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特工皇帝-第5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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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刘协的表现,曹操还是非常的满意。
毕竟在董卓的****下生活了这么多年,刘协很是清楚,该怎样去做,才能做好一个傀儡的角色,不至于身死殒命或像刘辩那样被人废了帝位。
虽说他这个皇帝,如今不过是个任人摆布的****,可做个皇帝,终究要比被废为庶民强上许多。
从刘协处得了圣旨,曹操很是心满意足的拿着刘协刚拟好的旨意出了刘协的住处。
一直将曹操送到正门外,刘协双手抱拳,目送着曹操的背影远去,直到看不见曹操,他才长长的吁了口气。
自从来到许昌,曹操倒不像董卓那样,时时想着让刘协禅让出帝位。
可不知为何,每次见了曹操,刘协总有一种感觉,一种眼前这个人,要比董卓可怕上百倍千倍的感觉。
送走了曹操,刘协刚回到寝宫,先前陪他一同下棋的董妃就迎了出来,轻声向他问道:“陛下因何要答应拟定旨意?那刘备乃是中山靖王之后,与陛下一脉同宗,若是他得了……”
“嘘!”董妃的话还没有说完,刘协就连忙捂住了她的嘴,一双眼睛满是惊惶的向门口望着,小声对董妃说道:“你不想活了?若是这话被曹操听了去,莫说是你,就算寡人,恐怕也是要人头落地!”
被刘协捂住了嘴,董妃眼睛睁的溜圆,望着满脸惊慌的刘协,很是茫然的点了点头。
得了刘协的旨意,曹操拿着圣旨,领着几名卫士,径直返回了他的府上。
刚一进府,早就等在里面的郭嘉就迎了出来,抱拳躬身,向曹操小声问道:“明公可有得到旨意?”
“得了!”抬起捏着圣旨的手,曹操向郭嘉晃了晃,随后把圣旨递到了郭嘉的面前。
接过圣旨,展开看了一眼,郭嘉嘴角漾起笑容,对曹操说道:“得了这圣旨,明公称霸中原,便走出了第一步!”
“称霸中原,谈何容易?”听了郭嘉的话后,曹操笑着摇了摇头,对郭嘉说道:“中原一带,别个便不提了,只是那河北袁本初以及洛阳的洛阳王,我等便是难以击破,某如何称霸中原?”
“眼下洛阳王只可结交,不可攻伐!”手里拿着圣旨,郭嘉先是向曹操做了个请的手势,与曹操一边向主厅走,一边小声对曹操说道:“至于那袁本初,明公眼下并无力量与之对决,明公当坐稳根基,待到手头有了足够的力量,方可与之反目!”
“嗯!”点了点头,曹操的眉头微微蹙起,随后便向袁绍问道:“刘备早先曾与袁本初合兵讨伐公孙瓒,若是我军攻伐刘备,那袁本初……”
“蒋干日前方回许昌,明公可命他前去河北……”听了曹操的担忧,郭嘉微微一笑,对曹操说道:“先前策反吕布,蒋干可是未费吹灰之力,只是丢了把瑶琴和一匹丝绢而已……”
“某倒是小看了那蒋干!”点了点头,曹操对郭嘉说道:“此事军师祭酒可全权处置!”
“诺!”说着话,二人已是快要走到前厅门口,听得曹操要他全权处置与袁绍之间的事务,郭嘉赶忙抱拳躬身,应了一句。
曹操已经得了出兵的圣旨,此时的刘备,却还在紧锣密鼓的兼并着周边的城池。
有了洛阳王的指令,刘备兼并城池很是顺畅,许多城池甚至在得知刘备是奉了洛阳王的命令占据青州,连反抗都没有反抗,便宣称投效刘备。
第629章 加紧操练
刘备在青州闹的风生水起,曹操也于暗中整备兵马,各路诸侯都在观望着,唯独洛阳的刘辩,过的很是闲适。
这一日,刘辩正躺在逍遥椅上,怀抱着刘盛,面朝后园的大湖,与唐姬一同逗弄着刘盛玩耍,一名王府卫士飞快的从外院跑了进来,到了刘辩身后,抱拳躬身对他说道:“启禀殿下,曹操已然起兵了!”
听了那卫士的禀报,刘辩并没有感到半点意外。
他已然躺在逍遥椅上,连头都没有回一下,背朝着那兵士摆了摆手。
见刘辩摆手,兵士先是抱拳后退了两步,随后转过身,飞快的朝前院跑去。
坐在刘辩身旁另一张逍遥椅上的唐姬,在那卫士离开后,扭头看着刘辩,轻声向他问道:“殿下,那曹操……”
“你可是想说,那曹操就好似当年董卓?”扭头看着唐姬,刘辩嘴角牵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对唐姬说道:“曹操与董卓不同,曹操之所以攻伐刘备,只因看出那刘备对汉室并无忠心!不过刘协孱弱,恐怕用不多久,曹操权力日大,便会主弱仆强!”
唐姬没有说话,当刘辩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她想到了当初她与刘辩一同逃出洛阳的经历。
若是没有刘辩,即便她不会殒命身死,恐怕此时也早已是孤苦无依、一生凄凉。
“因何愁眉不展?”见唐姬的神色有些黯然,刘辩扭头看着她,向她微微一笑,问了一句。
“只是想到当今陛下……”唐姬轻叹了一声,摇了摇头,对刘辩说道:“当日有殿下在身旁,唐姬与殿下尚且吃了那许多苦楚。如今陛下在许昌,也不晓得会受了那曹操多少欺凌……”
“自作孽不可活!”唐姬的话音刚落,刘辩就嘴角微微牵了牵,露出一抹鄙夷的笑容,对唐姬说道:“本王乃是废帝,他为保住帝位,竟派出刺客行刺本王,如此无脑之人,本王如何会帮他?”
“啊?”当刘辩说出刘协当日曾派出刺客行刺他的时候,唐姬顿时两眼圆睁,一脸愕然的望着刘辩,满脸的不敢相信。
“罢了!”怀里抱着刘盛,刘辩朝唐姬摆了摆手,将刘盛高高举起,看着刘盛两跳踢腾着的小腿之间,嘴里咕哝着说了句:“哼哼,今日本王抱着你,便是不将你两腿之间的尿片取下,看你还如何浇得本王一脸!”
“殿下!”刘辩正将刘盛举着,一旁的唐姬低头沉吟了片刻,接着向刘辩问道:“听闻当日殿下与管王妃泛舟湖上,湖底遇见一古怪大鱼,不晓得乃是何物?”
“本王已然命人打捞!”提起那条古怪大鱼,刘辩的眉头微微拧了起来,眼睛眯了眯,对唐姬说道:“只是到如今再未见过那条大鱼的踪影,莫非真是吕布要谋反的征兆不成?”
“唐姬有一想法……”刘辩的话才说完,唐姬就接过了他的话头,对他说道:“吕布谋反,虽是搅闹了一场,却并未伤及殿下。以唐姬看来,假若大鱼真是征兆,当不应在吕布谋反之事!”
“以你之见,当应在何事?”听了唐姬的话之后,刘辩眉头越发皱的紧了,向唐姬追问了一句。
“妾身也是不晓得。”摇了摇头,轻轻应了一句,唐姬就再没说话,只是默默的望向在风儿吹拂下,微微漾着波浪的湖面。
湖面很是宽阔,宽阔的水面,往往只要有那么一点点微风,便会漾起细浪。
今天的风儿很小,湖面也很是平静。
整片湖面,就好似一个镜面般平整,若是有人泛舟湖上,恐怕水面是连舟影也能清楚的映出。
刘辩过的闲适,可洛阳军的将军们,日子却并没有那般悠闲。
且不说主力大营,整日将士们练兵之声不绝于耳,三卫大营也是一般,只要从营外经过,便能听到军营内传出的将士呐喊声。
与吕布军厮杀,虎贲卫虽是人多势众,却也是有些损失。
陷阵营毕竟是高顺练出的兵马,与那样一支战力强悍的军队厮杀,即便是虎贲卫这样同等强悍的军队,也是避免不了会有不小的伤亡。
虎贲卫损失的兵士已然从主力中抽调补上,新任虎贲卫统领赵云却面临着要将这些新补上的兵士也训练成如同虎贲卫老兵一样强悍的战士。
三卫分离,各自的将军承担着训练麾下兵马的职责。
羽林卫的军营中,高顺正微微蹙起眉头,在三卫人数最多的羽林卫将士们面前来回的走动着。
五千名羽林卫,一个个全都仰脸望着正在他们面前来回踱步的高顺,不晓得这位将军要对他们说些什么。
高顺平日里话语不多,练兵时也极少废话,可每当在大军面前像眼下这样来回走动,便是有话要对将士们说。
“将士们!”终于,高顺开口说话了,他一手按着腰间长剑的剑柄,另一只手叉着腰,面朝五千名羽林卫笔直的挺着身板,向羽林卫的将士们高声喊道:“本将军且问你等,殿下对你等恩德如何?”
“恩同父母!恩同再造!”高顺的话音刚落,五千名羽林卫就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将士们的回答很是齐整,就犹如事先演练过一般,那雄浑的喊声,竟是使得军营上空的流云都好似为止滞了一滞。
“好!”待到羽林卫的将士们都停下了吼声,高顺先是点了下头,赞了一声,随后向羽林卫的将士们高声问道:“若是有人意图对殿下不轨,你等该当如何?”
“杀!杀!杀!”几乎是在高顺话音落下的同一时间,数千名羽林卫就将手中兵刃高高举起,齐声高喊了起来。
高高抬起双臂,朝呐喊着的羽林卫将士们虚按了两下,待到羽林卫将士们的喊声落下,高顺才接着向他们喊道:“你们说的很好,也很有气势!可你们谁能告诉我,日前吕布作乱,你等因何未有及时赶到?”
当日吕布作乱,最先赶到王府的,是赵云的虎贲卫。
相比于虎贲卫,邓展和高顺麾下的龙骑、羽林二卫,速度都要慢上了半拍。
虽然他们只是慢了一点点,可对于二卫将士们来说,却是一次难以洗刷的耻辱。
一双双眼睛望着高顺,所有羽林卫的将士们都晓得。当日得了王府被攻击的消息,高顺是立刻便整军前去驰援,可羽林卫之中,却是有一些人动作迟缓了些,以至于没能最先赶到现场。
羽林卫的军营内,陷入了一片沉寂,当日动作迟缓的那些官兵,纷纷将头低了下去,就好似他们犯了甚么不可饶恕的过错一般。
环顾着将头垂下的羽林卫将士们,高顺冷着脸,接着向他们喊了一声:“你等晚到,殿下可有责怪你等半句?”
所有羽林卫全都低着头,这一次并没有人应声。
当日吕布叛乱,羽林卫和龙骑卫晚了一些赶到,刘辩事后是半句也没训斥他们,反倒夸赞他们剿逆有功。
如今想来,当日刘辩还不如好生骂上他们一顿,反倒能让他们心内感到一些坦然。
“假若本将军告诉你等,自今日起,你等便要严加操练,任何人在得了命令之后,只要稍晚上半步,便会军法处置,你等可有怨言?”环顾着羽林卫将士们,高顺嘴角漾起一抹别人难以察觉的笑容,再次高声向在场的官兵们问了一句。
“无有怨言!”没有出乎高顺预料,当他这句话问出口的时候,所有羽林卫将士们都齐齐回答了一声。
这声回答,没有半点拖泥带水,高顺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对在场的羽林卫将士们喊道:“既然你等无有怨言,那么本将军自今日起,便要严加操练,还望你等莫要叫苦!”
所有羽林卫都挺直着身板,一双双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高顺。
在羽林卫将士们的脸上,都显现着一片好似慷慨赴死的神色。
他们每个人都知道,高顺练兵,那是极其严格。虽说平日里高顺对他们也是仁爱有嘉,可一旦到了练兵之时,却是不会对任何人有半点妥协。
也正是因此,高顺训练出来的兵士,不仅能征善战,对这位在战场上或许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