生之才,投了秦王,所受调遣必定不多。又何来想要离去怕是不易?”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王柳,无名的嘴角浮起一抹淡然的笑意,过了片刻才说道:“将军既是如此说了,某过些时日,便去投效秦王试上一试。只是眼下,某还有些事情尚未了却!”
“先生只须记住末将所言便可!”转身面朝着无名,抱拳朝他拱了拱,王柳说道:“末将在洛阳等候先生。”
点了下头,无名也抱着拳对王柳说道:“将军保重!”
王柳掌握了左手剑的入门,无名也决定离开嵩山,辽东境内的公孙康大军却是向高丽军展开了全面的进攻。
公孙度遇刺身亡,公孙康也遭逢了刺客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辽东。
不仅公孙度麾下的幕僚和将军们猜测究竟是何人下的毒手,就连整个辽东的坊间,也都在猜测着刺客幕后的黑手究竟是谁。
公孙康和公孙兰在一处,公孙康并没有向外界宣称是公孙兰下的毒手,无形间,将公孙兰的嫌疑洗净。
猜测的矛头,渐渐都指向了正领军同曹军厮杀的公孙恭。
公孙康大军同高丽军作战,是节节胜利,高丽军已经被从辽东境内赶回了高丽地界,双方的战场,也转移到了高丽境内。
相比于公孙康兄妹的节节胜利,公孙恭同曹军的战斗,则是有些差强人意。
辽东军向曹军接连发起进攻,却屡屡被曹军击退。
城内的曹军始终没有向公孙恭发起反攻,就好像是一只正被老鼠追咬的猫儿,伤不了筋骨,只是在逗着老鼠玩儿。
大军主阵内,公孙恭骑着战马,远远眺望着历经无数场厮杀,却始终屹立不倒的城池。
城头上插着的曹军旗帜,在风中猎猎翻飞。
城墙脚下,无数辽东军将士的尸身,已是堆积成山。
虽说天气并不炎热,可尸体堆积的太多,还是弥漫起了一股恶臭。
望着远处的城墙,公孙恭眼睛微微眯缝着,并没有下达命令,要辽东军上前为战死的将士们收敛尸身。
恶臭,对城外的辽东军并不能造成太多的困扰。
可守卫城池的曹军,却是受不住那一股股浓烈气味的侵袭。
城墙上,曹军将士们将麻布折叠成条,将鼻子勒起来,借此阻挡恶臭的侵扰。
一个曹军背靠着城垛,坐在城垛后一边啃着干巴巴的干粮,一边啐了口唾沫骂了句:“娘的辽东军!死了这么多人,也不将尸身掩埋起来,这股子味儿,真他娘让人作呕!”
“人家可就是想要熏死我们!”坐在他身旁的另一个曹军提起水袋,喝了口水,也啃了一口干粮,一边咀嚼着,一边接口说道:“若是将尸身掩埋了起来,日后还是要堆积更多的尸体,我等在这城头上却是过的逍遥,那辽东人心内自是不好过!”
先说话的曹军撇了撇嘴,没再吭声。
辽东军不收敛尸身,对曹军来说,着实是个很大的困扰。
尸体堆积久了,腐烂之后会滋生许多病菌,也会招来无数蝇虫,伤寒、疟疾极可能在曹军之中肆虐!
曹军将士们承受着恶臭的侵袭,曹操此时心内也是一片凝重。
敌军收不收尸,对曹操来说并没有甚么打紧,假若双方是在野外混战,辽东军不收尸,曹军大不了后撤一些。
可眼下曹军是在城内,而辽东军却是将城池围的水泄不通。
城墙脚下的尸体,散发出的恶臭,只能是曹军将士们承受,辽东军将士,驻扎处相对稍远,臭味几乎是飘不到他们那里去。
鼻子上勒着长条状的麻布,曹操双手扶着城垛,望着城墙脚下成堆的尸体,眉头紧紧的锁着。
“曹公!”他正纠葛着辽东军不为将士们收尸,城头上的曹军眼见就快守不住尸臭的味儿,身后传来了荀攸的声音。
第1248章 等的就是机会
见荀攸从身后走了过来,曹操向他问道:“公达,我军何时和出城厮杀?”
城内曹军,在人数上并不输于城外的辽东军,且曹军整体战力,要优于辽东将士。
连续多日守城,曹操也是有些厌倦。
更不用说如今城墙脚下到处都是辽东军的尸身,恶臭弥漫着整个城墙,让将士们也都是苦不堪言。
抱拳躬身,向曹操行了一礼,荀攸抬头望向远处的辽东军,对曹操说道:“曹公可先着人前往辽东军军营,在营外高呼请公孙恭允诺我军为辽东将士收尸!”
“我军为辽东人收尸?”曹操眉头一拧,满心不解的问道:“因何?”
“那公孙恭之所以未有收尸,并非我军不允,而是他意图借着尸臭,使得我军军心涣散!”目光转到曹操的脸上,荀攸说道:“曹公派出使者,请求公孙恭收尸,公孙恭必定断然拒绝。他一旦有了此举,必会寒了辽东将士的心,曹公届时出征,我军根本无须耗费多少精力,便可将之一举击破!”
荀攸做出这番解释,曹操才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说道:“公达智虑,果真非同凡响。只是我军击破公孙恭,秦军一旦进入辽东,该当如何?”
“公孙康领军阻截高丽人!”嘴角带着一抹淡然的笑意,荀攸说道:“彼对辽东始终有着觊觎之心,曹公击破公孙恭,其必定会趁势收拢公孙恭所部。收拢残兵,军心自会暂且不稳,曹公率军击之,必可一举击破!至于秦军,我军只须要他们暂且追击不上,日后便可与之列阵对决!”
驻扎在辽东,曹操心内忌惮的并非辽东军,而是被公孙度请出辽东境内的秦军。
荀攸的计策,正是暂且避开秦军,将全部的战力都用在对付辽东军。
如此一来,待到秦军杀进辽东,曹操完全有能力和时间整备兵马,同秦军在辽东展开角逐。
“来人!”认定了荀攸的计策可行,曹操向身后喊了一声。
一名亲兵跨步上前,抱拳躬身等待着吩咐。
看了那亲兵一眼,曹操对他说道:“你即刻前往辽东军阵前,高声请那公孙恭允我军收敛辽东军尸身。若他不允,即刻返回!”
“诺!”应了一声,亲兵转身跑下了城墙。
没过多会,城门缓缓打开,从城内冲出了一骑快马。
曹军驻守的城内冲出了快马,辽东军大阵中的公孙恭,看到这一幕,却是满脸的疑惑。
连续数日攻城,辽东军伤亡惨重,守城曹军始终死死守住城门,丝毫没有出城反击的意图。
突然打开城门,而且只跑出了一骑快马,让公孙恭一时半会没想明白曹操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心内正自疑惑,从城内冲出的快马已是快到大阵前。
驻马立于公孙恭身后卫士们,见那曹军到了近处,纷纷在弓弦上搭起箭矢,瞄准了冲到近前的曹军。
见公孙恭的卫士搭起箭矢瞄准了他,出城的曹军连忙兜住战马,向公孙恭喊道:“公孙将军,曹公有话要说!”
同曹军厮杀数日,眼看着已经落到了下风,却又是无法撤军,公孙恭心内也是一片纠葛,正想听听那曹操有何话说,于是抬起手臂,阻止了身后搭起箭矢的卫士们。
见他抬起手臂,卫士们纷纷将长弓放下,一双双眼睛却是眨也不眨的凝视着到了大军阵前的曹军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