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特工皇帝-第6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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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了邓展由他率领龙骑卫将财帛送到洛阳,刘辩向一旁的陈宫招呼了一声:“公台随本王去看看袁术!”
陈宫应了一声,与一众卫士簇拥着刘辩朝宫室外面去了。
袁术称帝时日并不是很久,他虽然收刮了许多民脂民膏,却还没有完全用来建造奢侈的宫殿,寿春城内的袁术皇宫也不是很大。
领着陈宫等人到了皇宫外园,刘辩跨步走向正厅,一边走一边对身后的一名卫士说道:“传令赵将军,把袁术带到此处!”
一个卫士应了一声,转身飞快的跑了。
卫士离开之后,刘辩领着陈宫跨步朝着正厅走去。
昔日袁术与幕僚商议军务的前厅,如今是空空如也,连半个人影也没有。
进了前厅,刘辩径直走向厅内,在主位上坐了。
跟着刘辩进入厅内,陈宫在他左手下方的位置上坐了。
偌大的前厅内,只有刘辩和陈宫两个人,显得异常空旷。
“袁术倒是好大排场!”环顾着厅内,刘辩对陈宫说道:“此处怕是要比洛阳议事厅还要大些!”
“袁术早有不臣之心,怕是刚得了传国玉玺,便已兴建皇宫,只是起初未敢太过张扬罢了!”抱拳朝刘辩拱了拱,陈宫说道:“殿下击破寿春,俘获袁术,天下怀有不臣之心者,此后便会多了几分忌惮!”
“恐怕未必!”摇了摇头,刘辩嘴角牵起一抹淡然的笑容,对陈宫说道:“如今曹操势大,挟天子以令诸侯,于中原一带南征北讨,日后必定割据一方!刘备虽说依附曹操,此人有枭雄之相,日后最早称帝的,怕便是他!”
“刘备?”刘辩这番话刚说出口,陈宫就愣了一下,看着他说道:“刘备告知世人,他乃是皇亲……”
“皇亲!”不等陈宫把话说完,刘辩就冷笑了一声说道:“中山靖王距今已是数百年,早已化作一堆枯骨。且此王生性风流,子嗣无数,刘备究竟是哪路皇亲尚且难以查证,公台如何可听信他的言语?”
“此人不过是要借皇亲之名,成就霸业之实!”鄙夷的撇了撇嘴,刘辩眼睛微微眯了眯,接着对陈宫说道:“若是没有本王便罢,既然本王坐镇洛阳,便不会让这等逆臣贼子得逞!”
看着满脸鄙夷的刘辩,陈宫没再言语。
他与刘备也是没有深交,只是听闻外界传说刘备是汉室皇亲,而今刘备追随曹操,就连当今皇帝刘协,也是要唤他一声皇叔,却没想到,生为秦王的刘辩,对这位皇叔竟然是如此的厌烦。
陈宫并不晓得,刘辩过去也曾看过关于这段历史的书籍,整个历史时期,他最讨厌的就是两面三刀只会见人就哭的刘备。
若只是个看客,那倒罢了,既然参与到了这乱世之中,而且有了足够强横的战力,他自然不会坐视刘备到处坑蒙拐骗。
二人说话间,一名卫士快步跑入厅内,抱拳对刘辩说道:“启禀殿下,赵将军押解袁术前来!”
听到赵云押着袁术来了,刘辩对那卫士说道:“请赵将军即刻将袁术押入厅内面见本王!”
卫士应了一声,翻身离开了前厅。
在卫士出去之后,没过多会,穿着白袍银甲的赵云押着袁术进入了厅内。
“跪下!”刚到厅内,赵云就朝袁术的腿弯踹了一脚,厉声喝了一句。
赵云的力气哪里是寻常兵士可比,他这一脚踹过去,袁术只觉着腿弯都好似要断了一般,两只膝盖一屈,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
被秦军擒获,袁术一只关在囚车内,早已失去了往日飞扬跋扈的一方枭雄气度。
披散着头发,他面朝刘辩跪着,就好像一尊雕塑般连言语也不言语一声。
“抬起头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袁术,刘辩冷冷的说了一句。
跪在地上,袁术并没有抬头,他实在是不敢与刘辩四目相对。
见袁术没有抬头,站在一旁的赵云顿时有些恼了,他伸手捏住袁术的下巴,把他的脑袋往上一挑,厉声喝了句:“殿下要你抬头,你敢不抬?”
下巴被赵云捏着,袁术抬起头,眼皮却搭眯着,不敢看向刘辩。
“本王还以为袁公路是甚么了不得的人物!”见袁术不敢看他,刘辩站了起来,双手背在伸手,绕着袁术走了一圈,一边走一便看着他说道:“身为汉臣,竟敢自称皇帝,且将淮南一地据为己有,你的胆子可真不小!”
“殿下已然将某擒获,因何还要羞辱于某!”下巴被赵云挑着,袁术不无悲愤的应了刘辩一句。
“当日你诛杀本王爱将杨奉,怕是没有这般委曲求全!”在袁术面前站下,刘辩双手背在身后,低头看着他,冷声说道:“在你命人将杨奉头颅砍下并挂于城头时,可想到会有今日?”
被刘辩如此一问,袁术晓得他即便求饶,也是不可能活下去,轻叹了一声,想要把头扭向一旁,下巴却被赵云挑着,只得将眼睛闭了起来。
“将袁术押下去,明日一早,本王亲自前去押解!”看着袁术,刘辩眼角闪过一抹杀意,对赵云说道:“待到明日,本王要砍下袁术脑袋,祭奠杨奉将军与死在淮南战场的秦军将士!”
第811章 罪不及家眷
初升的朝阳照射着寿春城内的街道,一个个秦军兵士将雪白的麻布挂在街道两侧的民宅门头上。
所有的街道都挂上了成条的麻布,白色的麻布在微风轻拂下微微晃动,整个寿春城都在麻布的修饰下,透着一股浓重的萧瑟。
每一个秦军将士和新投诚的淮南军,头盔上都缠绕着白色的麻布,整座城池都在披麻戴孝,为死在这里的杨奉,也为战死在淮南战场上的所有秦军将士。
身穿金灿灿的铠甲,刘辩骑着一匹高大的骏马,在他的额头上也绑缚着一条雪白的麻布。
当他要绑缚麻布时,陈宫等人曾极力劝阻,说是杨奉受不得他亲自戴孝。
可刘辩却根本不理会那些繁缛细节,还是坚持亲自为杨奉戴孝,用袁术的人头祭奠英灵。
骑着战马,领着陈宫、吕布等人,缓辔朝着城内的街市口走去,刘辩的脸上是一片肃杀,远远看见他的人,都能感觉到一股浓重的杀意。
跟在刘辩身后,陈宫等人不时都会看一眼刘辩额头上的白色麻布。
在他们看来,刘辩亲自为杨奉戴孝,身为将军,杨奉断然受不得如此高的待遇。
刘辩如此做,恰恰又能告知世人,他把所有麾下将军和幕僚都当做亲人一般,在他眼里没有尊卑贵贱,有的只是兄弟情义。
为杨奉戴孝,正可让刘辩在世间英雄面前地位再高升一层,只是这么做,稍显有些不合礼仪。
陈宫也曾劝阻过刘辩,可刘辩坚持要这么做,他也无可奈何,只能任由刘辩如此。
刘辩领着众人朝街市口行进,另一条道路上,赵云正率领虎贲卫押解关着袁术的囚车,也在往街市口行去。
路边的街道上,满满的站着寿春城内的百姓,看见袁术囚车来到,百姓们一个个都伸长了脖子,朝囚车里的袁术张望。
寿春曾经是袁术的治下,在袁术治理下的寿春,虽说并不算十分富足,城内百姓的日子倒还过得。
也正是因此,当袁术囚车从街道上行过的时候,许多百姓的眼里竟然流露出一丝悲悯。
除了城内的百姓,还有一些负责执勤的淮南军,看到袁术的囚车来到,他们也是一个个都低下了头。
离淮南军将士们不愿,站着很多秦军,看到淮南军都低下了头,秦军并没有上前阻止他们。
秦军早已得到命令,只要没人劫夺囚车,无论淮南军还是城内百姓,有任何悼念的举动,都不会加以阻止。
人,有的时候需要宣泄,只要让他们宣泄了心内的情感,砍掉了袁术的脑袋,用不多久,事情便会被人渐渐遗忘。
阻止淮南军和城内百姓对袁术的悼念,倒不如干脆放手让他们去做,只要不是十分出格,刘辩也不会去与他们较真。
除了押解袁术的队伍,另外一支队伍则从寿春的监牢缓缓开向街市口。
这支队伍人数众多,男女老幼都有,很多人被秦军押解着朝街市口行进,一路上还在悲啼。
哭哭啼啼的人们被秦军押着,缓慢的朝街市口走去,阵阵悲声给整个队伍都罩上了一层浓重的凄凉。
最先到达街市口的,恰好是被秦军押解着的这支队伍。
到了街市口,秦军兵士们按着被捆缚起来的男男女女,把他们按在地上跪着。
一个个昔日在寿春城内享尽荣华的贵胄,如今成了即将被砍下头颅的阶下之囚。
围观的百姓和淮南军兵士看了,有不少人甚至不忍心的把脸转向了一旁。
秦军兵士把这队人全都按在地上跪着,跪在地上的男人们,虽是满脸临死前的悲戚,却并没有放声嚎啕,可那些女人和孩子,则已是哭的不成人形。
“殿下到!”被按倒在地上跪着的女人和孩子们正放声大哭,一个秦军的喊声传进了街市上所有人的耳朵。
循着那秦军的喊声,众人朝刘辩来的方向看去,出现在他们视线中的,正是身穿金甲、骑着高头大马的刘辩。
领着陈宫等人,骑马来到街市口,刘辩翻身跳下马背,跨步走到观刑台。
刘辩的出现,顿时让那些被吓坏了的女人和孩子止住了哭声。
所有人的视线全都凝聚在刘辩的身上,围观的百姓都等待着刘辩宣布如何处置袁术等人,而跪在地上的人们,看着刘辩的时候,眸子里却满满的都是恐惧,心底也生起了一股即将临死的悲戚。
手按剑柄,环顾着跪在街市口的男男女女,刘辩向押解这些人来到街市口的秦军军官问道:“如何擒了这许多人?怎的连孩子都有?”
“启禀殿下,他们都是附逆袁术的要犯!”抱拳躬身,被问的秦军军官应了一句。
“要犯?”刘辩微微一笑,好似自言自语的说了句:“不过是些家眷而已!”
被秦军押到街市口,只等着砍脑袋的这些人,听了刘辩的这句话,一个个都是满脸惊愕的望着他。
“殿下!”刘辩的话音才落,陈宫就跨步上前,抱拳对他说道:“袁术逆贼,悖逆朝廷,阻挡殿下大军,且于当日残杀杨奉将军,罪当灭门!”
“灭什么门?”扭头看着陈宫,刘辩对他说道:“主犯砍了,其他人都贬为庶民!”
“查勘清楚!”说了陈宫一句,刘辩对在场的秦军军官说道:“袁术及其成年子嗣悉数诛杀,其余人等贬为庶民。城内官员,调查一番,假若当年有徇私舞弊之行者,诛杀!为官清廉者,继续任用。至于家眷,悉数无罪!”
满城都披着缟素,被押至街市口时,所有被秦军擒获的人们都以为是必死无疑,却根本没想到,刘辩才来到这里,就轻描淡写的把他们的罪名给化解了,一个个先是愣了片刻,随后便都伏在地上,向刘辩喊道:“多谢殿下不杀之恩!”
“今日,本王只杀袁术与附逆首犯,除昔日官员押入监牢重新调查,其他人放了!”手按剑柄,看着那些被捆缚起来跪在地上的人们,刘辩向秦军兵士们摆了下手。
得了刘辩命令,兵士们跨步上前,先是将妇人和孩子的绳索全都解了,只余下那些跪在地上的男人。
男人们一个个低着头,眼看着家中妇人和孩子都被松了绑缚,心内也是吁了口气。
待到场地上跪的全是男人,兵士们