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特工皇帝-第21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吕将军!”见吕布已然被弄乱了心神,王允赶忙抱拳对吕布说道:“董卓乱政,擅言废立,祸乱朝纲,天下人人得而诛之。如今又欲抢夺将军之妻,其行其止,已然人神共愤。将军何不为天下人请命,诛杀董卓,匡扶朝纲?”
王允说出“诛杀董卓”这几个字,吕布身子一震,眸子先是一亮,随后又黯淡了下去,叹了一声,对王允说道:“司徒所言不虚。董卓祸乱朝纲,诛杀士人,迁都之时更是致使生灵涂炭,某早欲除之。只是,某与之有着父子之名,如何下得去手?”
吕布的话音刚落,王允就仰起头,脸上挂起一抹冷笑对他说道:“将军自姓吕,董卓自姓董,何来父子之名?相国府后院之中,预先埋伏刀斧手意图诛杀将军之时,董卓可曾把将军当做儿子一般看待?”
王允的一番话,把吕布给说的一愣,随后他拧着眉头,沉吟了片刻,才猛的抬起头对王允说道:“若非司徒一番肺腑之言,某险些被自家耽搁了前程!董卓老贼祸乱朝纲,谋害忠良,某定诛之!”
说着话,吕布一把从腰间抽出长剑,一手握着剑柄,另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捏着剑尖,对王允说道:“若违此誓,有如此剑!”
话音刚落,吕布双臂猛一用力,一柄精铁打成的长剑,竟被他给生生折断。
被拧断了的长剑被吕布朝地上一丢,发出了清脆的金属落地声。看着地上的断剑,王允脸上漾满了笑容,对吕布说道:“将军有此志向,下官今日便为将军引荐小女恩人!若非恩人相助,小女定然已为董卓老贼荼毒!”
“恩人在此?”王允说要引荐貂蝉的恩人,吕布环眼一睁,赶忙向前两步,从貂蝉身旁走过,对王允说道:“司徒快请恩人前来相见,某定要叩谢恩德!”
吕布话音刚落,不等王允招呼,早就等在内房的刘辩掀开珠帘,领着邓展走了出来,一见吕布,刘辩就面带微笑,神态坦然的朝吕布拱着手说道:“许多日子不见,吕将军安好?”
“阁下是……?”虽说往日曾与刘辩有过一面之缘,可相见之时是在夜间,而且刘辩还穿着宦官服色,后来吕布也是一路追击刘辩,却始终没见过真人,而且经过许多时日,刘辩已然高了许多,也壮了许多,吕布乍一见他,竟没认出他便是弘农王,满脸狐疑的向了一句。
刘辩与王允相互看了一眼,相视一笑,王允对吕布说道:“将军莫非连弘农王殿下也不认得了?”
“弘农王!”王允说出站在他身前的便是弘农王,吕布愣了一下,喃喃的说了句:“弘农王果真进了长安!”
“将军!”吕布还没从刘辩来到长安的现实中回过神来,一旁的貂蝉就语气轻柔的对他说道:“若非殿下,奴家已然被那董卓糟践了。殿下得知奴家心仪的乃是将军,告知奴家已是仰慕将军许久,愿与奴家结为兄妹,亲自将奴家嫁于……”
说到这里,貂蝉又止住了话头,满面羞红的把头垂了下去。
貂蝉的一番话,说的是轻言细语,声音又是异常的轻柔,吕布听在耳朵中,直觉着魂儿都被她的声音给勾走了一般。
回过神来的吕布,先是怔了怔,随后双膝一屈,双手交叠于头顶,伏下身子,向刘辩行了个五体投地大礼,对刘辩说道:“向日布曾追杀殿下,殿下不仅未有降罪,反倒为布保住小姐清白,此恩此德,布纵然肝脑涂地,也难报殿下万一……”
“吕将军快快请起!”吕布跪伏在地上,刘辩赶忙上前将他搀起,双手紧抓着他的手腕,语气中透着无尽信任的对吕布说道:“大汉社稷,全要仰仗将军了!”
第270章 公主的夫君
手臂被刘辩托在手中,吕布做出一副很是激愤的模样,对刘辩说道:“殿下放心,布今日已然立过誓言,定要诛杀董卓老贼,匡扶汉室社稷。”
“好!”吕布曾经为了一匹赤兔马,便杀了义父丁原,如今又为了貂蝉,要诛杀董卓,刘辩心知他不可能对某一方势力忠心耿耿,即便拜了义父,还随时可能反目,脸上却依然露出很是感动的表情,对吕布说道:“大汉有将军这般忠臣良将,匡正汉室,定然有望!”
“王司徒,即刻备办酒宴,今日本王要与将军痛饮!”得了吕布的允诺,刘辩扭头向一旁的王允吩咐了一句。
“且慢!”王允应了一声,正要去吩咐摆上酒宴,吕布赶忙叫住他,对刘辩说道:“董贼未除,天下尚不安稳。多耽搁片刻,布便心如刀割,如何饮得下酒?布有一同乡,如今也在董贼帐前行事,恳请司徒大人将他寻来,共商灭董大计!”
“将军所指,可是虎贲中郎将李肃?”吕布话音刚落,王允就接口向他问了一句。
“正是!”吕布点了下头,对刘辩和王允说道:“当日布杀丁原,投靠董卓,便是李肃做的说客。如今布要杀董卓,他若不允,定斩其头!”
虎贲乃是皇帝身边的近身卫士,李肃生为虎贲中郎将,更是承担着保护刘协和董卓的职责,而且李肃勇武过人,虽非吕布对手,可他若是从中作梗,也是会给诛杀董卓增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甚至最终导致计策失败。吕布提出要拉李肃入伙,刘辩与王允都未提出异议。
“吕将军!”待到王允说出李肃乃是虎贲中郎将,刘辩对吕布与王允说道:“早先本王偶得一物,乃是虎贲虎符。如今吕将军要拉李肃共诛董卓,此物想来也是有些用处。”
说着话,他扭头朝身后的邓展使了个眼色,邓展赶忙点了下头,转身走回刘辩刚才与他藏身的内室,没过多会,就捧了个用黄色锦缎包裹着的小匣子走了出来。
邓展到了刘辩身旁,将包裹在外面的锦缎解开,露出了里面那雕琢着老虎图案的漆皮匣子。
刘辩抬手掀开匣子,很是郑重的用双手捧出完整的虎符,呈递到吕布眼前,对他说道:“将军调拨虎贲,可用此物!”
看着刘辩手中那青铜制成的小老虎,吕布圆瞪着双眼,神情中露出几分激动的说道:“董卓要寻此物,已是寻了许久,不想竟在殿下手中。”
从刘辩手里接过虎符,吕布双手抱拳,朝刘辩一拱,对刘辩说道:“殿下竟将如此紧要之物交于布,布纵肝脑涂地,定要为殿下扫清贼佞!”
“王司徒!”双手抱拳朝吕布拱了拱,刘辩接着又扭头对王允说道:“吕将军已然决定诛杀董卓,此事宜早不宜迟,迟则生变,万一董卓早一步动手,我等皆会为其所害!今日司徒便可请朝中官员前来府上,商讨诛董大计!”
“诺!臣下这便去做!”心知吕布反复无常,王允也不敢将事情拖延太久,赶忙应了一声,退出了后堂,安排人延请朝中官员去了。
王允出了后堂,刘辩拉起吕布的双手,凝望着他那双并不算十分真诚的眸子,对他说道:“吕将军,此番诛杀董卓,待到事成,本王定然上书陛下,册封貂蝉为公主,为将军与貂蝉完婚!届时将军,便是我大汉公主之夫君,何其尊贵!”
一听说刘辩会上书皇帝,册封貂蝉为公主,而他将迎娶貂蝉成为大汉公主的夫君。吕布一双眸子瞬间又亮了一下,眼神中也透出了几分决然,赶忙收回被刘辩拉着的手,双手抱拳,半跪在地上,对刘辩说道:“殿下大恩,布永生不忘!”
自董卓把持朝政以来,王允虽说从未与其发生过冲突,暗中却是殚精竭虑,日日思寻着如何除掉他。在朝中,也是每日观察,仔细查勘何人对董卓不满,暗中可能存有杀董之念。
对朝中大臣早就有了详尽了解的王允,列出一份名单,要司徒府卫士以王允过寿为名,前去延请名单上的官员晚间前来府中赴宴。
身为司徒,王允也是位列三公,他以过寿为名出面延请官员,朝中官员们怎敢不来?天色尚早,尚书仆射士孙端等数十人,便已来到了王允府中,向他贺寿。
早有了准备的王允,在众人来到后,即刻下令开席。
仆役们为众人送上酒菜,退出正厅,其中一名仆役临出门时,将房门紧紧关上。
听得门轴转动之声,几个心思相对细腻的官员扭过头,朝紧闭的房门看了一眼,心内隐隐的生起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待到房门关闭,王允端起酒樽,刚把酒樽举起,众人正要一同举杯,王允竟又把酒樽放了下去,抬起一只手臂,用衣袖掩住脸面,竟呜呜的啜泣了起来。
王允突然临席哭泣,厅内众人顿时满面疑惑,一个个茫然的睁着眼睛,很是不解的望着他,不晓得他哭些甚么。
“司徒大寿,众臣僚欢聚一堂,本乃大喜之日,司徒何故如此?”王允哭了一会,还是没有止住啜泣,士孙端站了起来,抱拳朝王允躬身一礼,语气中带着几分关切的问了一句。
士孙端如此一问,王允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老泪,语调中带着哽咽,对众人说道:“实不相瞒,今日并非老夫寿诞!”
王允这句话一出口,厅内众人都是一愣,一个个看着他的眼神也都越发迷茫起来。
“老夫之所以哭泣,乃是因董卓乱政,陛下整日为贼人所欺。我等臣僚也随时有累卵之危,想到前程黯淡,想到大汉社稷即将崩坍,老夫心内……”话说到这里,王允重重的叹了一声,后面的话竟是没能说出口,两行老泪已是顺着脸颊滑落。
在坐的朝臣中,皆是对董卓敢怒不敢言的忠正之士,王允一番话,触动了众人的痛处,许多泪点低的朝臣,也是跟着哭泣了起来。
“哭!哭有鸟用!”众人被触到了痛处,一时哭声一片,就在哭得最为悲切时,厅内传出一个声音。
王允抬起头朝发出喊声的地方看去,只见司隶校尉黄琬紧拧着眉头,一脸烦闷的站了起来,先是环顾了一圈众人,接着对众人说道:“董贼倒行逆施,早已天怒人怨,各位身为朝中重臣,为董卓欺凌尚不敢言语,如今又只晓得在此哭泣,成何体统!”
“黄校尉说的好生轻松!”黄琬话音刚落,另一个人又站了起来,先是冷哼了一声,随后便对黄琬说道:“董卓老贼早该诛杀,只是他身边常有吕布伴同。那吕布乃是万人之敌,黄校尉可敢与吕布厮斗?”
站起来的这人,正是尚书杨瓒,与王允等人一样,他也是早已有杀董卓之心,可又惧怕董卓身边的吕布,因此才未成行。当黄琬说出要杀董卓时,杨瓒当即出言相讥。
“杨尚书,你……”被杨瓒奚落了几句,黄琬有心反驳,却又无言以对,他之所以没有对董卓下手,也正是因董卓身边有着吕布。
“众位!众位且静一静!”见杨瓒与黄琬斗嘴,王允赶忙抬起手臂,朝众人虚按了两下手说道:“众位之所以不敢诛杀董卓,乃是因董卓身边有着温候。若温候愿随我等一同诛杀董贼,众位同僚可敢与那董卓斗上一斗?”
“有何不敢?”王允的话刚落音,面子正有些挂不住的黄琬就瞪着眼说道:“若司徒真个能说服了吕布与我等一同诛杀董卓,琬愿为先驱!”
“好!”得了黄琬这句话,王允当即喝了声彩,向挂着珠帘的小门喊道:“有请弘农王殿下、中郎将吕将军!”
王允喊出有请弘农王和吕布,众人有些不敢相信的愣了一愣,见他扭头看着珠帘,都有些将信将疑的把脸转向了挂着珠帘的小门。
小门的珠帘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