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特工皇帝-第5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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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等王柳、王榛应声,刘辩双腿朝马腹上一夹,策马朝着洛水岸边的村子奔了过去。
“殿下来了!”刚到村口,刘辩还没勒住马,一个刚出村口的汉子看到刘辩,就大喊了一嗓子,连忙跪倒在了地上。
那汉子的喊声打破了小村的宁静,立刻就有好多汉子从村子里跑了出来,面朝刘辩,跪在村口。
“这都是作甚?快快起身!”骑着马到了村口,刘辩朝跪在地上的汉子们虚抬了一下手,向他们问道:“你等可是军户?因何在这河边建造村庄?”
刘辩让村民们起身,村民们才站了起来,刚才喊了一嗓子的那汉子抱拳躬身对刘辩说道:“我等正是军户,村中管事者也是按照秦军编制来委任,之所以在洛水岸边驻扎,乃是因为我等多是渔民出身,在洛水岸边俺家,日后更好依托洛水为生。”
“嗯!”听了那汉子的话,刘辩点了下头,对他说道:“打渔自是要得,只是你等也莫荒废了田间地头的活计。”
“殿下教训的是!”抱拳躬身立于一旁,那汉子连忙应了一声。
翻身跳下马背,在王柳、王榛和一众卫士的簇拥下,刘辩由村内的汉子们陪同着进入小村。
与早先他经过的村子多有不同,小村里几乎每家每户的墙壁上都挂着渔网,而且有几户人家的门口还竖直的摆放着打渔用的小舟。
看到渔网和小舟,刘辩向一旁的汉子问道:“此处可是家家都有小舟?”
“回殿下话,家家都有的!”跟在刘辩身后,听得刘辩询问,那汉子连忙应了一句。”
“有舟便好!”刘辩点了点头,一边往村子里走,一边向那汉子问道:“你等原都是偏营将士,如今本王裁汰偏营,将你等编为军户,心中可有怨怪过本王?”
“小民不敢!”刘辩问起他们心中可有怨怪过,那汉子连忙抱拳躬身应了一句。
“就你说的这句话,本王已是听出定有怨言!”扭头朝那汉子笑了下,刘辩对他说道:“有甚么话只管说,莫要遮遮掩掩,对本王不满的和需要本王帮助解决的,统统说了。”
“实话说,我等起初着实是不解殿下因何裁汰偏营。”被刘辩一语道破了心思,那汉子倒也不隐瞒,老老实实的说道:“兄弟们最初都是有些想法,毕竟我等是拱卫内地的偏营,主力随同殿下南征北战,立功着实要比我等多了许多,可若无我等,敌军万一长驱直入,殿下治所便是难安……”
听着汉子说的话,刘辩不住的点着头,对那汉子说道:“接着说下去。”
“待到偏营真的裁汰,我等军械衣甲均未被收回,将军们反倒告知我等,虽说不在军营,平日里训练却是不可稍有懈怠,我等才晓得,军户与偏营相差并不是很大。”汉子低着头,对刘辩说道:“在军营之中,整日除了训练,确也是无有甚么可做之事。如今建了村庄,一旦有了战事,我等依然是殿下麾下的将士,依然可穿上秦军衣甲与敌厮杀。既是如此,因何非要呆在军营中?”
“你们倒是看的开!”刘辩微微一笑,伸手朝那汉子的肩头上轻轻拍了两下,对他说道:“有甚想法只管说。”
“村落方成,我等家眷多还在城中。”刘辩让他说出想法,那汉子有些迟疑的抬头看着刘辩,带着些忐忑的对刘辩说道:“平民女子,虽说多是吃得苦的,毕竟比不得男人。我等寻思着,过些日子在村外开出一片荒地,种上桑麻,让家眷们也是有些事可做,殿下可否为我等家眷备些织机?”
“嗯?”汉子的话音刚落,刘辩就扭过头一脸纳罕的看着他,眨巴了两下眼,直到把那汉子看的满心不安,才突然笑了起来,朝那汉子的肩头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对他说道:“这个法子不错!如此一来,乡野间的女子也是能做些事情。你倒是提醒了本王。”
跟那汉子说过话,刘辩扭头对身后的王柳、王榛说道:“本王若是在各处村中为女子提供织机,并且将大军鞋子以及军衣都交由村中女子裁制,你等以为如何?”
“甚好!”与王柳相互看了一眼,王榛接口说道:“城中作坊只做兵械铠甲以及其他复杂物事,如军衣、军靴等物事均交由城外村庄制作,再安排专人前来回收,如此一来殿下治所并无闲人,用不多久必定盛极一时!”
刘辩点了点头,扭头看着刚才提出想要织机的汉子,对那汉子说道:“你倒是提醒了本王,待到本王颁布新令,织机自会送到各处村庄。”
“多谢殿下恩典,如此一来,小民等日子更是有了奔头!”得知刘辩会大规模推广在村庄织布、制衣,那汉子心头顿时一喜,连忙向刘辩谢了一声。
第681章 设计全歼
曹军撤出徐州境内,徐州一带暂且回归了安宁。
在许昌一线,曹军与淮南军不期而遇,双方厮杀不断,淮南军一路推进,竟是逼近了离许昌只有七八十里的地界。
淮南军已经快要兵临城下,许昌城内却依然是一片祥和。
白日里喧嚣的街道依然喧嚣,许昌城内的百姓就好似根本不晓得有一支军队已经逼近城池似得。
也难怪许昌百姓会如此气定神闲,自从曹操迎了汉献帝来到许昌,曹军但有出征,就未尝有过败绩。
淮南军虽然是一路向许昌挺近,可沿途遭遇的阻截并不是很强。
曹操府中书房。
在一张矮桌两头相向而坐的曹操和郭嘉正在气定神闲的对弈。
“奉孝又让一子。”手持黑子的曹操,将一颗棋子落在棋盘上,满面笑容的抬头看着郭嘉,对他说道:“如此一来,此局便是定了!”
“未然!未然!”同样面带笑容,郭嘉手中拈着一颗白子,摇了摇头,把白子落在棋盘上,对曹操说道:“明公看来此子如何?”
“哎呀!”看到郭嘉落下的那颗子,曹操一拍额头,一脸懊恼的对郭嘉说道:“奉孝果真艺高一筹,某是服了!”
“此局乃是后发制人之局。”看着曹操,郭嘉笑着说道:“明公起先攻势凌厉,下僚只是步步为营。可明公攻势虽猛,根基却是不稳。一旦下僚寻着机缘,必将反败为胜。”
“棋局便如同战局!”听着郭嘉的解释,曹操点了点头,对他说道:“奉孝用兵神乎其神,运筹帷幄也是可将天下英雄玩于股掌。某得奉孝,乃是天道助某,要某匡扶汉室,重振大汉基业!”
面带笑容看着曹操,郭嘉没有说话,只是很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自从投效曹操,郭嘉就已经发现,在天下间许多人口中形象并不是很好的曹操,心中所想,无时无刻不是要匡复汉室。
不过曹操并非那种愚忠的臣子,他在要匡复汉室的同时,也在力求维护自身的权利和地位。
像曹操这样,将皇帝带在身边,许多事情都是令行禁止,代皇帝发号施令的臣子,一旦落马,便会落个名裂身死。
曹操清楚这一层,所以他才会在许多方面压制刘协,逼迫刘协做一些不愿意去做的事情。
同样的,郭嘉也清楚这一层,也晓得在曹操这样的地位上,如果不像他这么做,恐怕最终死的最难看的便会是眼前这位真心忠于汉室,却也有着自家心思的枭雄。
“我军将于灞陵截击淮南军,奉孝可否想过,灞陵距许昌已是止有数里,此战若是……”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景致,曹操眉头微微拧着,话只说了一半,便没再说下去。
“此战我军必胜!”曹操止住了话头,郭嘉连忙站起身,抱拳躬身对他说道:“淮南军一路推进,我军少有抵抗,彼早已军心傲慢,以为我军好欺。我军将士眼睁睁的看着淮南军向许昌推进,心中也是憋着一股战意。双方一旦开战,彼军傲慢,我军战意高昂,只在士气上便已有了胜负分晓。”
曹操没有说话,只是面朝窗外,静静的等待着郭嘉把话说下去。
“灞陵临近灞河,左侧白鹿原一片平坦,适宜骑兵布阵,右侧山峦叠嶂,适宜伏兵出击!”面向曹操,郭嘉抱拳躬身,对曹操说道:“明公可于河边布下少量兵马,引着淮南军渡河。待到其半渡,伏兵尽起,于半道截杀!”
听着郭嘉的话,曹操点了点头,还是没有接话。
他很清楚,郭嘉的计谋断然不会如此简单,伏兵截杀淮南军之后,恐怕还有后手。
“截杀淮南军之后,明公再令伏兵退向白鹿原!”果然,郭嘉在说完前一段计策之后,接着对曹操说道:“淮南军吃了大亏,定然心中不甘。那纪灵虽是猛将,却是有勇无谋。待到淮南军追至白鹿原,明公可挥骑兵击之,尔后步兵跟上,可一举将淮南军击溃于白鹿原!”
听完郭嘉的计谋,曹操猛然转过身,望着郭嘉,将袍袖一挥,对郭嘉说道:“奉孝果真某之股肱,如此一来,那袁术帐前主力尽失,待某击破徐州,便可西进淮南,将淮南纳入彀中!”
“奉孝!”说完这番话,曹操跨步走到郭嘉身前,牵着他的双手,对他说道:“汉室衰微,匡复大汉之职责如今已是落到我等肩上。不晓得百年之后,后世之人提起我等,该当如何评价!”
“明公过虑了!”手被曹操牵着,郭嘉对曹操说道:“百年之后自有后人评说,明公只须做好眼下,让天下人知晓,明公乃是拯大汉于水火,力挽狂澜、睥睨天下之人。至于后人如何评说,明公听不见,下僚听不见,当世之人也是无人知晓,何必太过介意!”
“好!”拉着郭嘉的手,曹操跨步朝门口走去,站在书房门外,他抬手指着外面的庭院,对郭嘉说道:“这小园就犹如天下,某希望将来能够与奉孝携手共看无限江山!”
“明公乃世之大才,某定当殚精竭虑,为明公死而后已!”手被曹操牵着,郭嘉无法向曹操行礼,只得微微躬身,对曹操表了一句心迹。
两日之后,灞河之畔。
在两侧的河岸上,驻扎着两支军队。
南岸的大军足有五万余人,而北岸的军队却顶多只有万余人。
策马走到河边,纪灵抬起马鞭,朝河岸对面一指,对身旁的张勋笑着说道:“公看河岸对面,可否觉着此战似曾相识?”
“将军何意?”看向河对岸的曹军,张勋有些不解的向纪灵问了句:“此战与何战相似?”
“当日曹军进入徐州,引糜竺、糜芳兄弟渡河追击,于山谷截杀,莫非将军忘了?”扭头看着张勋,纪灵微微一笑,对张勋说道:“如今又是这般阵仗,可某并非糜竺、糜芳,如何会让曹军得逞?”
“将军之意如何?”听了纪灵的这番话,张勋扭头看着他,向他问了一句。
“渡河!”嘴角挂着一抹鄙夷的笑意,纪灵对张勋说道:“传令下去,渡过灞河,无须追击敌军,待到大军聚集,在向许昌推进!”
“诺!”身为副将,张勋自是要听从纪灵吩咐,纪灵的命令下达之后,他抱拳应了一声,随后向身后跟着的一名亲兵说道:“传将军令,全军渡河!”
随着令旗翻飞,淮南军的阵营中传出了阵阵觱篥声。
无数淮南军推着小舟下了河床,划着船朝河岸对面冲去。
在河岸对面率领曹军的,正是早先领军讨伐刘备,将刘备赶出了青州,尔后又下徐州追击的夏侯惇。
见淮南军已经开始渡河,夏侯惇并没有像纪灵料想的那样传令全军后撤,而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